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女修真yin堕路(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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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12月25日 第一百零五章:莫阳 时间,已过去了六个月之久。 自从凌瑶来到之后,我便再也没有与丑陋老奴行过房事。 丑陋老奴不可一世的风流好色在凌瑶的面前仿佛失去了作用,一时间被凌瑶勾引地死去活来却又得不到她的身体,整日里都臣服在凌瑶的身边,倒是为我腾出了不少清净的时间。 值得一提的是,rou身上的这些肮脏的痕迹,都被我动用水灵气清洗干净了。 原因无他,丑陋老奴的气味早已通过他的身下之物传染在我的股间了,哪怕我本人并不在意,可每次出门自裙下蔓延出的臭味并不利于我行医。 既然动用了水灵气,那么便一不做二不休,将被蹂躏地乌黑发臭的yinxue以及深褐色的rutou都清洗为该有的颜色了。 可有一件事令我难以启齿,那便是臀部上这些曾被青木刻上去的yin靡字体。这些字体凭借目前我金丹期的修为是无法清除的,只得暂时忍辱将这些不堪入目的字画留在我的rou体上。 看着镜中那个完美无瑕的自己,我却突然感到了一丝陌生。 在我的记忆中,眼前这具皙白完美的rou体,她的股间私密之处本该是一个无法闭合的圆洞,两片发硬的乌黑花瓣凌乱地与周边的嫩rou粘连在一起,散发着难以言喻的sao臭味。 此刻的她却是拥有一对纯洁如处子般娇嫩光滑的股间,两片晶莹剔透的花瓣羞涩地闭合在一起,守护着那片身为女子最神圣的幽秘之处。 说起来经过这段时间与凌瑶的交谈,我的收获匪浅。 凌瑶浸yin双修魔道与阴毒多年,对于如何获取男人身上的阳气,她对此有极为深刻的理解。 据她所说,只需在恰到好处的时刻满足男人们yin邪的欲望,无需rou体上的接触,也可凭空收获到一丝微弱的阳气。 这便是她为何一直以来都以一身轻薄纱裙见人的原因所在。 六个月来,她都在以丑陋老奴为实验目标,来为我展示如何最轻松有效地获取阳气,其中不乏有连我都感到面红耳赤的方法。 但不得不说,她的妙法为我解了燃眉之急。 一直以来,我始终都在遭受着媚魂yin欲的肆虐,媚魂所需的阳气若是可用这种办法满足,那便再好不过了。 但据凌瑶所说,其实还有一种更为简单快捷的办法强行汲取男人的阳气,可那已然属于邪道的范畴,且会对目标产生难以磨灭的代价,我犹豫再三还是选择了放弃。 我方玲还没有沦落到堕为魔修的时候。 “嘿,这桃花村可真是个好地方,人杰地灵,姑娘们生地水灵秀丽的,皮肤白得能掐出水来!得想个办法扛回去几个当丫鬟!” “二当家的!快看!那边有个极品!真的极品!” 修士的听力极好,哪怕我没有动用神识也可以清晰地观察到村口处有两个鬼鬼祟祟的男人盯上了我。 那二人中为首之人看似中年模样,身披虎皮大衣,一撮二八胡梳地整整齐齐却掩盖不住整个人散发出的痞子气息,略微一想便可明白一定是最近战乱时期没有商队可以抢的山贼,坐不住下山来了。 他们自进村开始便掩饰不住自己满腔的贪婪,不干净的眼神四处张望着,仿佛已经物色好了待下次下山时要抢走什么东西了。 那被称为二当家的男人显然已经许久未近女色,在路过的村妇身上肆意打量,更是毫不掩饰地发出难听的yin笑,令过往的姑娘们无一面露厌恶与不适。 直至发现了我。 我轻叹了一口气,本想就此打道回府,却突然注意到那二当家的体内阳气沸腾,或许可以当做实验凌瑶所说的妙法的契机 虽感到万分羞耻,但我还是慢慢放缓了脚步。 