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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关系?”朱柏豪挑着眉。 乔震仍然没张口。他有沉默的好处,像是倾听,也有沉默的坏处,像是不屑。 朱柏豪说:“真拿你没办法……我说实话啊,陈千峰性格特别敏感,算是你们这批后起之秀里最有天赋的一个,比我当年厉害多了,不过他这性格也有坏处,怕输,小家子气,可我还是看好他,等他熬过这段苦日子,心性坚强一点,难说会成为影帝……” 乔震没想到,朱柏豪是这么认为的。 朱柏豪微笑着,悠悠地说: “乔震,你可别大意,指不定这风水要怎么转呢。”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观察着本文的仆街(我新学的广东话还不错吧)程度,可能会改一个生动、活泼、放荡一点的文名。 提前预警,如果哪天看到收藏夹出现一个“咦,我什么时候收藏了一篇二货文?”,那一定就是俺~了~ ☆、第八章 风吹过玲珑心 乔震回到家,发现齐为川做了一道菜,菜名叫“大熊猫吃竹子”。 亏他能用香菇和白萝卜拼出一只国宝来!还象征性加了几根大葱就当竹林了! 可惜就是这只熊猫的萝卜脸,塌了!一边吃竹子一边哭! 确实该哭! 哪家大熊猫吃大葱啊? 乔震斟酌了一下,说:“还行。” “真的?”齐为川笑了。 “真的。” “那你全吃了吧?素的,可以保持你的演员身材。” 乔震老实巴交地坐下了,尝了一口,没放盐,嗯,得加点酱油。 “别人托你的事办好了?”齐为川脱下围裙,特别大妈范地打听。 “你怎么知道……”乔震嘟囔了一句,自问自答:“我早知道你那脑子是四核处理器……事情都办好了。” 朱柏豪的原话,乔震跟萧薇说了,萧薇有了底,估计再和朱柏豪谈一谈,合作拍戏的事就算成了,但旁人的事都办成了,乔震自己的演技还是个问题,齐为川提醒他,朱柏豪也提醒他,他就是想暂时抛开这件事都不行。 齐为川说:“一会,自驾游该出发了。” “什么自驾游?天都快黑了。” “我开车,你不用担心。” “去哪?”乔震问。 “江城市。”齐为川是早有打算的。 可江城市离清门市少说六百公里,乔震又问了一句:“去做什么?” “我有一个长辈,明天出狱。” 出狱? 乔震没再往下问,他想起齐为川前几天说的,带他见人。 齐为川自然而然地拎出一个行李袋,说:“我把你的衣服都打包好了,你吃饱了,咱们就出发。” 看着这个熊猫抱大葱,吃饱就算了,乔震放下筷子,收拾了一些别的东西,就和齐为川下楼,上车,出门。 齐为川开车技术好,很快,很稳,行驶了一个多小时,天都尽黑了,乔震正犯困,齐为川忽然说:“你应该听说过这位前辈。” “谁?” “蔡恒生。” 乔震确实听过,蔡恒生十年前是清门市的首富,后来公司总部南下,转移到了江城市,再后来,集团被查,人也进了监狱。 但因为事情隔得远,有关蔡恒生的公开资料很有限,但乔震知道,事情肯定没有表面说的那么简单。 但齐为川没往下说。 乔震往窗外看,一路高速上的风景,有时候是黑黢黢的山,有时候是绵长的海岸线,但一样的荒凉,静得吓人,偶尔才能远远地看见万家灯火,隐在群山间,星星点点一片闪烁,陌生极了,又因为那些鬼斧神工的高架桥,汽车像在山顶上行驶,一抬头,天上的一轮月亮,悬在澄澈的夜空里,显得特别圆,特别大,银光遍地。 就这么伴着月色开车,车里只有他和齐为川,真是天地寂寥。 半夜快两点的时候,终于到了江城市。 齐为川早定了一家酒店,进了房间他就躺下了,估计连续开车累的。 “明天要早起,”他说完这句话,就连衣服都没换,躺在床上睡着了。乔震在车上睡过一阵,收拾了一番,拉了窗帘看江城的夜景。这里气温不低,几乎没有冬天的感觉,但他还是给齐为川加了条毯子。 齐为川睡熟了,没有察觉。 乔震就把齐为川的电脑打开了,查蔡恒生。 全部私人资料看完,乔震想起了一句诗——“笙歌归院落,灯火下楼台”。 这句诗当然不是说富贵,说的是风流云散。 第二天早上六七点,齐为川醒了,乔震也没往深里睡。两个人刷牙洗脸,接着开车出门。齐为川对路很熟,到了郊区监狱门口,还没到八点。 他就下车等着,乔震也跟着他一块儿站着,来的路上,有一片桉树林,但尘土飞扬,树叶上灰蒙蒙的,早晨的风又寒凉,更显得萧索了。 到了八点,后面那座监狱大铁门开了个缝,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走了出来,他上身穿半新的灰色夹克,下身是蓝色工装裤子,头发已经灰白了,但精神还是好的。 乔震知道,这位老人就是曾经叱咤风云的蔡恒生了,齐为川上去,和蔡恒生寒暄,态度十分谦逊,就乔震看来,齐为川极少把人放在眼里,蔡恒生算是例外。 从监狱接了人,换乔震开车,齐为川没向蔡恒生介绍他,大概是有心让乔震当旁观者,车上的导航也提前设置好了,终点是江城的长途汽车站。 乔震从倒视镜看了一眼后车座,蔡恒生一路没说话,只是握着齐为川的手,像垂垂老矣的长辈对看重的小辈才有的那种依赖,但蔡恒生始终一句话都没说,车里一直静悄悄的。 到了汽车站,停好车,齐为川下车给蔡恒生买长途车票。 蔡恒生接过车票,拎着包排队,快上大巴前,终于回过头,跟一直陪在身边的齐为川说了几句:“我回乡下,清静些是好事,这几年我也看开了,我做事的那一套,和现在的风气不搭调,十年前没想明白,栽了跟头,现在想明白了,可我这脾气也没法改,所以说,不如归去,不让你送我回乡下,是我早晚得一个人适应,本来,我都不想让你来江城的,你偏要来。” 不如归去,是隐士的论调,蔡恒生的祖宅在偏僻的乡下,与世隔绝,齐为川是明白的,后来两个人又寒暄了几句,上了车,蔡恒生在窗玻璃那摇了摇手,老人的表情不悲不喜,大巴就开走了。 乔震看了许多资料,知道蔡恒生曾经的风光。 他无法想象蔡恒生当年私人飞机接送、属下云集的场面,更无法想象蔡恒生随兴一句话、都会成为青年励志名言的时光。 他只看到那辆掉漆的长途大巴,排着尾气,烟尘滚滚地开走了,而这个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