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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奴训练学园】第三十一章 幼奴考试(下)

    第三十一章幼奴考试(下)面对着这突如其来的意外,我根本来不及反应,就连闪避都因为整个人都跪在讨厌鬼的身体下方难以移动,直到移出那沾满尿液的脸庞时,讨厌鬼也早已尿完了。

    “哎呀…对不起对不起……因为清理得太久又太舒服…我又突然有尿意…一时舒服憋不住……就……”讨厌鬼对着被她尿了满面的我吐舌头扮个鬼脸,嘴上虽然说着道歉言语,但是脸上却是幸灾乐祸的表情。刚刚才排尿考试结束的她,如果真的有尿完,又怎么可能还会失禁?唯一的合理解释,搭上她那邪恶的表情,早已如此显然…我已经无法竭制心中的怒火,抬头恶目瞪视着仍高高在上的她,嘴角周围全是那贱货肮脏的尿液,让我就连破口大骂都不行。

    “ZZ,妳别生气嘛…反正洗澡的时后就能洗掉了啊…听说好像有一题就是让我们洗澡…妳该不会洗过了吧?…哎呀…那只能等到明天早上了…”

    我目露凶光,那贱货却还嘻皮笑脸,我已经按捺不住,想爬起身给那贱货好几个耳光…“妳干什么?!”一直在旁边看戏的主考官,看我想站起身子,才终于对我大吼,而那个死贱货,我还来不及站起身子,就已经先躲得远远的。

    “她…她……”我指着她,明明想忍住,但是泪水却不受控制地滴下来,在这所学校这几周,虽然眼泪从没少过,但是却很少有像这次一样,流下愤怒至极的泪水。

    “她没排尿干净,我们也会把这状况反映在她的排尿成绩上,现在妳若还想拿到清洁题成绩的话,就给我继续跪候着!”主考官“大公无私”地说着,并再命令那死贱货改挑其他女孩清洁,我则是要再清洁排在后面、刚完成排尿考试的另一个女孩,我刚刚受尽的委屈苦楚,完全枉然了。

    被闹得这么一出,主考官们也差点招架不住,但所幸这两题原本就不需花那么长的时间作答,加上我在给那贱货清洁之时,下一个女孩也同样继续排尿考试,只是后来变成我跟另一个女孩要同时一起清洁而已,并没有耽误到她们完成排尿考试女孩们赶往下一题的时间。

    而我看着那贱货,竟然连最后的吻谢主考官,都还挂着得意的笑容。我知道自己别说尿在她脸上,就连逼她舔我的尿都没机会,看着她笑笑离去,我却得跪在旁边等着下一题的排尿考试…满腔的郁闷怒火又让我无从发泄起…更难受的是,跪我旁边的,其他跟我同样等着排尿考试的女孩们,虽然都目睹了整个经过,也觉得对方很过分、我很可怜,但是满脸尿液的人是我,她们怕受到波及跟不想闻到尿sao味,脸都转到了另外一方,还肯跪在我旁边,已经是她们最大的极限了。

    此外,刚才激动之中,整个大脑全被愤怒等情绪盖过,此时平静下来,那利尿剂与一整瓶的水,所产生的尿意,也迅速地胀大起来。

    在等待着要来作答下一题而陆续赶来的同学过程中,我们已经知道之前跪在这里的那些女孩们,为什么会摆出那样的表情,憋尿到极限又害怕着要把膀胱内的尿全排进学姊们口中的我们,都已经躁动不安地等待着。

    五分钟过去了,开始考试的钟声再次响起,在那三位助教的脚前,又已经跪齐了六位女孩们,虔诚恭敬地趴在地上亲吻着助教脚尖前的地板。

    考了这么多题,我还没像现在这样跪在旁边去看着其他女孩去做这动作,比起第一次学习到现在,我们的动作熟练、自然许多,就连屁股的扭动都不会显得生硬不搭,但也因为这样,给看的人的yin贱程度也更进一层了。

