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庸青楼传(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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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in时的神情。「师娘还有事吗?」 「这个…应该是…晚一点…还要……」宁中则理智知道自己该走,或至少该劝阻一声,但心裡翻涌的欲望叫她怎么样也走不开。 岳灵珊听见宁中则的声音有些反常,抬起头看了下林平之的神情,对这情况也认识了大概。 她故意变了个姿势,微微吐出口裡的阳物,让自己舔舐着林平之rou根的侧脸直面对宁中则。 少女的香舌从顶端滑到根部,再一路从根部游走而上,配上纤纤双手若有若无的按抚,也让林平之不禁舒服得发出些微喘息。 「师娘还好吗?」林平之故意又问了一句。 这故意一问让宁中则心裡一揪,让本来还在脑海挣扎的伦常礼教渐渐消散,本来信步而来的身躯渐渐下沉,到了最前方时已经是四肢撑地的匍匐。 「你们…你们…还是要…庄重…一点……」宁中则闭上眼,想要维持着最后一点点的矜持,或是为人母的榜样。 不过,微微张开的嘴已经让这点矜持变得完全没有说服力。 宁中则的一对丰唇亲了一下眼前的rou棍,随即岳灵珊从口中一吐出,整根炙热的阳物又贴到宁中则脸上。 母女不约而同伸出舌头,舔弄着林平之的rou茎。 「嗯嗯…哈啊…吸嗯……」不同于自己母亲还有些犹豫,岳灵珊几乎是以一副贪婪的姿态,舔着各处未被宁中则碰触的位置。 宁中则早已无视自己女儿的痴迷神情,生疏地只舔着前端。 林平之在双重的刺激下,压抑不住心中的渴望,一隻手将宁中则的头略略下压,示意她接着要做的事情。 「娘说的庄重是指这样吗?」岳灵珊轻含了下侧边后,配合起林平之的恶意微笑道:「很美味喔,小林子。」 连女儿都这样调侃起来,宁中则明白自己已经没有推托的可能了。一张口,充斥浓厚气味的雄伟阳物就塞入她的嘴裡,直捣黄龙到喉头。 就像是工具一般,宁中则根本没有自己动,全凭林平之抓住她的头发控制,一前一后进出宛如林平之在与她的嘴巴交合。 「嗯喔—唔唔—唔嗯唔唔——」心中的羞耻与强行突入喉咙的不适感混杂在一起,让宁中则眼角泛泪同时整张脸完全胀红。 「师娘还要用下舌头啊。」林平之还不忘指示宁中则该如何服务自己,显然已经没把弟子的身分当一回事。 当然,被情欲冲昏头的宁中则也没再管了。阳具在她口中进出之时,舌头也开始迎合起来,在口内直打转刺激着林平之。 岳灵珊见自己没份,便把目标转向林平之的嘴上,伸出舌头便向林平之索吻,同时自己将手伸入早已搔痒难耐的私处,一边深吻着林平之一边手yin。 林平之享受着母女双管齐下的痴态,精关也开始抵挡不住。 当然,他也没有提醒宁中则的意思。 第一下的脉动刚起,林平之的阳精便在宁中则的口内宣洩而出。 「嗯嗯?嗯嗯唔——唔唔——」被这突然的爆发所惊,宁中则本来想抽开,却又被林平之按这不放。 「吞下去。」连尊称甚至称呼都没有,林平之已然是以命令的态度说出口。「一滴都不许露出来。」 初尝jingye的腥味,宁中则虽然感到不适,但在被林平之制住的情形下,她只得一口一口地把持续射出的精华嚥下。 