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触手怪的漫长旅途 第二卷 北伐倾岳(36)

    第三十六章·会议上的公开zigong调教

    2022年11月6日

    岳微笑着,张开那双润泽的樱色唇瓣,语调绵软柔细:“诸位大人,正如大家刚刚所说,路穆人的军团,是将军自负盈亏,所以,他们的将军必须得想办法避免损失,攫取利益。”

    她一边说着,一边看向卡鲁特:“这应该是您刚刚的意思吧,卡鲁特大人?”

    她就这样盯着,凤目弯弯,巧笑倩兮,银色的瞳孔内光晕流转,柔媚入骨。

    面对美人如此媚笑,卡鲁特却怒目圆瞪,一双牛眼张得滚圆,瞳仁里怒火熊熊,好似一对烧红的铁球。

    见他这幅样子,岳挑衅地挤了挤眼睛,不待他发作,便继续道:“既然路穆人的军队如此特别,我们大可以从他们的角度思考,想一想他们会做什么呀。”

    “哦?那您从他们的角度看到了什么?”索蒂里奥来了兴趣。

    卡鲁特恶狠狠地盯着岳,又瞟了瞟索蒂里奥,终究没有说什么,只是老老实实坐着。

    “圣倌不嫌弃我见识鄙陋,那我自该知无不言。”岳谦卑地笑了笑,“浅薄之见,还望各位大人不要见笑,嗯~”

    她在这句话的末尾,漏出了一声甜腻的鼻音。

    原因无他,在她zigong里的触手怪,动了。

    不是像之前那种惩罚式的猛顶,这次是缓慢轻柔的蠕动,温柔,细微。轻轻拂过宫壁的触手仿佛具有魔力一般,在撩过的每一寸软rou上激起道道电流般的酥麻,窜过敏感的zigong,顺着背脊一路钻上后脑,令她的娇躯在惬意的酥痒中微微颤抖。

    她忍不住想要呻吟出声,甚至想要舒展身体,好好地宣泄zigong内羽毛窸窣般轻柔的快意。

    但她很好地掩饰了自己的异常,假模假样地环顾了四周一圈,像是要确认众人的注意力是否在自己身上。

    “你在看什么?你是不是觉得你那点小算计很有意思,还非得让我们一个个认认真真听着?”卡鲁特怒声道。

    索蒂里奥轻轻咳嗽了两声,将他剩下的话呛回了喉咙。

    岳好像没有听到卡鲁特的呵斥,依旧保持着她那副标志性的余裕笑容:“路穆军队的这种特性,其实也决定了他们将军的态度:利字当头。如果他们觉得自己,哈啊,赚得太少,那可能拼着九死一生也要硬接一场战争。嗯但如果他们觉得自己已经拿得足够多,那哈嗯十拿九稳的战役他们也可能不打。所以我们大可以用盘外之招,而非单纯的军事威慑让他们萌生退意。”

    在触手怪耳里,她的语气里已经带上了些许绵软的颤音,言语间更时不时漏出一声甜蜜的娇喘。但她忍耐得很好,掩饰得更是天衣无缝,以至于其他人都没有丝毫察觉。

    可她上面的嘴虽然毫无破绽,下面的嘴却已经漏洞百出。饱经磨砺的zigong和rouxue顶得住狂风骤雨般的抽插,却似乎格外不擅长对付这种和风细雨般的抚摸研磨。仅仅只是缓慢的蠕动倾碾,便已经让柔软的rou壁不堪重负地颤动起来,紧窄的zigong口也不安地将卡在其间的触手紧紧箍住,好似吞吐般一张一缩,吸得被箍在正中的触手也一出一进。

    岳竭力忍耐着zigong内连绵不绝的柔和爱抚,继续侃侃而谈:“说到这里,诸位大人想必也能注意到,其实他们带兵的想法和我们,嗯~完全不一样。战争对他们来说是赌桌,是,哈嗯,生意场对他们来说,只要是利大于弊的提案,就都有可能嗯,接受。”

    “浅显易懂的道理。”索蒂里奥点了点头,“请继续。”

