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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德报怨

    他正坐在一块大石头上,双腿盘起,两手搭在膝上。身着一套白色僧服,方才看到的那抹白色,便是他身上的衣衫。

温情染寻到了人也有了闲心,远远的挨着树盯着他看,想他白日那般冷峻,一会吃了他的roubang还不是要似昨夜那般皱眉呻吟。

这般想来心中暗自得意,悄悄往昙鸾那处踱步而去。

林中铺了一地的枯叶残枝,踩在上头窸窸窣窣的响,昙鸾耳朵动了动,他耳力极好,方才温情染远远走过时便已听到声响,加之空气中飘来若隐若现的香气,与昨夜那女人一模一样,心中便已知晓。

这女人昨夜已放肆了一回,毁了他半数修为,今夜他特意吩咐人守住林子入口,不许外人进入,还换了地方,没想到她竟还能找过来,心中愈发烦闷。

他修行数年,清心净欲,昨夜犯戒已是大罪,为此特意选了此地以清净昨日浊气,没想到才行至半途,她竟又寻来,眉头不觉皱起,只希望她别又似昨夜那般毁他清誉。

温情染可听不到昙鸾心中腹诽,却是早已心痒难耐,见他如昨夜那般坐着不动,更是快意,想他白日那般威风,到了夜里还不是任自己拿捏。

她弯腰凑到他面前,盯他紧闭的眼睛,那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道暗影,倒是瞧不出他白日那般憔悴的模样。

她忽然起了心思,伸手捏了捏昙鸾高挺的鼻梁。

这鼻梁长得与太子的十分想象,毕竟是亲兄弟,她早前便想捏捏太子的,不过也只敢在心中暗思,自是不敢真上手去捏那储君的鼻子,如今捏个与他相似的,过过手瘾,也是好的。

见昙鸾脸上发僵却拿她无可奈何,温情染确是得意了。

靠到他肩上冲他耳朵里轻轻吹了口气,她可还记得当初傅砚清教的那些调戏男人的小把戏。

昙鸾睫毛微动,却似石像般入了定。温情染也不气馁,沿着他脖颈裸露的肌肤一路舔舐,小手扯开他僧袍上的系带,小手往那僧服里一钻,便是露出他一身强筋的筋rou。

鼓起的胸肌上两颗挺立的奶头,硬得像两颗石头。温情染手指捏住一颗刮揉,那奶头果然是更硬了几分,手指一拨,舌尖勾住一颗吸进嘴里,牙齿轻咬慢刮,在是用力吸吮,嘴里发出啧啧的吸奶声,在这静谧的林子里愈发显得怪异。

那两颗奶头被温情染弄得又胀又硬,她抬头去看昙鸾,却见他脸色如常,好似自己吸的不是他的奶头似的。

温情染却是不爽,撩拨得愈发卖力,从他赤裸的胸膛一路往下,舔过他几块腹肌,舌尖还钻进他的肚脐处舔过几圈,他皆是无动于衷。

温情染却是奇怪,难道真是她学艺不精,当初在那小院里没与傅砚清好好学习,竟是勾不起这和尚的兴致。

然是手摸上他胯间,隔着裤子却是摸上一根胀大的guntang物事,小手扯着他的裤带往下一拨,那硕大的鸡吧一下便从裤子里弹了出来,温情染还没来得及反应,那根guntang的rou物便一下拍在她鼻梁上。

“唔…”温情染揉了揉自己被拍疼的鼻子,这大东西又粗又硬,一下弹过来差点没把她鼻子拍扁了,她握着那根罪魁祸首,堵嘴抱怨道:

“大师早硬了,做什么装模作样…”

昙鸾自是没有回应她,温情染也不气,握着那根大鸡吧撸了撸,还凑上前亲了亲那颗大guitou,好心说道:“这东西打我,但我不气它,反倒还亲了它,这是不是就叫以德报怨?”

