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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方舟同人 恶魔博士的后宫之路(91)

    2022年5月14日第91章·博士怎么帮号角平息暴走的性欲?【号角破处,三周年贺文】号角:本名为丽塔.斯卡曼德罗斯,赫赫有名的白狼伯爵之后嗣,风暴突击队第二分队的队长。在小丘郡的任务中短暂的沉沦,后出逃到伦蒂尼姆,与博士率领的罗德岛一行人并肩作战。目前,伤痕累累的狼正与众人群聚,共同在这座城市中求存,而一直将自己作为众人之盾的她,是否也有可以依靠的人?伦蒂尼姆,这是这片大地最为繁荣帝国的首都。然而,在卡兹戴尔军事委员会将此地接管,各大公爵率军围城后,这繁荣也就好似脱水的躯壳般失去了活力。在萨卡兹军队巡逻的街道,人们埋着头,压低了帽子,从色匆匆地往来,不敢有任何停留,也不敢有什么交流,甚至连衣服也刻意规避了鲜艳的色彩,大多披上了不起眼的深色,仿佛生怕因此而被带走,一去不返。这座城市是那么的井然有序,仿佛那位摄政王的统治一般,又好似坚牢的伦蒂尼姆城墙,滴水不漏。在这个钢铁的世界中,一切犹如陷入了一种毫无生机的沉寂,除去脚步声外,哪怕是简短的交谈也会因为瞥见萨卡兹的巡逻队而缄默。而划破这片沉寂的,是一辆钢铁的列车。它如同脱缰的野马一般呼啸着,维持在稳定的高速度,穿行在荒芜城区的高架轨道中,穿过宽广的农业区块,穿过工业化车间的废墟,穿过混乱的萨迪恩区,朝着远方行驶而去。我骤然回过神,远方那片晦暗的天空逐渐远去,逐渐浮现在眼前的是列车内会议室的景象。对好不容易抵达此地的一行人来说,幸运的是,这辆装甲列车似乎属于维多利亚军用级别,除去乘客用的座位之外,还配套了会议室、沙盘室、放映室、单独卧铺与洗浴间,甚至还包括制式武器车厢与少量重火力,说是移动的军事基地也不为过。室内的装潢甚是简洁,只有一方长桌与圆凳,剩下的就只有金属色的车厢壁垒。然而对于经历了数日恶战方才抵达此地的众人来说,这里已经堪称舒适的休憩之所。此刻,我正伫立在主座处,眼前则是将希望寄托在我身上的众人。在他们当中,有自救军小小的领袖,有将礼貌与文雅用作武器的信使,有从血与火中爬出来的军人,有为了夺回王冠而回归故土的傲狮,当然,还有一直站在我身边,永远对我报以信赖的阿米娅,以及累得甚至翻起了白眼的可露希尔。作为各自所属的代表,他们那期许的视线却让我感到一阵心灵上的疲惫,仿佛那些视线已经沉重得过分。然而,被期待着说些什么的我,只能抖擞起自信,开口回应他们的期望:“诸位……在这里我必须要感谢各位这几日的奋战。对于我们来说,全身而退至此,便已是堂堂的胜利。如今,伦蒂尼姆好似一潭死水,我等虽理念不同,道路相异,然则却有着共同奋斗的目标,那便是化作石块,于死水中掀起一丝涟漪,后凝成巨浪。故而,虽然彼此之间可能互有间隙,却接下来希望诸君能精诚合作。现在,我们安全了……暂时。所以,现在虽有劫后余生之喜悦,却也不留各位共商要事了,还请大家暂作休憩,以待将来更为艰难的战斗。”说罢,我便向眼前的几位点了点头,在迫在眉睫的危机前,没有掌声,没有附和,只是默默的同意。见众人没有反应,我便拍了拍手,示意可以各自解散,便向着门外走去。“迪蒙博士。”在众人散去时,优雅的菲林女士迈着款款玉步,轻轻地走到我的身边。一身贵族长裙的她即便风尘仆仆,却也掩盖不住面容的坚定与美丽。望着那渴盼的眼神,理解了她究竟在期待些什么的我点了点头,答到:“海蒂女士。凯尔希会在不日后抵达,若是期待再会,还请您再等些时日……她拜托我传信,十分感谢你作为信使的工作。”“是……从很久以前开始,我就想见见罗德岛的各位了。很高兴再认识你一次,博士。奋战一日,想必您也十分劳累,就不打扰您休息了。”