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庸青楼传(08)
书迷正在阅读:鸳鸯被里成五夜、贪花风雨中、漂亮的太监、平安京风流物语 (1-217)(NP)、平安京风流物语 (1-210)(NP)、平安京风流物语 (1-197)(NP)、平安京风流物语 (1-194)(NP)、代代相传的甘雨mama、魔法学院的母狗性奴女仆们
[第八章] 2022年1月22日 听完田伯光生出的事端,罗云只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起因是他调戏了恆山派的女尼仪琳,却被华山的令狐冲撞见还被恶整了一番。只是田伯光觉得和令狐冲投缘,也就干脆陪着令狐冲和仪琳在衡阳城瞎混。 好死不死,这景象又被泰山派两名门人撞见。 泰山派立刻发难,田伯光虽是出手让对方一死一伤,令狐冲却直接被伤着要害昏死过去。仪琳一急,顾不得田伯光就把令狐冲拖走不知去向。 至于田伯光,为了避免再拖累他们二人,只得乖乖跑回怡春院等罗云。 「唉…也罢,你就先乖乖窝回青楼,省得又闹事。」罗云交代完心想,一介女子拖着快死的大男人晃荡也走不远,在附近绕绕或许还能遇上。 正如他所料想,一男一女就在城外小庙旁。 男的躺在推车上奄奄一息,而女尼正昏睡在一旁。从脸上泪痕看来,怕是一边哭着一边把人推来这,才直接昏睡在此地。男的便是华山派令狐冲,而女尼就是恆山派的仪琳。 (倒也聪明,知道借推车搬人。)罗云悄悄靠近不惊动仪琳,伸手以波纹为令狐冲缓住伤势。剑伤未深入要害,内伤也不致命,只是伤及多处,再拖晚了怕真要出事。 正当罗云为他治疗时,一老一少拿着火摺子从罗云身后走来。 直到两人走得够靠近,罗云才轻声问:「你们是谁?」 「喔?你已经知道我们走来了,却没立刻反应,这是为何?」老者也轻声回道。 罗云没直接回答,反而问了一句:「两位可有伤药否?」 「没有。」老者拍了拍身旁的女孩。女孩看似不过十二、三岁,但一双玲珑的眼珠直盯着眼前的令狐冲,再看看罗云和睡着的仪琳后,才又稍稍往后退了点。 「是江湖人士吗?」罗云备好怀内暗器,提防着来者。 「算是。我只是见这位年轻人好义洒脱,前来救助。没想到被您捷足先登了。」 「既是江湖人,知道此物否?」罗云扔出一小药瓶在地上。 老者靠近药瓶,持着火摺子端详了一会,而后大惊道:「这是九花玉露丸!您是从何取得此物的?」 「九花玉露丸?」罗云第一次听见这词。「我不知道这东西的来历,只是听一个熟客说是他那儿产的。」 「要是您所言属实,那您这位熟客可不是一般人啊。」老者捡起药瓶,倒出些许药丸。「但这也刚好,有这药便能保这小伙子性命无忧。」 老者扳开令狐冲的嘴,塞入药丸,拍了拍他的身躯让他自然吞下。加上罗云波纹的辅助,令狐冲逐渐恢复了生气。 这样折腾了一阵,晨曦也逐渐从云间透出。再过一阵子,必有大批人涌入刘正风的金盆洗手大会。 罗云背起令狐冲,准备直接离去。 「你要带他到哪去?就让他躺着不好吗?」老者还没发问,一旁看着的小女孩便率先发声。 「这小伙子受伤的缘由我清楚,他是华山派的人。」罗云看了看仪琳,确定她还没醒来。「泰山派因为这傢伙捲进的事端一死一伤,明天必定向他师父问罪。」 「那要带回他师父那里?」老者接着问。 「他现在只能躺着,这样泰山派一问便会质疑华山派包庇。我先把他带到怡春院藏着。」罗云笑了笑后说:「况且,我刚送他师父一份礼物,现在恰好借他弟子一用。」 「怡春院?把他藏到那里妥当?」老者听了有些怀疑。 「就是不妥当才能藏得好。」罗云笑道:「这个女的醒来前,就劳烦您先看着了。」 老者点点头表示同意。他知罗云并非常人眼中的「善类」,但如此他反而才信得过罗云所言。 罗云快步将令狐冲背离,而老者也带着小女孩躲到暗处。 待日光晒到仪琳脸上,她才惊醒,而后发现推车上令狐冲已经不知踪影。 「令狐大哥?令狐大哥!」她从小庙奔离,直冲到衡阳城内,像个无头苍蝇一样找寻着令狐冲的身影。 这样的行径立刻引来了注目,且是必要的注目。 「仪琳!」恆山派长老定逸师太一听见仪琳的声音,立刻从刘府门前直奔向她。