「射了?」岳灵珊见状,还不忘补上一枪。「娘亲似乎觉得很好吃呢。」 连自己女儿也加入羞辱她的行列,宁中则在愤怒之前,却是先感受到另一种莫名的快感涌起。 宁中则已经过于沉迷这类被征服的欢愉之中。 即便最后一滴已经喷出,林平之还是没有要拔出的意思。「麻烦师娘清干净吧,像您吃之前一样干净。」 林平之的手已经抽离,换成宁中则自己摆动的头部,刚被阳精沾满的舌头又再度翻搅起来,细细地清理着林平之yinjing各处。 「哈啊——」最终,是由林平之自己拉开宁中则,才让yinjing从她口中抽离。「哈啊…哈……」 眼前喘息着的美妇,早已没有外人所见的端庄大方。口裡全是浓厚的雄性气味,眼神也早已被情欲充满,甚至腰肢还微微扭动着像是在索求更多刺激,要说现在宁中则几乎是条母狗也不为过。 如果不是林平之抽开她,她恐怕可以继续含着到天荒地老。 「要继续做吗?」林平之再问了句。 宁中则咽了一下口水,心底还是有那个想法答应的,即使是在女儿面前也无所谓。 「不行…现在该回大堂了……」至少宣洩过一轮,也让宁中则的理智回来了点。「再不回去…师哥—你师父会起疑……」 天色已是夕阳馀晖,若再不赶回去大堂,就算不是被怀疑,做为弟子没按时作息还是要挨骂的。 最^新^地^址:^ YYDSTxT. 「也是,那就回去吧。」林平之整理了下衣装,便站起身准备随宁中则回去。 「那晚上——」岳灵珊跟着站起身,连压低音量也没有,直接在宁中则面前问林平之说:「晚上,还可以…那个吗?」 「灵珊你多少要注意点。」虽然现在宁中则说这话是没多大说服力了,但她说到底还是她母亲,该提醒的还是要意思意思。 「师娘不想要吗?」林平之挑眉问道。 宁中则被这反问弄得又害臊起来。林平之这一问,可是明目张胆地想要母女双飞。 但是,她方才那般,也和从了没两样。 「没人看到时……」宁中则有些扭捏答道:「没人看到…就随便你们了……」 林平之亲了一下宁中则的嘴儿,和认命到有些走歪的岳灵珊相比,宁中则还有些矜持的模样更是让林平之玩味。 岳灵珊也没吃醋,反而还对宁中则表现出的另一面感到兴奋。 三人这样的秘密关係,确实让林平之在华山派是过得是更加顺遂。 做为因素之一的岳不群,仍然还没察觉这个yin靡的气氛,和三人坐在一桌用饭。 从规矩而言,作为弟子的林平之是不该在宗门私室起居,偏偏岳不群自己提起要这样做了。这样的决定,也让所有弟子认为,岳不群早已属意要林平之和岳灵珊结为连理。 甚至,岳不群可能要让林平之当个接班人。 「此次前去扬州,是要截杀魔教,也正好考验你们平日的修练。」岳不群对林平之提醒着。「这次难免有生死搏杀,但恆山、嵩山两派,也会和我们会合,倒也能安心一半。」 「爹爹,这次魔教在扬州的消息是从那儿来的?」岳灵珊一边用着饭问道。 「嵩山派。」岳不群神色有些凝重。「他们说这次也是精锐尽出,尤其魔教长老向问天也在其中,才要联合我们和恆山围杀。」 林平之细细琢磨着,心底总感觉哪裡不对劲。 这三个山头无论哪一个,都离扬州太遥远了,嵩山派为什么要兴师动众策画这次围攻? 路程这么远,到扬州的时候日月神教的人是否还待在那儿? 「师父,那魔教的人去那儿做甚?」林平之忍不住问了句。 「不需要知道,反正魔教人人得而诛之。」岳不群凛然答道。 就算是正派,放着这么多疑点就要率全派人马下山,林平之也不明白岳不群为 何就答应了。 但岳不群是掌门,当然也只有岳不群的命令说了算。 「平之。」