    不过,憋尿憋得发胀的我们,此时忍耐力已经快要到极限,后头她们在那边舌头缠绵,我们也快要没有注意力去看了。

    终于轮到我们了,主考官将我们一一领去我们的“尿壶”前,并给当先可以排尿的女孩一支漏斗。我们难得可以自己选择要用哪个尿壶,已经是极大的恩赐了。

    虽然我们可以自由选择,但是当我们走近后,却又发现,那些躺在地上要接我们尿液的学姊们,不但眼睛被蒙、耳朵也被耳塞完全阻隔声音,就连她尿尿的地方,也有一根细细的橡胶塞子塞在那里。我们所尿进去她口中的,她都只能吞咽下去,累积在肚子里,而她们因为喝下太多尿液而胀满的膀胱,却是毫无出口…像这样子的情况下,我们也很有默契地,排在前面的同学们选过了的学姊,我们就不再去选,至少把我们的尿液都分散开来,才不会把学姊们的膀胱撑爆。

    但是,我算了一下,整个考试下来,每个学姊都还是得喝到十位来自不同学妹们的尿液才行…我因为刚才差点迟到的缘故,被排在第五位作答,而刚才不小心失禁的女孩,不但要多喝下一整瓶,远比她刚才漏的还要多出数倍的水之外,还只能排在末位,看着她那快要憋不住了的痛苦扭曲的表情,感觉膀胱也快爆炸的我想必也没好上多少,轮到我时,也只剩下两位学姊,我随便就挑了一位,走上前去,拿起漏斗插在学姊的嘴中,漏斗嘴刚碰到那位学姊,她就知道又有学生要应考,主动把嘴巴张开含住漏斗嘴,静待液体灌入。

    我迅速脱下自己的裙子,早就快要“尿裙子”的我,也不在意自己这着急的模样。不过接下来却不是我能自主控制的。我们这些女奴的排尿,就连何时排尿,也得听从助教的指令。我张开双腿,维持半站半蹲的艰辛动作,双手的食指撑开两片yinchun,让整个阴户暴露在空气中,凉风吹拂过去使我发出一阵机伶,快要憋不住的尿似乎渗出几滴在外了…“放尿!”在我憋得快崩溃的时候,主考官终于说出这口令,我已经什么都不在乎了,松开那已经快失去功能的尿道肌,尿液化成强力水柱般,趁虚通过,把刚放松下来的尿道瞬间撑开,在排泄的快感与背德感交织传递下,从我的股间排放出来的金黄尿液,在空中画出一条拋物线,最后流进了下方的漏斗中。

    我们的“排尿”,也不是随便尿就没事了,这场考试,也并不是单纯要我们听口令尿在学姊的口中就算完成…虽然学姊拚命吞咽,但是漏斗本身的尺寸就不大,没多久就快要满溢出来,此时的我就必须憋住自己尚未完全净空的膀胱,硬生生中止排泄,直到大多数的尿液都流进学姊口中,被吞咽下去后,还要等主考官重新再说一次“放尿”后,才能把剩下的尿液再次排出。

    相对的,如果主考官命令我们“放尿”,我们却没有在第一时间内把体内的尿液排出来的话,那么则视为我们已经“净空”,就算实际还满胀着尿意,也只能等下次恩准的排尿时间才能解放。

    这些“放尿”口令,我们虽然听得清楚,躺在地上,耳朵被摀住的学姊们,却是无法查觉半点动静,而眼睛被蒙的她们,就连是哪个学妹把尿排入她们口中也不知道,她们唯一能做到的,就只有在品尝着每个女孩味道略有不同的尿液之时,乖乖地当着这场“排尿”考试的考试用具“尿壶”而已…对于我们这些还没完全掌握生活机能的幼奴们,因为还不熟,所以才要有这排尿的考试,我们常犯的错误,除了上半身后仰不够,无法让前方的主考官看清尿液从尿道出来的那一幕之外,因为不能蹲低,与漏斗其实有数十公分的落差,常常会不小心尿洒在外面,也就是学姊们的脸庞…甚至有时尿太急,没有来得及止住,也会让学姊吞咽不及而让尿液从漏斗上满溢而出,淋湿学姊们满脸。

    对比于我们,已经是“前辈”的学姊们,却没有犯下任何属于她们自己的失误,不但一边喝一边吞咽都没有中断、呛到,就算尿直接打在她们脸上,她们也不吭一声,甚至连把头转向都没有,仅管脸上到处都是前面的考生作答失误留下的积尿,她们在休息时仍没想过要把脸上那些肮脏的液体,而她们后脑勺所躺的地方、她们的秀发,更是早已被这些金黄液体浸湿,她们仍尽责地当好一个考具,就像是没生命的物体般…看到我跨下的学姊那副模样,又让我想到刚才自己被那贱货狠狠羞辱之事,本来以为是奇耻大辱…但是…学姊们……难道一直以来都这样承受着…?

