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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凤凰】第五章 浴火重生 第二节 烽火连天(44)

    2022年2月17日

    商楚嬛一时没反应过来,弄醒?难道师傅并没有死!就像黑暗中突然亮起一道光,商楚嬛像是突然活了过来,扭过头用祈求与希望的眼神紧张望着绝地。

    闻石雁被从地板上拖了起来,在内力刺激下,美眸缓缓睁了开来。

    「师傅,你没死!太好了!太好了!」

    这一瞬商楚嬛完全忘记身体里还插着敌人粗大的凶器,她破涕为笑,绝美的脸庞露出劫后余生般灿烂的笑容。

    看到通天长老的阳具已深深插徒弟的yindao中,虽是预料中的结局,但闻石雁的心情还是无比沉重,为没能好好保护她而感到深深内疚。

    「你来想法子让你徒弟兴奋起来,十分钟,算了,多给你点时间,二十分钟吧,得有高潮,否则上面又会有人没命的。」

    通天长老说道。

    绝地解开绑着她手腕上绳索,闻石雁指了指嘴里口枷,示意拿掉它,通天犹豫了片刻道:「这个就不用拿了,你们今天亲过好几次嘴了,不用再亲了。」

    闻石雁来到商楚嬛身边,她看到绽放在徒弟双腿间的那朵艳红之花,看着通天洋洋得意的丑恶嘴脸,她很想告诉对方,这并排并的两朵血之花是复仇之花,终于有一天会化为愤怒的红莲烈焰将他们烧得灰都不剩。

    她看着商楚嬛,看到她向自己点了点头,表示还能继续战斗。

    通天长老虽不会杀自己,但杀死上面那些女人孩子会毫不犹豫,总要为他们做些什么,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他们死去,闻石雁压下心中的痛苦和屈辱,手掌缓缓伸向徒弟巍巍挺拨的雪峰。

    看到戴着口枷的圣凤用青葱似的指尖轻轻撩拨徒弟粉色的rutou,边上的男人欲望顿时暴涨,通天冲击花xue的力量也变得更大。

    绝地和刑人暗自庆幸刚才的决定,幸好在闻石雁身体里射了精,现在还能控制越来越强烈的渴望。

    刑人还没完全适应今天的局面,心里蠢蠢欲动没敢去打扰,而绝地则不客气地抓住商楚嬛另一只rufang大力揉搓起来。

    看到绝地有了行动,刑人也忍不住将手伸向闻石雁胸口。

    通天见了只有苦笑,他只想让商楚嬛快点兴奋起来,他们非要提高难度,但今天自己霸占她够久了,也不好多说什么。

    为了救那些无辜的人,商楚嬛愿意舍弃尊严,被师傅轻抚的rutou只是有些痒痒的,身体里却没有任何与欲望相关的感觉。

    她望着师傅,回忆刚才和师傅亲吻时的感觉,但记忆中温暖柔软的红唇此时被一个红色球体撑开着,师傅不断吞咽着口水,但还是有些唾沫从嘴角溢了出来,慢慢流到下巴,像银丝一样挂落下来。