她向我屈膝一礼,我也颔首以示回答,便打开门,预备着稍作休整。在出门前,阿米娅有些不安地拉扯着我的衣袖:“迪蒙博士,维娜小姐她……”“告诉她……王庭之人色厉内荏。窃国者,终不得久居他人之土,无需惊惧。”说到这里,看着眼前这个小小的领袖,我不禁有些心疼地摸了摸她长长的耳朵,宽慰道,“你该休息了,阿米娅,不要再这么辛苦。维娜的事情,我会去处理。”“是,辛,辛苦了……”看着眼前这只小兔子有些不好意思的样子,我只好笑了笑,越发感觉自己好似一个父亲般的角色。看着会议室内的诸人渐渐散去,我也随后便扶着门,慢慢走了出去,来到这辆装甲列车的末端,只见几个淋浴间前正有自救军与前维多利亚正规军的士兵们整整齐齐地在几间淋浴间前排着队——此时不得不感叹维多利亚军事工业之先进,即便是运兵用的列车都配备了简单的淋浴间。当然,这并不是因为贵族或是议会多么宅心仁厚,只是因为多日不清洁身体的士兵容易滋生蚊虫与霉菌,影响以精锐著称的维多利亚军团之战力,不过在萨迪恩区的地下结构内躲藏多日,能有一处冲凉淋浴的地方倒也能让人心情舒畅。来到淋浴间前,见到我靠近,那几个士兵却好似吃了一惊。正好有一人从淋浴间中披着浴巾走出,他们便诚惶诚恐地将队列让开,示意我先进去,即便谦逊地推辞也没能让他们改变主意,我也只好接受他们的好意,取过行囊内的洗漱用品便走了进去。在清冽的温水覆面而下之时,我一边沉浸在那久违的暖意中,一边回顾思索着这一路的战斗。只是,连日战斗与谋定的疲倦,最终还是让我放弃了在这休憩时刻的脑力劳动,合上双眼,任凭水流冲刷着身上的血迹与污痕,直到面色因血液的流动而发热,我才关掉了头顶的花洒,擦去身上宝贵的水滴,披好了衣服,缓缓走出淋浴间。“‘色厉内荏’么……”走在车厢的廊道中,望着窗外乌色的天空与分崩离析的城市,听着耳边装甲列车与铁轨碰撞那有节奏的响动,淋浴后感到一阵身体发热的我不禁自嘲,自己就这么轻描淡写地将王庭一言带过,也不知道是对于阿米娅善意的隐瞒,还是内心毫无理据的自信。很快,我便回到了分配给我的单间卧铺前——维多利亚的军用装甲列车,理所应当地配备了就寝用的卧铺。当然,士兵们只有略显拥挤的通铺,好似卧室般的单间卧铺只是少数。然而,一路追随至此的维多利亚正规军与自救军们,却不顾谦让,一致同意将单间卧铺让给我们这些身处中心的人们。仔细想想,除去对于我们这些站在前排为他们遮风挡雨之人的敬意外,或许对于他们来说,有一张床能够就寝,便已经是在伦蒂尼姆这座失落之城中最大的幸福,因此也就不奢求什么单人房间了吧。穿着那一身宽松的衬衫,我回到了为自己安排的那一处单人卧铺。房间不大,一张并不算宽广的床几乎占据了整间屋子,一侧则是用作储存的柜门。我将自己坐到铺上了白色被单的床垫间,抬起头,凝望着窗外灰色的天空。眼下,在连续数日熬夜的辛劳后,我却没有了入睡的欲望,大脑好似注射了药剂般冷静,耳边始终回荡着曼弗雷德的那一句话:“那把剑,呵……不知道血魔大君望见你会是什么反应呢,王庭外的流放者,被弃者之王……?”“王庭外的流放者,被弃者之王……”“被弃者之王……”“呵……”我再次自嘲一声,从行囊里抽出一根廉价的卷烟,用燃烧的火焰将其点燃。在缭绕的烟雾中,我重复着那位萨卡兹将军带着惊异的话语,好似对于一部电影喜爱至极的狂热粉丝,反反复复地按下放映键,只为品尝那最为甘美的细节。“特雷西斯。不知道你见到我和阿米娅的时候,会是什么表情呢……?”不过,还不等我描绘出那位摄政王冷峻的面孔,一阵轻快的敲门声便中断了我的思考。带着几分诧异的情绪,掐灭了卷烟,说出一声“请进”后打开门锁,那在战斗的匆忙间还不及正式介绍的鲁珀女人便站在了我的身前,让我的诧异不禁又增了几分。在那对尖耳朵下,她有着一头漂亮的淡金色头发,被黑色的头带包裹着。浅浅的剑眉之下,翠绿色的双眼中那份坚定仿佛在艰苦卓绝的战斗中消散了几分,更多的则是一阵迷茫。