    在我的思绪,又被拉到刚才的意外之时,我的“排尿”作答结束,过去给一位同学舔洗着残余的尿珠,那位女孩也是苦着脸去做这种恶心的行为,而且脸上干掉却仍散发尿的sao味,让那女孩对于要舔我的下面,更是厌恶之形洋溢于表。

    等到最后的女孩也结束作答后,再跟主考官吻谢,各自离开之后,我似乎有听到她们在谈论着我的事情…到了下一题,其他跪我旁边的女孩,也吓到了,更还对我皱着眉头,掐住自己的鼻子,还用另一只手想把我脸上的气味搧走,我完全不知道要怎么跟她们解释刚刚发生的事,就要跟她们“热情地”打招呼。我似乎变成那些女孩眼中,最怕打招呼排行榜的第一名…这一题,考的是我们午课最后需要实作练习的课程内容:“抠xiaoxue”。与手yin虽然相似,但是意义上却是完全不同。xiaoxue手yin是要给主人及宾客观赏的“性表演”,这个抠xiaoxue,却是为了要把刚被使用过的xiaoxue,里面的主人或宾客的jingye,挖出来,让自己的xiaoxue能干净地给下一个人使用的“服务准备”。通常这动作已经代表要使用我们的人不只一人,要有被多人轮jian的准备,但是在学园里却是常见、常用,几乎离不开的技能。

    不过,现在提这些都还过早,我们也还没有要被使用,xiaoxue里面也没有jingye可以抠。之前的午课,我们也只是纯模拟练习,怎么挖都只有空气与yin液,但是那种练习方法,能否练习干净,却是无法判断的。

    主考官们命令我们脱衣躺平,把腿张开。这一个下午,我身上这件制服上衣跟裙子,已经不知道这样穿穿脱脱几次了,而我那已经收不进去的双乳,也不知道被多少位女孩们偷瞄过无数次了。

    等我们按照主考官的指示躺好,打开双腿露出私处后,一名主考官开始在我们每一位女孩的xiaoxue口及xiaoxue前壁周围,涂上一种橘黄色的膏体,最后,更拿一支小的注射器,把稀释过而不那么黏稠的橘黄膏体,直接注射在xiaoxue的深处。

    “可以了,直到作答结束前,妳们就尽量把xiaoxue的东西抠出来吧!记得抠出来的东西都要舔干净,那东西是可以吃的不用担心。现在,开始。”

    在敏感的xiaoxue上,涂上那黏黏的膏体,那种黏答答的不适感传来,都让我们恨不得能好好洗个澡。但是这却是不可能的…我们唯一能做的,就只有在开始声令下,拚命地用手指去抠弄自己的xiaoxue壁,试图把xiaoxue那黏黏的膏体与这种不舒服的感觉全都清掉。

    没多久,因为手指抠弄xiaoxue这犹如手yin甚而过之的剧烈刺激,使我们的身体从原本的不快变成充满快感,到得后来,甚至忘我地发出叫床般的呻吟。

    这边,其实有个小矛盾点。我们做着这个动作,其实是不该发出这种愉悦的呻吟,但是我们目前的训练,也还停在“让身体诚实发出声音”的阶段,所以举凡各种对敏感带的刺激,都要能敏锐地接收、传送到大脑后,会反射性地转成悦耳的呻吟声音从嘴巴发出,要能训练到就算只是微风吹拂自己的小豆,也会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机伶,才算是标准的完成训练。而后,则要就着这个身体体质,再把自己的意志锻炼到要憋住不能在这种清洁xiaoxue的行为时擅自发出这种享受快乐的声音令要使用的主人不悦,但这是之后才要进行的训练了…就像是同样要我们的性器官都高敏度化,轻微的刺激就足以达到高潮,但又要我们锻炼成可以长时间忍住这般剧烈的性刺激与性快感,由主人掌控我们绝顶高潮的权利…性奴学园的训练,很多都是这样矛盾的双面训练,也才会以这般长时间,制作出质量皆有中高以上水平的女奴商品…对于我们的发出声音,主考官并没有表示意见,顶多在我们的作答本上画上了我们也看不到的注记,是被加分还是被扣分我们也无从得知。但我们虽然不知道自己的表现能否让主考官满意,但是与隔壁的战友却是可以偷偷参考的。从眼角余光,虽然看不到她们抠弄xiaoxue的手指,但是其他动作,例如挖出来沾满手指的橘色膏体,以及自己下体分泌的yin液,我本来是想将整支手指含入口中,但恰巧看到旁边的女孩是把手指放在嘴前,伸出舌头像舔棒棒糖般仔细舔舐着,才想起我们把这些令人羞耻的东西吃进嘴里的方式,也是这么腥膻yin乱…而我们抠弄的情况,因为是初次实际有东西让我们抠,完全缺乏经验的我们只能粗暴地乱抠乱弄,不只是为了成绩,也是怕如果没有抠干净,自己的xiaoxue这样黏黏的感觉真的很不舒服…而主考官们也没有特别去在意我们抠弄xiaoxue的手指标不标准,事实上,刚才的准备,早已让我们动作标准与否,都能清楚看出。