这般想来十分有理,既是要报怨以德,自是要尽心尽力才行。

思及此处,温情染便是伸出舌头沿着那大guitou一路舔弄,两只小手更是握着那大鸡吧卖力的上下撸动,小嘴不时嘬吸顶上那颗冒着前精的马眼。

那大鸡吧在她手里抖了抖,愈发胀大,温情染觉着该让它更舒服些,这德才算报的值当。

便是解了自己的衣衫,拨开前襟露出里头两颗软润饱满的脑子。两手捧着自己的奶子夹住昙鸾的大鸡吧,一面卖力的上下撸动,小嘴含住那颗露出来的大guitou又吸又舔,舌尖还不时伸进那马眼里刮磨。

“嗯…”昙鸾终是忍不住闷哼一声,直觉胯间阳具胀疼难忍,几乎就要炸开,心中似有猛兽嘶吼,几乎就要脱笼而出…

昙鸾:我去TMD以德报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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昙鸾虽说在修行上颇有建树,定力虽足,但却也是男人,自己最敏感之处被人这般拿捏,哪里忍受得住,胸膛终是剧烈起伏,薄唇愈抿愈紧,脸上冷色愈浓,牙关愈发咬紧。

那大鸡吧不时痉挛两下,胀得发亮,圆润蹭亮的大guitou上,马眼开合不停吐着粘稠前精,月色映衬之下亮晶晶的泛着冷光。

温情染盯着眼前这根极品roubang愈发难耐,便是站起身将裙摆往上一掀,便是跨到昙鸾腿上,手探往胯间,摸到那根guntang的rou柱便是抵在自己水汪汪的saoxue处,磨蹭间那rouxue发出潺潺的水声。

她身子微微下坐,那大guitou便是缓缓陷入她的rouxue中,那saoxue被guitou侵入,凹下一个大坑,带着xue外的软rou一道陷进去,待是整个guitou入进去,温情染的xue口处已然被撑得满满的。

“嗯…好大…啊…”她就着那鸡吧入进去的部分上下taonong,yin水顺着棒身一路下滑,从guitou处一直流到下头的两颗囊袋上。

有了yin水的湿润,温情染taonong的幅度愈发放肆,终是噗哧一声将那一整根大鸡吧全吃进xue里。

“哦…啊…顶到了…啊…”她撑着昙鸾的肩膀,两脚踩在他腿两侧的石板上,有了支撑,臀靛上下抛弄愈发得力。

那大鸡吧次次都被她撞进宫口处,捣得她xue中sao水四下飞溅,rouxue噗哧噗哧水声不断,没了昨日潭水的哗啦声遮挡,这干xue的声响在这林子中愈发yin靡。

昙鸾难耐非常,整根roubang被紧致濡湿的xuerou包裹,快速摩擦,陌生的快感愈发积累,鸡吧颤抖着叫嚣着几乎就要喷涌而出。

他却是不肯轻易屈服,若是这回在失掉阳精,这身修为也将付诸东流,十几年努力一朝化为泡影。

思及此处,昙鸾心中默念静心经文,将自己的心思从那根roubang上脱离,这样快感也不会那般强烈。

这法子果然有效,温情染如何努力taonong,那saoxue绞得再紧他也不过是闷哼一声,便是再无反应。

温情染xiele几次身后终是发现他的不妥,她已是累得半死,但xue里的那根大鸡吧却依旧硬挺,半点要射的痕迹也无。

便是靠到昙鸾耳边,冲他轻轻的吹气,舌头沿着他的耳廓舔了一圈,便是钻进他耳蜗里,沿着那敏感的耳道舔了一圈,才娇声说道:

“啊…嗯啊…大师…把阳精灌给我罢…嗯啊…人家想吃了…啊…”

她来这爽倒是其次,为了拿他阳精倒是真的,这可不得卖力勾引吗。

昙鸾果是身子徒然僵硬,插在xue里的大鸡吧颤了颤,那状态一看便是要射精之相,温情染正要高兴,哪知不多会便又没了动静。

温情染懊恼得很,如何taonong都无用,便是换个法子。便是一面抬臀taonong那大鸡吧,一面用两手捧着自己弹跳不停的两颗奶子,将那挺立的奶头凑到他薄唇前磨蹭。