    师傅是最强的凤战士,他们竟敢这样羞辱师傅,想到这里,那里还会有性欲的存在。

    在指尖的轻抚下,商楚嬛一侧的rutou挺立起来,但另一边的rutou却没有变化,说明这纯粹是生理性的反应,她的yuhuo并没有被点燃。

    闻石雁清楚知道这一点,那接下来该怎么做。

    本来亲吻可能是最好的方法,两次亲吻中闻石雁都感受到徒弟情欲的火苗,现在自己戴着口枷却不可能做得到。

    剩下或许只有两种方法,一种是和徒弟有更多身体接触,第二种是刺激她的阴蒂。

    闻石雁实在不想将手伸向徒弟沾满落红的私处,何况那里还有在徒弟身体里肆意抽动的阳具,那就试着先用身体给徒弟一些安慰吧。

    闻石雁身体伏了下去,刑人犹豫一下,手掌从她rufang上移开,绝地也犹豫了一下,看了看通天,最后也把手从商楚嬛身上拿走了。

    闻石雁抱住了徒弟,将自己的脸轻轻贴在她脸上。

    通天没有停止冲击,当坚硬干瘪的胯部撞在商楚嬛身上时,师徒两人身体一起前冲,虽然刺进是徒弟的身体,但做师傅的却比她还要难过。

    「师傅!」

    商楚嬛在师傅耳边轻轻地呼唤,张开双臂抱住她最敬爱的人。

    太好了,师傅没有死,师傅真的没有死,那一刻莫名的幸福感在心中翻腾。

    「嗯嗯。」

    闻石雁从鼻腔发出温柔的声音。

    「师傅,您知道这些天您不在,我有多想您吗?」

    商楚嬛咬着师傅的耳朵轻声道。

    「嗯。」

    闻石雁只能用嗯来回应。

    「我好几次梦到您。」

    商楚嬛知道现在说这个并不是适合,但被师傅抱着,周围一切邪恶丑陋似乎都被师傅都挡开了,师傅从生到死,又从死到生,给她带来太巨大的心理冲击。

    「嗯嗯。」

    闻石雁应道。

    商楚嬛没再继续说下去,难以抑制的情感稍稍有了渲泄,她立刻意识现在不是倾诉对师傅思念的时机,她们还要为那些还活着的人继续战斗。

    闻石雁见她平静了些,一只手从她后背抽了出来,轻抚徒弟的的rufang。

    这一次的效果明显要比刚才好很多,商楚嬛的呼吸急促起来,闻石雁在她身上终于嗅到rou欲的气息。

    商楚嬛的小手情不自禁也开始抚摸着师傅的后背。

    眼前的画面比刚才还要诱惑,师傅噘起雪白屁股斜着紧搂住徒弟,丰盈的

    rufang互相挤压碰撞,师傅轻揉着徒弟的雪乳,徒弟抚摸着师傅的后背。

    一旁的绝地、刑人心痒难忍,但看通天的神情不太希望他们参与,只有搓着手干瞪眼。

    一直靠处子之血润湿的yindao终于真正潮湿起来,抽插变得越来越顺滑,通天再次感到,像商楚嬛这样在凤战士里都挑不出几个来的极品尤物杀掉实在是太可惜了。

    闻石雁虽然察觉到徒弟点燃了情欲的火种,但还极其微弱,同时还感受到她内心的摇摆不定,既很想让情yuhuo焰越燃越旺,却又似乎不敢让情欲之火尽情燃烧。

    闻石雁知道她为何这样,她们既是师徒,更似母女,两人之间如果产生情欲属于背德行为,是极大的禁忌,虽说是为了拯救无辜的生命,但在某种程度上还是对情欲产生压制作用。

    想到这里,闻石雁抬起头,望着依然泪眼婆娑的徒弟。

    她想告诉徒弟:这一个夜晚还很漫长,那些正忍受着暴行的人等待我们去拯救,我们什么都不做,她们必死无疑;只有我们为她们而战,她们才有一线生机。

    在这个时候,不用太多顾忌,即便对师傅有超越师徒的情感,也不用刻意压制。

    我们现在要做的只有不停地战斗,至于未来,那是我们打破黑暗重见光明时再去考虑的问题。

    闻石雁不能说话,只能用眼神传递她的心声。

    商楚嬛先是从师傅眼神中看到一种坚定,她和蓝星月一样,都出身在军人的家庭,虽然她不似蓝星月那般崇拜革命先烈,却也比一般人更深知先辈为建立新华夏作出的牺牲。

    为想拯救的人而战,不用师傅提醒自己也会这么做。

    但师傅想表达的似乎并不只有这一个意思,她从师傅眼神中看到慈爱、看到情欲、看到鼓励、看到肯定,师傅到底想说什么?在这深入地底的房间里,邪恶、yin欲的气息如浓得化不开的墨汁,「啪啪」

    的rou体撞击声回荡在空气中,曾经强大的圣凤噘着丰盈的雪臀,刚刚失去童贞的徒弟张开着双腿,恶魔的侵犯让她们不受控制的前冲后摇,但两人的目光紧紧联结在一起不曾有片刻分开。