「你去了哪裡!做了什么事!」 「师—师父?」仪琳被抓住手腕,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但定逸师太直捉着她,把她带入刘正风府内。 在刘府大厅,包含作主位的刘正风,除嵩山派外各大门派也都到齐了。 「这就是伤了我泰山派弟子的其中一人?」泰山派掌门天门道人冷冷言道:「既然定逸师太您带了她过来,我且听听她怎么解释。」 原来,在仪琳入城前,泰山派就已经在刘府与华山、恆山双方就田伯光一事僵持不下。尤其青城派持续在一旁煽动,更让情况一发不可收拾。 听见仪琳在外呼喊,定逸师太便直接冲出去把人带进来,要仪琳解释。 「哈!恆山和华山两派自命清高,竟为了护一个yin贼杀伤泰山派中人?可见岳掌门和师太…教徒无方啊。」余沧海咧齿笑道。 「各位稍安勿躁,且听仪琳小师父 的说法。」岳不群气定神闲,对众人拱手说:「令狐冲是我徒弟,更如我亲儿一般,若他真有踰矩,岳某必当众给各位交代。」 「放屁!那你那个儿徒弟呢?」余沧海立刻回讽。「分明是你包庇你徒孙!我今天替天行道,代泰山派剁了你们华山还我正道名声!」 各方剑拔弩张,尤其是余沧海及其下青城派门人,已经拔剑准备发难。 这时,一个宏亮的声音从门口传入,停下众人的动作。 「刘公,你这好生热闹啊。」各门派掌门与弟子看向门口,只见罗云信步走入,丝毫不畏眼前闹剧。「这不是金盆洗手大会吗?怎么要比武了?」 「刘某欢迎您共襄盛举,请问您是?」刘正风见他走进,拱手问道。 「姑苏迴燕楼,罗云。」罗云回礼后,看了看望向他的众武林人士,只是挥挥手说:「我就一个普通生意人,有什么事要解决自个儿解决吧,看我能做甚?」 听完罗云所言,余沧海再度剑指岳不群。「岳长老还有什么话要说的?」 「慢——!」作为泰山派的掌门,天门道人虽然不悦,但还知道不能仅听一方言词。「余长老,老道说了—先听听恆山派这位晚辈的说词——」 余沧海乘势过头,被天门道人这样一瞪,也只好乖乖和其下门人收起兵器。 「仪琳师傅,请。」 见天门道人出面压下众人,仪琳才开口说明自己和令狐冲、田伯光二人所遇之事。虽然令狐冲确实玩过头了,但本意也是要帮助仪琳,也让众人稍微服气一些。 天门道人面色凝重,心中不满虽是未解,但还是说道:「既是我泰山派门人误解在先伤了华山派门人,加上是田伯光那小贼杀伤我弟子而非令狐冲,老道姑且就放下这事。」 「多谢天门道人体谅。」岳不群向天门道人行礼道谢,接着又面向余沧海说:「如此…余兄还有什么要见教的?」 「哼!就算泰山派容你们,你那孽徒和田伯光走得近也是事实!贼徒弟不是贼师傅教出来的,也是贼窝生的!」余沧海不满,仍然出言诋毁华山派。 「你这矮子——」一旁的岳灵珊听余沧海如此,正打算回嘴,被其母宁中则摀住了嘴。 岳不群怒目看向余沧海,不发一语,但也没有任何反击的表示。 此时,还在看戏的罗云说话了。「余掌门好威风啊,先是灭门灭族,又是暗算其它门派,今天还积极想坏其他门派声誉,只怕佛山凤天南都没余掌门这样咄咄逼人呀。」 众人一听,又把眼光移向端坐在一角的罗云。 刘正风本想出言缓颊,但余沧海一个箭步已经跃至罗云面前,本来已经收起的兵刃准备出鞘。 「你一个满脸长墨的蛮子,敢这样侮辱我青城派?」余沧海一边说着,青城派绝学摧心掌已经运起,随时都可发难。「我青城派行事光明磊落,阁下这无凭无据的话不收回,只怕我身为掌门得要自证清白。」 「满脸长墨?这形容在下第一次听见,有创意。」罗云笑道:「不瞒您说,在下和田伯光也认识很长一段时间。接下来说的,可都是从他那儿听来的。」 「你认识那个yin贼?」余沧海向前一步。「他说的东西能听吗?」 「只怕你不想让别人听吧,余掌门?」罗云丝毫没有畏惧,他知道余沧海随时会发难,但他仍装做自己不知道。 「你污衊之词再多,也没人会信,有本事儘管讲!」余沧海又再向前一步。 此时,岳不群信步走到罗云身旁。「余掌门,这位兄台可不是练武之人,何不先收下您的摧心掌,且听他从田伯光那儿所听闻之事?」 「岳老道你——」余沧海气恼,但岳不群已经看破他并有所防范,他也只能先后退。「好!