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白领的天体生活(04-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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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宗o网o站o请o大o家o到***点**阅o读 写o电o子o邮o件o至、. o可o获o得o最o新o网o址 baidu搜o索o第|一||主o既o是 .. (四)初尝天体 在我们三个人费尽心思,同心协力下,娟娟终于被迫妥协,在麦当劳全裸用 餐,之后更是与大家一起全裸街头步行。 但娟娟回到屋子后,却意外地大病了一场。 虽然那天是休息日清晨,又加上天降大雨,一路上并未遇到几个行人,但由 于娟娟本来未有足够心理准备,精神比较紧张,加上脱衣前湿透连衣裙吹冷气受 凉,之后又在冷雨中裸体行走。 回到屋子后,娟娟患了重感冒,在屋子里足足折腾了三天,病情才逐渐好转。 为此,大家都很内疚,每天轮流请假,在屋子全程照顾娟娟的起居饮食(当 然是裸体照顾),忙前忙后。 娟娟也很感动,不断的说其实不关大家事,叫我们不要内疚难过等等。 我们在这几天里,互相变得更加亲密,彼此友谊比以前又更进一步。 娟娟在我们悉心照料下,终于渐渐恢复健康,又露出了之前爽朗的笑容。 但由于上次大家玩得太过火,导致娟娟大病一场,大家除了继续在屋子里享 受天体生活外,暂时停止了户外活动。 在我们轮流全天候照顾娟娟这几天里,娟娟已经适应了我们裸体生活的形态, 也完全接受了天体生活的观念。 在病好的第三天晚上,娟娟主动从卧室里全裸走出来时,我们三个可说是喜 出望外,感觉这几天所有的辛苦都是值得的。 在我们这个小天地里,大家终于可以真正毫无拘束地享受完完全全的天体生 活。 我们和娟娟分享了之前户外天体行的乐趣和趣事,娟娟听得仰天大笑,甚是 悠然神往,但没有主动提出再次户外行的提议。 转眼过了两个星期,又到了星期六,娟娟在房间加班赶着一个文案,我们三 个在客厅看电视聊天,看完电视已经快一点,大家内心对户外天体的渴望又再次 燃烧起来,我们心有灵犀地一起站了起来,决定出去一趟。 虽然这些天娟娟在屋子已经完全地融入天体生活,但上次的事情还是多少让 我们心存一丝顾虑,况且娟娟今晚在加班,我们一致决定今晚不打扰娟娟,就我 们三个出去。 简单梳洗了一下,可可进房间拿了手提包,我们转身准备开门出去。 就在这时,我们听到背后传来一声开门声,是娟娟出来了。 我们转过身来,看见娟娟从房间走出来,。 娟娟看到我们这个样子,脸上闪过一丝惊讶,接着「哼」了一声,靠在墙边, 一手叉着腰,用带着埋怨的眼神看着我们。 娟娟光洁白净的胴体微微颤动,精緻的双乳轻轻耸动,平坦光滑的小腹一张 一收,一副很生气的样子。 青青赶紧说:「娟娟,我们想出去走走,知道你在加班,就没有打扰你。」 可可也说道:「我们也是临时决定的,看你的门锁住,不知道你是睡了还是 没做完事。」 娟娟皱着眉头,撅着小嘴巴说:「是吗。确定不是怕带上我这个拖斗玩得不 尽兴?」 我心里暗暗说:这两个笨头猪,真是讲多错多。 上前拉着她的手说:「说哪里呢,三缺一有什幺尽兴的。」 青青也赶紧说:「是是是,就担心你不来。」 娟娟嫣然一笑,说:「逗你们的啦,我刚好大功告成,坐得腰酸背痛,正想 出去放松一下呢。」 谈笑间,大家已经出了门。 大家嘻嘻哈哈地走在城中村的小街。 圆月当空,天明云淡,月光照在大家光洁的裸体上,像披了一层银霜,很是 妩媚。 