    口水从闻石雁嘴里塞着的红球孔中渗了出来,滴落到商楚嬛娇柔的红唇上,望着师傅粘满唾沫的下颌,她心如刀割,仰起头探出细细的舌尖,她想让师傅变得干净一些。

    师傅虽从不注重打扮,但却很爱干净,这个样子师傅一定很难受。

    在细腻的舌尖轻拂着下颌时,闻石雁微微低了低头,两人的嘴离得更近了一些。

    即便有那个红球存在,商楚嬛还是想去亲吻师傅,她将樱桃似的小口张到最大,将凸出在师傅嘴唇外的半个红球吞进自己嘴里,师徒两人的红唇终于又一次粘贴在了一起。

    吻是人类传递爱、表达爱的最直接途径,这一刻,虽然那红色小球让两人无法正常亲吻,更提醒她们此时任人蹂躙的处境,但商楚嬛还是渐渐明白师傅让自己不要有什么顾忌的想法。

    虽然明白师傅的心思,但商楚嬛情欲的火焰还是无法燃烧起来,她很着急,通天虽然欺骗了自己,但对那些女人孩子肯定不会手下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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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的来说,激发潜能的凤战士欲望比普通人强,但问题是商楚嬛以为师傅被杀时产生了强烈的应激反应,情绪崩溃导致肾上腺素飙升,体力耗尽虚脱后进入木僵状态,是非常典型的创伤后应激症,属于一种精神性的病态。

    导致出现病症的原因除了以为师傅被杀,还有失去处子童贞,这令她在思想和潜意识中对男人产生极度的抗拒和厌恶。

    而此时她还在继续遭受着强暴,要在这种状态下产生性欲真是非常困难。

    转眼二十分钟的时间已过去一半,无奈之下闻石雁只有将手伸向徒弟的胯间,在寻找到如米粒般大小的阴蒂时,她感受到阳具对阴户无比猛烈的冲撞。

    为了拯救那些素不相识的人,师徒两人舍弃了尊严,用她们柔弱的身躯进行着无声却惨烈的战斗。

    在闻石雁的爱抚下,商楚嬛的花xue越来越湿润,通天露出得意的狞笑,虽然拉扯出来的粉色嫩rou没之前多,但洞口开始渗出粉红色的粘液,只有混和处子之血的爱液才会呈现这样动人的色泽,一个女人一生只有一次,而她的第这一次是属于自己的。

    抽插变得越来越如丝般顺滑,还发出「噗呲噗呲」

    的声音,通天心中充满了渴望,等待着商楚嬛人生第一次高潮的到来。

    又五分钟过去了,闻石雁感到徒弟rou欲的火焰已经燃烧起来,但似乎已是极限,不知什么东西阻止着她往欲望巅峰前进。

    为了不让通天再有借口杀死无辜的人,在最后的几分钟里,闻石雁再次进入修行状态。

    她觉得只有自己也亢奋起来,或许才能扫除障碍,才能彻底引爆徒弟身体里的情yuhuo山。

    闻石雁迅速亢奋起来,师徒两人同时发出令人销魂的呻

    吟,闻石雁引导着徒弟的小手伸向自己胯间,当颤抖的手指伸进流淌出蜜汁的花xue,商楚嬛猛烈战栗起来,身体不受控制地迎合起夺走她童贞的罪恶凶器。

    在二十分钟还差几十秒时,师徒两人几乎同登上欲望的巅峰,看到这一幕,通天长老脑袋轰然作响,他发出如野兽般的低吼,向在高潮中剧烈收缩痉挛的花xue发动最后的进攻。

    当积蓄已久的炮弹出膛之际,一只干枯的手掌伸向闻石雁的胯间,在炙热的jingye射进她徒弟花xue深处时,通天的手指和商楚嬛的手指一起在闻石雁高潮的yindao中猛烈抽动。