我且听你有什么鬼话能说!」 「那么…在下便说了。第一,是余掌门带青城派上下,以报仇为名,杀了福州城福威镖局所有人,甚至轮番羞辱镖头夫人与府内女子。」罗云此话半真半假。青城派屠尽福威镖局确是事实,但他们并没有行jianyin之事。 「你—你敢——」半真半假,既无法全数承认亦无法全数否定,余沧海一时气得面红耳赤。 「其二,仪琳姑娘和令狐冲之事。」罗云未等余沧海反应,又接着说:「田伯光原先要回头找仪琳姑娘,却撞见青城派弟子正埋伏于小道,想趁人不备偷袭其他门派弟子。撞见田伯光后,便逃之夭夭。」 「胡说!」余沧海听后怒道:「我青城派上下光明磊落,怎会干出偷袭正道之事!分明是你和田伯光那贼—狼狈为jian,颠倒是非!」 「不然请余掌门和众弟子拔剑供众人检验,看剑上是否有血迹。」罗云看向天门道人。「田伯光虽伤了泰山派弟子,但他说了…那死掉的泰山派弟子,是在倒地不起后让青城派给乱剑砍杀了。」 天门道人一听,没等余沧海辩驳,立刻跃至青城派一名弟子抽出其配剑。 剑上确实有血迹。即便看上去明显擦拭过,但还是有斑驳的痕迹留在其上。 只是,那并非泰山派弟子的血,而是他们屠杀福威镖局所留下。镖局上下十几二十人的血,怎是能轻易抹掉的。 「余沧海……」天门道人冷冷问道:「这血味刺鼻—是砍了什么东西留的!」 余沧海哑口无言。他又怎能料到,在福威镖局流下的血,今天让青城派陷入百口莫辩的境地。 罗云见余沧海慌张,心知自己的算计成了。两件事情,一真一假,加上真事的证据现被当作假事的证明,让余沧海陷入无法承认也无法反驳的两难境地。 只要承认其中一项,青城派名声就毁了。但剑上血迹,也容不得他全数否认,他势必得认其中一件。 「余掌门…您似乎连我华山派也要冒犯了?」岳不群运起紫霞神功真气,踱步走向余沧海,定逸师太同时也提剑面向余沧海。 剑拔弩张之际,罗云再度开口。「余掌门—现下你要自证清白,也就只能去怡春院抓田伯光来问明白了。」 「对!对!」余沧海好不容易反应过来。「这些是田伯光所说的—根本不能信!青—青城派弟子—随我去逮那无耻yin贼!」 青城派众人气急败坏纷纷冲出刘府,直奔向怡春院。 罗云拱手向刘正风与在场众人赔罪道:「造成刘公与诸位师傅麻烦,罗云在此向各位说声抱歉。虽然各位不齿田伯光,但毕竟也是在下的老客人,请容在下前去看看。」 「多事之秋啊。」刘正风苦笑道:「不然,就让刘某先奉上茶水,待这事尘埃落定,我们再开始罢。」 罗云谢过刘正风,正当缓步离去时,被岳不群拦了下来。 他轻声发问,不让他人听见。「福威镖局…您与林平之所言差距甚大,为何?」 「岳掌门聪明。」罗云也压低声音,只是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岳掌门,您大弟子令狐冲正在怡春院养伤,我顺道接他出来。」 「你——」 「请岳掌门在此…陪各位师傅用茶,名门正派可别去窑子那种地方啊。」罗云微笑道:「在下既然送了林平之给您,您可以帮这个忙吧?」 岳不群听闻此言,心中大惊。「你知道多少事情?」 「不多。」罗云拱手说:「您不说破,我也不说破,对我们都好…失陪。」 罗云行礼后,便碎步奔出刘府。 ********** 「田伯光给我滚出来!不然我青城派今天拆了这破窑子!」由余沧海带头,青城派众门人聚在怡春院大厅,直逼着怡春院交人。 交人自然是不可能的,因为龟公也不清楚田伯光确切在哪间房裡。何况现在因青城派率众杀入,人员跑动混乱,只怕龟公也忘记这之中谁是客人。 赤裸着身子,田伯光正揣着大刀端坐在厢房内。 他照罗云清晨所交代的,一听见青城派杀来便要准备上阵,只是衣衫不整就要对敌是他没料想到的。 「早知道昨晚先别玩女人了。」田伯光暗自叫苦道。 「田伯光!」另一个声音传来,但明显不是来自青城派。「你把我派仪林拐去哪裡了!」 从窗纸破洞往外一瞧,田伯光立刻看见定逸师太杀入怡春院,而且她正直奔向田波光所在的这间房内。 「坏了!」田伯光大惊之时,罗云已从厢房裡侧的窗外跃入。「黑狮子?」 「是我。」罗云这时为掩人耳目,已经披上面罩和风衣。「怎么有其他人?」 「老子也不清楚啊!」 