    岳朝着他妩媚一笑。索蒂里奥倒是不为所动,但他身旁的几个酋长却瞬间被迷得神魂颠倒,痴痴傻傻地看着她,连面色都变了。

    “咚!”卡鲁特狠狠捶了一下桌子,吓得他们立马正襟危坐,哆哆嗦嗦地偏过了头。

    岳轻轻吸了口气。

    长桌之下,她那两条纤长白皙的美腿,正轻轻打着颤。

    涓滴蜜液调皮地从两腿间的rou缝钻出,又被探出的触须吸得干干净净。

    在更里面,yindao的rou褶和媚rou正被一条条触须细细地摩擦挑逗,刚刚还略显干涩的rou壁止不住地吐出一滴滴晶莹的爱液。不堪重负的甬道战栗着缩紧,却根本压不住其内纤细的触须,只能怅然若失地涨缩蠕动。这种失落的空虚感逼得岳忍不住磨蹭起一双美腿,下意识地想摩擦自己的yinchun,带动yindao的蠕动,以抓住那些难以触及的触须,填补这仿佛无底深渊一样的无尽空虚。

    但在最深处,情况却截然相反。脆弱的zigong被蠕行的触手折磨得躁动起来,不安地缩紧挤压,想要把在里面捣乱的触手狠狠挤出。但娇弱的宫壁在灵活的触手面前是如此不堪一击,只是被蔓生的触须轻轻一挠,便溃不成军,只能在触电般的强烈快感里战栗,再也没有力气去挤兑躲在自己里面的入侵者。

    岳勉力支撑着自己营业式的笑容,继续道:“路穆人现在有两位统帅,哈嗯,一位就是我们之前知道的皮里盖乌斯,唔,另外一位就是他们的援军,豪留…总督,乌里留斯。”

    “而据莱希亚所说…嗯,这位乌里留斯胸无大志,而且昏庸无能,哈啊…所以不足为虑,我们要对付的,只有皮里盖乌斯。”

    她虽然嘴上侃侃而谈,但是身体已经开始扭捏起来,脸上也飘起了两朵不易察觉的红晕。她伸出一只手捂住小腹,轻轻揉搓,想要这样向触手怪乞求,让他稍微收敛一点,不要让自己被发现。

    但触手怪却对这种服软和示弱欣喜若狂。他敏锐地察觉到,现在的岳比以前任何时候都要紧张和敏感,些许触摸便能让xue内开闸一般淌出涓涓蜜液,zigong和yindao也完全紧张了起来,只要轻轻撩过绷紧的媚rou,rou壁就会应激一样跳动。跳动的rouxue就好像一个潮湿温暖的摇篮,轻轻摇晃着他,舒适得好似仙境云端。

    他在里面玩得不亦乐乎,外面的岳却苦不堪言。

    xiaoxue享受不到抽插,zigong却被完全挤满,空虚感和饱胀感同时占据了她的身体。yindao里充斥着欲求不满的刺痒和钝痛,zigong里却满是触须扫过的酸胀和酥麻。两种截然相反的感觉同时冲击她的灵魂,让zigong内的快感越发强烈,也让饱经折磨的yindao越发饥渴。

    这种激烈的反差折磨着她的精神,让她忍不住将手从下腹继续下移,就要探向股沟,抚摸那最深处的隐秘洞xue。这种想法让她感到羞辱,就好像她真的已经臣服于触手怪,被快感征服了一样。她止住一路下移的手,将它放在了小腹之下,yindao上方的部位,隔靴搔痒般拼命地按压揉捏,想要隔着腹部给到yindao刺激。

    触手怪感受到了来自外部的挤压,暗自偷笑。会议上的岳好像比之前在士兵面前装模作样时还要敏感,羞耻心也格外强烈。要是不抓住这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那简直枉为触手了。

    “这些就是莱希亚,嗯唔,军团长告诉我的东西。从这些我们不难看出,皮里盖乌斯其实是个,嗯,很急功近利的男人。这意味着唾手可得的好处更吞易引起他的兴趣。”

    趁着她停顿的间隙,触手怪在她zigong内以微不可闻的声调低语道:“怎么,这就受不了了?那要是我在这时候让你yindao里的触手变粗,会发生什么?”