    在正义与邪恶的残酷战斗中,又一个年轻的凤战士失去了宝贵的童贞。

    有战斗总会有牺牲,但正义之光永远不会因为牺牲而熄灭。

    在经过一轮疯狂冲击后,一切终于回归平静。

    通天长老刚刚拨出阳具,绝地迫不及待地道:「大哥,那我上了。」

    通天点了点头。

    绝地从闻石雁身下把商楚嬛拖了出来,挟起她冲进浴室。

    通天看到刑人也将手伸向闻石雁,说道:「等下,我把床单收一下。」

    刑人道:「要不我去客厅好了,那里宽敞一点。」

    通天点头表示同意。

    浴室敞开的门里传出极其响亮的「啪啪」

    声,闻石雁心中一阵刺痛,那是绝地在打徒弟屁股。

    刑人挟起闻石雁走到浴室门口,果然在浴室里,绝地一手将商楚嬛的胳膊高高拎起,一手狠狠扇着她雪白的屁股,结实的股rou在飞溅的水花中剧烈晃颤。

    「进来呀,一起洗。」

    绝地对站在门口的刑人道,刑人挟着闻石雁走了进去。

    「并排并站好!腿分开!把你们的屄洗干净!」

    「转过去,屁股翘起来!噘高一点,把屁眼也洗干净了,光摸外面怎么洗得干净,手指伸进去认真洗。」

    扇形的玻璃沐浴房不算太小,但进去了两个人空间也差不多满了,师徒两人在绝地命令下清洗着身体,说是清洗身体,其实是对她们变态的羞辱。

    在绝地眼中,透明的玻璃间就像是一个小小的舞台,圣凤和她的绝色徒弟噘着性感无比的臀部,小手插进雪白股沟中,手指抠挖着她们自己的屁眼,有什么比这样的表演更加精彩。

    刑人站在一旁没有参与指挥,他隐隐感到通天、绝地都有些舍不杀商楚嬛,突然手指又莫名痛了起来,活了几十年还没遭受如此痛苦和奇耻大辱,不杀她实难平自己心头之愤。

    绝地虽也吃过商楚嬛的亏,但就受了点内伤,谈不上有啥深仇大恨,这样风姿绰约、绝色无双的师徒天下可能再找不到第二对了,他的确有些舍不得。

    「差不多了,转过来,把腿翘起来,看看洗干净没有,再翘高一点,再高、再高!」

    水流冲刷掉师徒两人身上的汗渍污,她们就像两朵雨中娇艳的鲜花,一朵国色天香、高贵典雅的牡丹,一朵是亭亭玉立、清新脱俗水仙,美得让人陶醉其中。

    在绝地命令下,她们一腿立地,一腿慢慢高举,虽然她们内力全失,但身体的柔韧性远比专业舞蹈演员更好,都很轻松地将腿举过头顶,做出极标准的噼叉动作,而且上半身一点都没弯曲。

    刑人刚才脸上有些不耐之色,看到这一幕竟也有些痴痴呆呆。

    女人有时能用她们的美丽征服、改变男人,远的如杨玉环,让皇帝只宠爱她的一人;近的如白霜,让魔教三圣之一的牧云求败弃恶从善。

    闻石雁虽没能改变绝地的本性,但却让一个极其粗鄙的黑人开始学习什么叫欣赏。

    「把腿放下来,伸过来,对对,站着的那只脚的脚尖踮起来。」

    开始学习欣赏的绝地进步飞快人,已经懂得女人踮起脚尖会让她们腿形变得更加笔挺、修长,曲线更加充满诱惑和美感。

    师徒两人踮起脚尖,另一条腿横着伸出玻璃间外,绝地大手一抄,将两只如玉石凋琢的玲珑赤足握在掌心。

    这些天他不仅学习欣赏,还对女人的脚产生了某种特别的兴趣。

    他先是将两人脚掌合拢在一起,比较两人脚的大小,师徒两人身高差不太多,脚还徒弟的略小一些。

    比较之后,他将两只脚高举起来,然后将脑袋凑了去,伸出舌头竟舔了起来。

    刑人看得目瞪口呆,他从不知绝地竟有这个爱好,不过看着那两只雪白的赤足,他竟也生出去咬上一口的冲动。

    通天长老将如印染着两朵并蒂红花的床单收了起来,半天见他们还没出来,走到门口一看,绝地竟在舔两人的脚,说道:「差不多行了吧,刑人都等半天了。」

    听到通天的话,绝地总算把她们的脚放了下来。

    浑身湿漉漉、如出水芙蓉般的师徒被推着出了浴室,在宽敞的客厅里,新一轮的暴行再度开始。

    虽然绝地开始学习欣赏,但作为黑人,骨子里仍满是着野蛮和兽性,刑人坚决要杀了商楚嬛,那还欣赏个屁,在不多的时间里狠狠cao吧。

    绝地从身后、刑人从前面将阳具捅进商楚嬛、闻石雁的身体,然后将她们抱了起来,开始疯狂的冲击。

    此时的画面远比在床上要暴力得多,被绝地jianyin的

    商楚嬛就像一只被铁刺贯穿架在火上烤的青蛙,不停蹬动的双腿和乱挥乱舞的胳膊就如一曲死之舞;而身体后仰的闻石雁就像狂风骇浪中的一叶小舟,时面抛上天空、时而跌落谷底,像是随时会被大海吞没。

    客厅的电视屏幕还是那些妇女儿童的画面,那个孩子的母亲坐在一个男人的腿上,双手摸着自己的rufang,卖力地摇晃着雪白屁股。

    闻石雁心中一阵酸楚,她的孩子此时正静静躺在房间的角落里,小小的身体已然冰凉。

    逝去的已不可挽回,能做的只有为生者而继续战斗。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