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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好奇,又觉得有些异样。于是我眼睛偷偷睁开一条缝,眼中所见的如一柄重锤狠狠敲击着我的三观:女儿正在把手指往嘴里放,上麵还有着透明的黏液。女儿眯着眼睛,脸上露出了陶醉的表情,手指又继续伸向我的胸口。 我已经失去了思考能力,即使女儿一本满足的又趴回了我的胸口,伸出舌头细细舐着胸口之前沾上jingye的部分,我依然木然着,不能动,不敢动,也不想动。 接下来一天的工作里我总是心不在焉的,还好没有新到订单或者其他事情转产能的时候我们的办公室还是比较闲的。我这时已经隐约意识到,我和女儿的关係已经到了一个关键点,无论我怎么选择,我和女儿的关係都将迎来一个永远无法逆转的改变。然而在不舍得离开妻子和女儿,而女儿又无法被任何门锁限制的情况下,我又能有多少选择呢? 但是事情的严重性,我到下午下班后,和女儿一起玩游戏的时候才意识到。 女儿还是如往常一样,坐在我怀里大呼小叫的,但是与往常毫无感觉相比,这天我的下身却开始有些蠢蠢欲动。平时太过亲密,很多事情习以为常而忽视了,现在用另一个视角看,女儿的改变还是非常明显的,已经1X岁的女儿身体算得上亭亭玉立,胸口微微鼓起,脸上的婴儿肥渐渐消去,原本的可爱开始转为清秀甜美。 下身和腋下都没长毛,以后应该和她mama一样是个白虎吧……「爸爸,你顶到我了!」女儿嗔叫着喊我,我这才回过神来,尴尬的发现刚刚思绪跑偏过头,yinjing完全勃起了,顶着女儿的小屁股,女儿觉得不舒服之下,干脆往后再坐了坐,把我的yinjing完全压在身下。但是这样一来,guitou顶到的位置就有些微妙了,即使隔着几层布料,我依然能感觉到某个地方的柔嫩。我侧头看向女儿,隻见她小脸酡红,半张着嘴,微微喘着气……不能再想了,我抱起女儿,不敢看她脸上若有所失的神色,「爸爸不好,爸爸先去洗一下。」说着,逃也一样的跑向浴室。 当天晚上,我在被窝里和妻子讨论,「老婆,你说糖糖是不是太粘我了?」老婆翻了我一个白眼,「你才发现啊?我早就说过了,那丫头恨不得用强力胶把你和她粘一起。」 「这不是她那时候还小嘛,现在她也是个大姑娘了,一直这么粘着我也不是个事啊。」 「你想怎么做?和她保持距离?」老婆没好气的说,「先说好啊,你可别把孩子弄哭了!」 还说我呢,最没原则溺爱女儿的mama不就是你吗? 一如她所言,我试图和女儿拉开距离的嚐试被女儿的「一哭二闹三撒娇」大法成功破解。结果什么都没有改变,女儿还是要么在我怀里,要么在我背上。隻不过,当初在我背上和一隻小书包差不多的小姑娘,现在已经成了靠双腿勾在我腰上才能不掉下去的大型挂件了,也就干我们这一行的不仅要求一个好脑子,还要一副好身体,我才能支撑住她的体重,而不至于出现「一袋米要扛几楼」的尴尬了。 接下来一段时间,女儿在我们夫妻生活时闯进来的情况明显多了起来。老婆因此好几次爽得昏过去,我却是心情有点複杂,女儿其中几次明显不是平时的睡梦无意识状态,我在事后给老婆清理的时候,馀光扫到她直直地盯着我的鸡鸡,有一次还不经意的舔了舔嘴。 事情的更进一步发生在来年的春天,惯常的夫妻夜生活日,这天我因为工作很忙体力不足,老婆却不知为什么异常兴奋,就算女儿来了还是硬生生拖着我又做了一次。女儿进来后没有试图鑽到我们中间,而是从后麵抱着我,我背上感到她一隻手伸到了她自己下麵。『女儿在自慰!』这个想法让我一方麵感到不合适,一方麵又感到兴奋。妻子已经高潮到昏厥过去,我又勉力冲刺了一阵,射了精,也没来得及清理,就因为过度疲累状态下精神突然放松而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上,我在沉睡中醒来,隻觉得浑身骨头都散架了一般,酸痛无比,下次不能任由老婆这么索取了,不然我迟早死在她肚子上。女儿依然是在我们中间,搂着我的胳膊睡得正香。 思绪渐渐回潮,不对,我们昨天晚上做完没清理,我半坐起身来,本来打算轻轻抽出胳膊去清洗一下,却发现下身根本没有做完没清理时的黏着感,或者是黏到被子床单凝固以后的粘连感,掀开被子一看,果然,下身干干净净,干净内裤好好的穿着,再掀开妻子那边的被子,也是如此。 这是谁清理的?我睡得死沉,那么肯定不是我。老婆?不可能,平时都要我拖着她去清理的,有时候我拖不动她她就干脆第二天早上洗澡的时候再清理。女儿?如果不是老婆转性或者我半夜起来梦游的话八成是她了。 不,不对,我看着女儿嘴角流出的一丝晶莹的口水,心中涌起了一个不太妙的预感。我伸出手,刮下那还牵着丝的口水,放在鼻子下麵一闻,熟悉的味道,来自老婆的下身。 我想要进一步的确认,俯下身子,鼻子凑到她嘴边。这时候我不断的动作也把女儿弄醒了,她睁开眼,以为我要和她玩鼻子顶鼻子的游戏,就用小鼻子不停的顶着我的鼻子,还「咯咯」笑了起来。她一张嘴,我的jingye混合妻子爱液的味道就飘进了我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