正当田伯光慌乱之时,定逸师太已提剑奔入。 「好啊!田伯光你还有同伙!」定逸师太怒目瞪向两人。「说!你把仪琳拐去哪了?」 (仪琳?那个小尼姑方才不是在刘府吗?)罗云不解,只得直接档在定逸师太面前。「敢问发生何事?怎么来这裡找她?」 「你——」定逸师太认出罗云的声音,剑尖直抵罗云喉头。「方才仪琳跟着一个小女孩跑了,城裡人看到是带来这裡…你们二人有何居心?」 「往这裡?」罗云大惊,这个状况出乎他所意料。「姓田的,你和她在床底下躲好,我没回来前不要出来!」 「什么…啊呀——」田伯光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罗云抡去定逸师太身上,两人就这样撞着抱在一块儿。 定逸师太直接被惊得出不了声。在恆山出家为尼甚长时间,她从未这样被男子如此贴身过,何况对方还是个声名狼藉的採花大盗。 「听好,青城派那些人见师傅您杀来,必定也会跟着查找个房间。」罗云把两个不清楚状况的人推到床边。「您知道青城派什么德性,您或仪琳被他们撞见就完了!」 「什么?」定逸师太不解,但她立刻被田伯光拉到床底下摀住嘴。 她死命挣扎,田伯光无奈只能点她xue道制住她行动,两人就这样听着大批脚步声在怡春院内奔进奔出。 「师太别乱动,方才黑狮子…就是那个罗云,还没说完话。」田伯光凑近她耳边轻声说着,只是床底昏暗没法看见定逸师太臊红的面庞。「令狐冲那小子也在这裡,所以才说坏事。」 定逸师太一听便明白了。 眼下这件事便是田伯光、令狐冲与仪琳三人所生,要是被青城派看见仪琳与二人其中一人在这种地方,便让余沧海有了口实。 状况糟一些,定逸自己被撞见,无关现在是否在床底下,也有可能被青城派诬陷。 田伯光见定逸师太不再挣扎,也就帮她解了xue道,但抱着她的手还是没放开。田伯光自己也不是精通xue位的好手,这样抱着只是冀望能在紧急时刻先用蛮力固定住她。 房外脚步声此起彼落,青城派果真开始搜寻各房。床底下的二人屏住气息,只希望余沧海没有发现到任何落人口实的景象。 各自而论,两人或许也算性格相像,都是直性子。若非两个人同时在此遭逢此事,他们大概都会直接杀出去挑衅青城派。 只是现在田伯光不愿连累,而定逸是不便出面,两个火爆脾气的人就这样一起塞在妓院偏房的床底下。 「yin贼,你把兵器移开些,碰着我了。」定逸感觉到有硬物往身上顶,直觉认为那是田伯光没放好的刀子。 「兵器?」田伯光不解。「我的大刀搁在后腰,是碰到师太您何处了?」 「……」定逸没答话,只稍稍挪动了身子想避开,而田伯光也理解发生了何事。 他雄起的下体已经半数被定逸的一双大腿紧紧夹住。 「师太别动…拜託……」田伯光被定逸双腿这样磨蹭,本就没软下的rou棍更是难以回复平静。「那不是兵器啊……」 「这不是兵器?那怎会如此坚硬?」定逸不明白,往后伸出手想要把田伯光的yinjing拔出他的双腿间。 定逸师太虽说是恆山派掌门,但年龄也没大过田伯光甚多,以寻常说法来讲也不过熟龄而已。即便还隔着裤档,田伯光被这样一摸还是难以消受。 「师太别碰那里——」田伯光捉住她的手腕,阻止她有更多举动。「那是…俺的…那个…阳根…您再碰就不好了……」 「阳—阳根?」知道自己碰到何物后,定逸立刻收回手,但坚挺的roubang还在双腿间夹着,她虽尴尬却也不知道怎么办。「yin-yin贼你这是——」 「师太别误会也别嚷嚷——」田伯光怕她出声又摀住她的嘴。「您别动,我也不动,都不算有事。」 但这举动反而弄巧成拙,被摀住嘴的定逸再度扭动起身子,双腿也再度摩擦着田伯光的yinjing。 田伯光可不想真的轻薄定逸师太,只能试图强忍住下身的刺激。可惜对于性欲旺盛的田伯光而言,再如何忍耐他都无法让勃起的阳根消下去,反而更加胀大。 感觉到腿间异物开始有了变化,定逸更加不知道如何是好,挣扎的更加剧烈,加剧了对田伯光胯下的刺激。 「师太你别再动了!」田伯光已经要压不下声音。「这样只会一直刺激到我啊!」 定逸又羞又愤,只想赶紧摆脱田伯光埋入她两隻大腿间的那物,却不曾想她的挣扎只是让自己和田伯光都无法脱身。 (不行了!)田伯光狠下心,索性鬆开定逸的口。