她的五官十分美丽,高挺的鼻梁带着骄傲的身材,浅色的嘴唇欲言又止,流露着属于战士的气息。翠色的吊坠悬挂在白皙的脖颈前,映衬着那健康又洁白的色彩。此时,这位即便面对萨卡兹的大将也毫不犹豫的中尉脱下了那身已经颇为破旧的军装,换上了轻便的衣物,上身被一身棉质的运动内衣包裹,下身则是简单的短裤,身后的狼尾不自觉地摇动。刚刚完成淋浴后的肌肤透露出白里透红的娇嫩,精简的衣装掩盖不住经受过军事训练后那健美而丰满的身躯,微微润红的面孔与带着几分不安的眼神,再加上主动前来敲门的主动,更是让人怦然心动,在心底浮想联翩。我稍微定了定神,轻轻地咳嗽了一声,率先开口道:

    “虽说战事仓促迫不得已,不过我等还未正式介绍吧,女士。不知如何称呼?”她愣了一愣,仿佛我问候的话语是听不懂语言,半刻以后,才如梦初醒般地抬首,答到:“风暴突击队队长号角,向您致敬,罗德岛的博士。”“……我已经猜测过你的身份,但是唯有听到这般自我介绍之后,方才能确信你到底是谁。”说到这里,我忍不住轻轻地叹了口气,“风笛无数次向我提到过你的名字,并一次次恳求我,在罗德岛抵达维多利亚后寻找你的下落。”“……风笛——!”号角睁大了翠绿的双眼,目光中满是不可置信的惊愕。许久,她才深吸一口气,平静下来,“……能跟我,详细说说她的事情吗?”“在走道里说终归不方便,隔墙有耳。若不嫌弃,不如……”“请允许我……打扰了。”还不等我稍作客套,这还是少女年纪的鲁珀便急切地向前一步,仿佛希望着下一秒便能从我口中得知风笛的现状。眼见如此,我也不好拒绝她,就这么邀请她进了自己的单间卧铺,随后抬手,将那道闭锁的拉门紧紧合上。“若是在罗德岛,我愿为你准备一杯茶。可惜,眼下情况不佳,我等又不似维多利亚般将红茶作为军需品,待客只有些热水,不成敬意。”屋内颇有些拥挤,我也只能请号角坐在床的另一边,然后取出行囊,将储备着热水的保温杯取出,倒满屋内预备好的两个水杯,递了过去。鲁珀少女脸色微微润红,低声说了句“谢谢”,便小口啜饮着温暖的热水。我也举杯润了润嗓子,开口道:“那么,您想要从哪里开始,可敬的女士?”“丽塔。”“嗯?”突兀的单词,让我不禁有些疑惑。“我的名字是丽塔.斯卡曼德罗斯,迪蒙博士……请让我这么称呼,在与那位将军对峙的时候您救下了我一命,我欠您许多。所以,两人相处的时候,不需要拘泥于代号……直接称呼我的名字就可以了。”言毕,她的视线变得有些复杂,像是回忆起什么一般,垂下了头。“举手之劳,何足挂齿……不过,既然你这么希望的话。”见鲁珀少女并没有多么拘束,我也就放松了几分,“丽塔。现在想要问的话,想必有不少吧。那么,先从风笛开始吧,你想要知道什么?”“既然见到了她……想必,她一定成功逃出去了吧。请您告诉我,风笛现在究竟怎么样?那个时候,我给她下了那样的命令,我……”“她并没有责怪她的‘队长’哦。”眼看丽塔的神色黯淡了几分,我淡淡地对她笑了笑,答道,“就像是你所想的那般,风笛顺利地逃出了小丘郡,现在的她暂时栖身在罗德岛本舰,一切安好。”接着,我便将风笛告诉我的故事——关于她如何前往龙门,如何被引荐到罗德岛,如何从一名维多利亚士兵转换为罗德岛干员的经历,向她失散已久的队长娓娓道来。说到最后,我还不忘总结道:“关于现在的风笛……她性格开朗的很,与罗德岛的各位相处也十分愉快。唯一会让她流露出阴霾的,便是你的事情了吧。只是,风笛并没有认为,你在小丘郡的决断是让她临阵脱逃。恰恰相反,即便自觉希望渺茫,她一直很担心你的安全,希望你能够平安。”“是吗……风笛,果然还是那个风笛啊。”许久,丽塔的脸上,浮现出了如释重负的笑意,不禁追问道,“她和你们待在一起的时候,还经常哼歌吗?”两人就这么聊到了合适的话题,我也不禁笑道:“就像我说的……她是个很活泼的女生呢,经常会给我唱来自她家乡的民歌……比起这个,你呢?”“我?