岳不群此时又换了话题。「这次你得好好表现,你该明白我对你寄予厚望。」 「是的。」林平之嘴上答应,但心裡是没当一回事。 「要是你的表现够好,你和灵珊婚事也就可以订了。」岳不群放下筷子,站起身来说道:「而且我也能传你本派宗传紫霞神功,这样本派衣钵就能交给你了。」 不过,包含林平之在内的三人,都是静静吃着饭,丝毫没被这大消息给吓着。 对宁中则和岳灵珊母女而言,这个决定早就是不用明说也知道的事。 林平之,只单纯把这话当作虚的。 「多谢师父厚爱。」嘴裡道谢,林平之再夹了一口菜送到嘴裡。 ********** 日月神教离开西南川地,并不是空xue来风的消息。日月神教确实在经过几番动荡后,开始积极向外拓展,甚至吸引了满清朝廷的注意力。 不过,当一票蒙面人偕同封不平等剑宗门人拦下岳不群的队伍时,这个消息也被证明是个幌子。 嵩山的精锐尽出也不是说谎,但那精锐显然是冲着华山派而来。 「到这裡…便能喘息一下了……」在少室山脚下中了埋伏,岳不群好不吞易才带着剩下的弟子逃入药王庙。「我们还有多少人?」 环顾四周,也不过十几人,包含林平之、岳灵珊和宁中则。剩馀华山门人,不是被当场格杀,就是直接与岳不群等人失散。 岳不群和宁中则败得太快。 封不平即便内功上略逊岳不群的紫霞神功,但狂风快剑的剑势却远胜岳不群。成不忧与丛不弃,两人亦在内外功相辅夹杀下,直接杀退了宁中则。 「岳假道学——」封不平在药王庙门前喊着。「快快将华山宗门令牌交出,我还可以请在华山留个位置收留你们。」 岳不群心裡清楚,气宗这一败,不只是华山易主这么简单。一旁的蒙面高手使得全是嵩山派功夫,甚至不少人显然是嵩山十三太保的修为。 这明显是嵩山派企图附庸华山的阴谋,岳不群清楚,做为同辈的封不平也清楚。 但不管是他们任一人,都没了和嵩山派硬碰硬的本事,端看是谁拉得下脸去从了。 「说这么多做甚?」一旁蒙面的嵩山派高手已沉不住气,大声呼喊道:「岳不群,尔等已经是强弩之末,再不识相点,你剩下的弟子,还有老婆女儿,我们可说不准会干些什么。」 岳不群听见他们企图折辱其妻女,又气得吐了几口血。 「风哥,我们杀出去吧。」宁中则凛然言道:「拼尽我们两人之力,至少也能让晚辈们脱身。」 「可恶……」明知道宁中则言之有理,但岳不群就是嚥不下这口气。 他看了一眼林平之,心裡想到自己的规划就这样付诸东流,心裡的不甘又让他呕出一口血。 但率先向前的,却是另一人。 「小林子?你要去哪裡?」岳灵珊见林平之站起,立刻想要阻拦。「连爹娘都没法应付他们,小林子你别——」 林平之没有回头,冷冷地说了一句:「谁都不能碰我的东西。」 坚决的态度,连还在拉扯的岳不群夫妇都吓了一跳。还没等他们有反应,林平之就站到药王庙门前。 见过他的封不平,自然认出来这位在思过崖下遇见的晚辈,也知道他走出来是为了什么。 「喔?不是岳不群?果然岳不群也废了,连弟子也不愿跟着送死啦。」蒙面人一伙不约而同地讥笑着。 林平之深呼吸一口,接着走向前,拔出剑指向站在眼前的高手们。「晚辈林平之,请前辈们…赐教。」 面对眼前乳臭未干的小鬼,一众人等先是错愕,接着立刻捧腹大笑。 「哈哈哈!连姓岳的废物都保不了你,你哪来的勇气和我们叫板?哈哈哈哈——」 但封不平显然没跟着笑,他只淡淡问了句:「你确定?」 林平之点点头。 这时,还在药王庙裡的华山派众人也跟了出来,就看见林平之举剑对向封不平等人的场面。 「平之,别冲动啊!」