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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卫长:父亲面前的献身

    “昏君!你、你不知羞耻,好色之徒!荒yin无道,再世桀纣!”叛臣气得嘴唇哆哆嗦嗦,破口大骂,“昏君!”

    叛臣的痛骂单薄得可以,对皇帝来说不痛不痒。

    皇帝笑吟吟看着侍卫长,连半点余光都不给叛臣。

    侍卫长的里衣在皇帝换药时就丢了大半。现在,侍卫长毫不犹豫地把剩余的衣物都脱了下来。

    “逆子!你、你、混账东西,不知羞耻!教你的圣人言都忘得一干二净了?!婉转屈从,这是小人行径,妾妇之流!我陇右文氏世代书香,昂然君子,没有你这样的小人!”叛臣的矛头很快又对准了儿子。

    侍卫长的脸色苍白,动作却一点都没有放慢。他利落地脱去衣物,很快就恭敬地俯首跪在地上。

    于是赤裸的躯体暴露在皇帝和叛臣面前。

    侍卫长的背上是纵横密布的鞭痕。

    从童年开始,父亲的责打就如影随形,贯穿了侍卫长的一生。

    新的是红色,略旧的是褐色,更久远的是白色,道道分明,在泛白的背脊上留下不可磨灭的烙印。

    “哦?”皇帝意味不明地感叹了一句,“上次倒没有注意。”

    上次,皇帝亲自教侍卫长疗伤。他自信侍卫长早晚落入觳中,什么也没做。

    事实也果如皇帝所想。

    “早知如此……”皇帝轻柔地叹了口气,语意戛然而止。

    侍卫长温顺地低着头,这时候就略微抬了抬眼睛,显得很乖巧。

    皇帝本来盘着腿坐在木板床上漫不经心地看侍卫长的表演,看着看着,抬腿去挑侍卫长的脸。

    乌沉沉的靴尖上绣着锦纹,把侍卫长那张脸衬得惨白,愈发凸显红通通的耳朵。

    侍卫长顺着皇帝的力道慢慢抬起了头,惶然笑了笑。

    皇帝轻飘飘地瞥了侍卫长一眼。

    在父亲的辱骂声里,侍卫长的眼眶开始泛红,没有流泪,却更加可怜了。

    “继续。”皇帝还了一个温和的笑。在叛臣喋喋不休的咒骂里,皇帝的声音不高不低,十分平淡——或者说冷淡。

    “……求陛下赐药。”侍卫长犹豫了一会儿,开口恳求。

    侍卫长毕竟跟了皇帝许久,对风月之事略知一二,知道这种事不能提枪就上。

    皇帝把外袍脱了垫在墙上,懒洋洋靠着墙壁说:“自己想办法。”

    皇帝的本意是想看一向冷淡的侍卫长自渎,谁不想看看冷漠内向的下属红着脸自慰,自己扩张自己动呢?最好能自己喘起来。

    可惜,侍卫长作为直男,练的又是童子功,虽然见过皇帝遍游花丛,但从未放纵情欲,看过再多风月也不能掩盖他其实是不懂风月的人。

    侍卫长端端正正地跪在地上,两根手指往后硬塞了进去。

    皇帝挑了挑眉。

    “你!寻常女子失贞尚且知道羞耻,你、你堂堂男儿自荐枕席,枉为男子!你这无耻无节的娼妇!你、你不配为我的儿子!”叛臣显然对儿子主动的行为十分鄙夷,话都说不明白了。

    侍卫长没有回复父亲的意思,他皱着眉,不知是因为疼还是因为别的什么,艰难地搅弄了几下就又想塞进去一根手指,看着生涩得很。

    “手指舔一舔,”皇帝居高临下看着侍卫长,“转着圈进去,找一找舒服的地方。这点小事也要朕来教吗?”

    侍卫长顺从地伸出舌头从指根舔到指尖,舔到水光淋漓,从剪短的指甲上缠绵出银丝。

    常年握剑的手指带着薄茧,笨拙地旋转着探入发红的后xue,急切地摩擦着rou壁。

    “唔嗯——”侍卫长猝不及防呻吟出声,迷蒙的眼睛很快扫了皇帝一下,松开下意识咬紧的唇轻轻呻吟起来。

    皇帝看着侍卫长艳红的眼尾,忽地从床上跨下,三两步走到叛臣面前,“呲——”地撕开了叛臣的锦袍。

    “你、你你昏君、我誓不从贼受辱!”叛臣大惊,挣扎着扭动,晃得铁链砰砰作响。

    “不想受辱就咬舌自尽,吆喝什么?”皇帝冷冷地说,“叽叽歪歪。”

    皇帝把叛臣的锦衣丢在地上,朝侍卫长扬了扬下颌。

    侍卫长会意,爬到锦衣上,对着皇帝张开了两条大腿,露出已经被欺负得微微红肿的rouxue。

    “请、请陛下……恩泽……”侍卫长磕磕绊绊地开口,眼神飘忽了一下,还是竭力盯住了皇帝的眼睛恭敬地说。

    叛臣没眼看这荒诞yin秽的场景。他想继续骂人,但是知道越骂皇帝越起劲,只好咬紧牙关扭过头。

    皇帝从容开口:“上次怎么行功还记得吧?”