那个……”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话题突然转到了她身上呢?丽塔本就微微润红的脸又变红了几分,“我比较习惯安静地欣赏音乐。由号角所发出的,只能是冲锋的指令——这是句玩笑,迪蒙博士。”“哈哈……原来你是那种喜欢欣赏音乐的人啊。若不了解这一点,只论初见之印象,那么对你的了解,可能只会止步于‘一位坚强的士官’罢。仔细想想,士兵除去士兵的身份,又有哪个不是他人的儿女、父母、挚友、爱人呢?然而时局如此,骰子已经掷下,我们无可奈何啊。”说到这里,我不禁苦涩地摇了摇头。“时局。”似乎是抓捕到了这个词,眼前的丽塔,似乎又带上了几分维多利亚军官的冷静与肃穆。仿佛回想到了前来拜访的另一个目的,她转头望向我,面色微红,直接问道:“迪蒙博士。在我与那名萨卡兹将军以命相搏之时,您竟能破空而降,与他对峙,掩护我等撤退,这一点我由衷地感激您。但是,我听到,曼弗雷德叫您……‘王庭外的流放者,被弃者之王’?”“每个人都或多或少有一点不太愿意倾诉的小秘密,而你就在探究这一点哦,女士。”像是贵族舞会间的绅士,我善意地开了个小小的玩笑。看着已经空了的杯子,我转过身,从行囊中取出已经掉了色的不锈钢酒壶,为自己斟上一杯,望向那位中尉。她犹豫了一阵,嘴唇微微一动,尾巴摆了摆,向我点了点头,我便为她也倒上一小杯,然后一饮而尽。乌萨斯烈酒辛辣的味道让我微微皱眉,精神了几分,随后开口道:“酗酒固然不是好习惯,然而偶尔喝一杯舒缓压力,也未尝不可——说远了。这件事并不算什么秘密,况且你我也算是曾在同一片战场上性命相依过的战友,告诉你也无妨便是。”轻轻地咳嗽一声,我继续说了下去:“我想你也知道,萨卡兹人有王庭,王庭有诸王。如今,特雷西斯集结诸王,夺取伦蒂尼姆大权,以个人之雄图,以觊觎天下。然而,王庭之事,远早于此。古老的萨卡兹王庭曾牺牲自己,获得了力量,由此物始,诸王止戈言和,同仇敌忾——然而旧怨难消,兄弟阋墙之事,却不可免。”说起旧事,我的用词也不禁古典了起来:“往昔,有萨卡兹兄弟二人,争夺血魔大君之位。其兄胜之,尽灭手足。然而,其弟有一子,名为埃涅阿斯,仅以身免。其率部众逃亡北上,尽离卡兹戴尔,至寥无人烟之地,遂止。此地乃山林水野之地,偏远而人迹罕至,多产兽类,又富矿藏,埃涅阿斯便与族人定居于此,为首领。后诸国流亡者与被弃之人均汇于此地,众人信仰不同,言语各异。故而,埃涅阿斯宣言,背弃萨卡兹王庭之盟,改姓为‘布雷比斯塔’,即古语‘庇护众人者’,以示卫护全体流亡者之意,各族平等,共开荒野,并肩求存,得以血魔之身称王,驭各族之民;古萨卡兹语中,流亡者之名为‘罗契’,因此这流亡者之国,也被称作‘罗契亚’。故而,古罗契亚之王,也被萨卡兹王庭唤作‘王庭外之流放者,被弃者之王’,其血脉绵延许久;而罗契亚之国一度覆亡,然而民族坚韧,不忘故土,终得复国——这便是近代之事了。至于曼弗雷德唤我为被弃者之王一事缘故为何,乃是如今我持之剑,为埃涅阿斯留予后嗣之剑。

    ”说罢,我取过一侧自己的佩剑,剑身出鞘,锋锐之气与黑红纹路跃然起舞,让那位曾历经沙场的军人也为之震颤,甚至忘却了手中杯所盛之酒。许久,丽塔才不禁追问道:“罗契亚的独立战争,也曾是近卫学院所传授的课程之一,因此我也对这个国家有所了解。只是,这把剑,是怎么到您手上的……”我只是笑笑,为自己的水杯再斟上酒,不再多言。鲁珀少女也明白,关于这件事我不愿再多谈,所以她便不再追问。见她沉默下来,我才重新张口道:“既然我已倾囊相诉,那么也请你回答我的疑惑吧。不知能否告诉我,白狼的事情?”“白狼……唔。”提到这个词,丽塔的身体微微颤动了一下,尾巴翘了起来,像是有什么难言之隐般地偏过了头。就当我疑惑此事有何不可言说的时候,她才慢慢转过头,答道:“抱歉,失礼了……‘白狼’这个称呼,和阿斯兰称王的历史一样悠久,不过,您为什么对这件事感兴趣?”