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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九章 在云端(白凝X尼克H)

    白凝脸红心跳,手上和身上糊满了气味浓烈的jingye,颇有些无措。

尼克吻吻她的脸,为自己的唐突连声道歉,接着牵着她走到海边,做贼似的把她身上的脏污清洗干净。

回到住处后,尼克用冰箱里的新鲜食材做了两份意大利面。

白凝尝了尝,意外地发现味道十分不错。

用过午饭,地点转移到卧室,另一场正餐开始。

依旧是漫长的前戏,白凝很快便湿得一塌糊涂。

男人不停地赞美:“宝贝儿,你真敏感,你的身体好漂亮……”

他吻遍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令白凝生出一种,自己被真切地爱惜着的感觉。

粗大的性器插进来的时候,由于充分的润滑,白凝并未感觉到什么痛楚,只觉得yindao酸胀得厉害。

她搂着他的肩膀,撑起上半身往连接处看,roubang已经没进去半根,把粉嫩的xue口撑到隐隐发白,安静地停留在那里,给她足够的适应时间。

“阿凝,你还好吗?”尼克在这方面十足绅士,温柔的蓝眼睛专注地看着她的脸。

“嗯……”白凝看得脸红,转过视线回望他,轻声叮嘱,“你慢一点……”

说出来似乎有些不知羞耻,但白凝很清楚地知道,自己比大多数女人耐cao。

男人的动作由缓及快,直至迅猛而疯狂。

白凝赤裸的身体被他撞得一耸一耸,差点撞到床头,被男人眼疾手快地伸手护住,一把拖了下去。

身体的欲望潮水疯狂上涌,她眯着眼享受着巨大的侵犯感与充实感,温热的液体布满了雪白的娇躯,有他的汗水,也有她的。

激烈的交媾如火如荼,rou体一遍又一遍碰撞,发出yin乱的“啪啪”声和响亮的水声,越来越多的蜜液从她的xue里流出来,又被坚硬的roubang狠狠捣回去,直至爱液变成白浆,在xue口糊成一团。

男人的闷哼和女人的娇吟在这个封闭隐秘的屋子里交错融合,共同谱写出动听的乐章。

很奇异的,当身体精疲力竭的时候,沉重的灵魂却变得轻盈。

好像所有的压力与污浊都随着体液的倾泻和欲望的释放排出体外,她觉得浑身轻松,连呼吸都变得顺畅。

这样的度假,才是真正的度假啊。

情事止歇,白凝疲倦地躺在男人怀里,宛如新生的婴儿,笑容干净又纯粹。

浪漫与童真似乎镌刻在丹麦人的血液里,尼克餍足地亲亲她的额头,紧紧搂着她,讲了个她从没听过的童话故事。

故事的情节,像无数个绮丽又迷幻的梦境一样,当时印象深刻,第二天醒来,立刻变得飘渺遥远,恍如隔世。

但他最后念的那首诗,不知道为什么,长久地存留在白凝的记忆里。

“我是一座孤岛,

处在相思之水里。

四面八方,

隔绝我通向你。

一千零一面镜子,

转映着你的容颜。

我从你开始,

我在你结束。”

白凝在这里,度过了悠闲又自在的一周。

白日里,她和尼克四处游玩,坐船去了很远的一座海岛,钓鱼赶海捡贝壳;又爬到附近的山顶,在那个香火鼎盛的小小寺庙里,为家人祈福。

到了晚上,她坐在院子里的秋千上,仰头观赏大城市里绝对看不到的明净夜空和璀璨星河,尼克则坐在客厅的书桌前,一边透过玻璃看她,一边在键盘上打字,捕捉自己稍纵即逝的灵感。

他问她:“阿凝,如果用一个词来概括你的生活,你会选哪个?”