    在较外层、厚厚的、主考官刚刚直接用手指擦抹上去的,要弄出来得靠手指去抠着xiaoxue抠出,而且必须要到能直接抠到xiaoxue壁好几下,那些黏在xiaoxue壁的膏体才能抠干净。

    较内层稀释过的,虽然比较有流动性,但是仍然会黏在里面的xiaoxue壁,那部分手指很难抠弄到,只能用xiaoxue深处分泌的yin液把它们“洗出来”,所以,我们还必须把自己的身体刺激到感觉连连,甚至有产生xiaoxue抽搐,帮忙把里面的yin液往外挤出,就更好了。

    毕竟,这本来就不是主戏,而是使用与使用间隔的清洁动作,主人们也不会在意女奴这样抠弄xiaoxue的手技,只要能清理干净就好。所以,我们的考试也很符合主题地,只要能把那些黏膏弄出xiaoxue,且确实地舔入口中,这之间的过程也就没那么讲究了。

    结束了这一题的作答,我们一一给主考官检查自己的下体后,穿回衣服,继续往各自的第八题前进。刚走几步,我所担心的果然发生了,xiaoxue里的黏膏没有清理干净,走动时感觉下体黏呼呼的很不舒服,但是已经结束作答,我也只好认了…如果洗澡的考试可以晚一点考到该有多好…而且,现在也不是自责上一题做不好的时候,也快没有这种力气了…没吃过午餐,又经过了四小时左右的考试与赶场,早已饥肠辘辘且疲累不堪,很怕最后三题还能不能撑住,但是到了第八题的考试地点,我也终于明白,为什么考试前不让我们先行用餐…第八关,我们又有了三个学姊担任考题工具,她们同样被面罩与耳塞封住视觉与听觉,嘴巴也戴上口球,无法说话也无法合嘴。不仅膝盖跪地,双手也被锁在地上,搭上胸前那摇摇晃晃、胀大的rufang,使她们像是一只只乳牛一样,四肢着地等待榨取。

    “这一题,是要考验妳们的吮乳、挤乳,现在,每个幼奴挑好一个rufang。”三位学姊,刚好三对rufang,供我们作答。其中一个学姊的rufang格外巨硕,就算没有记住所有的特殊班级学姊,但是有这么大的rufang特征的,也就只有“ㄋㄟㄋㄟ”学姊了。

    她的rufang不仅是我所见过最大的,甚至还没有因为大而下垂,就连像现在这样四肢着地,悬挂摇晃着的rufang,仍然不像有些女生好像吊水球一样前端吃重下垂、rufang根部像是拉伸的橡皮那样拉长变形的丑样,而是仍然维持完满饱足的,因为悬挂略微下沉的rufang,却没有因此而变形,反而因为胸肌部分受过严格的改造与锻炼,而不需藉助乳托或胸罩,也能在各种姿势下,让这一对rufang维持着高挺巨硕的饱满形状。

    只是,我后来选择的,是另外一个中等rufang大小的学姊,说是中等,其实比仪队社的梦梦学姊的rufang要小一号,甚至跟我这位幼奴学妹相比,也大不了多少而已。当然,我们这些仪队社的社员,尽管才是一年级生,那rufang却已经算是“接近水平”了…首先,是从“吮乳”开始考起。我们必须要把这些学姊们的rufang,用口舌刺激直到催出“奶阵”为止。