那二人显然未曾见过修真界的女修,一时间两个人眼睛都看直了。 尤其是那二当家,我可以感受到他的视线始终停留在我傲然挺立着的胸部上。 我强压下心中的羞涩,在确保接下来的动作只有他二人可以注意到后我悄悄地拉下了胸前的布料。 沉甸甸的香乳呼之欲出,暴露出了大片香艳诱人的乳rou,甚至隐隐可见一抹嫣红的乳晕,那道幽深的沟壑清晰可见。 “好好白,好大!” 一时间,那两人的呼吸变得粗重了不少。尤其是那被称为二当家的中年男人,一双贼目瞪得如铜铃,已经许久未近女色的他仅仅是看去一眼,便被不远处的绝世尤物勾引地yuhuo焚身,裤裆里变得湿润了 与此同时少量的阳气自他二人体内散发而出,被我不费吹灰之力地吸收入丹田内。 这种方法虽简单有效,但吸收阳气的效率着实难尽人意,全然无法与和男人行房事汲取的阳气相比。 并且 我连忙拉起胸前的布料,回避开了两人欲望的目光。 我竟然变得如此yin浪,仅仅是被陌生的男人看了几眼,裙下的yinxue便忍不住开始分泌yin液。 这个事实令我无可奈何,毕竟我身有媚魂,元魂曾被炎力所伤,更是经历过许多次与男人间的 “姑娘请留步。” 思绪间,那二人已经来到了我的跟前。 2022年12月25日 第一百零五章:莫阳 时间,已过去了六个月之久。 自从凌瑶来到之后,我便再也没有与丑陋老奴行过房事。 丑陋老奴不可一世的风流好色在凌瑶的面前仿佛失去了作用,一时间被凌瑶勾引地死去活来却又得不到她的身体,整日里都臣服在凌瑶的身边,倒是为我腾出了不少清净的时间。 值得一提的是,rou身上的这些肮脏的痕迹,都被我动用水灵气清洗干净了。 原因无他,丑陋老奴的气味早已通过他的身下之物传染在我的股间了,哪怕我本人并不在意,可每次出门自裙下蔓延出的臭味并不利于我行医。 既然动用了水灵气,那么便一不做二不休,将被蹂躏地乌黑发臭的yinxue以及深褐色的rutou都清洗为该有的颜色了。 可有一件事令我难以启齿,那便是臀部上这些曾被青木刻上去的yin靡字体。这些字体凭借目前我金丹期的修为是无法清除的,只得暂时忍辱将这些不堪入目的字画留在我的rou体上。 看着镜中那个完美无瑕的自己,我却突然感到了一丝陌生。 在我的记忆中,眼前这具皙白完美的rou体,她的股间私密之处本该是一个无法闭合的圆洞,两片发硬的乌黑花瓣凌乱地与周边的嫩rou粘连在一起,散发着难以言喻的sao臭味。 此刻的她却是拥有一对纯洁如处子般娇嫩光滑的股间,两片晶莹剔透的花瓣羞涩地闭合在一起,守护着那片身为女子最神圣的幽秘之处。 说起来经过这段时间与凌瑶的交谈,我的收获匪浅。 凌瑶浸yin双修魔道与阴毒多年,对于如何获取男人身上的阳气,她对此有极为深刻的理解。 据她所说,只需在恰到好处的时刻满足男人们yin邪的欲望,无需rou体上的接触,也可凭空收获到一丝微弱的阳气。 这便是她为何一直以来都以一身轻薄纱裙见人的原因所在。 六个月来,她都在以丑陋老奴为实验目标,来为我展示如何最轻松有效地获取阳气,其中不乏有连我都感到面红耳赤的方法。 但不得不说,她的妙法为我解了燃眉之急。 一直以来,我始终都在遭受着媚魂yin欲的肆虐,媚魂所需的阳气若是可用这种办法满足,那便再好不过了。 但据凌瑶所说,其实还有一种更为简单快捷的办法强行汲取男人的阳气,可那已然属于邪道的范畴,且会对目标产生难以磨灭的代价,我犹豫再三还是选择了放弃。 我方玲还没有沦落到堕为魔修的时候。 “嘿,这桃花村可真是个好地方,人杰地灵,姑娘们生地水灵秀丽的,皮肤白得能掐出水来!得想个办法扛回去几个当丫鬟!” “二当家的!快看!那边有个极品!真的极品!” 修士的听力极好,哪怕我没有动用神识也可以清晰地观察到村口处有两个鬼鬼祟祟的男人盯上了我。 