嘴上还娇喘道:“啊…大师…舔舔人家的奶子嘛…”却是与那妓馆里的妓子学了个十成十。

见他不吃这套,便是干脆整个人坐在他的鸡吧上,搂着他的脖子夹着那大鸡吧在他腿上画圈。

那rouxue像个紧致湿润的皮套子,夹着他的大鸡吧绞了一圈又一圈,yinchun紧贴着他的两颗rou囊,扭动间那两颗囊袋被她压扁的按揉。

“唔…”快感一下窜了上来,连那腿似乎都酸软了起来。昙鸾闷哼一声,眉心愈发紧锁,长长的睫毛剧烈的颤抖。

温情染见状知他快要受不得,便是再接再厉,夹着那大鸡吧转了个身,扶着他两侧的大腿,背对他,坐在他的鸡吧上。

两腿撑地,已蹲坐的姿势快速上下抛臀,这姿势让她taonong起roubang来愈发省力,那根大鸡吧在她xue间快速出没,saoxue里的水声愈发激烈,还伴随着啪啪的rou体拍打声。”啊…啊…好大…好硬…哦…”温情染半仰着头眯着眼,一脸享受,sao得连连浪叫,saoxue被那鸡吧干得舒爽不已。便是没干多久便吟哦一声,再度颤抖着xiele身。

痉挛的xuerou夹着那大鸡吧绞吸蠕动,rouxue深处喷出的水液guntang灼热,一大泡当头浇下,烫得昙鸾额上青筋暴凸,roubang剧烈颤抖,吐出的浓精再也控制不住,一下便射进温情染rou壶里…

被大鸡吧干到rouxue深处

“啊…好烫…哦…”那积攒了许久的阳精喷涌而出,直直灌进她的rouxue里又烫又满,温情染正是被射得浪叫,忽然被人从身后掐住腰身,一把按在地上。臀部高高翘起,rouxue里的大鸡吧便是快速cao干起来。

昙鸾从身后压住她的肩背,他一脸冷色,眼睛里一片漆黑,满腔的怒气全积在下腹,窄臀紧绷腰胯带着roubang大力的往她rouxue里撞。

原本还在射精的鸡吧一下又胀大了起来,撑开她整张rouxue,直捣花心,干得温情染浪叫连连,这可比她方才自己taonong来得厉害得多。

“啊…啊…太深了…哦…”温情染身子贴着那大石头,rou臀高高翘起,一根大鸡吧在她rouxue间快速进出,身后的男人发泄一般,撞得她的臀rou连连颤抖,大鸡吧塞满整张rouxue,她的下腹都被干得隆起。

“哦…嘶…方才不是很sao吗…哦…不是要吃我的阳精吗?这不就顺了你的意?”昙鸾一脸阴郁,半覆在她背上,两只手捞起她胸前那两颗跳动的奶子大力揉捏。

腰胯干得愈发大力,下头坠着的两颗rou球拍得啪啪响,甩出的yin水四下乱溅,将两人身下的石板都沾得一片粘腻。

他至年少时便遁入空门,一心只为向佛,如今这身修为却为这女人消散殆尽,满腔怒意只能发泄在身下这张rouxue里,既是修为全无,他又何必秉承什么君子之道,只破罐子破摔,也无需忍耐,只干得愈发肆意。

“啊…啊…太快了…哦…”温情染揪着身下的尘土,只觉那根大鸡吧在xue间干得飞快,rouxue里仿若是插着一根烧红的铁棍,摩擦间连自己的软rou都被扯得老长,又被快速的cao了进去,saoxue里又热又麻,几乎要被他干穿了。

