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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印传奇-改编(27)

    【寄印传奇】(绿改纯)第二十七章·摸奶子

    2022年7月31日

    字数:4,989字

    1998年的秋天黏稠而漫长。

    晚自习下课铃一响,我总忍不住往家里跑。

    基本上每次都能碰见母亲,要么在车棚里,要么在校门口的柳树下。

    起初她还问我请假了没,后来也懒得再问,只是叮嘱我,「小心赵老师找你算账。」

    我自然不怕什么赵老师。

    然而那一路上大段大段的沉默,却让我在破车上坐立难安。

    记得瞪视着周遭无边的黑暗,我一口气要憋上好久。

    风从新翻的土壤缝隙中窜起,拂过我汗津津的脑门,抚起母亲黑亮的长发。

    偶尔一辆汽车疾驰而过,宛若夏夜池塘边转瞬即逝的萤火虫。

    也只有到此时,我才会下意识地呼出一口气。

    路灯一如往日般木讷,环城路一如往日般漫长,我苦心经营的如簧巧舌却再也找不回来了。

    我不说话,母亲也不说,她像是十分享受这难得的清净。

    有一次她突然爆笑起来。

    我问咋了。

    她嘴上说没事,自行车却抖得七拐八弯。

    直到快下了环城路,她才问,「你一口气憋多长时间?」

    我装傻说,「啥?」

    她笑得直不起腰,「听你都不带换气儿,老这样还是回去练长跑得了。」

    我又是咯咯傻笑一声,一双手却趁机搂住了母亲的柳腰,一只手轻放到她微微凸起的小腹上,另一只手则慢慢往上,攀到了母亲的胸脯上。

    至从那次玉米地事件之后,我时不时就会像今天这样找机会去碰她的胸部,但都会被母亲以非礼勿碰为由拒绝掉。

    今天也许是个机会,于是我摊开手掌趁她还没收回笑声时,就开始了轻轻的抚动。

    母亲说话时扭头看了我一下,笑容没有完全消失时,对我喃喃的说了一句,「你咋又不听话了?」

    「我不动,就放一放。」

    怕母亲把自行车停下来,我就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只是凭着掌心,去静静的感受那份饱满。