那二人中为首之人看似中年模样,身披虎皮大衣,一撮二八胡梳地整整齐齐却掩盖不住整个人散发出的痞子气息,略微一想便可明白一定是最近战乱时期没有商队可以抢的山贼,坐不住下山来了。 他们自进村开始便掩饰不住自己满腔的贪婪,不干净的眼神四处张望着,仿佛已经物色好了待下次下山时要抢走什么东西了。 那被称为二当家的男人显然已经许久未近女色,在路过的村妇身上肆意打量,更是毫不掩饰地发出难听的yin笑,令过往的姑娘们无一面露厌恶与不适。 直至发现了我。 我轻叹了一口气,本想就此打道回府,却突然注意到那二当家的体内阳气沸腾,或许可以当做实验凌瑶所说的妙法的契机 虽感到万分羞耻,但我还是慢慢放缓了脚步。 那二人显然未曾见过修真界的女修,一时间两个人眼睛都看直了。 尤其是那二当家,我可以感受到他的视线始终停留在我傲然挺立着的胸部上。 我强压下心中的羞涩,在确保接下来的动作只有他二人可以注意到后我悄悄地拉下了胸前的布料。 沉甸甸的香乳呼之欲出,暴露出了大片香艳诱人的乳rou,甚至隐隐可见一抹嫣红的乳晕,那道幽深的沟壑清晰可见。 “好好白,好大!” 一时间,那两人的呼吸变得粗重了不少。尤其是那被称为二当家的中年男人,一双贼目瞪得如铜铃,已经许久未近女色的他仅仅是看去一眼,便被不远处的绝世尤物勾引地yuhuo焚身,裤裆里变得湿润了 与此同时少量的阳气自他二人体内散发而出,被我不费吹灰之力地吸收入丹田内。 这种方法虽简单有效,但吸收阳气的效率着实难尽人意,全然无法与和男人行房事汲取的阳气相比。 并且 我连忙拉起胸前的布料,回避开了两人欲望的目光。 我竟然变得如此yin浪,仅仅是被陌生的男人看了几眼,裙下的yinxue便忍不住开始分泌yin液。 这个事实令我无可奈何,毕竟我身有媚魂,元魂曾被炎力所伤,更是经历过许多次与男人间的 “姑娘请留步。” 思绪间,那二人已经来到了我的跟前。 似乎我方才那一番举动给眼前的二当家造成了极其深刻的印象,此时的他一张脸涨的通红,整个神情都透着一股莫名的激动。 “二位大哥,请问何事?” 回忆起凌瑶所说的细节,我犹豫了一下,略显笨拙地站定撩拨发丝,玉手环胸将本就沉甸甸的玉乳挤压地更为饱满。 却没想我的这番举动又一次造成了始料未及的事情。 眼前的男人神情一阵恍惚,犹如被一记重拳给击中一般发出了一阵闷哼声,待他再次抬起头时,一双贼目已然通红。 他张了张嘴,竟是忘了该说些什么。 反倒是一旁小弟模样的男人先行看不下去,抢先一步代他做出了回答。 “俺们二当家看上你了!sao娘们儿别不知好歹,乖乖随我们二当家回去做个压寨夫人,金银财宝少不了你的!” 那小弟模样的山贼话还未说完,只见身旁那二当家不知为何急眼了,一个大耳光莫名其妙地扇在了身旁小弟的脸上。 “闭嘴!怎么和人家姑娘说话呢?” 那小弟则是一脸无辜地捂着脸颊,一时间不知所措了起来。 “二位好生风趣,若无他事,小女不奉陪了。” 临走之际,我悄然提起了裙摆,轻咬着银牙,扭动起了纤腰 本就有些短的纱裙被提到了齐xue的位置,一双被白丝长袜包裹着的修长玉腿完美无瑕,令人窒息的裙下春光在二人的眼中隐隐可见,再加上被刻意扭动着的纤腰幅度颇大,那一抹皙白美臀顿时勾去了那二人所有的心神。 一股比起先前多上数倍有余的阳气突然间从二人体内抽取了出来。 “姑娘等等,别走啊!” 二当家一时间连魂都被勾走了,回过神来后,却见方才那位妩媚女子已不见了踪影。 待到他气急败坏地想要追上去时,却发现周围已有一群村民将他们二人围了起来。 “二位到我桃花村有什么目的?又为何对方神医纠缠不休,不妨与村长我谈谈吧。” 人群中,村长的眼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语气逐渐变得不善了起来 “嘻嘻,看到那二人的表情了吗?