    侍卫长当然没有忘记上次疗伤的经历,闻言略带疑惑地点点头。

    “和上次一样,不要丢魂了。”皇帝按住侍卫长的胸口,一下子沉下腰,进入了还没开拓完全的谷道。

    “咕唔——”侍卫长忍着火辣辣的疼痛,努力放松一瞬间绷紧的肌rou,脑海里勉力回忆着上次学会的内功运行路线。

    皇帝完全没有怜惜的意思,上来就刺入了深处,随着血和yin液的泌出越来越轻松,一直到了侍卫长未曾体会到的最深处。

    皇帝给的本来就是双修功法的删改,碰上清心寡欲二十年的侍卫长,干柴烈火,不可收拾。

    皇帝不论武道还是房中术都胜过侍卫长,功法运转中,侍卫长只有卷入yuhuo灼烧的份。

    “太快了哈啊……关元……中极呜——”侍卫长的眼前混沌一片,只感觉身处熔炉,丹田如焚,不知不觉把默背的运功路线也说出来了,呻吟求饶和奇经八脉搅和在一起。

    皇帝揉了揉他的脸颊,稍微退出一点,又立刻狠狠摩擦过敏感的谷道,继续cao干的动作丝毫没有减慢。

    “陛下……嗯……陛下……”侍卫长浑浑噩噩,手还是乖乖地紧抓着大腿,只是下意识叫着皇帝,却不知道要说什么。

    皇帝运转完这个周天,继续开始下一个周天,完全没有停止的打算。

    微翘的臀部和被抓住的大腿被拍打得发红,精水在xue口飞起一圈浮沫,yinjing甚至随着皇帝的cao干高高挺立,而侍卫长的眼尾愈发红艳,眼睛里也充溢着水汽。

    现在这样,完全看不出平时冷淡的样子,简直像什么性玩具一样。

    “好难受……阿爹呜——”侍卫长的眼睛已经翻白了,换句话说,就是被cao失魂了,在未知的苦痛里,他像孩子一样赤裸着,先后求助于最信任的人,“好难受……阿爹呜……”

    眼泪不知不觉垂到睫尾,在猛烈的冲撞里飞溅到地上。

    叛臣没有去看在猛烈的痛苦里哭着叫父亲的儿子。

    生母早逝的儿子从小就听话,但是叛臣需要的不仅仅是听话而已。

    侍卫长茫然地看着皇帝,然后又情不自禁飘向了父亲。

    叛臣吸了口气,目光如刀,陡然刮到侍卫长脸上。

    “断子绝孙,不忠不孝,不要叫爹。”

    起初侍卫长没有明白这是什么意思,等到皇帝攻势暂缓的时候,怔怔看着屋角的蜘蛛网,突然一偏头噗地吐了口血。

    皇帝顶弄了几下,有些扫兴地射精了。

    “临到最后内息乱了,啧。”皇帝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衣服,“你等下回去休养吧。”

    叛臣静默地看着儿子。

    “陛下、咳咳、陛下恕罪,臣父……陛下能否……”侍卫长恳切地望着皇帝,睁大的眼睛里眼泪滚来滚去。

    叛臣突然开口:“你我父子之恩断绝,今日起,文氏将你除族。”

    侍卫长努力睁大眼睛,眼泪依然滚滚流下,但他还是说了下去:“求陛下,赐文阀主斩首之刑。”

    皇帝颔首,挥了挥手就有侍从抬起侍卫长。

    “抬到宫里去,找个侍卫住的地方养着,伤好了继续给朕候命。”

    大牢重新沉寂下来。

    皇帝和叛臣一时间都没有说话。

    “朕早就知道你要谋反。不过侍卫长冒死进宫告发叛逆,忠心可嘉,只要他一直忠诚,朕就仍会重用他。”皇帝重新坐到床上,懒洋洋地说。

    “陛下好手段。”叛臣沉默了一会儿,冷笑着说。

    “哦。”皇帝回应平淡,“你在河内的族亲一并论罪,资产充公。”

    犯下株连九族的大罪之前,叛臣留下后手,一旦事败,至少能继续把家族传承下去。

    失去田地,失去书籍,不得为官,流放各地,豪门再难崛起。

    “朕正需要派人垦边,陇右豪门还是太少,等侍卫长好了就领山东世族和你们一起作伴吧。”

    皇帝的意思非常明白:叛臣的家族再也不可能呼风唤雨了,他还要叛臣的儿子亲自扫荡世家。

    叛臣把侍卫长除族,希望能保住儿子的命。更何况侍卫长不计私怨,即使被除族,爬上高位后依然会看顾家族。

    可惜现在,侍卫长从此只能与世家割裂。

    叛臣心头一堵,气急吐血,说不出话。

    “他不是你的儿子了,他是朕的孤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