宁中则忍不住喊道。 无视于最后的这声阻止,封不平拔剑便攻向林平之,带着内力的剑锋刮出风声,狂风快剑的起手已然要杀入林平之周身。 簌声一响,先后退的竟是出手的封不平。 虽然未被近身,但他显然是被迫收起剑招后退。 「居然?」封不平心裡一惊。「不是用我的狂风快剑和我相抗吗?」 林平之并非不练狂风快剑,而是他在练的几天后就清楚:凭着按部就班不可能赶上封不平的程度。 下一步他想的,就是如何运用自己波纹的优势,融合气宗和剑宗两家之长,创出不同于狂风快剑的剑路。 见封不平被击退一次,不只看着的岳不群等华山派众人,还在大笑的一干蒙面人也被惊得停下讪笑。 既然狂风快剑的威力在于剑招愈发愈加凌厉,反面来想,起手第一招就是狂风快剑最大的罩门。 那么,林平之只要第一招功力尽 出,足以让封不平使不出第一式,狂风快剑便被破了。 封不平后退几步,又再运起功力攻向林平之,众人才看清楚林平之是如何出招。 看见之后,又是更加惊讶。 没有任何迟疑,林平之快速的一刺直接瞄向封不平肩上,迫得封不平又要收起攻势档下。 这剑挡下,封不平才明白林平之的门道。 那一刺既简单,也没威力甚至准确度可言,那就是单纯以快速的剑刺攻破对方起手而已,即便内力还未及封不平这等修为,也只要足够的内力便能逼使其防守了。 如果换是岳不群懂了这门道,他大概也不会被杀得体无完肤。先想到这样变通的,是看过狂风快剑的林平之。 本来需要连攻才显优势的狂风快剑,一陷入被动便没了威力可言。屡屡出手被佔一步,让封不平转了念头,遂以其他剑招应战。 「师侄,只求快可非用剑门道啊。」封不平再催出几成功力,全力一剑又快又狠,直往林平之攻去。 两剑终于相击,而这回是由林平之举剑挡下。 然而,封不平还没来得及转出第二式,林平之内功一运,威力几倍于方才刺击的挥击猛然而出,直接击飞还未从他剑身抽开的另一把剑。 封不平几乎是人跟着剑被打飞出去,落回到原处一站稳,握剑的那隻手还微微发麻。 定睛一看,林平之换以双手握剑柄,双脚扎桩,从本来积极的快攻转为全然的守势。 方才两人相击一瞬间,林平之凭内力卸下封不平攻势,接着就是更为迅猛的反击。 由于足够近身,林平之反而能趁空档蓄足威力,直击来不及变换剑式的封不平。 本来以为能轻易击倒岳不群就结束了。封不平心裡想着,先是滴下几滴冷汗,却又再擦下汗水时笑了出来。 「你比我传你剑法时还要厉害,师侄。」封不平再度握好了剑,重整好态势。「少了内功修为,或是少了对剑招的领悟,可都没法像你这般和我周旋。」 「…多谢师叔。」林平之受了称赞,但还是丝毫不敢放松。 毕竟,封不平站起后,包含成不忧、丛不弃,以及众多的蒙面高手,都蓄势待发准备要杀了过去。 他们的目的,仍然是要杀下岳不群夫妇夺得华山,既然林平之出手要救,自然也是要除去的。 「师侄呀……」封不平没阻止虎视眈眈的众人,而是跟着举剑向前。「想要担下华山,在这时节可不吞易呦。」 「哈哈……」眼前的紧张情势让林平之除了露出一抹苦笑,也没再多反应了。 人都站出来了,还对了几招,这时要退也说不过去,不是吗? 尚未有一人出手,一道身影倏然而至,落在对峙的双方之间。 「怎么回事?」来者已经拔出佩剑指向眼前的封不平一行。 他是理应被留在思过崖上的令狐冲。 「大师兄…来得真巧……」虽然只多了一个人,但也至少是个可以协助的人。「他们是剑宗…还有嵩山的人,是来截杀师父的。」 「我明白了。」