“亲眼所见,加之先前对于斯卡曼德罗斯伯爵的事情略有耳闻,不免好奇。”我颔首承认道。“……啊,您之前看见……我的獠牙了?抱歉,那是我失态了,我会在今后避免犯相同的错误。不过,我可以告诉您的是,迪蒙博士,这是我们家族传承至今的血脉,也是那份力量的源泉,民间传说之事,是非曲直,难以论说。如此,想必您也应该能了解大半了。”一边说着,她还一边举起手中已经沉寂许久的水杯,学着我的样子,将杯中物一饮而尽——却不曾想到,那乌萨斯的烈酒对于维多利亚军人而言也过于辛辣,让这位中尉也面色扭曲,像是吞下一团野火,直到鼓动着喉咙慢慢地将其咽下,才稍微将眉宇舒缓几分。我只能忍住笑意,一边为她递过去一杯水,一边解释道:“乌萨斯的烈酒对不少人而言过于强劲了,不知你还好吗……丽塔?”“谢谢……其实,与我喝过的朗姆酒度数差不多,只是略有些呛鼻。初次品尝,略有些不适应。”一边说着,她一边接过我手中的水,润了润被刺激的咽喉。不知道是否因为已经许久没有同人这么亲密地接触,或是许久以来不曾被如此关切,亦或是单纯因为对眼前的异性有了好感,鲁珀少女目色微垂,尾巴耷拉下来,然后抬首望向我,脸上挂着淡淡的红晕。很快,像是回想起了什么,丽塔翠绿的双眼微微转动,问道:“虽说现在才回想起来可能有些失礼,不过我想问……您是不是那本的作者?我似乎,在署名一栏见过您的名字,迪蒙博士。”“啊,嗯。”没来由的话题,让我一时间有些没反应过来,本能地答道,“我曾参加过数次规模大小不一的战争。论军团作战,恐怕稍逊一筹;但论个人作战,也就有了那些心得。”“不……您知道吗?那本小册子已经成了皇家近卫学院的课外必读书之一。行文简洁,论述流畅,理据充分,通俗易懂,甚至当做睡前读物也毫无障碍。我曾想象过,那位既对个人战理解透彻,又文辞出众的博士,一定是一位优秀之人。没想到,作者此时就在我的眼前,还对我有救命之恩,真是,真是……唔,抱歉。”似乎是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她轻轻地咳嗽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地躲开了视线。我也只好自谦道:“没想到让那不过是闲暇时所作的一家之言,不足挂齿。”“嗯,嗯……”大概是因为在此之前不曾谋面的那位作者在鲁珀少女的心中有着十分美好的想象吧,此时的她在我面前显得越发局促不安起来,“既然也是曾历经战争之人,相信您也可以理解我经历过的那些苦境吧。自小丘郡以来,我经历了许多……不愿向他人倾诉的事情。如果迪蒙博士您不嫌弃,可否听我……略说一二?”“虽不曾亲身经历,然而我也曾见过,尚未摒弃维多利亚荣誉的军人们,为这座城市奋战的身姿。而作为他们的指挥官,我所见到的‘号角’,那优秀的作战与指挥能力让人信任,正直与坚强令人钦佩,更是一位体恤下属、善用人心的将帅。有些难以想象,你也会有想要向人倾诉的事情。”一边说着,我一边又为她倒上小半杯烈酒,“在你开始你的故事前,要再来点吗?”“……谢谢。”出乎预料,丽塔并不抗拒,而是接过了那杯酒,小心翼翼地一饮而尽。这一回,她并没有像上回那般皱眉,只是脸上的通红却又深了几分,“那么……就从小丘郡开始吧。”随后,我便慢慢地从她的口中得知,在小丘郡牺牲的,不只有罗德岛的那位老女士,还有这位暴风突击队队长麾下除去风笛外的另外几名战友。而奋战到底,力尽被俘的号角,则被投入监牢,承受着生理与心理上的双重折磨。说来讽刺的是,将她拘禁的蔓德拉深厌贵族,却又因为这名中尉的贵族身份以及白狼家族誓仇的恐怖威望,而担心让她精神崩溃不但会招致深池领袖的责难或是白狼伯爵疯狂的报复,不得不将她妥善地软禁,用作谈判的筹码。所以,即便经历了非人的拘禁与羞辱,但号角的身体并未受到不可逆的永久损伤。