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文网 - 高辣小说 - 临渊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16

分卷阅读116

    令颇具压迫感地问他道。

孟成蹊委屈巴巴一撇嘴:“烫,嘴巴疼……”

傅啸坤心道不好,急忙伸手去掰开他的嘴,孟成蹊的舌头和嘴唇通红通红的,舌尖上还被烫起了一个大泡。

“你是哑巴吗?烫你怎么不早说?”傅司令强行压抑怒火,将咆哮转成了责问。

孟成蹊的睫毛一颤一颤,身体也跟着微微发起抖,他用讨饶的语气朝傅啸坤道:“表哥,是我不好,你别生气啦。”

他不是故意要惹表哥发火的。这些天他也看明白了,自己的表哥是个不得了的将军,手下带了好多好多的兵。那么个天兵天将般的人物,每日有那么多事要忙,还要花费心思管自己的吃喝拉撒,他真心感到自己是个累赘。

孟成蹊心里既自责,又慌张,怕表哥厌烦了他,就再也不要他了。他仰起脸,朝傅啸坤做了个要哭不哭的表情。

傅啸坤本来也没生他的气,要气也气的是他自己,在照顾人上面他明明笨得很,偏偏死要面子不肯承认,这下吃亏的还是那小东西。他抬起眼皮望了过去,看到孟成蹊可怜兮兮跪坐在他面前,两只眼睛湿漉漉的,好像随时要掉下眼泪来,刹那间,一颗心软得跳不动。

抬起手在孟成蹊的脑袋上轻轻揉了一下,他像看透了对方内心的恐惧:“表哥没生气,你那么乖,表哥不会不要你。”

孟成蹊得到他的承诺,开怀地咧开嘴,绽出两个甜甜的酒窝。他不禁暗暗想着,表哥偶尔温柔的时候,讲话也是很动听的嘛。

到了晚上,两人照例是睡在一张床上。半夜,孟成蹊被一泡尿给憋醒了,房间里很暗,他什么也看不清,只听得枕头的那端,表哥呼哧呼哧睡得正香。他小心翼翼推醒对方:“表哥,我想尿尿。”

傅啸坤半睡半醒地吧唧嘴,转过身问:“你想干什么?”

孟成蹊晃悠悠自己坐起来,挨挨蹭蹭挪到床沿:“你扶我一下,我要去解个手。”

傅啸坤这才醒过神,他飞快地翻身下床,趿着鞋先是打开电灯,紧接着他摸摸索索,从床底下翻出一个尿壶。把尿壶举到孟成蹊跟前,他边哈欠边说:“行了,你尿吧。”

“啊?用这个?”孟成蹊始料未及,露出了犹豫之色。

傅啸坤的视线往对方那部位不怀好意地一瞟,嗤笑道:“害什么臊,你那小鸡儿我都看过千百回了。”

“什么?”孟成蹊惊愕地抬起头。

傅啸坤自知失言,心虚地掩饰道:“咳,我意思是给你擦身的时候见过,平平常常,没什么特别的。”

“哦。”孟成蹊不自觉抓紧了裤腰带。

傅啸坤再不能等下去,伸手去扯他的丝质短裤:“尿不尿?磨磨蹭蹭到什么时候?”

孟成蹊的脸颊以rou眼可见的速度变红,他手足无措地躲闪着叫道:“表哥,我,我自己来。”

“快脱!”傅啸坤催促道。

孟成蹊知道躲不过去,只得满头大汗地拉下裤子,掏出自己的命根子对准尿壶的口,低头不敢去注视那举尿壶的人。傅啸坤也装作别开目光,余光却若有似无地向那里瞥去,听着壶里淅沥沥的声响,内心莫名有些躁动。

水声止了,傅啸坤将尿壶摆到门边,关灯回到床上,他睁开眼睛盯向黑漆漆的屋内,竟兴奋得难以入睡。没过多久,孟成蹊的呼吸变得平缓规律起来,傅啸坤张开手臂,轻轻揽住了对方的身体。

孟成蹊身上没有了他以前惯用的香水味,只留下他自己本来的味道,是一种温热的年轻rou体的气味,暖融融的,带着点奶香。傅啸坤深深地吸了一口,感到喉咙极度干渴。

“不行不行,”他默默告诫自己,“他的伤没好呢,我不能那么禽兽。”

过了一会儿他又开始动摇:“我去他的,管那么多作甚?他又不是什么黄花大闺女,想干就干吧。”

不过很快傅司令又恢复了理智:“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以前就因为这事跟成蹊闹得不愉快,这回我不能再搞砸了,还是缓缓吧。”

傅司令身上有这个世界大人物的通病,明明不是个君子,关键时刻却喜欢效仿君子。幸而他具有钢铁般的意志,使他能在这个漫长的夏夜里,憋着一团火辗转到天明。

第77章

这天下午,黄毛和小林子一人拎一只小皮箱,在天津塘沽码头下了船。天热得如同火烤,人又是那样多,随着人潮走出闸口,他们便感到一阵晕头转向,那汗水淌得跟下雨似的。两人手里拽着写了地址的条子,正犯愁该怎么走,仙儿来接他们了。

黄毛半年不见仙儿,发现她一下窜了个子,曲线也越发错落有致,从小丫头变成了颇有姿色的小女人了,于是起了贼心,一双绿豆眼贼溜溜地盯着人家看。

而仙儿发现了对方那黏糊糊的眼神,心里腻味得紧,凶巴巴斜着眼睨了他好几眼,意思是警告他别癞蛤蟆想吃天鹅rou。

只有小林子是个没心眼的,对他们的眉来眼去完全看不见,只是手拿遮阳帽扇啊扇,一个劲地喊热。

三人简短地寒暄过后,小姑娘领着二人去坐黄包车,自己则抬腿上了前头一辆。一前一后两辆黄包车在烈日下跑得飞快,穿过天津卫那繁荣迷幻的街景,一直把人拉到了睦南道一座小洋楼前。

黄毛和小林子犹犹豫豫地赖在车上,因为吃不准是不是这里,一时有些怔愣。

仙儿率先蹦跳下来,朝身后的二人道:“到家了,还不下车?”说着掏出毛票付了车钱。

黄毛嘿嘿笑着跳下车,三步并作两步上了台阶,抬起手就啪啪地一顿猛拍门。小林子无奈地摇头,走上前按下门铃,嘴里嘀咕道:“出门在外的,你多少讲点文明。”

黄毛伸手一搡他,笑骂:“讲究个屁,小爷我一向上不了台面。”

正说话间,大门吱呀一声打开,阿海像座山似的立在他们面前,声如洪钟道:“你小子,说谁上不了台面呢?”

涂延他们自从在天津卫安定下来,借着洪帮的背景拓展了不少人脉,和之前的供应商也恢复了联系,于是熟门熟路地又做起了烟土生意。半年下来收获不小,而阿海作为店里的二老板,从里到外混得是愈加体面了。

“哎呀,当然说的是我咯,”黄毛上上下下打量着阿海,啧啧感慨道,“阿海,你如今这身派头可真不一般呐!在天津发财啦?”

阿海哈哈大笑,搂过面前两个小弟一人撸一下脑袋:“发什么财,也就饿不死罢了,哎,你们两个鬼头鬼脑的小东西,快进来吧。”

一行人有说有笑往里走,才到会客厅门口,涂延已经从里面迎了出来,他调笑道:“二位老太爷们,你们终于到了,我们几个可是等了大半天啦。”

“少当家!”黄毛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