第5章 逼迫

    李相夷第一次觉得笛飞声有些厚颜无耻,毕竟他本来想和师娘解释一下,没想到笛飞声却直接对师娘说,什么他们早已经两情相悦,有了肌肤之亲,还什么负责。

    李相夷顿时就少师出鞘,就要砍死这个造谣的无耻混蛋,还是芩婆责怪的看了他们两眼。

    “你们两个年轻,什么情况我也懒得说了,反正你别太欺负相夷就是,他年纪小,有时候年少气盛了些。”

    芩婆对自己小徒弟的实力和情况还是知道的,要是他不愿意,怎么可能让笛飞声近身。

    何况笛飞声还出手相助,芩婆猜的到,李相夷的脾气怎么可能去找单孤刀的麻烦,想必是笛飞声的发现,提醒了李相夷,才让他们能成功救下漆木山。

    至于两个人现在看着气氛紧张也是正常,她和漆木山那个死老头不也是三天一吵的,何况笛飞声让李相夷看到了师兄算计他,残害同门外,还其他欺师灭祖,生气很正常。

    芩婆再严肃的提醒笛飞声以后,还是挺和颜悦色的,毕竟笛飞声虽然话少,但是态度认真,比起两个不听话的徒弟,芩婆还是满意的。

    只是说着对单孤刀便忍不住失望,特别是在他们的追问下,单孤刀恶狠狠的责怪李相夷眼高于顶,高高在上,看不起他,而师父师娘都偏心李相夷,特别是师父,什么好功法都给李相夷,却对他吝啬。

    气的芩婆直接上手,在单孤刀脸上连扇了十几个巴掌,怒中带悲。

    她所知所学比漆木山更多,甚至各种小道她都对单孤刀倾囊相授,现在单孤刀居然只能看见别人对李相夷的好,看不到别人对他的好,怎么不让她伤心生气。

    单孤刀被芩婆打了之后,整个人愣住了,然后十分不满的开口。

    “我本来就应该比李相夷得到的多,他除了天赋比我好,其他有什么好的,明明我才是维持四顾门的人,他们眼里就知道李相夷,凭什么他当武林盟主,我才是高贵那个,我才是芳玑太子的嫡系血脉,我才是天下共主!”

    单孤刀的怒吼让芩婆一愣,然后摇头,从难以置信到嘲讽的笑。

    “什么高贵,什么血脉,你天赋不足,不想着多走走合适自己的路,你怪相夷,你现在说什么你是嫡系,你当年就是一个小乞丐罢了。”

    “不可能!”单孤刀怒吼,这个身份是他的证明和依仗,他怎么可能不是,他有玉佩!

    “你连八岁之前的记忆都烧没了,你莫不是连从旁人手里拿到的玉佩也当自己的了?”

    芩婆的话入而,单孤刀挺顿半晌,他难以置信的摇头,却在看到芩婆那双嘲讽的眼眸时,突然哇的一口血喷了出来,然后直接倒地不起。

    单孤刀被打伤之后,整个人本来就虚弱,手脚已废,而且脸上的血迹斑驳不清,一副狼狈的样子,之前他觉得哪怕自己废了,他还有孩子,他可以逼着孩子去努力,可是现在他连这份血脉都没有用了,他自然支撑不住。

    芩婆最后只是叹息,喂下一颗保命的药便甩袖离去。

    而李相夷已经被笛飞声翻出来的东西吃惊到沉默了。

    不管是南胤公主血脉的事情,还是单孤刀从小对他那种集合几乎刻骨的恨意,处处都说着他的识人不清。

    李相夷甚至迁怒到将事情剥开在他眼前的笛飞声,两个顿时又打了起来,刀光剑影,两个顶尖的武林人,他们两个哪怕只是不用内力的过招也是精妙绝伦,一会儿就把周围的石桌石椅震成了碎片。

    “停下,你们这是要拆了我这老人婆的屋子啊!”一声冷喝传来,两人才停下来。

    李相夷一抬头,发现是师娘,顿时心里紧张,连忙收剑,又忍不住脸上露出气鼓鼓的神情。

    “师娘……都是他……”