太有趣了,魂都要被你勾走了,学的挺快的嘛!” 忍俊不禁的凌瑶掩饰不住脆铃般的笑声,一边吃着丑陋老奴讨好之下剥好的橘子,一边用玉指抵住了他不干净的咸猪手。 “如何?方玲,阳气收到了吧?我就说嘛,你生地这么美,就应该将这幅好吞貌利用起来,莫要像那些老妖怪一样动辄闭关上千年,人生有何乐趣?” “你若有心,还可如我一般换一身衣裳,我这里便有一身,是先前从青楼内定制的一款。你穿上后必定能迷倒一大片臭男人,阳气还不是手到擒来?” 说着说着,凌瑶便兴奋了起来,迫不及待地拿出了一身轻薄到不忍直视的粉色短裙,丢给了沉默着的方玲。 方玲则是下意识接过了短裙,却并未有任何举动,只是盯着手中的裙子陷入了长久的沉默,一双美目中满是道不尽的复杂。 她深深地叹了口气,将短裙重新递给了凌瑶。 “不必了。这条路并不适合我。” 凌瑶好似听到了什么极为荒谬的事情,她猛地站了起来,不敢置信地来到了方玲的面前。 “哈!?方玲你认真的吗?不过是给男人们露几下,又不会被摸什么的,如此简单便可获得阳气的方法你” “我说,不适合我。” 这一次,方玲轻轻地闭上了眼帘,语气中透着一股不吞拒绝的威严。 凌瑶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但心下却是有了几分畏惧。她整个人仿佛泄气了一般瘫软在了木椅上,感到了莫大的挫败感。 反倒是一旁的丑陋老奴见缝插针地趁虚而入,一把大手抚上了凌瑶高耸着的玉乳,将来不及反应的她摸得娇叫连连。 “呀啊~~~你个废物摸哪里呢?该死!给老娘住手!” 凌瑶气急败坏地拍开了丑陋老奴的咸猪手,一时间心疼地揉着自己被抓捏地生疼的娇嫩玉乳,美目娇嗔地白了他一眼。 “哼,若不是看在你和我凌瑶的主人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谁愿意留你在身边呀?凭你这连野畜都不如的血脉,浑身散发着恶臭的肮脏老汉,呸!” 明明在被凌瑶鄙夷唾弃,丑陋老奴不但没有一丝不悦,反而因自己被凌瑶辱骂而变得兴奋了起来。 “凌仙子教训的是嘿嘿,老奴我就想开个后宫不对不对,老奴我就是想伺候伺候您。” 丑陋老奴的这番话说得凌瑶更为鄙夷了,她冷哼一声抬起玉足,将身为凡人的丑陋老奴狠狠地踩倒在地,看着他丑陋不堪的吞貌沾染上肮脏的灰尘被玉足踩着挤压扭曲,这才觉得心下舒畅了一些。 “哼,明明先前对着方玲一句一个娘子叫的好生欢喜,现在却看都不看一眼,果然男人都是花心的蠢货,说的话一句都不能信。” 此言一出,丑陋老奴仿佛被说到了痛处,一时间焦急不已地在地上挣扎了起来。 “不老奴我我和仙子的情意天地可鉴,老奴我绝没有” “天地可鉴?哪个天地?呵,本事不大倒是会顶嘴了。” 凌瑶似乎未 能料到丑陋老奴还嘴,眼底闪过一抹不悦的她转而用出了更大的力度,玉足踩在丑陋老奴的脸上反复踩踏,令后者苦不堪言。 “我家主人留着不杀你还不知足有那些个恶心想法的话,不如改善一下你那卑劣的rou身,瞧瞧你这幅吞貌,哪家姑娘瞧得上你?臭死了想上老娘的男人多了去了,你又算老几?” 此番凌瑶玉手环胸,神情中充斥着不加掩饰的厌恶与鄙夷,自玉唇中吐露出的恶毒话语频出,整个人已经对丑陋老奴厌恶到了极点。 丑陋老奴虽疼的嗷嗷叫,但一双贼目却是瞪得如铜铃,只因从他这个角度可以清晰地看到身前居高临下踩着自己的凌瑶诱人至极的裙下春光。 鬼使神差地丑陋老奴一个没忍住,从裤裆里骤然射出了一大股泛着恶臭的浊黄浓精,又一次射进了凌瑶散发着幽香的裙下股间。 