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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四回 君王轻信和亲策,安危托于妇人身

    

第二百四十四回 君王轻信和亲策,安危托于妇人身



    向来温和的帝王在明德殿内发了好大一通脾气,却不便拿贺兰缙云如何。

    他连吃了两枚龙虎丹,冲进长乐宫,将不明就里的絮娘按在床上,提起裙子就干了进去。

    絮娘底下没有穿小衣,花xue也总是湿漉漉的,忍过最开始的胀意,红着脸趴在床上,柔顺地容纳激烈的侵犯。

    “你跟贺兰缙云私底下很亲厚么?”徐元景越cao越舍不得美人,胸口的怒火也越烧越烈。

    他难得粗暴地抓住柔顺的青丝,逼迫絮娘将上半身抬起,大手扇打着翘鼓鼓的双乳,咬牙切齿道:“他想迎你做太子妃,把你带到西夏,这事你知道么?”

    絮娘早得了蒋星渊的叮嘱,闻言立时做出副又惊又怕的模样,颤声道:“臣妾不知道,臣妾与他并不亲厚……万岁爷要……要把臣妾送给他吗?”

    她吃力地扭过脸看向徐元景,双眸含情,恋恋不舍:“臣妾不想离开万岁爷……臣妾是大兴的子民,怎么能背井离乡,到那么远的地方去?万岁爷……您别送我走……”

    徐元景见絮娘不似作伪,怒气稍退,松开如云的青丝,将娇软的身子压在被褥里,又是亲又是插,怎么也弄不够。

    “西夏欺人太甚,贺兰缙云那小子更是猖狂至极,不知天高地厚……”他在湿濡紧致的花xue里射了一回,没多久又起了兴致,挺着阳物慢慢插入后xue,一下一下地抽送着,“朕又何尝愿意送你走?”

    这天之后,徐元景增派了几十名禁卫军,将长乐宫严密保护起来,明令禁止贺兰缙云靠近。

    贺兰缙云也不着急,今日带着使臣团大摇大摆地出入皇宫,领略京兆繁华气象,明日大宴旧部,要酒要rou,把御膳房的宫人折腾得团团转,只字不提回国的事。

    卧榻之侧,难容他人酣睡,徐元景rou眼可见地焦躁起来。

    因着那一层母子关系在,他不好询问蒋星渊的意见,便将窦迁秘密召进殿内,商量此事该如何了结。

    窦迁这两年越发老迈,白发苍苍,身形佝偻,脸上瘦得只剩骨头,一双眸子却依旧有神。

    “难怪万岁爷发愁,这件事着实为难,奴才私底下打探过那孩子的口风,他舍不得他娘,伤心得直掉眼泪,却是个懂大义明事理的,说是全凭万岁爷做主。”

    他低低叹了口气,缓缓摇头:“奴才说句不当说的,那位西夏太子虽然不大恭敬,提的法子倒有几分可取之处——若是咱们和西夏真能借着这个契机修复关系,待到他日,他登上王位,有夫人在一旁吹枕头风,必能成为大兴的一大助力,到时候,辽国之危便可迎刃而解。”

    他这话,说到了徐元景的心坎里。

    徐元景无意识地把玩着手里的印章,沉吟不语。

    半晌,他语调干涩地问道:“你觉得,絮娘一个弱女子,真有那么大的本事?”

    窦迁回道:“这个奴才不敢担保,不过,奴才瞧着,西夏太子是个难得的情种,他看夫人时的眼神实在痴迷,又以正妃之礼求娶,已经说明他的心意。”

    窦迁是何等精明的人,一眼便看出满足贺兰缙云的愿望,对大兴有百利而无一害。

    他对徐元景的犹豫有些不以为然,为着替大皇子保住这摇摇欲坠的河山,只能迂回地劝说。

    徐元景感到前所未有的挫败,扶额叹道:“只可怜了絮娘……朕实在不忍送她走上乐阳的老路……”

    他又道:“西夏乃蛮夷之地,茹毛饮血,风沙肆虐,她的身子那么娇弱,怎么受得住?”