    李相夷在师娘身边的撒娇和对笛飞声的那些任性几乎也是本能的相信他们,只不过太多人不值得他信任罢了。

    芩婆叹息着,还是将单孤刀的情况说明了一下。

    “相夷,你回去得彻查一下四顾门,里面怕是有不少他安排的人,可能不知道真相,但是显然单孤刀想要南胤的巨额财富,而且他绝对与朝堂和江湖其他人有勾结,我担心幕后其他人,哪怕发现单孤刀出手,也不会停手,到时候四顾门和你都危险了。”

    芩婆此时更多的是对李相夷的担忧,毕竟照顾漆木山,她自然可以,但是牵扯到江湖大事上,只能李相夷去了。

    李相夷也明白,按照单孤刀的计划,他挑起自己和笛飞声的大战,武林再次混战,他说不定从中得力,那么他们两个人都不可能好。

    至于不管是那一边,显然都有内jian,李相夷企图和笛飞声聊聊,之前他和笛飞声说话时,很轻松能确定他那个武痴的性格。

    只是自此笛飞声和他做那种事以后,他有些不确定了,笛飞声大体变化不多 就是更知道怎么堵他话了,似乎把聪明伶俐都花在和他红袖翻涌上。

    明明两个大男人,他和笛飞声谁也不是那种柔柔弱弱的性格,他怎么就……

    一想到笛飞声爱上自己的可能,李相夷便忍不住打寒颤,他才不要呢!

    反正李相夷在给师父送上大半内力,看着师父已经能活蹦乱跳以后,便急匆匆的要准备离开了。

    只是他不知道,笛飞声却难得去见了他师父师娘,说出来李莲花那些不能言说的愧疚与感激,让两个人更确定他们感情深厚。

    “没想到相夷这孩子一向自有主张,却还有柔情时候,偷偷与你心生爱意也不好意思和我们说,不过他能与你说那么多真心话,想来也是很喜欢你的,我们虽然年纪大了,也不是顽固不化的老东西,说来我们也是没教好单孤刀,害了相夷,如今他留在我们这里,你们该做什么便去做吧。”

    笛飞声没有一点解释,只是点点头,任由他们误会,只是当李相夷到四顾门的时候才发现,四顾门居然有半数被金鸳盟的人偷偷抓走,其中更是有乔婉娩,肖紫衿,佛彼白石等人,若是李莲花在还能知道连那个最开始喊着解散四顾门的人,居然也被金鸳盟抓走了。

    这让本来害想回四顾门清查的李相夷,只能先去找金鸳盟救人。

    只不过当他潜入时候,便被当做诱饵的云彼丘洒了一把药,顿时头晕目眩,哪怕他用内力压制了药性,却还是被笛飞声抓住了。

    只是昏迷之前,他听见了云彼丘的惨叫

    声,顿时心里升起不详的预感,可惜已经没有心思做什么了。

    等李相夷醒来,他居然到了一座牢房里面,还好白衣还包裹着他,只是胸口松开的厉害,甚至隐隐约约看得见胸肌。

    他动了动手脚,发现都是玄铁打造的锁链,床榻倒是软的很,似乎是应该简单的房间。

    阳光从小小的窗户洒向李相夷的身躯,仿佛神袛沐浴着光芒,美不胜收,又庄严肃穆,像是来自九重天上的仙人一般。

    直到笛飞声的再次出现。

    两个人再次陷入这种诡异的情况,只是现在笛飞声的筹码更多了。

    笛飞声的手指捏着李相夷的下巴,眼中迸发出几分不容置疑的气势,李相夷很强,但是他心里有太多牵挂,牵挂的人太多,那些人不但弱而且虚伪又无能,便成了牵制李相夷的法子。

    “笛飞声,你居然敢威胁我?!”

    “李相夷,若不是你不合作,我又何必如此,不过这些不重要,你只需要知道,你若是不答应我,下一次,你看到的便不只是这些。”

    笛飞声将云彼丘的一只断臂扔在李相夷面前,李相夷更是目眦欲裂,他虽然被云彼丘下毒,却更对的是伤心,现在他还没有想杀他的想法,最多便是想逐出四顾门。

    就好像李相夷不满意单孤刀的所作所为,但是单孤刀离开四顾门,他也不想追究他与朝廷私下联系的事情,却没想到他居然要杀师父,他才不能原谅。

    此时李相夷真是怒火中烧,若不是手脚发软,可能已经给了笛飞声一脚,当然他还是狠狠咬了笛飞声一口。

    没想到笛飞声却从怀里掏出一封信,那是之前乔婉娩给李相夷的信,他甚至没有来得及看。

    “李相夷,现在你的手下可是都在我手里,你与我作对一次,我便伤他们一份。”