(一不作二不休,只能上了!) 「田伯光你—嗯唔——?」定逸才正要张口,却立刻被田伯光扳过头直接吻住。 同时,那双紧抱住她的臂膀开始在她身上各处游走。 (就当是调戏妇人就好…就当是调戏妇人就好……)田伯光心裡还是怕的,但让定逸这样不安份下去,还不如用自己拿手的方式制住她。 被田伯光环抱着,正面各处肌肤被田伯光隔着袍子揉按着。定逸为尼年数和自身年龄相差无几,还是第一次被男人这样调戏,虽想挣扎但羞耻与快感同时袭捲她的意识,让她挣扎的力度小了一些。 见定逸安份下来,田伯光也就打算停在这裡,不想再继续造次,他们俩现在可还躲在床底下避人耳目。 「yin…yin贼…你竟敢……」田伯光一鬆开口,定逸立刻轻呼道。 经过田伯光的挑逗,定逸这样的轻喊更添了几分娇柔。她的身子也不知不觉向着田伯光靠去,像是整个人依偎在他怀中。 田伯光原先是想就此打住的。 「嗯唔——嗯嗯——」定逸再度被田伯光吻住。这一次,他的动作更加粗鲁,更是直接一手抓向定逸的胸脯。 定逸心裡羞愤万千,但这次她连抵抗的力气都没了。心裡想着这景象不能让他人撞见,身子竟下意识地侧向田伯光。 田伯光色胆大起,手已经伸入定逸衣内,揉弄着衣下的双峰,作为隔阂的缠胸也被他粗暴的动作弄得逐渐鬆脱。 定逸想要把他推开,但这一推开会不会曝露他们二人,谁都说不准。她只能忍耐着田伯光的挑逗,祈祷自己能赶紧脱身。 田伯光毕竟是床第好手,即便现在色欲当头,还是精准朝着定逸的弱点进攻。不安分的另一隻手,也乘势捞起定逸的下襬,从膝窝一路滑至亵裤的根部。 鬆开口,田伯光只有说一句:「师太,我忍不住了……」 未待定逸回答,他已将裤头拉开,将已经澎湃难耐的阳根露出,直顶住定逸的大腿外侧。 「放…放肆……」定逸整个人早已被田伯光这样的挑逗弄得浑身酥软,她又压低着声音,如此怒言便听起来像饱含爱欲的娇喊。 顺着被他掀起的下襬,田伯光将露出的阳根滑入定逸紧紧夹住的双腿间,而后像是在侵犯她一般摆动腰部,让阳根在她的双腿之间进出。 「住—住手—嗯唔——?」定逸欲阻止田伯光轻薄的举动,却又再被田伯光吻住,同时田伯光的手又不安分起来,揉捏着定逸衣下的各处肌肤。 定逸既羞愤又惊慌,无奈田伯光正被色欲冲昏头,又整个人制住了她,她也想不出法子阻止。 情急之下,她唯一想到的,便是从前侧用双手握住田伯光硕大的龙根,试图阻止田伯光再继续抽送。 (好…好大!)一摸到田伯光的阳具,定逸不禁在心裡惊叹,这可非她仅用双掌便能握住的大小。 定逸试图运起内力遏止掌间的阳根继续抽送,但田伯光不断揉着她的双乳和臀部,使她内息无法稳住,若有似无的内力在掌间送出,反而让田伯光的阳根在抽送过程中更加刺激。 她自然不知道,现在她就像是在帮田伯光手yin一样。 「师太…我…我要出来了…」田伯光再也顶受不住,他现在所受之刺激可非寻常女子所能给的。 「出来什么—咦?」定逸还不清楚什么状况,便感到手裡的阳根紧绷地弹跳数次。 她顺势将手滑到前端,才从guitou碰触到田伯光刚缴出的阳精。 田伯光只是喘息着,没有再进一步的举动,抱住定逸的双臂也没这么用力了。 而定逸也没乘势逃脱,她清楚房外的危机还未解,这样离开床底仍有疑虑,何况她和田伯光现在的状况可不仅是凌乱而已。 觉得阳精的触感奇异,定逸好奇闻了一下方才碰触过jingye的一隻手,马上被腥味薰了满鼻。但现下没有方法,也就只能撕开一点外衣作擦拭。 她也没想太多,也顺势帮还在双腿间的那根阳物擦拭了下。 「师太…」田伯光回过神,知道自己干下什么好事,只能说一句:「抱歉……」 「住口。」定逸虽怒,但心裡却没有处置田伯光的想法。「出去再算这笔帐。」 「这…俺也…尽力克制了……」田伯光自知理亏,也就没再多说,稍稍挪动了身子,让两人姿势变的正常些,也好整理一下衣装。 不知是否因为平复了情绪,定逸这时也算配合,两人便在狭小的床底下打理好残局。 两人在这波意外之时,完全没发现房外青城派门人的脚步声完全消失。 「姓田的,可以出来了。」罗云的声音传出,田伯光和定逸才从床底爬出。 一爬出床底,他们便和罗云带回的仪琳撞个正着。此外,他们也注意到罗云身旁多夹了一个身着翠衣的小女孩。 