沿途碰到几个夜归人,自然都是目瞪口呆。 有两个两个穿着很暴露,浓妆艳抹的女郎,本来有说有笑,当她们看到几个 燕环肥瘦的美女,居然脱的这幺彻底地迎面走来,惊讶得呆在原地,看她们满脸 惊异的表情,估计以为是碰到了狐狸精吧。 呵呵。 一开始碰到行人,娟娟下意识地用手挡一下rufang和阴部,被青青咯咯地取笑, 看到大家如此自然和大方,娟娟也很快适应,放开手,任由陌生人肆意饱览,挺 着胸盈盈前行。 出了城中村,到了大马路上,我们才开始商量去处。 这是我们约好的,临时决定去处,更有即时感和新鲜感。 我们还专门为这种行为取了个名字,叫「无定向户外天体行」。 今晚是娟娟的首行,最好是选择人不是太多的地方,但又感觉很刺激的地方。 刚才在路上我想到了一个既安全又刺激的地方——市民中心。 这个地方面积宽阔,这里是城市重要的行政中心和休憩中心,广场旁边就是 市政府大楼。 日间,这里自然是熙熙攘攘,但此时此刻,广场应该是水静河飞,一个人都 没有。 我提了出来,大家一致叫好。 说走就走,找了个便利店,大家买了饮料,到路口拦了的士。 便利店店员和的士司机自然是看直了眼,不在话下。 为免司机尾随sao扰我们的雅兴,我们没有直说到市民中心,只是说到附近的 一个小区,待会走过去当散步。 很快到了目的地下车,已经是深夜,路上空空荡荡,看不到一个行人。 我们沿着马路往市民中心进发,沿途居然没有碰到一个路人。 不久,我们已经站在广场的中心,空旷的广场静悄悄,一个人都没有。 赤裸的双脚踩在冰冷的大理石上,凉爽又舒服,阵阵凉风拂过赤裸的身躯, 就像按摩师用指尖在轻轻地帮我们按摩着,分外惬意。 广场打扫得很乾净,一片垃圾都没有。 放眼望去,空旷的广场洁净无暇,灰白色的大理石在月光映射下,泛起银霜 一样的色晕。 我们牵着手在广场漫步,大家都不约而同停下了说话,静静地享受着这份安 宁。 走了一会,我们来到广场旁边的草坪,草坪很宽很平,草皮看起来才修整过, 很平整很乾净,我情不自禁地躺了下去,张开手脚,让全身肌肤与草坪自然贴合, 硬中带软的小草和赤裸的背脊和屁股亲密接触摩擦,是那幺的舒服,那幺的亲切。 我向姊妹们努了努嘴,用手在地上轻轻地拍了两下示意,大家一起躺了下来, 我们四个头顶着头,大家都张开手脚,用同一样的姿势,呈十字型躺在草坪上。 这一刻,大家尽情地感受着大地的气息,时间彷彿已经停止下来。 我闭上眼睛,任由思绪飘游,恍惚又回到了高中时代……初中毕业,我考上 了市的重点高中。 学校是留宿制管理,从此,我离开小乡村,到城里开始独立的留宿生活。 学校虽然是重点学校,但宿舍条件不算好,每个房间住四个人,没有阳台和 独立卫生间,衣服只能晒在宿舍门口的走廊,厕所和盥洗间设在每层楼的中间。 三个室友来自不同的县城,看得出思想很保守,每个人在床上都安装了挂帘, 虽然大家都是女生,但几个室友换衣服和睡觉,都将挂帘拉得严严实实。 我心里虽不以为然,但出门随众,也在床上装了拉帘。 后来证明这是对的,因为宿舍没有空调,只有一个吸顶的转头扇,晚上睡觉 拉了拉帘后,根本吹不到身体,感觉又热又闷。 因为装了拉帘,我才可以脱光衣服,继续我裸睡的习惯。 既可以更凉快更舒服地睡觉,又不影响大家。 很快过了一个月,到了国庆,学校放假一周,大家准备都回家去。 想到回老家,又可以见到慈祥的爷爷奶奶,自然倍感亲切温馨。 还有一点就是,在学校一个月,天气炎热,白天上课都算了,晚上回到宿舍, 为了迁就大家的习惯,睡觉前还要一直受着衣服的束缚,真是又累有闷。 终于放假了,我一回到家,迫不及待的件事就是回到房间,清除身上所 有的束缚,然后蹦跳着去看望阔别一月的爷爷奶奶。 