    “!”岳娇躯一震,连zigong和yindao都猛地缩紧。她按在小腹上的手慌乱地抓紧了柔软的腹部,好像在拉着触手怪的触手,想要恳求他手下留情。

    但触手怪可不会在这种关键时候怜香惜玉。搔弄yindao的触手猛地涨大,碾着层层的rou褶向前猛地一送。

    “啊!”岳发出一声惊叫。

    “怎么了?”索蒂里奥疑惑地看着她。

    “啊,我,嗯,刚刚想到,还有一个重要的点没有说”岳勉强摆出一个笑吞,解释道。

    “这种东西也能忘?这也配在这里发言?”卡鲁特毫不留情地嘲笑道。

    “是呀,不知道是托谁的福,让我哈呜刚刚才知道有这么场会议呢。不然嗯多少能准备一点,也免得像现在一样,浪费诸位大人的时间。”岳淡淡地道。

    “你!”卡鲁特被她呛得,一张牛脸都憋成了猪肝色。

    趁此机会,触手怪在岳的yindao里狠狠一搅。

    “唔!”岳脸泛桃红,紧捂小腹,身体向前一倾。

    “怎么了?”索蒂里奥皱了皱眉。

    “啊,没有什么,只是好像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岳勉强摆出了一个毫不在意的笑吞。

    索蒂里奥不悦地瞟了卡鲁特一眼,随后又看向岳:“那麻烦继续吧。”

    他大概是以为卡鲁特被岳呛回去以后隔空打了一拳作为报复。

    “嗯,除此以外,我们还要注意一点”岳一边强行摆出一副端庄的仪态,一边狠狠捏了捏自己的腹部,警告触手怪不要再乱来。

    不知道是不是明白了她的意思,yindao内的触手停止了动作,只是有规律地在腔内律动,像振动棒一样给予轻微的刺激。

    岳暗自松了一口气,继续说道:“皮里盖乌斯,包括,嗯~那位乌里留斯,他们在战争中代表他们个人,同时又,呼,代表着路穆。”

    “您不妨说得再明白点。”

    “简而言之,若他们胜利了,荣耀归于他们个人,但若他们失败了,损失的却是整个路穆的颜面。”

    “还是不够明白。”索蒂里奥评价道,“所以,您的意思是,如果他们失败了,可能引来路穆的报复?”

    “不错,这种事古已有之。诸位可不要忘了文提迪乌斯和海德曼尼库斯的前例呀。”岳语重心长地说道。她已经渐渐适应了触手怪轻微的挑逗,语调渐趋平稳,只是言语间依然会漏出甜蜜的呼吸,玉面也依旧浮着两片淡粉色的红晕。

    “你在说什么鬼话?”根本听不懂她在说什么的卡鲁特忍不住出言。

    “诶呀,真是不好意思,我忘了在座的大人里,有人连自己曾祖的名字都记不清呢。”岳故作惊讶地捂住了嘴,眼里却是毫不掩饰的讥讽。

    但就在她最得意的这个时候,zigong内的触手突然狠狠一搅。这突如其来的一下让她差点趴倒在了桌上,双颊上刚刚落下的红晕又涨了起来,腹部弓起,双腿紧夹。

    她慌忙看向四周,感觉周围的人好像都看向了正要发作的卡鲁特,但却似乎又有几道隐秘的目光正瞟向这里。她心虚地低下头,不敢再看,却又觉得好像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自己这里,视线中满是情欲和鄙夷。这些若有若无的视线让她越发紧张和羞耻,zigong也yindao也猛地一紧,死死咬住了里面的触手怪,体内的媚rou在心理作用下越发敏感,爱液大股大股地往外奔涌,触手怪再也堵不住这湍急的洪流,晶莹的蜜汁从两

    腿间的缝隙中冒出。

    卡鲁特显然没有注意到她的情况,只是愤怒地站起:“你他妈”

    “肃静,肃静!”索蒂里奥伸出一只手,隔空将他按回了座位。他随即看向岳,道:“我们是韦德人,不清楚路穆人的历史理所当然,请岳主母解释一下吧。”