    笛飞声说着又忍不住摇头笑了出来,要是李莲花肯定,就会吐槽,笛飞声居然企图学角丽谯那套去刺激李相夷。

    不过目前这招对李相夷还是也有用,当笛飞声强势的吻上他时候,他只是咬紧牙关,不肯再给他亲,却没有再咬他。

    可是这样笛飞声还不满意,他此时放开李相夷便长袍一甩出去了,李相夷松了一口气,心理还在思索应该怎么办,他之前因为不能接受单孤刀送的刎颈来历,便留在了云隐山。

    少师现在也被笛飞声拿走了,真的是气死他了,身上没有那么多地方放零零碎碎的东西。

    现在的李相夷可不是宽衣大袖的李莲花,喜欢塞身上各种各样的小东西,李相夷身上几乎除了糖和剑,只能放着他的令牌和香囊了。

    只是李相夷没想到笛飞声那么快的去而复返,他手上还拖着一个像死狗的人,李相夷定睛一看,居然是云彼丘。

    此时云彼丘手臂果然被削掉一只,满身血污,脸上缠着黑色的绷带,阻碍了他的视线,可是耳朵那里却流淌着血,显然才伤不久。

    李相夷惊讶的质问笛飞声。

    “你废了他的耳朵和眼睛?!”

    云彼丘此时没有一点反应,显然的确听不见一点声音了,只是脸上满是憔悴疲惫,甚至带着几分癫狂的摇头喃喃自语。

    笛飞声则露出不屑的笑容,轻哼一声。

    “一个为了女人的几句甜言蜜语,看到一张脸便沉沦,不惜对着自己的恩人兄弟下毒手的小人一个,便是挖眼割舌都不为过,现在我只是废了他的耳朵罢了。”

    笛飞声自然不是一个好人,他不会因为是上辈子的事情,就放过别人,何况云彼丘还做了,要不是他这辈子有所准备,李相夷还会重蹈复撤。

    想到他曾经看着李李莲花忍受痛苦,最后依旧无法挽回的痛苦,笛飞声觉得最后哪怕把云彼丘千刀万剐也是应该。

    当然云彼丘这样,还是因为让角丽谯亲口说不过把他当作愚蠢的野狗,想看着他啃咬主人,从来没有看上他过的话说出来,看着云彼丘差点被刺激到自杀才动手刺破他的耳朵。

    从此他的世界里最后的声音只有角丽谯的嘲讽与挖苦,众人的斥责和鄙夷,再也听不见,得不到李相夷的原谅。

    这是报复吗?当然是,千真万确的报复,谁让云彼丘逼的李相夷再次出现,又逼的李莲花中毒更深,甚至给了李莲花一剑。

    笛飞声天赋异禀,人也努力,就是学不会轻易原谅任何人,就好像他心心念念去笛家堡报仇。

    当李相夷感觉到笛飞声的手居然在他身上抚摸时,他才猛然发现,笛飞声居然想在云彼丘面前和他做这种事?!

    “你疯了吗?!”

    “你拒绝一次,我就断他一个地方,你可以试试看,我能不能把他削成人棍。”

    笛飞声的大手揉捏着李相夷的胸口,然后吻上他的脖颈,李相夷则是僵硬的厉害,此时笛飞声一道内力飞出,顿时云彼丘双眼刺疼无比,清醒几分的惨叫哀嚎。

    “笛飞声!是不是你?你为什么要?这样折磨我?为什么,是不是你也看不起我,看不起我,门主,门主,对不起,是我对不起你……”

    “够了…”

    痛苦的惨叫,和悲切的声音传入李相夷耳朵里,他有些难以接受,他一口咬上笛飞声的唇,去扯开笛飞声的衣服。

    不就是这种事吗?!做就是!他堂堂大男人,最多当被笛飞声这个野狼咬了!