昙鸾跪在她身后,两手扣住她的肩膀,将人死死往身下抵,胯间腰臀打桩一般往她rouxue里干。

这般cao干温情染连躲避一番都不能,只生受着那大鸡吧愈干越深,原本那鸡吧就很大,这般快速cao干几乎叫她爽上了天,不多久便是哆哆嗦嗦的xiele身。

“这便不行了?”昙鸾发觉她高潮却是半分力度不减,依旧挺着那大鸡吧在她xue间cao干,直将她整张rouxue干得发软,才将人从地上翻过来。

就着夜色看到温情染的脸他却也愣了愣,早前他一直是闭眼打坐,方才她也是背对着自己,因而未得看清她的面容,如今见到也算知道他为何派人守在外头她还能进来,原她就住在这院子内。

“怎么陛下满足不了你么?出来祈福都离不开男人?”昙鸾掐着她的下巴冷声问道,温情染却是陷在情欲里哪里还听得清他在说什么,只sao浪的扭着臀靛绞弄着rouxue里的那根大鸡吧。

“嘶…哦…sao货…啊…”昙鸾被她绞得一阵呻吟,将她两条腿抗到肩上,两手撑在她耳侧,腰胯从上往下打桩一般往她rouxue里撞,姿势yin靡,哪里还有先前宛若天人的风姿,已然是个被她拉下神坛的男人。

“啊…啊…”温情染搂着他的脖颈畅快呻吟,越叫越浪,那张saoxue被鸡吧入得发肿,整个像个大白馒头,夹住那根大鸡吧贪婪的吞吐,里头软rou被干得翻进翻出,yin水被干成白色的泡沫,粘在两人交合处愈加yin靡。

“哦…嘶…”两人直干了半个时辰,昙鸾才长吟一声将自己的大鸡吧猛撞进她rouxue里,浓稠的jingye一下喷涌而出,射满她整张花xue…

待是第二日温情染去往大殿祈福,那主持见到她忙是迎过来,笑道:“娘娘来了,昨夜睡的可好?”原不过是些场面话,温情染却是想起昨夜含着昙鸾一大泡阳精,睡得挺香,便是点头笑道:“挺好。”

那主持也是欣慰,听说这,小皇后很受皇帝宠爱,将她伺候好皇帝必然是开心的,思及此处便是愈发殷勤起来。

倒是入了内殿,里头依然准备妥当,有小沙弥上前与那主持报备,一切正是如常,独不见昙鸾现身。

一旁的侍女倒是奇怪,便是问道:“昙鸾大师是不来么?”

那主持笑笑解释道:“师弟一向只在第一日到场,其他时间都不会过来的,他安排好了适宜,只需照做即可。”

原是如此,温情染也不甚在意,便是跪在那案台上抄写经文。

屋内正是静悄悄的,外头忽然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那主持在一旁听的直皱眉,冲着温情染抱歉的笑了笑,便出到外头,刚好撞上个匆忙跑进来的小沙弥。

“冒冒失失,冲撞了贵人!下去领罚!”

那小沙弥上气不接下气,直喘匀了气才说道:“师父…师叔来了…”

话音才落,一道白色身影已是跨进了大殿。主持恰是奇怪,他这师弟一向只在第一日出现,便是皇帝陛下亲临也不会改变,不知他今日过来是为何。

这般思来便迎了上去,笑道:“师弟怎么来了?不在禅房里功课么?”

昙鸾只沉沉应了一声,说道:“过来看看。”他一向话少,总也让人摸不着头脑。

那主持与他生活多年也不敢说了解他这个师弟,便是上前问道:“可是有何不妥?”

昙鸾已是靠到温情染身后,低头看她抄写的经文,只顺口答道:“一会烦请师兄领人下去,我会亲自替贵人祈福…”

在敞开的大殿吃下高僧的大鸡吧

那主持听闻此言也是愣了愣,这话实在有些不合规矩,但他虽是主持却听惯了昙鸾的话,平素他不开口便罢,一出口的话主持必然会照办。

一则是因着昙鸾能力名声皆高他一截,二则也是因着昙鸾的身份,虽说昙鸾名义上是他的师弟,可他毕竟是皇族中人,虽说出家为僧,但也是镶了金的菩萨,自是要供着。

“只想起今年似是陛下大寿,也该费些心思,也不枉陛下为寺里进奉的香火。”昙鸾转着手里的佛珠,接着说道:“此番我会亲自为陛下诵经,让皇后娘娘抄写的经文皆带佛缘,以保陛下万寿绵长。”