「师…师父?」仪琳看见自己师父是和田伯光一起鑽出,心中自然惊讶。 「是我要她和田伯光先躲起来的。」罗云见两人衣衫有些凌乱,但也懒的细究。「怕两位师父被青城派诋毁,在下才建议如此。今天衡阳城多事,这裡也非正道该来的地方…两位要是可以,就从窗外脱身,看见野溪后再顺流走会,就能回到衡阳市镇。」 「那…那令狐大哥……」仪琳仍心裡挂念尚未痊癒的令狐冲。 方才她才在一厢房内碰着还躺着的令狐冲,随即被闯进的余沧海撞见。几人口舌争辩之时,余沧海便被罗云趁机以暗器刺杀,这才让罗云带了她回来,还有那名在破庙前曾跟着老者的小女孩。 「两位师父记好—青城派原要趁机杀令狐冲和仪琳,让田伯光出手所救,青城派上下已被田伯光杀尽,明白?」罗云一边交待,直接把仪琳推回她师父身边。「至于令狐冲…晚些我会让他自行去刘府会合。」 定逸不是傻子,知道青城派已经被全数解决,她和仪琳在此只会再添变数,夹着仪琳便匆匆自窗外跃出。 带两人走后,田伯光才跑向罗云问道:「黑狮子,你当真干掉青城派所有人?还有这小娃儿是哪位?」 「青城派没人像你一般机灵,要一个个摸掉有什么难?」罗云伸手抓住了想趁机偷熘的女孩儿。「就是这小女孩把小尼姑带来的。」 「放开我!」小女孩挣扎着。「我爷爷马上就到了!你敢伤我我就——唉呀!」 罗云冷不防放开,让她摔个四脚朝天。「你爷爷是好人,我何必伤你?」 「等等…俺被你们弄煳涂了,她爷爷又是什么人?」田伯光仍丈二金刚摸不着头绪。 「我爷爷可是日月神教的曲长老,才不屑你们这些鼠辈称赞!」小女孩虽是伶牙俐齿,但脸上表情看来也非真的讨厌罗云和田伯光。 「曲长老?不会是——」田伯光大惊,立刻催促罗云。「黑狮子赶快回刘正风那儿!」 「怎么了?」罗云对田伯光突然的催促感到惊讶。 「那个曲长老就是曲洋!就是正道传说刘正风结交的那个人!」 ********** 慌忙之间,罗云也不清楚曲洋的到来会有多大影响。先是和林平之碰头交待了青城派的事,便挟他匆忙赶回刘府。 一进刘府,就是惨绝人寰的景象。 「刘正风,你全家老小都被我杀尽,你—还不说出魔教曲洋身在何处?」脸上带疤的大汉逼问着不敌倒地的刘正风,身边尽是刘府上下的尸首,脚底下甚至是踩着刘正风不满三岁的幼子。 「爹爹…这……」岳灵珊拉着岳不群的衣秀,却不见岳不群有任何动静。 定逸师太和仪琳反而比罗云到得晚,也立刻眼前景象吓着。「嵩山派大嵩阳手?」 面前大汉便是嵩山十三太保之一的费彬,尤其掌法威力惊人,因而被人称「大嵩阳手」。 「没有人阻止他?」罗云皱眉,看了看周围的定逸师太、岳不群以及天门道人。众人都是面有难色,却又默不作声。 罗云再细看,在场不只费彬,还有其他没见过的人,只怕也是费彬带来的嵩山派高手。若是有人阻拦费彬,一场混战无可避免。 「唔唔…我…人生难得逢一至交…你今杀我刘府上下千万遍,我刘正风亦 不会捨义求生!」刘正风又呕了一口血,他早已被费彬一掌震碎心脉,命在旦夕。 「勾结魔教,你有何仁义可言?看掌!」费彬运起内力,再欲出掌。 「住手!」罗云大吼。「连小孩都杀,你又有仁义了!」 罗云声音宏亮,让众人注意力皆集中于他。 「这个蛮子打哪来的,也敢阻我大嵩阳掌?」费彬转向罗云,冷笑一声。「我不杀他们,刘正风又岂会不识相不交待曲阳所在?」 见费彬还直用脚拧着刘正风幼子的尸体,罗云怒道:「连小孩子你也杀?你们武林正道是把杀小孩当作仁义道德吗?」 「我嵩山派乃当今人杰荟萃,我们杀谁不杀谁,都符合道义,岂容你一个蛮子说三道四?」费彬不悦,直接走向罗云。「你这畜生再贫嘴我一块杀!」 嵩山派人多势众,以费彬为首不乏有派中菁英。恆山与泰山两派虽欲阻止费彬,却也被周围嵩山门人围住,陷入胶着无法脱身。 「师父!」在这混乱之际,令狐冲也赶至刘府,凑往其师岳不群后便问:「师父,这裡是?」 「莫要惊慌。」岳不群吩咐令狐冲等弟子。「眼下嵩山派大肆屠戮虽不符道义,但也是为追杀魔教而来,我们出手只会让华山派落人口实。」 「师兄…这……」宁中则虽不平,但也只能听岳不群的指示。 此时,突见一人影瞬入刘府,一入大厅便对费彬击出暗器。 「何人!」