    我跪在那个学姊的右边,正对面的是另一位要用同一位学姊左rufang考试的女孩,虽然之前没什么跟她讲到话,但是刚才她却是跟那个贱货讨厌鬼同一批“排尿”考试的女孩之一,清楚整个意外过程的她,比起其他不知情的女孩,虽然还是有点抗拒我脸上还未散尽的尿sao味,但至少还心不甘情不愿地可以接受跟我同一组用同一位学姊进行考试作答。

    而我们中间夹着的,即将接受我们摧残的,那位学姊的rufang,经过前面每一组的考生们的摧残,原本的雪白肌肤,却变成一块又一块的淡粉红与白色交只在一起,除了饱受榨乳的摧残外,还有另一部分是rufang受到长时间的刺激的快感,而产生因兴奋而皮肤泛红的“潮红”现象。

    而且,我们还发现,每个学姊们都有被注射催乳针的痕迹,明明这样用药剂强制催乳,对学姊们的伤害与痛苦,早在之前的某一堂午课中见识过了,可是为了担任我们的考试工具要密集产乳下,她们还是贡献自己的身体,用自己的痛苦,想换得我们这些学妹们的考试顺利。

    我一明白这一点,心中一阵酸苦之下,把头埋进了学姊狗爬姿势的身体下方,面朝上地,轻轻用牙齿叼住她的rutou根部。敏感处突然受到的刺激,使那位学姊身体像是触电般颤抖了一下,我维持着牙齿轻轻把整个rutou叼在嘴里,并用舌头去磨擦、挑动着乳尖,果然在这样的刺激下,那个学姊的反应完完全全被逼了起来。

    另一方面,在我对面的女孩,采取的则是不同的刺激方式,她是把整个rutou连同乳晕含在口中吸吮,但是却长时间不放开,像是去拔罐时那吸住不放开的罐子一样。而且在这样吸住的状态维持数秒后,却不是松口,而是又吸得更紧,使原本好不容易要习惯这吸力的学姊,又因为这突然的刺激,口中发出不知是痛是舒服的呜呜之声。

    视觉、听觉被暂时剥夺的学姊们,相对的在触觉上会变得异常敏锐,加上她们原本的高敏度化的体质,在这长达一个下午的幼奴考试实作中,不同于之前碰到的那六位担任“尿壶”的学姊,这三位担任“乳牛”的学姊,所受到的rufang刺激,以及被强迫榨取新鲜刚产的乳水,光是想象都于心不忍。

    别说每一组考试的幼奴,刺激方式各异,就连此时,左右乳也是同时、却不同步地,受到来自两个直属家族所教的,性格迥异的刺激方式,大脑一次同时接收两种不同的刺激讯号,所产生的却是远超出两倍以上的成效,在这眼前一片黑,耳边无声响的“密闭”状态下,这刺激无预警、源源不绝地产生,不知何时才会停止,也不知道接下来又会是怎么方式的新鲜刺激,学姊们那超出负荷的大脑,唯一能下达给身体的指示,就是藉由刚注射的催乳针的帮助,加速分泌出乳汁。

    我也感觉到,学姊的rufang出现了微妙的变化,不但稍微胀大了些,也变得沉甸甸了些,就连rutou也勃起、肿大了一圈,我改用含着吸吮的方式,从我吸吮的部位,渗出了甜蜜的乳汁。

    同时,我感觉自己的肚子也开始咕噜咕噜地叫着。这虽然不是熟悉的口味,但是主要成分还是跟我常喝的梦梦学姊的乳汁差异不多,光是一吸吮到乳汁入口,知道终于可以填饱肚子的生理本能,也开始不停传递着原本都快麻木的饥饿讯息。

    我就着吮乳之势尝了几口后,转而继续给已经快要“通乳腺”了的rutou更多的刺激。因为要引出“奶阵”,所以不能只是一味地不停吸吮出乳汁,虽然这样的方式也是有机会引出奶阵,但是这种强硬地吸吮方式,长期下来却会给rufang造成伤害。而且学姊们想必之前已经好几次被引出奶阵了,乳汁也早已过度生产,如果可以用较少的吮乳量完成作答,我们也不忍这样摧残学姊们。