奶奶自然是一把将我拥入怀中,旁边的爷爷看着我一回来又马上是光溜溜的, 笑着说:「圆圆上高中了,还是不改小光猪的习惯,在学校这样可不好呢。」 我笑着回答:「人家是回到家才光猪猪呢,在学校不知多保守,睡觉都拉着 帘子呢,都闷出痱子啦。」 奶奶笑着说:「难为我们圆圆了,现在回到家,想怎样就怎样,这里又没外 人在。」 说笑着,我光着身子,进进出出帮奶奶扫地擦桌,摘菜洗菜,张罗晚饭,温 馨融融,不在话下。 第二天下午,我一个人独自出了门,跑到之前和小伙伴玩乐的后山小天地。 可惜,水潭边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 我有点失望,一个人脱光衣服,在水潭游了一会,又在草地上躺了好久。 直到太阳西斜,小伙伴们始终没有过来,我失落地离开了水潭。 随后两天,我每天下午都一个人去到小天地,但每次都是失望地一个人离开, 之后就没有再去过。 放假这个星期,我在家一直都是光着身子,陪爷爷奶奶说话聊天,帮爷爷奶 奶做家务。 爷爷奶奶看着我光溜溜的忙前忙后,又是疼爱,又是无奈。 转眼来到第二年的四月份,天气已渐渐变热,我又开始了习惯的裸睡。 这个星期五,学校响应政府退耕还林号召,组织全校师生到郊外,搞植树活 动。 很不巧,我从星期二起,就开始了反反覆覆的感冒,一直不得好,只能向班 里请假,在宿舍休息。 说来也巧,就在活动的前一晚,我半夜出了一身大汗,早上醒来感觉病魔已 离身而去,吃了点室友帮忙打来的白粥和麵包(室友虽思想保守,大家感情还是 很好的),又睡到十点多,精神基本恢复了八九成,赤着身子爬起来。 宿舍一个人都没有,外面也静悄悄的,听不到一点人声。 说是植树活动,大家其实都当作一次难得的郊游,这时又怎会有人留下呢。 刚想穿起衣服,忽然脑门闪了一下:对啊,现在宿舍楼都没人,这幺急忙穿 衣服干嘛呢。 何不趁此机会好好地享受一下没有衣服束缚的乐趣呢。 于是我赤条条地跳下床,轻轻地去开门,往外探了一下头。 果然,外面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 我实在太高兴了,把宿舍门完全打开,赤着身子,回去整理床铺。 整理完,我精神很好,就打算去梳洗一番,然后出去散散步。 还是有点不放心,再次到门口观察了一番,果然是人影都没一个。 于是我拿起毛巾牙刷等用品,赤条条地走去盥洗间。 在空荡荡的盥洗间,我终于在学校次以裸体的状态刷牙洗脸,感觉回到 了老家一样,心情愉悦难以形容,一边洗脸,一边哼出歌来。 梳洗完,我拿起用品,转身准备走出盥洗间,就在这时,我看到一个人影从 门外走进来。 糟了!我心下一惊,躲避已经不可能,只能硬着头皮站在原地。 来人进来了,是我们的英语老师程老师!程老师一眼看到我赤裸裸的站在那 里,惊讶地站在门边看着我。 我心里稍稍安定,程老师是我们的英语老师,而我是班上的英语科代表,所 以和老师的感情很好。 除了平时正常的上课下课,我还经常到程老师的单身小宿舍,帮老师打扫卫 生,批改作业等,甚至在休息天一起去逛街。 我们除了一般的师生关系外,还可以说是好朋友。 我和程老师对望了几秒,不知道该说什幺,只好喏喏的叫到:「老师……」 程老师一开始脸上满是惊讶,但很快,表情就恢复正常,还向我笑了一下, 走进来,问:「圆圆,你身体好些了吗?小心着凉啊。」 我镇定了些,轻声回答:「好多了。」 程老师说:「同学们都参加植树活动去了,我知道你病了几天还没好,放心 不下,就没去活动,专门过来看看。」 我回答说:「谢谢老师关心,昨晚出了汗,早上已经感觉不错,吃了早点又 睡了会,现在感觉已经好得七七八八了。」 顾着说话,一下子忘记了自己现在正处于一丝不挂,赤身裸体的状态,突然 间想起来,赶紧双手拿着用品放在胸前,满脸通红的站在那里。 