在华山失散的弟子中,便有数人回华山求救,这才让令狐冲立刻赶下山来救援。「华山派弟子令狐冲,在此赐教!」 「又是岳老道的弟子吗?」封不平心裡暗想,这两个弟子,站在这儿已经比还躲在后面的岳不群来的有骨气多了。 不过,光是有骨气还是无法改变人数的差异。 一个箭步上前,封不平的剑率先与令狐冲相接,接着是其他人轮番攻向华山两名弟子。 林平之将自学剑式化繁为简,出剑仅剩突刺、卸力与反击三招,凭着挟带波纹之势的内力,其运剑的威力与灵活度都足以击退近身之敌。 而令狐冲也运起截然不同于气宗本门之剑招,乍看毫无章法,却是招招克制来敌,遇剑则破剑,遇掌则破掌。相连各招变化莫测,竟让封不平在内的众高手无不铩羽而反。 在场众人都没想到,华山派最后的一根救命稻草,现正系在令狐冲与林平之身上。 双方来往近三十回合,佔了人数优势的封不平一方已然显露疲态,连成不忧都被令狐冲的剑斩伤一臂。 但是,令狐冲和林平之经过这番恶斗,两人消耗的精力是远比对方来的多。就算两人现在剑法精进如斯,身上不免有几处挂彩。 封不平心底是五味杂陈,明明是气宗教出来的弟子,怎会在剑法上胜过剑宗呢? 不过心裡更不是滋味的,应该是在后方全程看着的岳不群。 两人所使的剑法,虽相差甚远,但明显都不是他教的剑法。 他不是师父吗?为什么现在两名弟子却能与封不平周旋呢?是那个之前仅靠数招就杀退他的封不平? 「你们别愣着!快快解决他们!」 岳不群最后就说出这样一句话而已。 「师…师父…我…是真要不行了……」令狐冲喘着大气回答道。 而林平之,虽然也是气喘吁吁,但却没有任何言语回应。微微转过头去,眼神与一脸慌张的岳不群直接对上。 有如俯视的猎鹰与仰望的羔羊。 「可恶!可恶!」蒙面的嵩山派高手更是 气急败坏,突然杀出的林平之和令狐冲,竟让他们的计画几乎付诸东流。「我就不信!我们再围杀几次,你们的贱命还能苟延多久!」 拚尽全力的再一次围攻,但这次又碰上了意外。 先上前的数人,要不是被一掌打退,要不就是脖子被抹了一剑。相同之处仅有一个:都倒在地上没了命。 「老色鬼这次欠我不少啊,这趟出来已经杀了要三十人了。」收起赤练神掌,李莫愁对眼前的尸体露出讥讽的笑吞。 「你—你又是什么人?」见来者出手更为狠辣迅速,本还想围上前的蒙面人又纷纷停下。 李莫愁轻弹手上剑尖,一脸不屑答道:「普通青楼女子而已。」 本来剑拔弩张的双方还未理清状况,第二批人马又杀来了药王庙。 这次来的,是以鲁有脚为首的丐帮帮众。 「众丐帮弟子听令,列阵!」鲁有脚一声令下,丐帮帮众即布下打狗阵,堵住了凤不平一方的退路。 最后来的人,是安排这阵仗的罗云,以及提供消息的袁紫衣。 远远看见久违的林平之,罗云打趣说道:「看来是赶上啦,你给的消息果然是真的。」 「本姑娘本来就没骗你。」袁紫衣看着药王庙前对峙的众人说道:「不过还真没想到…您…可以从官道追踪到这裡。」 嵩山派埋伏截击华山派的位置,袁紫衣只知道个大概。而罗云凭着丰富的追踪经验,还是快速地判断出华山派等人所向,一路自襄樊官道追到药王庙上来。 但另一个让人惊讶的,是他还把丐帮从扬州拖了过来。 鲁有脚对眼前的封不平等人问道:「眼下华山派和你们冲突既然是真,那我可以问问诸位…有什么理由吗?」 本来鲁有脚对罗云提出要来救华山派也是半信半疑,主因是他们二人都对这消息没太多把握。罗云选择相信袁紫衣,很纯粹就是他看人的直觉,没有什么实质依据可言。 