尽管,这也并不是什么好事——活着忍受辱骂、嘲笑甚至鞭打,对于战友被屠戮殆尽毫无反抗能力,又何尝不是一种折磨?我不禁联想到,在自己经历那一场乌卡战争之时,自己曾救下过无能为力的俘虏,只是除去少部分意志坚定者,多数人或是浑浑噩噩,或是愤恨填膺,半生尽毁。然而,丽塔在陈述着自己被欺侮的过去时,却语气平淡,好似在陈述别人的故事。那份清醒,甚至叫我也感到讶异,乃至惊骇。“风笛,大提琴,三角铁,小鼓……我一次次地念着她们的名字。深池的人知道我的身份,除了些辱骂与殴打之外,也不敢再对我做什么。然而望向他们,我就会想到死去的战友们,还有蔓德拉那狞笑的脸。在睡去前,我会先念一边战友们的名字,然后从蔓德拉开始,到那场血战中她在场的走狗,还有关押我的看守——一次又一次,我会念着自己知道的名字,将他们印入发誓复仇的名单……只有依靠着这样,我才能在那种环境中,保持着活下去的动力。”说到这里,她的神色变得极其复杂,像是要从那不想再一次提起的过去中逃脱,接过我的酒壶,为自己的水杯里倒了一大半,一饮而尽。似乎是因为烈酒与情绪波动导致的血液流通,她的肌肤也染上一缕缕嫩红。“暗杀名单。我以前也做过,在每天夜里入睡前,重复着自己想要杀死之人的名字。不过,后来我就不念了。”听到与过去的自己似曾相识的举动,我不禁有些感慨。丽塔却颇为疑惑:“后来不做了?为什么?您这样优秀的指挥官,会悲伤吗?会愤怒吗?会……仇恨吗?我尽力不被个人情绪左右,但是我没办法忘记。我答应过他们我不会忘记,不会忘记让我们嚎哭,让我们受苦的人……”“只是早已习惯了痛苦,早已习惯了失去而已。名单一开始只有几个人,后来越来越长了,直到长得过分。有那个时间念完,不如多睡几分钟。”言毕,我苦涩地笑了笑。“迪蒙博士,我听说,您参与过许多残酷的战争……见过了那么多惨象,您是怎么还能睡着的?……如果我也能这样,只是合上双眼,我会感觉好一些吗?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此时,我才发现,即便经历无数的苦难,也不忘在伦蒂尼姆城内组织着从残军继续作战的中尉;即便备受折磨也目中燃烧,也决不放弃生存与复仇的号角,在那把烈火将悲痛与绝望焚烧殆尽后,终于在这个暂时安稳的时刻,干枯了下来。将自己逼迫到极致,将自己紧绷到极限的她,此时甚至浑然不知,那骄傲的尾巴慢慢垂落,往日痛楚带来的泪水,正从那双翠绿的眼眸中缓缓滑下。“你知道为什么,许多军人和士兵会喝酒吗?”看着丽塔在我面前放下心房的模样,我不禁升起了曾经同为士兵对她的共情,还有对于这位鲁珀少女的爱怜,“……因为酒是个万灵药。几杯下肚,悲伤就会忘掉了。”

    说罢,我自己喝了一口,再为她倒了一杯。她也不再犹豫,就这么接过酒杯,仰头痛饮,狠狠地将那宛如野火般的烈酒倒入喉中,本就通红的脸颊顿时多了几分醉意。联想到再留一个女孩子在自己的单间里喝酒似乎并不太合适,正当我预备着想要将她送回去的时候,丽塔竟然就这么扑了过来,双手环抱住了我的腰身,像是要依靠着什么一样,把脑袋靠在了我的胸口,不等我开口,就已然褪去了那坚强的伪装,像是柔弱的少女般,低声地倾诉着:“您拯救了我,与我共同分享那份痛苦。所以,迪蒙博士……我便假定,您是可以依靠的人吧。能让我,稍微依靠一会儿吗?”“……如果,你并不嫌弃我的话。”感受着软玉在怀,望着眼前背负着沉重过去的鲁珀少女,我当然也不好就这么将她推开,而是轻轻地将手环上了那挺拔的背部,轻轻地拍打着,只希望她能够稍微好受一些。然而,这番宽慰似乎没有什么效果。待到丽塔慢慢从我的胸口前离开,抬头望向我的时候,她的身体就像是着火一般变得炙热,甚至在白里透红的肌肤上,滴落着汗水。究竟是因为与我在一起,还是喝了几杯烈酒……不,这反应怎么看都有点过度吧?