“原来如此…师弟也是有心了,那我便让人下去,绝不会让人过来打扰,师弟大可放心。”难得听见昙鸾向他解释原委,主持心下也是欢喜,欣欣然便应了下来。

不多时屋里众人便跟着住持出了大殿,整个殿中只剩温情染与昙鸾两人。

温情染早放下手里的笔,仰头看着正站在她身后的昙鸾。他却似无所觉,只低头看她抄写的经文,神情专注,似乎真是来看她抄写经书的。

“倒是写得一手好字,白日里是个端庄自持的贵人,夜里却又是个勾人的荡妇,此番作态,抄写的经文佛主又岂会接纳?”昙鸾面犹冷色,出口的话咄咄逼人,若话如利剑,只怕真要戳进温情染心窝子里。

可惜温情染不懂这些,只一脸无辜,眨着眼睛真诚发问:“那我当如何佛主才会接纳?”

昙鸾闻言垂眼盯着她看了半晌,沉默不语,她眼神清澈,像个好学的孩子,昙鸾可还记着那两夜她是如何害他散了满身修为,只她既喜欢装便陪她玩玩。

思及此处,昙鸾冷笑道:“娘娘若要让佛主欢喜自是会赐福于你,不如将这经文抄上百遍,也可显出自己的虔诚来。”

温情染盯着那密密麻麻的经文,抄一遍便费她半天功夫,若要抄上百遍岂不是手都要断了?

昙鸾见她不出声,心中暗笑,转身走到一旁的太师椅上坐下,正要继续嘲讽她一番,温情染忽而起身走到他面前,一下伏到他胯间,小手钻进他的袈裟地下直扯他腰间系带。

“干什么…嘶哦…”昙鸾始料不及,才掐住她的胳膊,那双软弱无骨的小手已然钻进他裤中,握住那根蛰伏在腿间的巨龙,快感一下沿着尾椎骨直窜了上来。

温情染将那根大鸡吧从他裤子里掏了出来,一面快速撸动一面解释道:“大师不是佛主座下弟子吗?我既找不到佛主,便是让他弟子欢喜,想必佛主也是会欢喜的罢…”

外头传说昙鸾是佛主座下弟子投胎转世,因为这般年轻便悟得道义,因而温情染才想出这等损招,青天白日在这大敞着门的大殿里,握住昙鸾的鸡吧上下撸动。

“嘶…哦…yin妇…哦…”昙鸾自是当她是在胡编乱造瞎找借口,然那roubang上窜上来的快感陌生又熟悉,只叫他难以抗拒。

他摊在椅背上,两腿朝两侧跨开,垂着眼睛盯着自己腿间的温情染,见她握着自己的鸡吧撸了一阵,忽而脸凑上前,红唇微张,一根粉色的舌头从她嘴里冒出,粉糯湿润的舌尖轻轻扫过自己roubang的顶端。

那舌头温温热热软软糯糯,轻轻刮过他的马眼,陌生的快感一触即发。触觉加上视觉的双重冲击,刺激得他头皮发麻,微微挺胯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

“哦…嘶…”昙鸾眼睛微眯,透过长长的睫毛看见那根舌头在自己的大guitou上划过一圈又一圈,不时还将舌尖伸进冠状沟里刮擦,终是张大嘴巴,将自己的鸡吧吞进嘴里。

这是一种有别于以往任何一种形式的畅快,那大鸡吧从她红嫩的嘴唇间露出一大截,被她taonong的顶端湿得发亮,棒身不时刮到她的牙齿上,快感间夹杂着一股陌生的酸麻感,组合在一起竟叫他上瘾。

温情染小手握着他的棒身上下撸动,抚慰他露在外头受冷落的部分,小嘴不时对着那大guitou嘬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