    窦迁听出徐元景话里的松动,安慰道:“公主在天有灵,看见万岁爷为了江山社稷忍痛割爱,必定觉得欣慰。再者,夫人通情达理,又是过惯了苦日子的,在西夏太子的呵护下,想来不至于香消玉殒,万岁爷且放宽心,爱惜自身为要。”

    徐元景在殿中枯坐许久,终于答应了贺兰缙云的请求。

    他去长乐宫看了两回,宫人们忙着打点行装,准备和亲事宜,絮娘满面忧愁,泪水涟涟,却不再说那些央求的话,不由心痛如刀绞。

    “是朕对不住你。”他爱怜地亲吻她柔嫩的玉脸,双目微湿,说着连自己都不相信的话,“待到朕重整旧河山的那一日,一定想法子接你回来。”

    絮娘温顺地环住他的腰身,靠在他怀里,轻声道:“臣妾已经想清楚了,能为万岁爷分忧,是臣妾的福气。”

    絮娘白日里忙着在众多宫人面前做戏,还不觉得有什么,到了晚上独处的时候,便觉得不安。

    她总瞧不见蒋星渊,心里害怕事情的发展超出他的掌控,自己真的被送到举目无亲的西夏,因此魂不守舍地推开窗子,往远处张望。

    她没等到蒋星渊,倒等到了鬼鬼祟祟摸过来的贺兰缙云。

    少年依旧散着黑发,为着遮掩行迹,将红衣换成玄衣,老远便露出雪亮的牙齿,冲她笑得见牙不见眼。

    “这回可该叫相公了吧?”贺兰缙云利落地翻进屋子,搂着絮娘又亲又摸,急着把她往床上带,“再过几日,我就带你回西夏,你高不高兴?”

    絮娘心神不宁,却不好给他脸色看,只能含含糊糊地点点头,由着他跪在地上,架高两条腿儿给自己舔xue。

    许是因为心情大好,贺兰缙云舔得又热情又卖力,将絮娘伺候得小xiele一回,提枪上床,使尽浑身解数,干得她娇吟不止。

    “你放心,到了西夏,有我给你撑腰,没人敢欺负你。”他将她仰面抱在身上,挺腰时快时慢地cao弄着,爱不释手地把玩盛满奶水的玉乳,“我多找几个仆妇伺候你,再找七八个身手一流的勇士贴身保护你,哪个不长眼的敢跟你过不去,说什么难听话,你就让勇士们抽烂他的脸……”

    “回去之后,我可能要忙上一阵子,等收拾完那些不安分的小角色,将太子的地位稳固下来,一定盖个比长乐宫更大、更漂亮的宫殿给你。”贺兰缙云完全忘了自己刚开始是怎么腹诽徐元景奢靡无道的,绞尽脑汁讨美人欢心,“絮娘,往后你就安安心心跟着我,趁着年轻给我多生几个小崽子,我以西夏皇族世世代代的尊严与荣耀发誓,绝对不会辜负你、背弃你。”

    絮娘被他真挚的话语感动,不敢说自己从没打算跟他去西夏,愧疚得眼尾发红。

    贺兰缙云没有察觉她的异样,兴冲冲地射了一回,掰着她的腿将xue里流出的秽物舔干净,又在她身上戴了许多金银首饰,这才依依不舍地翻窗离去。

    正月底,絮娘换好嫁衣,含泪拜别徐元景,坐上马车。

    她在和亲队伍和使臣团的簇拥下,离开幽深宫城,一路往西夏而去。

    行至郊外,蒋星渊骑着一匹白马追上贺兰缙云,拱手道:“殿下请留步,奴才有些话,想与殿下单独聊一聊。”

    贺兰缙云对他的印象很好,如今因着絮娘,又多了几分爹看儿子的心情,便挺起胸脯,努力端出稳重气场,道:“什么‘奴才’不‘奴才’,我们之间不必讲那些破规矩。阿渊,有什么话,但说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