    “嗯,嗯”岳双目迷离地发出一声不知是回应还是呻吟的甜腻鼻音,“简而言之哈啊路穆人曾被东方的帕提亚击溃,嗯,之后文提迪乌斯便摧毁了帕提亚人的军队将领军的王子枭首。海德曼人也曾经靠背叛打败过路穆人,哈嗯但结果是,被随后的报复杀得溃不成军嗯,还送给了领军者“海德曼尼库斯”的称号。”

    帕提亚早已湮没于历史,又在遥远的东方,在韦德自然无人知晓。但海德曼人的大名大伙却是如雷贯耳。北尼尔德鲁斯最东边的利安德人,号称铁与火的后裔,战神阿比姆奥的眷族,北尼尔德鲁斯最善战的部族。然而这样的族群,海德曼人却每每能将他们打得溃不成军,甚至一度让他们背井离乡,将格罗布河以西赫尔山脉以东的膏腴之地拱手相让。可以说,在尼尔德鲁斯,海德曼就是一个符号,战无不胜,且不可战胜的符号。

    所以当听到连海德曼人都在打败路穆人后被报复,在座的所有酋长都骇然变色。

    “你什么意思?”卡鲁特激烈地抨击,“难道我们就怕了他们的报复?大不了用命去填!还不行,我们就放弃塔卢斯普莱斯,搬到别的地方去!”

    他刚说完,不待岳反驳,其余人便都对他怒目而视。

    “你在开完笑么,卡鲁特?”底里维阿嘲弄道,“厄切斯特三年内就能出下一任牧万物者,你在这个节骨眼上说要放弃塔卢斯普莱斯?”

    这时候还能坐在这讨论问题的,无一不是把自己绑死在塔卢斯这条船上,心心念念指望着塔卢斯取代厄切斯特,让自己一朝飞黄腾达的投机者。要是塔卢斯真在这节骨眼上举族迁移,不说多少年才能恢复元气,至少不可能再有机会和即将拥有牧万物者的厄切斯特扳手腕了。

    卡鲁特自知失言,却还是忍不住嘴硬:“难道我们就任路穆人鱼rou?他们的贪婪可是没有止境的,整个北尼尔德鲁斯都曾经被他们掠夺!”

    他们争吵的时候,争端的导火索,岳,却只是安安静静地坐着。

    几个酋长偷偷瞄到她风轻云淡的样子,忍不住在心底赞叹,不愧是半年就能给自己冠上“主母”之名的女人。看这样子,卡鲁特费尽心机的提防不但没有阻挡她的脚步,反而给了她一个出其不意的机会,这次会议的胜利怕是又要被她握在手里了。

    他们可不知道,长桌之下,岳已经狼狈成了什么样子。

    刚刚那一下以后,触手怪的攻势就没有停过。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zigong被膨胀的触手撑开,在上面挤出一条条凸起的纹路。粗糙的触手表皮就这样毫无阻隔地压在弱不禁风的宫壁上,肆无忌惮地蠕动磨蹭,让整个zigong又涨又麻。更糟糕的是,yindao里的触手也动了起来,自内而外毫无保留地抽插。决堤的蜜液奔涌而出,将单薄的内裤打了个湿透。

    衣物的粘稠潮湿反馈到了因为发情而格外敏锐的阴部,让她越发羞耻,既害怕蜜液的腥味被周围人闻到,又怨恨自己身体的不争气。

    因为紧张和耻辱,她的zigong和yindao已经完全绷紧了,但过度的紧张和敏感又让它们如此不堪一击。只要用力一挠,僵硬的rou壁就会绵软无力地一松,乖乖地吐出大滴大滴晶莹的液珠。

    触手怪很享受这种感觉,岳已经完全陷入他的节奏,完全任他摆布了。

    “好了。”索蒂里奥轻轻按了按桌子,停止了众人的争吵,“韦德和塔卢斯,都经受不起路穆人的报复,我想这点没有什么好说的。”

    “可是,圣倌”卡鲁特还想争辩。

    “好了。”索蒂里奥打断了他。他看向岳,淡淡地问道:“比起这个,我更想知道,岳主母既然明智路穆人有仇必报,为什么又要发起对路穆人的战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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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点到名字,岳的xiaoxue又是一缩,清澈的爱液越过已经湿透的内裤,滴落在身下的椅子上。

    “这个”她勉强扮出一个游刃有余的笑吞,“路穆人对他们的行省,并不非常重视他们真正的底线,是军团鹰旗和,嗯姆,防御设施。帕提亚人和海德曼人,就是因为缴获了鹰旗才被报复的。笃里安也不是没有被掳掠过,路穆人又何时为此大动干戈过?”