正当我还在纠结是否要将她推开的时候,鲁珀少女却像是明白了什么一般,向我主动开口道:“您方才亲眼所见的,并非虚妄——骤然提升的速度,与狂暴化的战斗手法,都是白狼留存的血脉之力,我们称其为白狼化。在久远的时代中,奔狼为求幸存,必须以命相搏,这是求生的本能留下的印记。然而,这番力量还有一种副作用……”“……不会是?”联想到她方才推门而入时那古怪的神情,再加上此番话语,我竟已经略猜到了一二。“……没错,就是难以忍受的性欲。”此刻,丽塔再无属于少女的羞涩,而是晃了晃尾巴,在我面前,承认了这有些羞于承认的事实,“若以生物学论证,则生命体的本能便是繁殖与留存后代。危急时刻,除去渴求自保而爆发的力量之外,希望将自己的基因留存下去也是被激发的本能。所以,若是在战斗中不得已需要白狼的力量以求一线生机,我……”“……你居然能忍受到现在?”虽然与曼弗雷德的一战也就在几个小时前,但是看着鲁珀少女面色潮红,身体甚至因为兴奋而颤抖的模样,我对她的担忧不禁又多了几分。“心中的那把野火,一旦开始燃烧,就很难熄灭,只想着用身体尽情宣泄。若是在战场上以命相搏,那种极度紧张的状

    态,便能姑且将其压抑下来;然而事后,就得做些处理……呼,呼,只是自小丘郡以后东躲西藏,哪里有什么机会,处理……”一边说着,丽塔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仿佛下一刻她身体的本能就会突破理智的桎梏。事已至此,望着怀抱中身材姣好的少女,我也不禁吞下了一口唾沫:“我姑且确认一下。所谓的处理……”“非要我说出来吗……您真是个狡猾的人。”她有些不满地瞪了我一眼,好似狼顾的神色,“就是,自慰。白狼化后若是尚有休憩的余裕,就只能用这样的方法来应对……只是,呼,嗯……难道说,迪蒙博士,您还不明白,现在的我,还留在您房间的理由吗,呼……”这话让我不禁心生荡漾,却还是保持着那份理智,机警地问道:“你想清楚这句话的分量了吗?”“哈,呼呼……白狼家的女人向来有一项传统,就是只会委身于比自己强大的男人。而您是这么多年以来,唯一能做我救命恩人的人……所以,难道不就是最佳的选择吗?”在说出这告白一般话语的同时,丽塔还张开双臂,搭在了我的肩膀上,尾巴直勾勾地翘起来,像是母狼一般用灼热的吐息向我求欢。面对这般主动的她,我也只能笑了笑:“那么,请多指教了,丽塔。”伴随着一阵又一阵的声响,装甲列车正在铁轨上疾驰。窗外,黑色的天空下,金属颜色的城区正在不断地向着车尾疾驰而去;而在车内,这间暂时安宁的单间卧铺中,我抬手锁住了门,两人一并坐在床边,随后解开了身上那宽松的衬衫与短裤——既然是女孩子主动求欢,那么稍微直接一些也并不是坏事——将自己的身体展示在丽塔的眼前。“唔……”上下凝视着我的身体,鲁珀少女晃了晃尾巴,翠绿的眼中就像是着了火,释放出灼热的烈焰。从我宽敞的胸口,到粗壮的双臂,她慢慢地挪动着视线,最后看向了双腿间那根勃起的硬物。又粗又长的男根因为她香甜火热的气息与运动内衣下若隐若现的身体而坚挺,也让她浑身躁动般地轻轻颤抖了一下。“礼尚往来,轮到你了,女士。”已经久经考验的我十分轻松地就克制住了内心的欲望,并未直接扑上去,而是十分有礼地对她做出了邀请。听闻这句话,那位坚定的号角才如梦初醒般地反应过来,吞下一口唾沫,开始拉扯下自己的衣物。淋浴后简单的运动内衣与短裤并不需要多少精力就拉扯了下来,展露出了那健康而美艳的身体。自然,我的视线集中到了她胸前的饱满——那是与健美的身体十分相趁的巨乳。“……请您不要这么紧紧地盯着看,虽然我现在充满渴望,但,但也是会,害羞的……”出乎预料的是,这个小狼女满脸通红地撇开了视线,看起来她也勉励压抑住了那团被酒精与性欲刺激的烈火,大概是已经习惯了忍耐的结果——不过同样没有想到的是,那位坚强凛然的号角,居然也会展现出这么害羞的可爱模样。