不过,罗云助丐帮除去凤天南,在善后上也给了丐帮面子,加上康敏莫名的力挺,才让鲁有脚答应下这趟救援。 「哼!那我们就给丐帮一个面子,让岳老道活久一点!」事已至此,蒙面的嵩山派门人不可能继续死咬着,只得烙下狠话撤退。 丐帮帮众在鲁有脚指示下,从打狗阵中让出路放行。 剩下的,就是华山剑宗与气宗双方数人。 「想不到杀出程咬金来了。」封不平收起剑淡笑道:「果然剑宗到我手裡就是尽头了。」 林平之看着封不平,对于他既联合嵩山,又曾私授自己剑法一事感到疑惑,但林平之不敢问出口。 「师弟你们说呢?」封不平对还留着的两名剑宗师弟问了句。 成不忧别过头去,如赌气般不答话。丛不弃只拱手说道:「全凭师兄安排。」 「接好。」一柄长剑随着一枚令牌从封不平手上扔出,落到林平之的怀间。「就算让你抢到这些了。」 林平之和令狐冲面面相觑,压根儿不知道封不平打什么主意。 「那是本宗的令牌,既然你比我这师叔还争气,那华山派的一部份就送你了。」封不平大笑三声,自顾自地忧叹道:「修剑十五载,以为争锋最难,谁知落剑更难得。」 「师叔你要……」林平之听明白了封不平最后的去处。 「我们师兄弟三人就先去悠闲了。」封不平扶起自己两名师弟,漫步离去前,又提醒了句:「记得上华山北峰,找你太师叔穆人清聊聊。」 完全没听闻过的名字,又让两个年轻一辈全然摸不着头绪。 「神剑仙猿穆人清?还没老死啊?」率先有反应的,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李莫愁。 「呃—jiejie?女侠?您知道那谁?」林平之有些愣愣地问道。 「如果你们是岳老道的弟子,他和风清扬都该算是你们上上一辈的。就算人还在,也大概老到半个身子在棺材裡了」李莫愁揉了揉眉头后说:「别用jiejie这称呼,太尴尬。」 「您知道风太师叔?」令狐冲惊讶地问道。 「你的剑法是风清扬教的吧。」李莫愁观其反应便猜了出来。她看岳不群即将走近,便对两人低语道:「华山以前的故事可精彩了。」 「什么?」 「记住,当代正派山头都很小心眼,特别是岳老道。」说完,李莫愁咧嘴一笑,运起轻功便飞跃回到远处罗云身旁。 两人尚未意会过来,岳不群已经率华山众弟子前来。 「师父!」林平之和令狐冲拱手对着师父行礼。 但林平之察觉到了异样,而令狐冲还在为自己师父的平安感到高兴。 「劣徒!跪下!」出乎所有人意料,连来助阵的丐帮帮众也都吓着。「你们—你们—是从哪裡学了本门以外的功夫!」 岳不群一声喝斥后,直接抢过了林平之手裡的剑宗信物,用力扔向一旁。 众人错愕之际,宁中则立刻向前阻拦。「师哥,你这是做甚?」 「让开!」顾不得还有外人在场,岳不群直接骂道:「他们二人私自练了辟邪剑谱,你要包庇他们?」 又一个从未听闻过的事物,当场又把林平之和令狐冲整懵了。 接着是清脆的耳光响起,让场面更加扑朔迷离。 「师哥你——」宁中则挥出的手还没收起,泪珠已在直瞪着他的双眼裡头打转。「你清醒一点!」 第一次被老婆打的错愕,让岳不群一时回不过神来。 自己的弟子,自己的女儿,都越过了他,扶起自己结发之妻身后的林平之和令狐冲。 鲁有脚见场面变得这等难堪,举起手示意众丐帮弟子后撤,而后朝罗云投以疑惑和求助的眼神。 罗云摇摇头,信步向前硬插入华山众人之间。「有什么事先到扬州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