    索蒂里奥点了点头:“有理。继续说说你的提案吧。”

    “感谢圣倌”岳努力挤出一个优雅的笑吞,以演讲者的姿态看向周边,“其实我的想法,啊嗯,很简单,既然贸然打败路穆人,会招来猛烈的报复,那我们不如,哼嗯,揣测一下皮里盖乌斯的想法。”

    “那他的想法是什么呢?”索蒂里奥轻声问道。

    岳刚想回答,却感觉下身膨胀蠕动的触手突然偃旗息鼓,被完全胀满的zigong和yindao一下子变得空空荡荡。被挑逗得完全发情的性器立即欲求不满地索求起来,但也只有zigong能碰到一个一

    动不动的坚硬rou球。瘙痒和钝痛立即遍布了她的下体,让她的娇躯猛地一颤。

    其他人还以为她在酝酿情绪,只是静静地等着。

    “嗯,这个嘛”岳微笑着开口,但声音中的颤抖飘忽却根本掩盖不住。刚刚激烈的刺激没能让她变调,rouxue的饥渴却让她难以忍耐。

    所有人都皱起了眉。

    但岳很快就调整好了状态,以流利的语速说道:“皮里盖乌斯是以资深裁决官的身份担任笃里安总督的。裁决官是路穆人仕途的第二高点,之后便是执政官。但是他的家族并不显赫,家境也并不富裕,想成为执政官很难。所以他需要军功和财富,尤其是财富。路穆人衡量胜利是否辉煌的标准,就是得到的财富。财富可以贿赂选民,也可以举办一场盛大的凯旋式,是提高支持率的最好工具。只要在这方面拿捏好他,他不仅不会再为难我们,甚至还会帮我们对付厄切斯特。”

    台下的众人窃窃私语起来。虽然韦德人并不懂什么叫“买办”,但是他们已经从岳的言语间听出了点什么。

    岳很享受地看着他们的反应,并没有急着继续下去。

    “您可以继续。”索蒂里奥微蹙着眉头,催促道。

    “诸位大人,我们可以先想一想塔卢斯目前的处境。”岳以以一种诱惑的语气煽动道,“即便我们将路穆人吓退,威信扫地也是必然的,骑墙的小部落都将彻底倒向厄切斯特。也许时间可以让他们重新选择阵营,但是布伦纳大牧长已经在准备最后的仪式,留给我们的时间已经完全不够了。”

    “你以为这都怪谁?”卡鲁特冷笑道。

    “是呀,都怨我。”岳佯装幽怨地叹息了一声,“真可惜呀,早知道召开作战会议的时候,就该学学某位聪明的大人,坐在台下当应声虫,混过去就好。”

    “你可曾给过我机会发言?”卡鲁特怒不可遏地呵斥道。

    “诶唷,我好像没有说是谁吧,您怎么那么大反应呢?”岳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卡鲁特的牛脸一下子涨得通红。

    “而且我可不知道,堂堂塔卢斯大酋长的继承人,还能被一介女流挤兑得连发言权都没有呢?”岳慢悠悠地补起了刀,“何况,我何时独断过?要不要让圣倌问一问在座的各位,哪次决策,我没有召开酋长会议,恳切地询问诸位大人的建议?”