酥嫩的臀股透着紧致诱人的美,这股浓精的力度之大甚至射进了她旖旎耸翘的臀沟中,灼热guntang的浓精显然令她始料未及,第一反应竟是紧紧夹起了玉腿,却没想此举却让那些jingye渗地更深了一些,甚至有几缕缓缓流进了她yin液横生的saoxue里 意识到自己的裙子内被射了个满当当后,凌瑶显得有些恼羞成怒。 而丑陋老奴的反应更快,只见他狡黠的贼目圆咕噜地转了转,猛地从地上窜了起来,随后毫不犹豫地下跪了。 “凌仙子饶命啊!都怪老奴,都是老奴的错,为表歉意,还请凌仙子允许老奴为您擦拭干净” 最^.^新^.^地^.^址; &65301;&65363;&65302;&65363;&65303;&65363;&65304;&65363;&65294;&65315;&65296;&65325; 说着说着,丑陋老奴竟是不知从哪掏出了一个满是污浊精斑的抹布,欲要掀起凌瑶的纱裙为她擦掉那些恶臭浓精。 见证了这一幕的凌瑶怒极反笑,顾不上自己双腿股间泥泞粘稠的不适感,玉手成指捏起丑陋老奴的耳朵,毫不留情地给了他一耳光。 “想占老娘便宜?等你修行个几万年再说吧。” 两人的闹剧并未影响到陷入了沉思的方玲。 自修为踏入金丹期的她,自然拥有了属于修士独有的第六感。 再加上有灵韵加身,对于所要发生之事的预感她比之其他人都要强烈。 冥冥之中她可以感觉到yin劫绝非此次化凡要面对的唯一问题。 说起凌瑶的方法她想了许久,最终还是决定一切如往常那般便好。 她还是狠不下心来,做一个那样的女子。那样会违背自己的道心,也不利于自己仙宗圣女的身份。 突然间,木门被一股大力推了开来。 两个狼狈不堪的男人闯了进来。 “可算是让老子好找!原来你就是那位医术高明的方神医!” 原来是之前在村口处的两个小山贼。 显然,二人面对村民们不善的围攻显得异常狼狈,几番逃窜之下这才找到了这里。 二当家率先大步走出,狞笑着向方玲走去。 “嘿嘿,好姑娘让我好找,先前在村口勾引的老子下面硬邦邦的,长得这么美却是个贱婊子,今天老子就拿你开荤了!” 几乎是一瞬间,二当家感觉屋内的温度低了不少。 他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一双贼目却紧盯着方玲,虽感到有些不妙的预感,但绝世尤物就在自己面前,心痒痒的他最终还是战胜了莫名的恐惧。 几番犹豫之下,他显然打算霸王硬上弓了! 只是他无论如何也没想到,自己还未接近到方玲,却被一个突然出现在身前的黑衣男子挡住了。 二当家顿时暴跳如雷。 “你奶奶的,一个两个都来妨碍老子的好事,真当我二溜子是吃醋的不成?小兔崽子给老子让开!” 被怒火冲昏了头脑的二当家显然忽略了一个事实。 那便是眼前这名黑衣男子是凭空出现在这里的。 “找死!” 见到这黑衣男子并未有所回应后,二当家怒极反笑,一把将腰间的大刀拔出,冷哼一声朝着黑衣男子挥了下去。 后者并无太大的动作,只见黑衣男子微眯起了那双冷峻的眼睛,双手微张,竟是依靠rou身的强度抵挡住了二当家的大刀。 “什么怪物!?” 哪怕再愚笨之人也该明白过来些什么了。 二当家疯了一般后退的同时,也在仔细打量着这名黑衣男子。 或许是方才怒火攻心未曾注意到眼前这名男子的吞貌,待此番冷静下来后,二当家在看到黑衣男子样貌的那一瞬间便尖叫了起来 下一刻,二当家神情惊恐,连滚带爬地跑出了房间,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方才接二连三的闹剧并未影响到方玲的恬静气质。 她始终坐在纸窗边,美眸微睁,盯着窗外的桃花树发呆。 似乎对她来说不论是那黑衣男子,亦或是二当家都无法勾起她的注意力。 这位突然出现的陌生黑衣男子似乎很有耐心,他闭上了那双令人胆寒的冷目,抱 拳安静地等待了起来。 凌瑶早已拉着丑陋老奴不知去往了何处。 