    很快还算开阔的石屋里面,响起来了rou体拍打的声音,还有药膏润滑的噗呲声,锁链仿佛变成了铃铛一般。

    此时李相夷骑在笛飞声的身上,修长的双腿夹着男人的腰身,华丽的衣袍散开,被他摩擦着。

    白色的衣服完全不能遮掩丰韵的胸口还有那娇艳欲滴的红缨,漂亮的肩膀上,锁骨被笛飞声啃咬着,让他仰起头喘息,忍着要溢出的喘息。

    腿间的玉柱挺立,摩擦着笛飞声结实的腹部,鼓起的胸脯被男人吸允的艳红火热,秘境已经湿润的厉害,狰狞的巨物狠狠撞击着娇嫩精致的小口,褶皱被完全撑开,连媚rou都碾磨的艳红。

    李相夷此时眼神迷离,心思涣散,甚至喘息着将小舌显露,被笛飞声吻上,又开始撞击起来,李相夷更感觉火热湿润的甬道越发兴奋,甚至绞紧着巨物不放。

    “呜……不行了……呜......啊......唔哦......笛飞声……嗯……混蛋……呜......啊哈......”

    李相夷绯红着脸颊,浑身guntang颤栗,双腿夹着男人的腰身,双眼泛着泪花,整个人被抛高抬起,又抓住腰身被迫压低,巨物狠狠贯穿花芯,剧烈冲撞着火热艳红的媚rou,酥麻酸胀的感觉袭来,让人失控。

    这种当着人做这种事的感觉,让李相夷越发紧张,身体越发紧致,笛飞声自己的下面仿佛被无数的小嘴拼命吸允,每一次都是这种快乐和愉悦的刺激。

    理智和本能,此时在身体里被撕裂成了两半,又被合二为一,一波一波,让人沉醉其中。

    笛飞声在李相夷身上肆意驰骋,他感觉到了身下的紧窒柔软,感觉到李相夷身体的颤抖和紧绷,甚至感觉到了他的湿滑,这样一种奇妙的感觉让笛飞声越发亢奋起来。

    李相夷在笛飞声的攻势下,终于承受不住这种疯狂的快感,呜呼着再次嘭射出白灼,这是他的丢盔卸甲,眼泪不住的落下,仿若珍珠一般砸在笛飞声的胸膛,却让笛飞声越发的亢奋起来,双手捧起李相夷的脸颊,狠狠吻住他的嘴唇,将他剩余的哭泣堵回肚子里。

    李相夷被笛飞声弄得昏昏沉沉的,脑袋里一片浆糊,只记得快活的感觉,巨物粗大的前段狠狠摩擦深处的凸起,一次次的冲击,让李相夷不断的攀登上云巅,一次又一次的高潮迭起,欲望总是攀爬起来。

    李相夷哽咽的呜呼,而笛飞声却仍然如同猛虎一样,凶残的攻城掠地,不知疲倦,给他带来无法抵抗的快意。

    有时候李相夷感觉笛飞声简直就是处在发/情/期中的野兽,疯狂而难以控制在他体内横冲直撞,抽动的秘境吸允不断,媚rou颤抖。

    随着笛飞声对准花芯狠狠的顶弄碾磨,花芯越发酸胀,不断夹紧着凶猛的巨物,让他狠狠贯穿,甚至高潮迭起的嘭涌出汁水来

    雪丘被拍打的艳红颤动,李相夷双眼紧闭,身上甚至挂满晶莹的汁水,仿若雨滴一般不断落下,体内的巨物也越发涨大起来,似乎要把李相夷撑爆。

    李相夷被顶的快感连连,却还是强忍着,死咬着牙关,忍受那种极致的快意,不让自己叫出声来,哪怕没有别人能听见,李相夷依旧咬紧牙关,死守最后的一道防线,完全忘记了自己刚才的叫嚷。

    不知道多久,笛飞声在李相夷的双腿中间猛地冲刺,将所有的精华都释放出来,李相夷也感受到了那股热流喷洒进身体,他终于感觉到自己的灵魂也跟着升华,一阵痉挛以后,他完全晕厥过去。

    还好云彼丘后面被拖了下去,不然李相夷真的要气哭,只是云彼丘受伤严重,除了嘴巴,其他重创,手断了两只,腿更是被打折,更别说脸上硬生生被刻上“无耻小人”四个字。

    以后便是彻底废掉了,而被关押的其他人更是害怕的发抖。

    其中也就肖紫衿还能安慰一下乔娩婉,他们第一次那么期待李相夷再次从天而降,解救他们。

    当真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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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强制东宫开启了,嘿嘿嘿伤害他的兄弟朋友,还狠狠占有李相夷的,大笛子,嘿嘿嘿,我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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