    在这样子的数番刺激下,我感觉到学姊突然一阵酥麻般地颤抖,同时大量的乳汁涌入我的嘴巴,我赶紧松口,果然看到学姊那被我刺激好一阵子的rufang,此时虽停止刺激,但是仍有不少的白色乳汁,从rutou尖端潺潺流下。

    主考官要我像其他已经早一步引出乳阵的战友们一样,上前领了一个杯子,在底下盛接着因奶阵而不停流出的乳汁,并在我的作答本上写下我这一项目的表现成绩。

    接着,这题考试还没结束,我还必须改用挤乳的方式,把那已经接了不少的乳汁的杯子,给挤到全满。

    我回想起,以前梦梦学姊知道我们还不敢直接吸吮乳汁时,都会自己默默借助榨乳器具,把自己的乳汁无感情地榨挤出来。而后,我们开始接受了直接趴在学姊怀里,嘴对rutou的方式,像小婴儿一样吸吮母乳,学姊们也就不常要这样用机器去榨出自己的乳汁了。而后,过没几天,又学到了把学姊当作牲畜般,用双手轧榨、挤握出乳汁,这或许没有像趴在学姊怀里吮乳那么羞,但是对学姊来说却也是很没人性的做法,所以我们后来也不常用这方式,习惯吮乳的我们,早已忽视了用手去挤榨梦梦学姊rufang的感觉了。

    如今,又要重新提起。我的双手一前一后地,把那位学姊的rufang包围住。比起rufang较大的梦梦学姊,这位学姊的rufang好握许多。我虽然有些不忍,但是刚引出奶阵的rufang是最容易再挤出乳汁的,只能狠心地攥紧拉曳,在乳汁倾注而出下,学姊也又发出难受的呜呜声。

    杯子的大小,就跟学姊之前用机器榨取时,所端来给我们的杯子大小差不多,但当时她两边rufang只拿来一杯,如今却是两边rufang要各一杯,而且之前引奶阵前浪费掉的,也不只这杯子一半的分量了,更别提这是第八题的考试,前面七位考生如果题目都一样,这已经是要她们左右两边rufang各泌出十杯左右的乳量了…这也无怪乎,她们需要被注射那么多次的催乳针。

    奶阵的势头消退,挤出来的乳汁量也不再那么多,此时作答时间也快结束了,我们杯子里的乳汁离全满还有一小段距离,手下也不能再留情,前面轻柔唤醒学姊们的奶阵,此时却是求快地不停榨取、蹂躏摧残着已经快要乳汁排空的rufang。

    然而,我才挤到八分满左右,钟声却已经响起,这题的作答终究是“未完成”

    …除了我之外,其他大多数女孩们手上的杯子,也都只是接近全满,就连乳量惊人的“ㄋㄟㄋㄟ”学姊那一组,也都只有九分至九分半的量而已。主考官们没说什么,或许早也猜到现在学姊们的状态,很难挤出多余的乳汁,在我们每个女孩的作答本上最后写下几笔,弥封起来后,交给把杯中乳汁一饮而尽后,向他们吻谢过的我们。而为了我们辛苦奉献自己双乳的学姊,我们却连一句道谢也不能说,说了也听不见…第九、第十题,我的最后两题,都是在同一处考试,就跟“清洁”、“排尿”

    一样…我唤起这不好的记忆,希望不会再遇到那个贱货…我越是这么想…就越是天不遂人意…等我先到达第九题的考试地点,跪地等候其他女孩时,看着那些陆续抵达的女孩之中,竟出现了我恨不得她消失的那个贱货…这次,她不是要作答我的上一题或下一题,而是要跟我作答同一题……而她看到我的存在,惊讶的表情不亚于我,摆着一张臭脸,刻意选择离我最远的位置,还故意大力在面前挥手招风,像是要把从我这边飘过去的尿sao味给赶走。

    不知道我们两个关系的另外四位女孩,也不知道我这么悲惨是谁害的,看到那贱货这动作,对我的反感也被跟着搧动起来了。

    我曾一度想直接冲上前去,赏那贱货刚刚没打到的耳光,但是这样只会让另外四个女孩对我的印象更差,不管怎么做,我都已经输了…吻安后,接着还是最让我煎熬的部分…互相打招呼…要我跟那贱货打招呼?想都别想!我没把她舌头咬断就是被她咬断舌头,在这种水火不容的交情下,还要故作亲昵地用舌头互相缠绵,这对她跟我都是地狱般的折磨…而且,在刚刚受到她羞辱之后,现在又要我跟她这样近距离接触,这简直……这简直……太棒了!!