    母亲没有再说话,两人又是一大段的沉默。

    我紧紧的握着母亲的rufang,偶尔会轻抚一下却不敢大动。

    每当前面有汽车或者摩托车驶过,我就会懂事的收回一点,这极大的缓解了母亲的难堪,她也就任我轻轻的扫荡。

    我的脑袋已经掩埋进了母亲披在后面的发丝中,侧脸舒服的紧贴着她的背部,然后闭着眼,满身心的享受着手里的温热与柔软。

    过了环城路,路上的汽车变得更少了,光线也更暗了,看着母亲窈窕的背部曲线,这给了我一些勇气。

    彷佛只有黑暗才能给我壮胆,于是我不动声色的将双手慢慢往下放,当放到母亲小腹位置的时候,然后撩开衣角一只手伸了进去。

    隔着胸罩,我的右手很快握住了母亲的半边酥乳。

    就是这一下,母亲呼吸瞬间变得粗重,一只手忙收回拍了我一下,车子也随着一晃,差点双双摔倒在地。

    「你就乱来吧,到家再跟你算账!」

    嘟嚷了一句,母亲收回手赶紧又扶到了车把上。

    母亲说的算账,大概就是一连好几天的躲我不理我,要么就是给我一巴掌。

    摸透了母亲的性子,我也就不再像以前那般的畏惧。

    隔着胸罩,对着软绵绵的rou团,我又是揉又是捏。

    彼时我还不算大,一只幼小的手对上母亲这般成熟妇人的奶子,手实握不住,那滋味犹如隔靴捞痒,总也觉得不过瘾。

    忍不住的我又将手从胸罩下面伸了进去,母亲的乳峰鼓鼓的,胸罩的带子勒的手有点紧,却也将我的手掌与乳rou更好的贴合在了一起。

    母亲的rufang温暖滑腻,手掌贴合住,能感觉到她的心脏在砰砰跳,显得很紧张。

    我自己其实也是嗓子冒火,紧张的不得了,为了缓和一下气氛,我平复着呼吸,冲前面喊了一下,「妈,rufang真的很柔软啊。」

    母亲不自然的扭了扭腰,无奈的回了我一句,「只准你玩一会,到家就松手,听到没。」

    「嗯。」

    有了母亲的默许,我放开了左手扶住母亲,另一只手则开始轻轻在她的奶子上抚弄。

    只觉手掌之中乳rou满溢,掌心摩擦着蓓蕾,母亲敏感的rutou也挺立了起来,和花生米差不多坚硬。

    觉得好玩,我的手指头会在上面拨弄一番,还会夹一夹,或者去扣乳晕上的小小凸起。

    我并没有什么技巧,只是对母亲的虔诚促使我那么做,但母亲的呼吸声却越来越粗重起来,而且瞪着车的节奏也变得杂乱无章,有好几回,我都感到车子在晃,真担心我们母子两会一同摔倒在地。

    她不说话,我也就不打破,轻轻的在一对rufang上抚摸,真想这条路永远到不了尽头。

    在拆线前的那一段日子里,这成了我和母亲之间一段美好的回忆。

    后来为了能再体验一下母亲的丰乳,我会故意把自己的车子扎洞,然后赖在母亲的自行车上。

    玩奶子自然是少不了的,但一般第二天车子就会被母亲拿去修好。

    渐渐的,这也就成了生活的一部分。

    我猜测母亲其实也是享受的,除了开头的前一周,每次她都大发雷霆,后来也就渐渐的没那么生气了,并默认了这件事情的存在……终于有一天,班主任对我说,「跟你妈商量好,要住校就住校,要回家就回家,你别三天两头来回跑嘛。」

    理所当然地,我卷铺盖滚回了家。

    这为呆逼们的嘲讽术又增添了一道符咒。

    而先前头上的豁口已经为我赢得了一个老秃逼的绰号。

    该绰号如此响亮而又落落大方,以至于去年春节同学小聚时,大家说的第一句话都是,「cao,老秃逼来了。」

    秋天结束之前,邴婕也消失不见。

    听说是去了沈阳。

    对此我几乎毫无觉察。

    直到有一天发现好久没见过她,我才一阵惊慌失措。

    于是大家告诉我邴婕转校了。

    他们惊讶地说,「你竟然不知道?」

    我当然不知道。

    我只知道最后一次见她是在学校附近的八路公交站台。

    我蹬着破车到邮局取最新一期的《通俗歌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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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远远地,她就朝我微笑,洁白得不像话。

    我慢悠悠地骑了过去,脑海里除了破粮站的公共厕所,就是白屁股和白虎xue,以至于再也记不起她的模样。

    如果说这个秋天有什么骇人听闻的大事,那就是我——严林写情书被抓到事件了。

    初中生流行写情书,也不是什么秘密的事情。

    记得王伟超那呆逼就写过,不过他的文采实在太糟糕,引来哄堂大笑最终也没送出去。

    说归说,但这种行为却不是学校允许的。

    为此,还惊动了母亲。

    记得那天是大中午的时候,办公室里老师们都回去吃饭去了。

    只有老赵绷着个脸,他扶了扶近视眼镜,捡起一段文字念了起来,「你身上的味道最好闻,你笑起来的样子真可爱,我喜欢你的样子你都有,你陪我的时候,我从来没羡慕过别人……你有一双大眼睛,你有一颗温柔的心灵,我这辈子值得自豪的事情不多,早早就喜欢上你肯定能算一件。」