    “你,你胡说”卡鲁特的脸已经被憋成了猪肝色,但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台下响起几声低沉的笑,卡鲁特恼羞成怒地转

    过头,却只能看到一众正襟危坐的酋长。那副一本正经的样子就好像在憋着笑,让他越发窝火和恼怒。

    “好了,言归正传吧。”索蒂里奥轻轻咳嗽一声,将话题引了回来。

    “是,圣倌。”岳恭敬地低下头。但她的脸上,却满是胜利的微笑。

    但就在她志得意满,准备乘胜追击时,zigong内的触手却又躁动起来。原本触手已经全部缩回zigong,连yindao里也没有残留,但这次,她却能清晰地感觉到,有一条触手直直顶住了自己的zigong口,毫不留情地向外一刺。

    “呜咕!”破宫的痛楚和宫颈处强烈的异物感让她再度弯下了腰,甚至差点流出眼泪。一道清澈的春水被突出的触手挤出,穿过湿透的内裤,打在了她胯前的椅子上。

    “怎么了吗?”索蒂里奥问道。

    即便藏在腹腔里,触手怪都能感觉到岳的心跳陡然一滞,zigong和yindao瞬间缩紧,柔软的rou壁重重压在他身上,喷涌的蜜液淋了他一身,软rou和爱液的双重滋润爽得他几乎呻吟出声。

    他太享受这种感觉了,岳紧张状态下的宫壁,简直是最佳的rou质按摩床,而那种征服感和成就感,更是无与伦比。

    “诶呀。”面对索蒂里奥的询问,岳装出一副很惊讶的样子,一点也看不出下身正被触手插得滋滋冒水,“只是整理一下思绪,倒是让圣倌担心了。”

    她只觉体内的触手再次膨胀,zigong和yindao被胀满,又被微微撑开。触手怪就这样在她体内搅拌蠕动起来,这样的动作强度恰到好处,能让她通过自己敏感的媚rou清晰地在脑中勾勒出体内触手的形状和动作。黏滑柔软又凹凸不平的触手既让她毛骨悚然,又令她怦然心动。一种酸胀酥麻的快感涌上背脊,她的下身被激得不住颤抖,股间也已蜜液潺潺,在座椅上流成了一汪小水洼。

    索蒂里奥却不知道这些,只是淡淡地看了她一眼,道:“既然如此,那便继续吧。”

    “嗯~”这时候,岳又感觉触手撑着zigong口狠狠一刮,忍不住发出一声娇喘。

    这一声又魅又酥,几乎让与会的其他人下身瞬间撑起了帐篷。

    察觉到四下里充满欲望的眼神,岳的脸上红晕更甚,yindaozigong也因为紧张再度紧缩,狠狠挤在触手怪身上。这让触手怪在她体内的存在感越发凸显,突然变得强烈的异物感让她两腿一软,腿间又淌出一股蜜汁。

    但她很巧妙地装出了一个从吞的微笑,接着那声娇喘道:“我这就继续。”

    她在会议上故意搔首弄姿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其他人都不疑有他。索蒂里奥疑惑地看了看一脸淡定的众人,犹豫了一会,才转过头,又看向岳。

    “要拿捏皮里盖乌斯,其实并唔,不困难。他已经为这场战争倾尽所有了,现在的他完全前途未卜。只要给他嗯,一点点希望,他就会毫不犹豫地抓住。”岳忍耐着触手怪在zigong内的sao扰,断断续续地说道。

    “所以,您的意思是?”

    “我给大人们的提议是,我们要在接下来的谈判上妥协。我们要让渡利益,不仅仅是用利益哈啊,让他退兵,还要用更大的利益将他和我们,和塔卢斯捆绑在一起。”

    此语一出,举座皆惊。一众人被这惊世骇俗的言论惊得目瞪口呆,沉默了片刻,才七嘴八舌地声讨起来。就连岳的那几条舔狗,都在此时保持了沉默。

    触手怪甚至都停止了对她的sao扰。这个提案对莱狄李娅太有利了,他不想因为自己的小动作让岳功亏一篑。

    “你疯了?”卡鲁特失声怒吼,吼声如同钟鸣,整个帐篷都在这赫赫声威下战栗,“这不就是伸出脖子等着挨丰?”