    在其他场合下,我可能连“点到为止”都恶心得快吐了,但就这一次,我竟恨不得把自己的舌头跟她的舌头黏住不放,我脸上那由她造成的尿sao味,反而成为我在此时战胜她的武器。其他女孩都想避开我,我却只是死黏着那贱货,终于让她忍不住大叫出声:“滚开啦!妳这肮脏鬼!”

    由她发难,也理所当然是由她挨骂,我只是展现我的“友好”而已,看着她瞪我的表情越臭,尝到复仇快感的我,总算气消了大半。

    回归这两题的考试,我们其实抵达考试地点,就知道这是要考什么了。

    在这个考场,助教们的前面,我们刚刚跪候位置的正后方,铺着一大片的塑料垫片,而垫片上,放着一、二十种,形形色色的“玩具”。

    我们这一题的考试也很简单,一起挤在那塑料垫片上,玩玩具,就这样而已。

    那些玩具,理所当然,是专门给我们这些幼奴玩的“性玩具”。

    我们再次脱下制服上衣与裙子,主考官也把垫片拉到我们刚刚跪着的位置,以方便就近观赏。我们跪坐在垫片上,垫片的长宽约五至十公尺左右,容纳六个女孩其实有点拥挤,但也是足够空间让我们伸展、平躺,变换各种姿势等等。

    考试作答开始,我们没有被规定要做什么、也没有被规定是否要达到高潮或怎么样,直接放任我们在这“游乐区”玩乐,唯一的指示,就只有“好好玩吧!”

    这让人摸不着头绪的考试提示。

    实际上,这虽然是要让我们自由玩着性玩具,但是这一题要答得好,并没有那么单纯容易…我们知道,我们要自己主动挑一个性玩具来“玩自己”,但是这种事情在宿舍姊妹间都要很久才能有那羞耻度办得到,现在尽管是考试,但是面对着这些不熟…还有个宁愿当空气的女孩面前,并没有那么容易,尤其是,挑了的第一项玩具,更会被记住一辈子……我之前也是因为想说不要刺激下体而随意拿了个可以刺激rufang的性玩具,结果至今却仍被姊妹们拿着那性玩具揶揄…如今,我们所面对的性玩具,比起学姊替我们买来摆在宿舍房间的,还要多非常多种,可是已经是第九题,前面女孩们玩过的“痕迹”,都还留在玩具上…还在僵持着没有动静的我们六个女孩中,总是要有个比较大胆突破的女孩带头,她伸手拿起一根像是羽毛般的性玩具,开始羞耻地搔痒着自己的rutou…“嗯──唔──呼呵呵──嗯──”自己挑弄自己的rutou,已经够羞耻了,却还要随着身体的感觉发出呻吟,这是我们玩着性玩具时,同样要跟着练习的一环。

    不过,有那位女孩的勇敢迈出第一步后,我们其他五位女孩,也不落于人后,纷纷拿起自己手头旁的性玩具起来,自玩自的。整个“游乐区”,瞬间充满我们六个女孩们的“欢乐声”。

    主考官们静静享受着看着我们游玩的这一幕,仅管今天已经连看数个小时,但这般“温馨可爱”的场景,实在是百看不厌。因为只有这一题考试,是不需要对我们下过多的指令,完全可以放任我们席地而坐,玩着各式各样的玩具,也会带给主考官们各种惊喜。

    而我们,既然是要“玩”,也不能太当成考试看待,而是要无视主考官们的存在,把自己想象成是坐在地上、专心且开心玩着玩具的小女童。

    然而,我们早已不是小女孩,却还比小女孩不知羞地完全赤裸、寸缕未着,用身体所把玩的玩具,更是正常女童完全看不懂的东西,这就是我们此刻的模样,我们不再是那种纯真无邪、不懂世故的“幼童”,相反的,我们这些“幼奴”,将会成为的,是性观念完全被扭曲,yin乱程度也会远超出常人想象的变态性奴…如今,拿着这些玩具,表情还会有点羞涩紧张的我们,也只有这样,才有一点小女孩的样子吧…我本来想一样挑个吸乳罩的玩具,但是今天整场考试下来,我这胸部已经太过吸睛,如果又挑了这种玩具,一定又会引来闲话。索性就拿了一颗小型跳蛋,假装自己是拿到新玩具而开心兴奋的小女孩,却像是不懂其动作意义地摆起了M字腿,把玩具抵在自己的小豆豆上打开开关。马达声与跳蛋震动的刺激下,让我也跟着这频率发出悦耳的呻吟声。