白凝脚尖点地,在秋千上轻轻晃动着,思考片刻,回答:“混乱。”乱且疯狂,表面不动声色,内里却早就失控错乱,每一天都在理性的拘束与放纵的快乐之间徘徊。

她不知道这样的状态能够持续多久,更不知道这条路的尽头,通往何方。

但她发自内心享受这样的状态,完全停不下来。

等到夜深人静,他们开始zuoai。

白凝第一次尝试骑坐在男人脸上,扭动着腰肢,指引那灵活的大舌往自己的敏感点戳刺,轻松自在地掌控所有节奏,娇声呻吟着,尖叫着,将腥甜的阴精喷洒在男人英俊的脸庞。

他并不总是插入进来,有时候,会抱她坐在腿上,温柔舔舐着她柔软的rufang,灵活的手指插进秘处,抽动按揉,带给她舒服却不具有任何攻击性的愉悦快感。

有时候,他将她的双腿大大分开,从小腹开始,一点一点吻下去,舌头钻进软rou里,和花珠嬉戏,探进湿热紧致的甬道里,吸吮出大股蜜液,再贪婪地吞进喉咙。

紧接着,他托着她的腿根,把她抬得更高,放肆地舔弄她从未被人疼爱过的后xue。

他第一次这样做的时候,白凝绷紧了全身的肌rou,惊呼一声,想要躲开。

尼克立刻抱紧她安抚,态度自然坦荡,好像他对她做的,是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是多种欢爱形式中无甚特别的一种:“阿凝,放轻松,你需要正视自己身体的真实反应,发现你深埋在潜意识里的欲望。”

男人说这句话的时候,天蓝色的眼睛干净真诚,自然而然地让白凝放松了戒备,重新躺倒。

亲吻那里带来的感觉,和koujiao全然不同。

相比起快感,更多的是酥痒。

但白凝从中得到了巨大的心理满足感和令人上瘾的征服感。

设想一下,即使是你身上最肮脏的排泄口,也被一个疯狂迷恋着你的男人爱不释手地抚摸着,唇舌并用地亲吻着,顶礼膜拜。

你的每一声呻吟,每一下细微的颤抖,都被他视为莫大的恩赐。

这是多么有成就感的一件事。

等到白凝瘫软如棉,尼克将她拦腰抱起,放在院子一角那张圆形的石桌上。

赤身裸体的两个人,幕天席地,肆意交合。

闪烁了亿万年的古老星辰和深邃夜空,沉默而温柔地注视着他们。

白凝紧紧缠着男人精壮的身躯,和他融合成密不可分的一个整体,挣脱一切束缚,诚实地对他倾诉自己的感受与需求:“尼克……好舒服……嗯啊……你插得好深……再快一点儿……”

roubang在xue里不知疲倦地捣弄着,把她送上一个又一个巅峰,快乐得理智俱丧,本性毕露。

男人把她翻过去,让她跪在桌子上,站着从后面狠狠贯穿她。

yin乱的潮液打湿桌面,滴滴答答流淌在地上,湿了好大一片。

白凝喘息着,尖叫着,双手被男人制在背后,赤裸雪白的身子被他凶猛的撞击顶得不断往前倾倒,美目迷离,花xue贪恋地咬得更紧。

酣畅淋漓的欢爱结束时,天色已经微微发白。

剧烈的体力劳动之后,白凝往往睡得香甜,连一个梦都不会做。

再醒过来时,丰富可口的早饭已经端到了她面前。

女人,总逃不了恋爱脑,不一定哪个时刻,便会突然犯傻,异想天开。

某个瞬间,白凝想,如果当初没有选择相乐生,而是嫁给这样一个温柔又浪漫的男人,朝夕相处,如胶似漆,身体寸步不离,灵魂相知相守,似乎也没什么不好。

可是很快,她又打消了自己不切实际的念头。

人生如果只把爱情当做重要事,未免太过狭隘。

她还有她的事业,她的父母、朋友与繁复交错的关系网。

那不胜其扰又令她充实富足的世俗琐事,构成了复杂立体的她本身。

割裂掉社会与家庭赋予她的多重属性,她将变得空虚而乏味,扁平且苍白,即便拥有爱情,又能支撑多久?

