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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室yin趴(真抹布!灌肠+yin趴预警)

    

休息室yin趴(真抹布!灌肠 yin趴预警)



    如果说之前对陆盈双的jianyin只是小圈子里几个人的娱乐项目,到如今,这已经成了船上所有人心照不宣的秘密。她真的成了船上的公交车,谁都可以,想上就上。

    春药的作用是一方面,更重要的原因在于陆盈双自己。她的身体已经不能没有性爱了。

    她现在还是住在季怀林让出来的那间管理层舱房里,虽然比不上船长室宽敞阔气,不过条件也不赖。舱房的锁被撬坏了,这就意味着陆盈双彻底失去了隐私和人权。只要她在房间里,无论她是在睡觉还是换衣服,随便是谁都可以闯进去,拉过她就开始干。她自己也不争气,见到男人,尤其是看到男人狰狞的roubang在她面前支起来,她上下两张嘴就开始不自觉地流口水,不管嘴上怎么说“不要”,底下还是维持在男人随随便便一捅就能干到底的湿润程度。

    一开始,不明内情的海员还尚存顾虑;不过在沈铭无意间透露陆盈双打了半年时效的长效避孕针之后,男人们愈发肆无忌惮起来。

    有时候陆盈双睡得深沉,门会突然打开。下夜班的水手冲进来草草捣几下xiele欲就要回房睡觉。陆盈双也不懂得挣扎,一听见有人进屋便如同肌rou记忆一般地打开腿任由男人cao弄。有时候,男人也会因为她xiaoxue里还在涌出前一个人留下的白沫而大骂一声晦气,每每出现这种情况,男人便会把陆盈双摆成母狗翘着屁股的姿势,让所有的jingye全都倒灌回她肚子里,无论是不是自己的。

    当然也有一些特定的情况,他们闯进屋才发现这里已经有人了。他们也不争执,按照先后顺序排好队,又或者是让陆盈双或手或口为他们提供服务。

    每周总有两三次,陆盈双不在房间里,不知道是被哪个管理层叫走了。扑了个空的海员也只能悻悻地走开,心里泛着嘀咕。

    男人嘛,总是争强好胜的,比拼性能力也是他们从原始社会就带来的胜负欲,总不肯落了下风,一定要证明自己比别的男人强才行。

    既然要比拼,当然要同台竞技与双盲实验才是最能分出高下的。

    这天是远丰号上每月一次的定休。定休分两拨,一拨人坚守岗位,另一拨人痛痛快快玩一天。三班倒的日子过了一个月,每月的定休是所有海员共同的狂欢节。

    从前,定休日都被海员们在睡觉或是在休息室看电影中挥霍掉了,毕竟船上也没有其他的娱乐活动。

    ——那是从前。

    休息室还是那个休息室,定休的海员也还是那一批。今天定休的一共有七个人,其中就有沈铭。

    有沈铭在的场合,总是让陆盈双不寒而栗的。和其他男人不同,他不满足于单纯的插入和欲望发泄,而是把这一切称为“艺术”,每一次都铁了心似的,要把陆盈双彻底玩坏。休息室里,陆盈双被五六个男人围在中间,两枚漂亮的rufang被捏在不同男人的手里,被揉搓成崩坏的形状。她的大腿和屁股也不断被人抚摸揉捏着,更是有人闲闲地用手轻抚她裸露在男人眼皮子底下的外阴,漫不经心,像是在玩一个趁手的摆件。

    被看光了。

    太多人,太多让她羞耻的目光。全身上下,每一个角落都被男人们的糙手摸着捏着,常年劳作的手沟壑纵横,摸得陆盈双一阵悸动,内壁收缩,俨然一副发情的样子。

    “想挨cao?”沈铭的声音居高临下地传来,平淡到如同在工作中向下属发难,追问工作进度。他慢吞吞地凑近,拍了拍陆盈双的脸,问:“想要谁先来呢?”

    男人们原本还在看她的身体,看她被揉搓变形的奶子、被捏得挺立的rutou和泛着水光的xue口,此刻目光齐刷刷转向了她的脸,炯炯地盯着她,像是在用眼神追寻答案。陆盈双咽了口唾沫,觉得自己不管选择谁都会很惨。

    “这么贪心?拿不定主意么?”沈铭自言自语。

    他的嘀咕是陆盈双最害怕的。每次他这样,就说明他又恶意曲解了陆盈双的本意,又想出了什么坏主意。

    “不……不……主人……”

    陆盈双哆嗦着摇头。

    她隐约知道沈铭要做什么。一大早,沈铭就闯进了她的舱房,把她拽进了洗手间。他阴恻恻地笑着,先是给她灌了一管药水,又分开她的腿,抠挖着她的xiaoxue直到玩出水来。然后他把水涂抹在后xue上,一直到那里足够松软、能够戳进一根手指头,他才嫌弃似的抽出手甩了甩,又往里插了一根软管。

    船上没有浣肠液,可是对于没有经验的陆盈双来说,普通的过滤水加热之后灌进肠子里的感觉也已经足够难以忍受了。前头发痒泛空,后面又过于饱胀,水满到她肚子涨得像个一戳就破的水球,沈铭才肯停下。陆盈双被前后夹击的折磨侵袭得只会胡乱叫出“那里不可以”和“主人不要”之类的话,但她的求饶并不妨碍沈铭塞上肛塞,近距离欣赏她被灌肠时的羞耻和痛苦表情。像是等了一辈子,陆盈双终于等到他看够了玩够了,大发慈悲地取出肛塞,允许她排泄。

    “脏小狗。”

    沈铭按下冲水键。陆盈双松了口气,以为酷刑结束了,但同样的经历一直重复了四次,直到她只能排出清澈的液体,沈铭才肯罢休。

    现在回想起来,今天这场yin趴大概也是沈铭组织的。他给她灌了药,又一直没有允许她高潮,让她保持着发情的状态直到现在。

    一直到现在,在男人的包围圈里,他们目光灼灼,不加掩饰的欲望倾泻而出,如波涛一般将陆盈双淹没。

    她往后缩了缩,屁股撞上了后头一个男人硬邦邦的jiba。男人轻哼一声,抬手在她屁股上打了一下,怒骂:“sao婊子,这么迫不及待?老子第一个满足你。”

    说归说,他仍是没敢坏了规矩,抬眼去看沈铭发话。沈铭笑了笑,抱起陆盈双,给她戴上眼罩,又把她的手拉向身后,铐在一起。

    “不为难你。”他好脾气地说,倒真像是在为陆盈双着想,“给你开个盲盒,只要——你在高潮之前,猜出是谁在干你。”

    这根本不可能。先是被老季用了药,又被沈铭强行灌了药,还被吊了这么久胃口,陆盈双的阈值已经降到了最低,只要一点点刺激就能高潮。再说,在无限放大的快感下,要根据形状大差不差的阳具辨认出它们的归属,实在是难于登天。陆盈双变了脸色,还想反抗几句,至少是求求饶,沈铭已经抢先宣布了接下来的游戏规则:

    “没猜出来也要有惩罚的。惩罚就是——猜错了,就要连屁眼里那一根,一起猜哦。”

    ————

    连作者自己都觉得写得有点太BT了,所以写起来进度有点迟缓(捂脸)

    看来我还是不太适合写抹布文……

    小陆会是HE,但是男人们全都BE,不是感情上BE,是身败名裂家破人亡的那种。最后就看小陆是一个人远走高飞还是跟一个能接受她性瘾的坏逼逍遥快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