    其他的女孩们,也都在玩着各自的玩具,“陶醉”在自己的世界里。就算有部分是被逼迫的,但是每个女孩玩着手上的玩具,随着越玩越久,脸上如痴如醉的表情,也不再全然是装出来的。

    我也从原本的只是把震动跳蛋,轻轻押在敏感的小豆上,就刺激得让我理智断线、不由自主地发出响亮的呻吟,但是一段时间过去后,竟开始对这样的刺激感到不够满足,而按压的力气更大了一些。就算助教们没有看出我的手指多了一些力道,却也能从我的呻吟声变得更高亢而推测出来。后来,濒临高潮时,我更是握住跳蛋在小豆豆周围绕圈子,让刺激从点变成了一个面,同时做好身心准备,准备迎接这一波的高潮感受…就跟每次的手yin高潮或在宿舍玩玩具到高潮一样,刚开始时总是感到羞耻,但到了后来,理智以及一切,全都已经被快感给淹没。心中总是自暴自弃想着,(不管怎么样,现在这一切已经是既定的事实,逃也逃不了,既然如此,就干脆好好达到一次高潮,就这一次就好…)终于,脑袋像是一阵炸裂般,累积下来的快感一次爆发,达到了一次过于强烈的高潮,然后,筋疲力竭的我,又开始感觉前方视线变得模糊,脑袋嗡嗡声响像是要炸裂似的,身体想动却完全乏力,连抬起手臂的力气都没有,身体在半昏半醒之中,品味着这高潮之后的余韵。

    迷迷蒙蒙之中,就连周遭其他女孩的玩乐声都变得虚渺遥远,在一片咿咿啊啊声之中,似乎还参杂着几名男人的声音,说着什么“…考试…”、“…睡着…”、“…特色…”等等。

    直到我再次清醒过来,才发现自己还在考试中,其他女孩们都不知道换过几个玩具了,而我不但手还握着那个震动中的跳蛋,除了两腿之间多了一小摊水之外,刚才张嘴昏厥的时候,口水也不自觉从嘴角流出来,让我无法想象刚才自己的高潮更变成怎么样的yin乱模样。

    心中酸苦与自责,外表却要因为这场考试,都已经努力到这了,绝不能摆出与玩玩具的开心表情不搭的脸色,我又伸手挑选了下一件玩具…虽然没有明讲,但是我们在宿舍房间玩玩具时,学姊也希望我们能“多多尝试”各种各样的玩具,而不要只顾着玩同一种。要我们玩什么玩具当然不是重点,重点是顾客们观赏我们的童玩之乐时,究竟想看到了些什么…也因此,我们也在无形之中,得学习怎么样在自己玩玩具的过程中,也要带给观众们更多的视觉刺激…“同学…我这玩具…可以跟妳那个玩具…交换吗?”我双手捧着刚才玩到高潮的跳蛋,询问着另一位女孩,她手上也拿着一根没看过的奇怪器具,那奇特的外表,也引起我的好奇心。

    “嗯…好啊……”面对我这突然的要求,她虽然有点意外,但也没有太多的讶异。每个女孩其实在自己的宿舍里,都要学习跟自己的直属姊妹们“交换”手上的玩具,这给观看者的感觉,绝对会比从地上挑选玩具还要生动许多。

    而我接过了那奇怪的玩具,一时却不知道该如何使用…那是一个类似打蛋器的造型,握把处顶端延伸出的数十条柔韧的钢丝,各自绕了一个弧线后在顶端汇集,但是这并非黏在一起的,而是可以像开花一样往外散开…“那叫八爪按摩器…”跟我交换这玩具的女孩,小声教导我:“是…是要按摩…我们的…胸部的……”我这时才注意到她的rufang,都有几条红红的细长条痕,从rufang根部延伸到rutou附近。

    在那女孩的指导下,我把那打蛋器抵在自己的rufang上,继续往里面推之后,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