旅程结束的最后一天,他们哪里也没有去,一直待在房间里,从清晨做到黄昏。

窗帘紧紧拉着,昏暗的屋子里,充满了浓郁的气味。

那是唾液、汗水、yin液和jingye混合在一起所独有的yin乱味道,浓重而燥烈,嗅一口便令人心跳加速。

等到夕阳的残影坠下,尼克闷哼一声,在她身体的最深处,射出最后一股黏稠的白精。

他压在她背上粗喘,舍不得抽身离开。

“阿凝,我以后还能见到你吗?”尼克哑声问道。

白凝背对着他轻笑。

原来男人,偶尔也会爱神附体。

“I'mmarried.”她干脆利落打破他的幻想,撑起身穿衣服。

“哦。”男人情绪立刻低落下去,过了会儿又问,“那么,我可以把你写进我的书里吗?”

“可以啊。”白凝大大方方应允,“只要不提我的名字,随你怎么写。”

她却没有问他的笔名和作品。

显然是一点儿也不感兴趣,连做戏都懒得费力。

谢绝了尼克送她到车站的请求,白凝拉着行李箱,独自出门。

短暂的放松过后,她踏上她的归途。

第一百二十章TheBadSeed

白凝下火车的时候,是早上六点。

相乐生过来接她,带她去附近的茶餐厅吃早餐。

他给她夹了个香菇rou馅的蒸饺,温柔地看着她容光焕发的脸色:“玩得开心吗?”

白凝笑着点头:“还可以。”

“你前一段工作太辛苦,是该好好放松放松。”相乐生内心生出些许歉意,“等我忙完这阵,休个年假,我们出国走走。”

白凝善解人意地道:“不用,你刚到市政府那边,休那么久的假,影响不好,等明年稳定了再说吧。”

她说的也是实情,相乐生不再坚持,又给她盛了碗蛋黄鸡丝粥:“等会儿回家好好睡一觉,休息休息,晚上我尽量早点下班,陪你逛商场,再看个电影,好不好?”

白凝欣然答应。

回到家里,她洗过澡,看见沉寂许久的大学班级群忽然热闹起来,这才想起,十月初,学校即将迎来六十周年校庆。

“你们都有谁去啊?对了,白凝是不是留校做了老师?”一个不太熟悉的男同学问道。

“何止是做老师呀,人家现在都升副教授啦~”当时的班长发了个笑嘻嘻的表情,“我要去的,到时候咱们找个地方,一起坐坐吧?一晃眼也好些年没见了。”

常年潜水的人都浮出水面,客气地寒暄着,聊起彼此的近况,逐渐找回一点往日里的亲近。

白凝在群里回了几句,看见有人问:“哎,你们还有没有当年的毕业照了啊?我的不小心给弄丢了,发张照片过来看看呗!”

她记得大学时候的照片都被她收藏在书房的柜子里,便回了一句:“我有,稍等一下,我拍给你。”

从柜子里把盛放旧物的收纳箱搬出来,白凝在相册里找到毕业照,顺手用扫描仪扫成图片,通过相乐生的笔记本电脑发到了班级群中。

集体照炸出了更多人,有同学分享了他们当年一起出去实习时候的旧照片,白凝将这些承载了青春记忆的照片一张一张存在电脑里。

她打开浏览器的下载记录,拉动滚动条往下翻了翻,看见最下面一个pdf文件时,右眼皮突兀地跳了跳。

文件的名字是——。

白凝双击打开,粗略浏览过去,前面十几页都是干干净净,到了“异性虐恋关系”个案分析的那一章节,忽然出现了红笔留下的标记。

她双唇微动,将红笔圈出的内容无声地念了出来。

“捆绑与鞭打”、“羞辱”、“肛交”……

白凝脑中轰然作响,思维出现了明显的卡壳与空白。

这本书是谁下载的?相乐生吗?

他为什么要看这种书?他……难道有SM的倾向吗?

