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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下溪揉着脸颊猜测:不会吧,他们俩人真的闹翻了? 等柳下溪出门早不见三哥的身影,只好无可奈何地摸着鼻尖独自打车去机场,希望在侯机厅能遇到三哥,好好劝他一下,感情难得,应该好好珍惜。 坐在计程车上,翻开手机的留言薄,看到清荷的留言,嘴角不由自主地弯了弯。再往下翻找到一条刘名方的留言:“开机后请打我的手机。” 柳下溪立即拔了过去。刘名方接电话就问他什么时候到。 柳下溪计算了一下时间道:“这边的班机是六点十五分起飞,七点多到武宿机场。你在哪里?” “医院。王荟萃的父母醒来了。卢律师守着他们,我去机场接你。” “不用特意过来接我,他们的伤势怎样?” “王伯母因莫律师托他们带来的材料被抢,一口气没缓过来晕了过去。王伯父追了过去被抢东西的人推倒,有轻微的脑震荡。” “事情是怎么发生的?” “我跟他们约好,去车站接他们,想不到客车早到了十几分钟。两位老人家出车站找我,遇到几个小青年打打闹闹撞倒他们,其中一个青年突然出手抢了王伯父怀里的包。王伯父爬起来去追他们,被对方推倒,头磕在地面砖上当场昏了过去。我赶到时,两位老人家都晕了过去……都怪我,要是我早点到就好了。”刘名方非常懊恼。 “刘名方,你先守在医院吩咐医院里的人把住口风,若有人问起两位老人的伤势,一律回答他们昏迷不醒。等我到医院附近后,你跟卢律师找借口离开医院。”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刘名方困惑了。 “赌一把。”柳下溪轻声道。 “赌一把?”刘名方更糊涂了。 “赌人性。我想赌赌看,那个叫了俩老多年‘岳父,岳母’的男人心里是否还殘留着人性。如果有,他今晚肯定会来医院探视他们。” “你认为那几名小青年是王荟萃的丈夫幕后指使的?”刘名方倒吸了一口凉气。 “你知道他的长相吧?”柳下溪问。 “知道,我见过他。” “你让卢律师守在病房,你悄悄地观察一下,看他有没有在医院附近徘徊。” “好。” 到了机场转了几个圈也没找到三哥,齐宁先打电话过来了。“你找我?” “你跟三哥吵架了?”柳下溪问。 “乌鸦嘴,少咒我。”齐宁显然很忙,背景杂音多,过了小会儿突然压低声音问:“你三哥怎么了?今早出门时还好好的。” “他带着旅行箱出门了。” “去哪儿?”齐宁吃惊地问。 “深圳,可能会去找清荷。” “啊,等会儿打电话给你,你三哥刚巧打电话过来。”齐宁先挂了他这边的电话。 柳下溪松了一口气,还好,这对冤家没闹翻。 “师兄,这边!”李明光在远处叫唤道,手里扬着两张机票与快餐。等柳下溪走近了,他埋怨道:“这班航班开始登机了。真担心你会来迟,你的电话一直占线打不通。” 柳下溪笑而不答,接过快餐往登机处走去。 几分钟之后,柳逐阳一手拿着手机跟人聊电话,一手拖着行李箱走进侯机室。“要是去慢了清荷出了事,我不饶你!”他对着手机恶狠狠地威胁。 “放心,我派的人三十分钟绝对能到机场跟你汇合。”齐宁道:“这件事就按清荷的意思先瞒着柳下溪,你别在机场遇到他之后乱说话。” 柳逐阳冷笑两声,再见到柳下溪得给他两拳头才能解气。 (柳逐阳为什么要打柳下溪呢?事情是这样子的:杜进知道邹清荷早上的遭遇,越想越不心安,不敢按照邹清荷的意思隐瞒不说,悄悄地打了越洋电话给国外的大老板柳承秉。柳承秉知道后,立即拔打柳下溪的电话,柳下溪在开会手机关机找不到他。于是,柳承秉打电话给柳逐阳。柳逐阳接到电话后转头跟邹清荷通了话,不顾邹清荷的反对,决定飞去深圳陪他,收拾好行李打电话去公安局找柳下溪,得知他已经请假回家,以为柳下溪已经知道清荷遇到危险,请假去深圳查明事情的真相,所以他带着自己的行李去下溪家等他一起去深圳。谁知柳下溪居然说要去山西,他一时火起拳头比大脑反应快。柳逐阳并不是笨蛋,理解邹清荷的顾虑最终并没把清荷的遭遇告诉柳下溪。) 柳下溪和李明光在武宿机场的大巴候车处遇到前来接他们的刘名方。 刘名方一见他们立即扑了过来,紧紧地抓住柳下溪的胳膊,兴奋异常说话结结巴巴:“柳,柳,柳下溪,他,他,他真,真的在医院,外边,外边徘徊,后来,他进了医院,找找人打听俩老的病情。” “他?谁啊?”李明光不解地问。 “王荟萃的丈夫。”柳下溪笑了:“他现在在哪里?” “我,我跟卢律师……”刘名方深吸了一口气拂了拂有些零乱的头发,稳住了自己的情绪道:“我们把他关在宾馆里了。” “居然抓到关键人物,这叫着‘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李明光吹了一声口哨,讶意地打量着刘名方,这个瘦皮猴似的男人蛮有本事的嘛。 刘名方对柳下溪竖起拇指,赞道:“柳下溪,你神机妙算。” 柳下溪苦笑,这不算什么。这世上真正泯灭人性对自己所做所为毫无反省之心的人并不占多数。有些人做坏事之后会后悔、内疚、痛苦、难过,这些情绪不能制止他们继续犯错,犯罪。却会影响他们的某些行为,做出不同程度,不合理性的忏悔。这就是人性,人心深处不可调和的矛盾。 王荟萃的丈夫姓孙,叫孙淮南,是丢在人群中绝对不醒眼的普通男人。此刻,他抱着头蹲房间的角落里。柳下溪他们开门进来时,他飞快地抬起头看了来人一眼,立即又缩回原样。 “这个男人没有逃跑的意愿。”柳下溪坐在椅子上盯着孙淮南的头发,发出一声轻叹,这人才三十多岁,有一半的头发呈麻灰色…… 看到这种人,李明光就想踹他两脚。他走过去扯着孙淮南的胳膊道:“别装死,我们有话要问你。” “李明光!”柳下溪皱眉。 李明光一怔,转身讪笑,摆摆双手坐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