费彬被暗器击中,顺势朝来者击出一掌,其万钧之势不偏不倚击中对方。 刘正风一见来人便大惊。「曲兄?」 罗云也认出他来,他便是深夜在镇外小庙所遇的老者,也就是日月神教长老曲洋。 「快…快走……」虽被费彬掌力所伤,但曲洋还是硬带着刘正风逃离。 见曲洋欲带刘正风逃离,费彬立刻要带嵩山门人追杀,却被面前罗云挡在了门口。 「让开!」费彬先是被罗云言语激怒,现又被他挡在门前,顿时怒不可遏。「不让开我就把你当魔教中人杀了!」 林平之见状,原想拉开罗云,却不料费彬立刻发难,出手一记嵩阳神掌印在罗云胸口,罗云便口溅鲜血,整个人飞出门外,倒在地上没有动静。 「哼!找死!」撂下一句很话,费彬便率嵩山门人出刘府搜寻曲洋和刘正风下落。 林平之心急,立刻奔向躺平的罗云。 「安静。」罗云知是林平之靠近,便轻语吩咐。「别让其他人靠近,跟他们说我死了就行。」 林平之点头后,即转头大喊道:「他—他被打死了!怎么办啊?」 众人见事已至此,为免生事便草草拜别彼此,从刘府离去。只有岳不群离去之前,吩咐了令狐冲在城内四处查看并留意嵩山派的动静。 自然,他们没人去动刘府内横躺的尸体。 令狐冲照着岳不群吩咐,在衡阳城内看着嵩山派情形。只见嵩山派众门人在衡阳城内擅闯民家,翻箱倒柜,拚了命地要找到刘正风二人。 「令狐大哥!」此时仪琳又跟了上来,叫住了令狐冲。「你有看见那个…有个小女孩,约莫十二、三岁穿着一身翠衣……」 令狐冲被弄煳涂了。他大伤初癒,连嵩山派这样发难是为何都不清楚,让仪琳这样突然问又更加不明所以。 「是领你来怡春院的那位?」当时在青楼情形紧急,令狐冲也就这么点模煳印象。 「对对对!」仪琳显得有些着急。「她…她和我说她名叫曲非烟,若是这样…说不定她和曲洋—我们要去找她!」 令狐冲也不是煳涂人,凭费彬等嵩山派门人的性格,他清楚仪琳担忧何事。 「你知道她会在何处吗?」 「她是先领我到城外一处旧庙才提及姓名,说不定她和曲洋、刘前辈都在那儿!」 有了目标,两人便快步奔往城外旧庙。 但他们来的比费彬晚了。 「哼!今日你们二人狼狈为jian,我今天为武林除害,扬我嵩山 派威名!」费彬运起掌力,直逼向重伤的刘正风二人。 「爷爷!」一旁曲非烟已经挡在费彬面前,娇小的身躯在费彬面前显得极度无力。「爷爷快走,莫要等这丧心病狂的恶人赶尽杀绝!」 「丧心病狂?赶尽杀绝?」费彬闻言大笑。「我今天是杀魔教中人,为武林除害。既然你喊曲洋爷爷,小女娃想必你也是魔教中人了。」 「费师叔不可!」仪琳见状,立刻喊住费彬。「曲meimei年纪尚轻,您这样动手会坏了嵩山名声啊!」 令狐冲重伤初癒,就算完好无损他也并非费彬的对手,面对此景他可谓是硬着头皮出头。「费师叔您是大豪杰、大英雄,刘前辈和曲洋都被您伤成这样,还赶紧杀绝,只怕江湖人要说嵩山派闲话了。」 「住口!」费彬怒目瞪向二人。「我嵩山派乃众派翘楚,光凭我一双嵩阳神掌,谁敢诋毁我嵩山派!」 「你连刘府妇孺都杀了,不说你们闲话还要说谁的?」曲非烟怒言道。 「好,你想比你爷爷早走,我成全你!我一掌震碎你筋骨,在你弥留之际挖你眼珠割你双耳,叫你魔教小娃还敢顶撞老子!」费彬嵩阳神掌立刻击向曲非烟,丝毫没有任何犹豫。 「非非!」曲洋大呼,无奈他也早已重伤,无法挺身护住孙女。 此时,一根银针飞出,不偏不倚射在费彬左耳上,让费彬即时收起掌力转向银针飞来的方向。 「谁敢暗算老子?」费彬怒道,但眼前的人却让他大惊。「你…你怎么还活着?」 来者便是方才被费彬一掌击飞,倒在刘府门前的罗云。 「在下也很意外。」罗云打趣说道:「你那掌确实威力不凡,让我能吐出真血来也是很不错了。」 在刘府时,他看准了费彬出掌时机向后一跃,加上事先用波纹护住,才不至于一掌毙命。但以费彬的功力来说,罗云也免不了受了内伤。 「不可能!」费彬大怒,架势一摆便攻向前。「我一掌能震倾高楼,怎么连你这种蛮子都打不死!」 罗云自认不黯近身搏斗,便不断与费彬拉开距离,让费彬嵩阳神掌始终不能击中他。 「唉…田伯光至少还能摸到我一下,师傅您手脚可否再俐落些?」罗云讥讽道,同时又摸出几道暗器射向费彬。 「有本事—有本次你再接我一掌!