“哈哈……这种情况下,若是我不看你一眼,大概对你的自尊是更大的伤害,不是吗?”要说的话,即便先前隔了一层内衣,却也是能够看到那对丰满隆起的形状。然而在摘下之后,那形状圆润,大小丰满,前段还生着两颗小樱桃的巨乳,再配合经过锻炼的健美身躯,让我也看直了眼。似乎是因为我的视线太过强烈,在那毫不客气的视线下,丽塔内心属于军人的凛然慢慢退去,取而代之的是沉入恋爱般的少女心,羞红着脸扭捏着健康圆润的身体,伴随着她的动作上下摇晃的胸部,也紧紧地抓住了我的视线。然后,我毫不客气地上前,不吞置疑地问道:“我并不钟情于直入主题。那么,慢慢地开始吧。”大概是因为是自己主动向我求欢的缘故,鲁珀少女点了点头,这也是来自她的许可。所以,我的手掌毫不客气地张开到最大,却也包裹不住那对胸部,只能让自己的掌心填满温暖与柔软的触感。这并不是第一次望见丽塔的胸部,甚至先前在战场上见的时候,便已经能通过视线勾勒出她那对巨乳的形状,不过那个时候自然是不会有余裕来感受这等柔软感触的。然而到了现在,她却主动向我献身,以女人的身份将身体交给我,想到这里,我的内心就振奋不已,开始肆意地享受起那丰满得几乎要垂落的巨乳带给手心的柔软触感,甚至内心生出了一种急切,要将这对世间的美好紧紧掌握,然后用力地揉搓了起来——“如此狼吞虎咽的动作,这么下流的手法,呼,呼……迪蒙博士,你的眼神,哈,哈哈,和野兽居然也没有什么区别,呼吸都这么紊乱……”“不可能冷静下来吧。”面对着丽塔在喘息中的话语,我用狂热的心境回应道,“况且,是你先开始的,丽塔……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脸和成熟的苹果差不多,只是被我揉动着胸部,每一次动作都会让你兴奋地摆动着身体,实在是让人难以自持啊……所以,到底是谁更像是野兽?”“哈啊,啊啊……还不是因为,你的手法这么熟练,自慰的时候从来没有过这么兴奋地感觉……嗯,嗯嗯……!”看着眼前这只小白狼对于我带给她兴奋这一点十分坦率,我也就毫不客气地捏了一下那对粉色的rutou,催得她一声娇喘,甚至用尾巴拍了我一下。这声音实在是难以想象的妩媚,让那个沉稳的号角也害羞地躲开了我的视线,胸前凸起的樱尖却诉说着她害羞

    中所隐藏的对于性的渴望。很快,她就主动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我那双揉搓着那对酥胸的手,却又颤抖着不愿意用力停下动作,面色发烫,用颤抖的甜音诉说着与作为士兵的那份坚强一直藏在心底的欲望:“嗯,嗯,嗯嗯……啊,嗯嗯……”“丽塔。”按照鲁珀少女的愿望,我凑上前,望着她翠绿色的双眼,一边继续揉动着她胸前的巨乳,一边凑到她那对尖尖的耳边,轻轻地唤了名字,就让她露出了几分喜悦的表情,抬起了头,口中流露出炽热的吐息:“我,唔,嗯……”不等她说话,我就吻上了她柔软的嘴唇,然后像是要狩猎这只小白狼般,将舌头伸进了她的口腔里。最开始先是惊讶,然后丽塔就很自然地接受了我的征服,青涩地深处柔软的舌头,与我搅拌在一起,像是学习着如何恋爱的少女般,与我激情地舌吻着。于此同时,我也开始一边用手指轻轻捏住那勃起的rutou,一边绕着圆圈揉动那对巨乳;鲁珀少女的鼻中发出剧烈的喘息,看起来是被我抚摸的动作挑逗起了敏感的神经。见此,我一面继续侵犯般地强吻着她,一面用食指的指腹按压住了小巧的乳晕,犹如画圆一般地对那一处敏感施加刺激,反反复复地欺负着。配合着几乎难以顺畅呼吸的舌吻,这让丽塔感受到的快感无法通过口中的呻吟宣泄,只能苦闷地扭动着身体,沉浸在与我的激吻中,鼻腔流露出兴奋的气息。——突然间,我松开了唇舌,结束了那迷情的舌吻,然后突然紧紧地掐住了rutou。“哈嗯,嗯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