    “肃静!”索蒂里奥沉声呵斥,左手在长桌上一按,一道凝重的气流水波一样漾开,卷过帐篷内的每一个人。

    沉重的压力震得场上每一个人都说不出话,人声鼎沸的帐篷一下子变得鸦雀无声。

    哪怕躲在岳的zigong里,触手怪都被这威压震得肝胆俱裂。

    这就是神性净金,哪怕是随手掀起的一道涟漪,也有开碑裂石之威。

    “岳主母,还希望你好好解释一下。”他看向岳,冷声道。

    “呵呵,这个想法确实有些难以理解,大人们不同意,也是理所当然呢。”岳笑盈盈地看着他们,“但我对此,确实是深思熟虑”

    “诸位,你们觉得,皮里盖乌斯和厄切斯特,哪个更可恨?”她轻声问道。

    诡异的沉寂。

    面对这个问题,所有人竟然都犹豫了。

    毕竟,路穆人已经有六百年没有将手伸向韦德了,但厄切斯特,几千年来可一直都骑在塔卢斯头上作威作福

    “以我个人愚见,果然还是厄切斯特更危险呢。”岳慢悠悠地抛出了她的答案,“我们曾两次将路穆人赶出因塔缇比斯,但厄切斯特人,到今天,可都还在吸各部族的血呢~”

    说到这里,她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吞。

    “更何况,我们的交易对象,是皮里盖乌斯,而不是路穆。各位大人是不是还在觉得,向路穆人妥协,会增长他们的实力,让我们更难翻身?但事实,可并非如此呢~我们让渡的利益,绝大部分都会归于皮里盖乌斯,待他的任期结束,自然会有新总督顶替他。而这些好处,和这位新总督,可没有半点关系呢~到那时,我们面对的,就又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总督,皮里盖乌斯,可再也管不到我们了。”

    “所以,我们大可以以长远的利益套住皮里盖乌斯,让他连任笃里安总督。这样,他就会被深深套在塔卢斯的战车上,不得不庇护我们五年。待到五年后,厄切斯特肯定已经被我们降服。到那时,结合五族之力,我们又何惧一位新上任的总督呢?”

    “所以,我的建议是:对皮里盖乌斯许以重利,但要拉长支付的时间,乃至于以各种长远利益作为交换。比如说,我们可以分五年支付白银和奴隶,给他独家通商权,驱逐其他路穆商人。当然,可别忘了,要让他明白自己的地位。只有让我们满意了,他才能得到这些,否则”

    她做出一个“轰!”的手势,“就什么也没有啦!”

    依然是一片沉寂。但除了卡鲁特和他的几个心腹,其余人眼中都亮起了光。当发现一切有了转机时,所有人的心思都动了起来。

    帐篷里好像凭空涌起了灼热的气流,灯具上的牛脂蜡烛明明没有点燃,却仿佛要被野心和欲望烧化。

    就连触手怪都不得不承认,她这个主意,或者说,至少这套说辞,非常具有诱惑力。

    卡鲁特的建议,不但无法让塔卢斯避免在战败后的衰弱,更有让皮里盖乌斯狗急跳墙,殊死一搏的风险。而岳的这套计划,甚至有希望让塔卢斯东山再起,乃至于力压厄切斯特。

    索蒂里奥淡淡一笑,道:“诸位对此有什么看法?”

    触手怪在心里暗暗点头。这索蒂里奥虽然号称中立,但看起来屁股坐得也没那么不偏不倚。不过倒也是,他能出现在塔卢斯的军队里,这本身就代表了一种态度。

    台下的酋长们开始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不过这么群大老粗,就算是小声讨论,声音都差点把帐篷掀翻。

    趁着他们讨论的机会,触手怪缓缓挪动自己的身体,一点点爬出岳的zigong,开始打理“战场”。

    这是他一早就定好的计划,在会议即将到达尾声时,把岳的座椅清理干净,再用附体附在她的衣物上,确保万无一失。

    毕竟刚刚,岳的媚态显而易见,虽然她的风sao妩媚人尽皆知,但说不得也会有人觉得过火,产生怀疑。无论对触手怪还是岳,被发现的结果都是最不能吞忍的,对此他必须小心再小心。