不,这不可能。

结婚这么多年,无论在日常生活中,还是在床事上,相乐生一直温文尔雅,体贴入微,别说伤到她,就连稍微粗暴一点的行为也没有过。

白凝很难相信,一个人的演技能够精湛到这地步,伪装七年,滴水不漏。

可除了他,还能有谁?

白凝咬了咬唇,将文件搁置在一旁,翻找其它蛛丝马迹。

直到将电脑彻底翻了一遍,都没有发现其它异常。

他所有聊天软件的密码,全是她的生日,对她完全开放,透明坦荡,和朋友们的聊天话题也都十分正常。

除了这份可疑文档,电脑里只剩下工作文件和他们两个的照片,网页浏览历史也都是些时事要闻。

她将查找范围扩大到客厅和卧室,着重检查了相乐生的衣物口袋、弃置不用的公文包。

什么都没有。

越是查不到问题,白凝越是脊背发凉。

她忽然想起郑代真说过的那些让她注意相乐生的话。

彼时觉得是无稽之谈,如今想想,她又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太过自信。

细想来,她不就是外表光鲜正经,内里劣迹不堪的人吗?在相乐生面前,她不是照样掩饰得天衣无缝?

白凝拿出手机,想要叫相乐生回来,和他好好谈谈。

按向拨号键的手指,竟然有些颤抖。

电话还没拨通,她念头转了转,又暂时挂断。

不行,不能打草惊蛇。

晚上,相乐生按时回来接她。

白凝换上一字肩的酒红色连衣裙,将长发用吹风机和卷发棒做出大卷,化了比平日里明艳些的妆容,毫无异常地出了门。

坐进副驾驶的位置,她往包里摸了摸,忽然“哎呀”一声,对相乐生道:“老公,我好像忘记带手机了,你等我一下,我上去拿。”

相乐生握住她的手腕,道:“不用,我回去拿,你在车里等我。”

“好~”白凝不再坚持,眉眼弯弯,“我应该放在鞋柜上面了,如果没有的话,就是在茶几上,辛苦老公啦~”

看着相乐生进了电梯,白凝目光闪烁,快速又小心地检查他留下的包和车里可能藏东西的角落。

一沓发票,一个便签本,一瓶女性用的香水,便是她找到的所有可疑之物。

她首先翻阅起最容易留下线索的发票。

大部分都是饭局应酬的,白凝回忆起这个月相乐生晚归的日期,和发票上的时间大致都对得上。

另有几张上个月酒店住宿的发票,单从抬头和金额上,也看不出什么异常。

太干净了。

她将发票原样放回去,连顺序都没弄乱,又去看便签本。

“6月12日-15日,M市出差。”

“7月6日上午,工作汇报。”

……

“8月30日,L市出差。”后面打了一个问号,意思是行程还未确定。

“11月2日,结婚纪念日。”这里用笔画了条下划线,还在一旁打了星号做为重点标记。

白凝眉头皱得越来越紧。

她将便签本收好,拿起香水,往手腕上喷了一点儿,放在鼻下轻嗅。

熟悉的味道迅速唤醒她的回忆。

白凝记得,这还是情人节的时候,相乐生买来送她的。

当时她说自己已经有了一瓶一模一样的,便将这瓶放在他的车里备用。

时间久了,她便忘了。

白凝谨慎地看了眼粉色的玻璃瓶,里面的液体几乎是满的,看来从没有人擅自用过。

窗外熟悉的人影闪过,白凝垂下眼皮,按兵不动。

“找到了。”相乐生坐进车里,把手机递给她,顺势靠近她闻了闻,表情愉悦,“是我送你的那一瓶吗?很香。”

又香又甜,勾得他想要立刻吃了她。

浅褐色的瞳仁转了转,不带一丝感情地对上他温柔的眼眸,像在看一个素未谋面的陌生人。

白凝探究地观察他微有些疑惑的表情,心里一阵焦灼,一阵冰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