    「文章是好文章,写的不赖,可惜,就是用错了地方。」

    老赵抓住我的小辫子不放,讥讽了一番才对母亲摊摊手,说,「张老师,这是你儿子,我也不想多说了。可来年就中考了,你要叫他把心思放到学习上啊,早恋也太不像话不是。」

    母亲尴尬的赔着笑,好一会老赵才将那张信纸递给了母亲,然后一句,「林林,你要听你妈的话,我中午还得回去呢,就先走了,啊。」

    然后他就出了办公室。

    空荡荡的办公室里,只剩母亲盯着我,这令我头皮发麻。

    更糟糕的是没多回呢,小舅妈不知道从哪里也窜了出来,她一进来就揪住我的耳朵不放,「能耐了,才多大,就知道写情书了。还不向你妈认错。」

    说完没等我开口呢,她又拿过了那张信纸看了看,然后斜倪着眼睛看我,「没看出来啊林林,真够rou麻的,写给谁的啊?」

    我当然不能说了。

    这也够丢人的,可以想象以后的日子里,少不得小舅妈会拿这件事笑话我,我只能敷衍的说了一句,「我写着玩的。」

    「那你好好和你妈说吧,我下午没课了,还要回去给你小舅做饭呢。」

    小舅妈见也问不出个什么门道,摆摆手就走了。

    母亲没有在办公室里发作,她将那张信纸揣进口袋里走了出去,留我畏手畏脚的跟在后面。

    于是某个中午的校园里就有了一道这样的风景,一位严肃的女教师走在前头,而一位犯了错的学生跟在她后面唯唯诺诺,这一路上不得不引得呆逼门直冲我发笑。

    一进宿舍门母亲就责骂我怎么回事。

    我当然说没什么事,还把宿舍门给带上了,这当然是怕被人看到母亲骂我。

    母亲双手抱胸,想听我有什么解释。

    我一言不发,手上却讨好般给母亲倒了杯水递过去。

    「林林,你真是越来越野了,妈管不住你,你就疯吧。你知不知道你的成绩,上次月考名次又掉了,你真给妈长脸。」

    少年都有青春期的逆反心理,那些和母亲作对的日子里,虽然没少被批过,但我的学习却一直没让她cao过心。

    我半天憋出来一句,「下次一定考好。」

    「考不好小心点!」

    母亲邹邹眉,瞪了我一眼说,「妈问你,写给哪个女生的?」

    「写着玩的。」

    我嘿嘿笑了笑,还捞了捞头。

    「真出息了你。以为妈是那么好煳弄的?」

    母亲用手指搓了搓我的脑袋。

    「那我说了,妈你可不能生气。」

    我卖了个关子,看母亲光抱胸站着也不是个事,就扶她坐在了床上。

    「切!不说我才生气。」

    母亲将脸一

    转,一副爱说就说,不说拉倒的样子。

    「那我可真说了啊。」

    酝酿了半天,我才畏畏缩缩的憋出几个说出来自己都吓一跳的字眼来,「写给你的。」

    「林林,你还真不要脸了。平时也没见过你这么rou麻过。」

    母亲立马又站了起来,她的表情不定,一只手快速的摸索着将那个信纸掏出来扔进了垃圾篓里。

    我一看这可是我花了一上午的成果,连忙弯腰又捡了起来。

    「跟你说了多少次?要把心思放学习上,你咋就不听妈的话。」

    母亲苦口婆心,也不管我有没在听,大道理说了一通也不嫌累。

    「妈你别生气,我不是听着呢吗。」

    我也死猪不怕开水烫了,献殷勤的又扶着母亲再次坐在了床边,当然这次自己也跟着坐了过去。

    「你脸皮真厚。」

    母亲坐定,扭过了半边脸,只留一截雪颈给我,还有好看的头发。

    母亲斜着身子,没有正脸看我,不过耳畔的几缕鬓发说不出的好看。

    我猛然想到,上一次也是在宿舍里,阴差阳错的和母亲发生了关系,呼吸因此瞬间开始沉重起来。

    母亲微微凌乱的乌黑秀发随意披在肩膀,衣领口隐约露出一小片分外洁白诱人的肌肤,被风衣紧紧包裹的玲珑身材丰满挺拔。

    我紧张试探性的伸出手,动作有点愚笨,慢慢的轻柔的抚摸了下母亲的美背。

    我憋着呼吸,紧张到彷佛能感觉有一双深邃的眼睛在盯着自己。

    对着母亲背部轻轻的抚摸着,手上传来柔嫩光滑触感,还伴着一丝暖暖的体温,手上的感觉非常舒服,这促使我不由得将手向上越过肩膀,接着又伸到了母亲的前面,心里不自觉的猛跳起来。