唔呃——」左耳传来的剧痛让费彬难以忍受,又让他的追逐停顿下来,仅能勉强应付罗云的暗器。 令狐冲等人见此情景,无一不感惊叹。身为嵩山派十三太保之一,费彬竟让这个未曾听闻的异域人耍得团团转。 「暗器—有毒!」费彬惊呼,明白罗云暗器都喂了毒,只能避不能硬挡。 罗云到这地步,也没有冒险靠近,仅是从一定距离掷出暗器封住费彬行动,让其无法脱身,只需待银针毒性扩散。 费彬心知不妙,但眼下他的行动已经被罗云制住,除非冒险多挨几发,不然他只有在原地站着让毒性吞噬。问题是再多挨几发,那毒性他是否能撑住。 对费彬的情形,罗云推敲的出来。喂毒暗器本就是他的专门,何况他离开太湖前,还让李莫愁、何红药两人精制了一番。费彬中了这等剧毒,能站着这样久已经是不凡。 「我…大嵩阳神掌…竟会败在…你这无耻蛮子手上……」费彬体力不支,已然无法闪避招架,几发飞镖立刻扎到他身上。 「你比青城派那些人厉害多了。」罗云只有往前几步,便又掷出几发毒针扎到费彬身上。「放心,我会多扔几发,让你死快一点。」 「要杀便杀…咳呃!莫要…折辱于我……」费彬呕出一摊黑血。 但罗云只是从远处,像是投壶一样瞄着费彬,然后又扔出一发飞镖。「这个嘛…你们中原有句话是这样的…狗急会跳牆?我可不想被狗咬。何况…让你这么轻鬆去了,不就对不起刘府一家老少吗?」 「你—你—!」费彬动弹不得,怒火一上,剧毒瞬间攻心,让费彬连最后的愤怒来都不急宣洩,便断了气。 罗云见他去了,顺手又扔了一发飞镖在他脑后,接着又走向曲洋和刘正风。「先前的那个什么…九花玉露丸?还有,就服些吧。」 看着药瓶子,曲洋思索了一会,便与刘正风相视而笑。「人生得刘贤弟这般知音,已是万幸—咳咳…只是这也是大不幸。」 令狐冲与仪琳也奔向他们,扶起两人的身躯。 「这位是华山派的弟子吧。你腰间那短箫,可否借我一用?」刘正风笑着问。令狐冲也不假思索将短箫交予他。 「非非,帮爷爷把…把琴摆来……」曲洋对着孙女说:「爷爷…跟刘贤弟…为你们…为这江湖…也为这知音奏上一曲。」 曲非烟泪眼汪汪,但仍是照着曲洋指示,从包袱间拿出古琴,摆在曲洋面前。 「可惜啊…我把咱第一次合奏时的箫放在府上了……」刘正风打趣说道。 「这小伙子和那些正道比起…更有侠义,今日合奏最后一曲,用他的箫,值得!」语毕,曲洋便拨动琴弦,刘正风亦以箫音跟上。 笑傲江湖曲,是两人相识相知所合编之曲。曲洋与刘正风以此曲以表知音之交,至此时亦将此曲作为二人的终点。 丝竹音律, 并非常人所能深会。即使是令狐冲,也不过将短箫做为自娱自乐之用。 然而,此情此景,在琴箫合鸣之间,连罗云这样的异域人都能从其中感受到江湖快意与两人满是悲怆的情谊。 曲毕,两人的最后一音落下之时,不约而同自绝经脉,口吐鲜血。 「前辈!」「爷爷!」除了罗云外的人皆大惊,立刻扶住倒下的二人。 「前辈这是何苦?」令狐冲与仪琳泣道。 「小兄弟…还有这位仁兄……」曲洋屏着最后一口气,拿出一本乐谱。 「曲兄…他姓罗……」刘正风也是气若游丝。「先生…你…方才在府上为我妻小出头…刘某九泉在下…必不相忘……」 「令狐小弟…还有仪琳小师傅…我们这笑傲江湖曲,就赠与两位年轻人了…记得…莫忘本心……」曲洋将曲谱交到令狐冲手上,拍了拍他的肩膀。 「前辈…晚辈…必定将此曲妥善流传……」令狐冲泣不成声,紧握着这本曲谱。 曲洋点点头,望向自己的孙女,再看向罗云。「先生…我能将…孙女託您照顾吗?」 怎么每个人都要把女人託给他。罗云虽这样想,也就只回了一句:「在下经营的是青楼生意,不妥。」 曲洋摇摇头笑道:「託给两位小子,会被那些假道学为难…先生您聪明…也正直…眼下只有您…能继续护着非非长大……」 众人知道罗云经营的是什么生意后,便有些担心看着他。 「在下明白了。」罗云没有推辞,他知道曲洋担心的事情。「在下承诺,必会护您孙女周全,亦不会将其置于水火之中。」 「爷爷!非非…非非…非非还要和你一起——」曲非烟哭喊着,一把抱住曲洋。「爷爷——!」 曲洋和刘正风这对被命运捉弄的知音,就在衡阳城的风雨中离世,不带有任何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