    而附体以后,他就相当于是一件魔法物品,理论上连生命体征都不存在,普通的侦测应该分辨不出。

    他悄悄地吸干了岳座椅上的蜜液水洼,又将水迹擦拭干净。随后,他按上岳的内裤,开始使用附体。

    附体虽然是系统功能,但整个过程繁琐又复杂,要在完全专注无干扰的情况下准备十分钟,才能完全附上。好在岳的裙下

    大概算是这顶帐篷里最安全无干扰的地方了,环境很适合他进行附体。

    一番忙碌后,岳的内裤就变成了一条有着触手外壳的附魔内裤。

    周围的人对此没有丝毫差察觉,只是针对岳的提案激烈地谈论。

    期间卡鲁特多次提出质疑,但都被岳一一驳回。这让他和他的拥趸们面如土色。

    一番唇枪舌剑后,索蒂里奥最终拍板,采纳岳的提议。

    本来打算就此散会,但岳却又提出,要趁热打铁,准备一下和谈的具体对策。

    她早已准备好应对的章程,将塔卢斯掌握的有诱惑力的资源一一列出,同时将它们详细分级。这些分类囊括了重要性、诱惑力和使用对策,比如赔款,重要性低,诱惑力强,可以当作必要手段在一开始就打出,作为诱饵。独家通商权,重要性高,诱惑力强,可以在僵持不下时抛出打破僵局。罗列之详细,思虑之缜密,在场众人无不瞠目。

    索蒂里奥对此非常满意。他赞许地对岳点头道:“之前有人曾言,岳主母一介女流,难当大任。今日一观,方知不过流言谗语,不足信呀。”

    他说出这话时,卡鲁特简直面如死灰。有这句话在,除非岳再犯什么重大失误,否则在他继任塔卢斯大酋长以前,是别想再在这女人面前抬起头了。

    一切安排妥当后,这场漫长的会议才正式结束。

    酋长们纷纷离场,岳在小小地记录了一下会议的结果后,也起身准备离开。

    “岳主母。”索蒂里奥见状,开口唤了她一声。

    “嗯?”岳转过身,咧嘴一笑,“圣倌这是想再指教一下小女子么?”

    她将“小女子”这三个字咬得格外重。

    “不。”索蒂里奥摇了摇头,“只是有点小小的担忧,需要岳主母配合。”

    说这话的时候,他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岳。触手怪被这瘆人的目光盯得毛骨悚然,几乎要解除附体夺路而逃。

    “圣倌有求,荣幸之至。”岳的笑吞又灿烂了一点。

    索蒂里奥点了点头:“那失礼了。”

    说罢,他目中突然闪起一道银光。

    这银光就好像一条令人不快的触手,毫不客气地穿透岳的衣物,舔舐她赤裸的娇躯,又深入内里,将她的脏腑都看了个通透。

    这显然是一种高深的侦测魔法。但岳面对这样的窥视,身体却僵硬地动弹不得,连刚刚那得体的微笑,都凝固在了脸上。哪怕只是一次毫无恶意的检查,这一下也挟带着神性净金的威仪,完全不是一个柔搞能承受的。

    这冷酷又威仪的目光让触手怪如坠冰窟,甚至连逃跑的心思都生不出,只是绵软软地躺着,听天由命,静候最终的审判。附体功能能不能掩盖住他的生命体征?又挡不挡得住神性净金的探查?他不知道,也没有去想,因为他的灵魂里已经只剩下恐惧。

    “嗯”确认完岳的情况,索蒂里奥的表情变得有些古怪。他看着岳,以一种不知从何说起的语气说道:“抱歉,是我多虑了,只是”他斟酌了一下措辞,“虽然这是您的私事,但多事之秋,财富也不应胡乱挥霍”

    这番话听得岳莫名其妙,但她也听得出,索蒂里奥并没有发现触手怪。她按捺住心底劫后余生的狂喜,点头道:“圣倌教诲,自当遵从。”

    触手怪却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他大概真把岳被附体的内裤当成了魔法物品,觉得连内衣都如此奢侈,有点看不过去了。

    这让他庆幸之余又心有余悸:若是他警惕性再低一点,还赖在岳的zigong里,恐怕

    索蒂里奥轻轻点头:“我没有别的事了。”

    “那小女子就此告退。”岳微微躬身,行了个礼,随后勉强保持住镇定,不疾不徐地走了出去。

    刚一出营帐,她的身体就像要瘫倒一样软了下来。

    触手怪也彻底放松,心里满满地只有一个念头:

    总算没被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