    「又不听话了?不是说好了吗,只有一次。」

    母亲很快拍落了我的手,并转过了身来对着我。

    面对面不是常见的情况,在母亲有防备的情况下,我不好耍流氓,心里却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那种感觉就差抓耳捞腮了,「我学习不下去。」

    「学习不下去就要这样?你是为我学的吗。」

    母亲厉声质问,她的声音振聋发聩,以至于我真怕会被外面好事的老师听到。

    「妈,你声音小点,我就摸一下,又不干嘛。」

    我本以为提到学习,母亲会牺牲一下自己,看来小黄书里写的东西也不一定都合逻辑,摇摇头我有点不赖烦,「我小时候不也是这样摸的吗?」

    「你还要脸了,小时候有你这样摸的吗?」

    母亲甩开头发,瞪着眼睛看着我,这令我头昏脑涨的同时又头皮发麻。

    虽然知道小时候母亲的rufang是我的乐园,但也知道那时候不是这样的摸的,但我总要找个理由不是,于是嘿嘿一笑,说,「那我隔着衣服,总可以了吧?」

    说完也没等母亲说什么,我就试探性的伸出双手复盖住了她胸前一对白嫩丰满的rufang,然后稍一用力握,像感觉乳峰像小白兔一样在胸前欢快的蹦来蹦去,并隐约散发着迷人的芳香,引诱着我去把玩它。

    「下次期中考试,你成绩要是上不去,妈可饶不了你。」

    「那要是我成绩上去了呢,有没有什么奖励啊?」

    我不敢用太大的力气,更不敢再把双手伸进去了,毕竟这不是在自行车上,母亲只要不快,她随时可以对我发难。

    我把双手按在她的两个rufang上轻轻的揉搓,去感受着那份硕大与柔软,还把母亲的rufang挤压成各种形状,虽然我的手很努力了,却也没能把母亲的rufang完全盖住。

    憋了片刻,母亲没好气的回了一句,「你还想要什么奖励?」

    然后似乎把眼睛闭上了。

    「好嘞,就算没有我也会考好的。」

    母亲柔软的酥胸不是太大,不像有些女人那种香瓜一样,虽然大但是形状却很糟糕。

    虽谈不上波涛汹涌,但母亲的胸却也是很挺拔圆润,颤巍巍的像两座高山一样耸立着,我的手掌正好可以舒服的握住各半边高耸饱满的胸部。

    轻轻的揉捏着,有时一只手还会滑过凸起的小腹,另一只手则不太明显的会去挑逗拨动下母亲衣服顶端的rutou。

    玩的起劲的时候,我下面特别肿胀,很想用嘴吸一吸母亲rufang上的两颗红枣,所以就想着故技重施,一只手向下巡游着,手背轻轻拱起,渐渐地来到了母亲上衣里,穿过小腹,刚想向上握住了早渴望已久丰腴挺拔的胸部,外面却响起了脚步声。

    隔壁是张菲茵老师的宿舍,不一会,我就听到了钟棠和她母亲张老师的说话声。

    钟棠那呆逼好像说要买什么学习用品问张老师要钱,我一听就知道那家伙在瞎掰,估计是想要钱去打游戏吧。

    有时候也是奇怪,他母亲和我母亲都是老师,但那呆逼的成绩却差的离谱。

    隔壁宿舍门很快就关上了,声音不大却惊动了母亲,她把我已经伸进去的半只手一拍,然后把衣服整理了一下,就站了起来出去了,关门的时候还回头白了我一眼,「下次再考不好,你就别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