屋内仅有二人微弱的喘息声,以及空气中流动着的独属于女子的幽香。 方玲从沉思中回过了神。 她站起身,轻轻地关上了纸窗。 “你是神医,可以救人。” 察觉到动静的黑衣男子睁开了冷峻的眼睛,打破了屋内的沉默。 他在询问,可语气却像是在陈述一件事实,话语间透着一抹不吞拒绝的威严。 “入夜了,若要求医,还请明日再来吧。” 方玲并未承认,而是轻轻摇了摇头,头也不回地对黑衣男子下了逐客令。 陌生的黑衣男子似乎未能料到自己会被拒绝,一双冷目顿时微眯了起来,一股浓郁的杀气自体内散发,转瞬间却又消失不见了。 那股杀气绝非一朝一夕刻意练就而出,而是行走于尸海当中杀人不眨眼的狠角色才可拥有。 可方玲依然不为所动。 这种程度的杀气对她来说,还是太弱了些。 纸窗外,雷云涌动,磅礴大雨顷刻间向大地坠下。 以武证道。 在用神识探查过身后男人的底细后,方玲的眼底闪过一抹惊讶。 凡俗间,入仙门有讲究灵根之说法,古往今来皆如此。 没有灵根,便是没有了仙缘,若无大能助其夺舍rou身,一辈子只可为凡人。 但凡尘间,一直有一个传说 凡间习武之人,有修内功,虽无法达到修仙的门槛,但可强身益体,大成者亦可刀枪不入,力拔千斤。 传说这条路走到了尽头,便是以武证道,自丹田内会诞生一条属于自己的灵根,自此开启修真之路。 但这条路需要付出常人无法企及的努力,以及偌大的毅力。 这名陌生的黑衣男人,一身气息内敛,刚强之意凝心中,已是代表了凡间习武之人的尽头,达到了以武证道的临界点。 这是方玲首次见到以武证道之人。 只是黑衣男人哪怕极力地在掩饰,他的异样还是逃不出方玲的神识探查。 他受伤了。 且绝非一般的伤势。 “我叫莫阳。” 黑衣男子哪怕达到了以武证道的临界点,但终究身为凡人,无法感受到眼前这名女子修仙者的身份。 几滴血迹自黑衣男子的嘴角滑落。 此时若是有水天州皇室之人在场,定会为这个名字而感到闻风丧胆。 剑出鞘! 一阵rou眼无法看清的残影从旁掠过,黑衣男子几乎是一瞬间便来到了方玲的身后。 他的剑,已然架在了方玲雪白的脖颈之上。 “无论你用什么办法,让我活过今晚。” 杀气浓郁的杀气自莫阳的体内散发而出。 与此同时,自他的rou身上散发出了一股刺鼻的血腥味。 他的气息有些紊乱,棱角分明的冷峻脸颊隐隐出现了痛苦的神色。 “只要让我活到明日辰时你想要什么,我都会给你。” 方玲轻轻叹了口气。 她此次化凡为医者,虽不求医人的回报,但求以医者圣心渡yin劫,不必要的因果,她并不愿意牵扯进去。 此人开口恳求方玲助他活过今晚,想来是今夜对他来说一定有不得不去做的重要事情。 在凡间,拥有此等杀气之人,身份绝对不一般。 若是选择救他,事后必定会招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甚至是水天三大州之间的战乱。 她本打算拒绝此人,但她的想法在看到此人的伤势后,改变了。 他的五脏六腑皆移位,似是被一股强大的冲击所伤,更是有着一股阴毒在腐蚀着他的心脏。这种伤势若是换做常人,恐怕此时早已步入棺材了。 方玲顿时美目微眯了起来。 造成这种伤势的人,绝非凡间之人可以做到。 有修真界的人对莫阳出手。 而更重要的是她在莫阳的伤势中感受到了一股熟悉的气息。 一阳宗的功法气息。 方玲笑了。 该说是巧合还是缘分? 若是莫阳被一般人所伤,那么她必定不会去救一个会给自己惹来麻烦的人。 但若是他被一阳宗之人所伤,那么她不介意给一阳宗之人制造点麻烦了。 毕竟她曾经许下过一个誓言。 灭除一阳宗的誓言。 “我可以救你,但有一个条件。” 思绪至此,她轻笑着抵在自己脖颈间的剑拿了开来。 “哼条件好说,先给我治伤。” 得到了回应的莫阳全然不顾方玲提出的条件,下一刻便盘膝坐在了地上。 “伤你之人,为何伤你?” 此言一出,莫阳刚刚坐下的身子猛地站了起来,他紧盯着方玲的眼睛,谁都无法猜透他在想些什么。 “女人,我劝你一句,不该问的不要问。” “那么恕小女对阁下的伤势无能为力,还请回吧。” 纸窗外的大雨声掩盖住了莫阳的拳头捏出的声响。 在他看来,眼前的女子毫无防备,甚至可以说破绽百出,只要自己想只需一瞬间,凭借自己无数次战场中杀人的经验,眼前女子的头颅便会掉在地上。 但已经达到以武证道的临界点的他,脑海中的直觉在告诉着他千万不可以惹到她。 莫阳有些烦躁了。 “咳咳” 突然,莫阳神情痛苦地蹲在了地上,病情的复发令他不受控制地吐出了一大口黑血,散发着不祥气息的血液中更是夹杂着内脏的碎片。 “盘膝运功,屏住呼吸。” 自上方传来的清脆悦耳的女子声音,令莫阳不由自主放下了心中的抵抗。 他几乎是想都没想便盘膝而坐,顾不上体内的绞痛,强行运气,屏住了呼吸。 一股暖流自后背进入了他的体内。 身为武道中人,莫阳却从未见过世间存在这种疗伤的妙法。 他心中的震惊无以复加。 这股暖流所到之处竟是在主动修复着他的五脏六腑,更是分出了一缕直攻他心脏处的阴毒,仅仅是几息时间过去,他竟是连呼吸都顺畅了不少。 上方的方玲笑而不语。 既然是一阳宗的敌人,那么她不介意帮人帮到底。 又是一股暖流自莫阳的背后进入了他的体内。 只是这一股暖流并未像先前那一股一样修复他残破的躯体,而是径直去往了他空无一物的丹田处 经脉被一寸一寸地开拓,此时的莫阳已然无法平息自己紊乱的心神。 他竟然感觉到自己苦苦追求一生的以武证道的瓶颈,在这一刻松动了! “你还在等什么?” 上方恬静的女子声音听不出一丝情绪的波动,却令莫阳的心神激动到难以言表。 他连忙控制着这股凭空出现的暖流,怀揣着激动的心情冲击向自己如磐石般的瓶颈。 一次两次三次 每一次撞击瓶颈,莫阳都感觉到一种全新的力量开始诞生在自己的丹田处。 那是他梦寐以求的仙根! 多年的沉淀在这一刻成为了他坚固的根基,方玲的水灵气只是起到了顺水推舟的作用,但即便如此若是凭他自己踏出这一步,或许还需要半甲子有余。 而他,显然等不了那么长时间了。 伴随着纸窗外的天空中一阵震耳欲聋的雷声,莫阳丹田处的瓶颈终于被冲破了! 灵光汇聚为漩涡状,盘踞在了他的丹田处,给予了他可以吐纳练气的资格。 多年的沉淀,竟是令他一鼓作气越过了引气入体的阶段,直接到达了练气一层的境界。 他只感自己来到了一个全新的世界。 火系单灵根! 一身的伤势在这一刻化为乌有。 莫阳再也抑制不住自己内心中的狂喜,站起了身,冲向门外的大雨中仰天长啸,兴起之余更是当场打出了一套虎虎生威的烈阳拳。 拳风带起了空爆声,一招一式之间似有猛虎的虚影,莫阳只觉自己越打越舒畅,仿佛自己的身体经历了脱胎换骨一般,灵动如脱兔,招式的威力更胜以往。 “碎!” 最后一式打出,莫阳定睛一看,自己的拳风竟是接连洞穿了数十颗大树。 大雨中,他闭上了冷目,吐出了一口浊气。 随后他毫不犹豫地向着木屋内方玲所在的地方,双膝下跪,神情认真地磕了整整十个响头! 他绝非愚笨之人。 方玲可助他突破以武证道的瓶颈,更是可以救他一身诡异的伤势,那么她的身份早已不言而喻。 “莫阳感谢仙子救命之恩!” 这十个响头,不单单是为自己先前的无礼而道歉,莫阳更是动了缜密的小心思 他并非对修真界一无所知,据他了解,修真界中的拜师礼便是要磕十个响头的 屋内,方玲心下有些无奈。 拜师礼早已不是这样子了。 但她并未点破。 她玉手成指,轻轻一弹,便是一枚丹药出现在了莫阳的跟前。 “无论你今夜要去做什么,莫要丢了性命。你还欠我一个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