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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实里的情况,十天前的庙会上还跟那个女的在一个卖团扇的摊子前遇见,然后就再没看到,她觉得奇怪就问旁人怎么最近不见这姑娘了,结果却听人说她半月前人就…你说这不出鬼了咩?” “人有相似,也许她看走眼了。”梁爽突发奇想:“或许,是数据延迟,九州抽风了也有可能。” “我去,你听说过这种数据延迟吗?”陈墨说着用勺子一戳梁爽手背,“我说,你小子从今早开始,有点不对劲啊,一会愁眉苦脸,一会有傻笑,总体来说又高兴过头,连那死挑剔教授的课,你也敢主动回答问题,是精神亢奋咩?” “你能不能不要那么真相…” “啊?你嘀咕啥,食堂这么吵,就不能说大声?” “没,我说你在武当山上小心点。” “这话怎么听着不对味,威胁” “…住久你就懂了。”肺腑之言! 吃完饭连话也来不及多说几句,因为不同专业,下午又各自奔不同教室上课去了,陈墨因为跟女朋友出去约会,等他晚上磨磨蹭蹭回寝室的时候,都快八点半,再跟寝室里的另外两个室友说几句打趣的话,将脏衣服泡起来,爬上游戏的时候,觉得武当山气氛好像有点不正常。 他忽然出现,竟吓得好几个路过的武当弟子刷地退出去好远,在看清是前几天来山上的“华凌道长好友”时,才松口气各自散开,他们家掌教跟临渊派谢紫衣都是亲兄弟了,掌教的徒弟有一个酆都教朋友有啥大不了,他们更愿意在心里同情怜悯下这玩家怎么就想不开呢,武当山是可以随便住的地方吗 秦独岸觉得这比邪教还夸张,看人人警惕小心的模样,看那惊弓之鸟的眼神,绝对不肯跟他人有任何肢体接触,要是不小心碰到,立刻谨慎让开——没有因为他人倒霉而将自己拖下水苦逼经历的你们不能理解这种情怀= = 秦独岸耸肩喊好友频道,然后就郁闷了。 漠寒丫的又不知道在干啥,没看好友频道,于是秦独岸一时无聊,就随便在山上逛了逛,结果让他越想中午吃饭时梁爽那句话越哽。 “悬微师叔,我师父怎么样了。” “他被万蛊教的人下了蛊,在逼出蛊之前,没办法所以点了他的xue,不是受伤,师侄不用担心。” 玄岳观后面的松树下有武当长老跟一个弟子在说话,秦独岸好奇停住偷听。 “但师叔,弟子还有一件事想不明白。弟子等人亲眼见到掌教回来,如何将近三天,武当山一点事情都没有呢…”连蛇都从冬眠里醒来了吧。 “那师侄的意思是?” “等师父恢复过来,让弟子下山走江湖吧。” “……” 武当长老悬微真人一脸纠结。 武当门人还能下山,他要怎么办,希望江湖发生轰动可怕的大事,然后有机会出去吗,还是这些弟子赶紧下山走江湖,武当就能广招门人,他也顺带出去放风? 然后他又想到华凌那柄剑,虽然没仔细看过,不过分明不是凡物,绝不似武当所有。 而且湛罗真人神出鬼没也就算了,以前怎么就没注意过,华凌也是这样,好像不是因为他是玩家,而是—— 看着悬崖的方向,悬微真人摇摇头就走了,就留听不懂的秦独岸苦苦思索。 而此刻绝尘宫那边,舒重衍飞速的收回手,不着痕迹的将倒下来的侍女靠坐在椅上,然后看湛罗真人: “国师,你到底要做什么?绝尘宫要是一个侍女都没有,我师父还不起疑?” “谁说一个都没有,淮洛那边,不是还有人?” “…你就直接讲,你要作甚?”舒重衍倒不是觉得事不可为,而是这么做是太傻。 湛罗真人似笑非笑看着那边正殿,却不说话。 舒重衍只能没办法躲在桐花树后,见那些侍女从殿内鱼贯退出,说说笑笑经过的时候,再次掠过去,那些侍女觉察不对的时候,已经眼前一黑,靠坐在回廊的扶栏上没有知觉了。 “系统提示:你是想成为天下第一?” 舒重衍忽闻这个声音,差点失足绊在花丛里。 “谢紫衣回绝尘宫未满三日,在副本未开启状况下,即使你能杀了他,系统也不承认你天下第一的名号。” “……”连皇帝都不做的人,啥天下第一,值得稀罕吗 等等,难道想做天下第一的是国师? 做为教唆舒重衍的人,湛罗真人也听到了九州系统乱入的话,微微一顿后低低而笑: “自己成为天下第一,这有什么意思,‘天意’难道不知,让一个人倒霉不是本事,让一个小心谨慎就怕倒霉的人最后一脚踩中陷阱,那才有趣吗?” 也不知道九州随后说了什么,湛罗真人静默数息后又笑道: “你不觉得有个天下第一的弟弟不算什么,徒弟是天下第一,这才最有面子吗?” 不知道九州是啥反应,反正舒重衍差点被呛到,遂决定默默离开去看自己的儿子,虽然谢紫衣与漠寒这两个他都不太在意,但绝尘宫里的侍女…他其实是不愿意让她们对自己反感的,要不才两岁的儿子以后要给谁带,做皇帝的能在没人照顾的前提下知道怎么生活就错了,还能看得了孩子?国师就算再神通广大,也不会这个。虽然说这孩子也是系统硬给的,但是一个啥都不懂的小孩,从看到你只会吐泡泡,到这次再见时已经牙牙学语会说点简单含糊的话,坐在那里含着手指眨眼睛,舒重衍觉得再狠心也没办法当他不存在。 翌日清晨,天才蒙蒙亮。 如果说跟狄焚雪走江湖时好歹有客栈住有不错的东西吃,那么在绝尘宫的待遇用满汉全席精品筛选都不为过,尤其荤食还少,都是制作麻烦的东西,分量也不多,都盛在水玉胎质的荷叶状瓷碟里。反正漠寒从来就没见过重样的菜色,有些连原先是啥材料都尝不出来。 他已经不下线睡觉好些天了,回到绝尘宫的第一天就计划着到离谢紫衣住处最近的地方来,结果今天一睁开眼,莫名其妙想到的就是这件事,迷迷糊糊里就有点懊恼,决定今天一定把这件事搞定。 等等,昨晚吃完饭以后下棋,然后头越来越重…菜里有酒香是昨天就闻到的,难道那就是传说里的后劲大到不行的好酒,果然可怕! 绝尘宫的床果然很软,翻个身睡回笼觉的感觉都美得不行。 “漠寒…” 这声音挺熟? 做梦做得有点离谱,梁先生还能在他床上 漠寒在刚睡醒的时候都有点糊涂,理智有一点,不过可惜就一点。而且古怪的是今天好像已经醒了很久,怎么脑袋还是晕晕沉沉,眼皮子就好像湿透的棉絮一样就是拉不开。 唔,估计就在做梦。 “漠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