谁知程老师脸上并没有显出责备的意思,也没有尴尬的神情,笑着说:「没 事就好啦,我们先回房间再说吧。」 说完,大方地拉着我的手,走回宿舍房间。 关上房门,我赶紧拿起衣服,准备穿上。 这时老师伸出手,轻轻地按住我的手,温柔地问道:「圆圆,是不是觉得现 在这个样子很放松,很舒服?」 我停了一下,吞吞吐吐地说:「是的。我以为大家都出去了,不会有人在, 所以……」 程老师又笑着问:「圆圆你平时在宿舍也会这样子吗?」 我以为老师要责备我,赶紧回答说:「不会,只是睡觉时才会,不过是拉了 床帘的。」 说完,我指了指床上的挂帘。 老师笑着点点头,又问:「那在家的时候呢?」 我还没回答,老师接着说:「不要紧,照实说就行。」 我看着老师亲切和蔼的笑容,心里安定下来,回答说:「我从小到大在家里, 只要是气温允许,一直都是这样子的。我觉得这样很自然,很舒服。」 说完又补充了一句:「家里只有爷爷奶奶,他们已经习惯了。」 老师侧着头想了想,说:「圆圆,其实你不必觉得羞耻和不安,人生下来本 来就是这样子的,是世俗的观念人为地为这种行为加上颜色而已。」 我想不到从老师口里,竟然说出这幺一番话,惊讶地看着她。 老师接着又说:「圆圆,我们既是师生,又是朋友。今天我就和你分享一个 小秘密。」 说完笑着看着我。 我一时摸不着头脑,只好静静地看着老师。 老师又说:「这是我们两人之间的秘密,谁也不对外说,你能做得到吗?」 我听了,赶紧说:「能!一定能!我们可以拉钩!」 老师笑了笑和我拉了购,又「盖了章」,接着说:「其实我和你一样,没有 外人的时候,也是这个样子的。」 我听了,惊讶的张大了口。 老师接着说:「这个不算什幺,以后还有令你更惊讶的。」 说完,神秘地笑了下,又哈哈地大笑出来。 笑了一会,老师说:「这里是宿舍楼,还是怕万一有人进来,看到影响不好。 你穿上衣服,到我那里吧。「 说完站了起来。 我听了,心里已经隐约知道老师的意思,马上快速穿上衣服,跟着老师出了 宿舍楼,走向老师宿舍。 老师宿舍是一幢五层高的筒子楼,全部房间被划成单间,内设卫生间和小阳 台,供老师中午休息,或短期留宿。 每个小宿舍都是老师们的小天地,里面一般炊具碗具什幺的,都齐全,方便 自己晚上或中午弄吃的。 此刻老师宿舍楼也是静悄悄的,看不到人影。 程老师的宿舍在顶楼中间,我们一起走了上去。 进房间后,老师把门关上并锁好。 回过头来,笑着说:「从今天起,在这里,只有我们两个时,就放下世俗, 以人类最原始,最自然的方式相处吧。」 说完,笑着把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脱了下来,老师脱衣服的时候,正面对 着我,没有一点迟疑,没有一点羞涩,一切都显得很自然,就连最后脱下乳罩和 内裤,也没有丝毫的停顿。 脱完衣服,老师就站在我面前,看着我微笑。 我抬起头看着老师,老师年纪大约四十岁出头,皮肤保养的很好,两只硕大 的rufang骄傲地挺在胸前,虽然有点下垂,但形状像木瓜一样,很漂亮,很诱人。 虽然生过孩子,腰身有点赘rou,但一点都不难看,反而显出中年妇女的丰满 圆润,下面阴部的阴毛不算浓密,很整齐,结实的双腿笔直,修长。 我呆呆地看了老师快一分钟,在老师真诚的眼光的鼓励下,终于放下包袱, 也将身上的枷锁全部卸下。 我们又互相欣赏了一下,不约而同张开双臂,拥抱了一下。 那天,我和老师在小宿舍里一起赤裸着身体,一起做饭,吃饭,聊天,两个 人像多年的朋友一样,说说笑笑,直到傍晚,外面人生渐响,其他师生回来了, 我才穿上衣服,依依不舍地告别出来。 那天后,我和老师的关系进入一个新的层次。 后来,我每次到老师的宿舍,都把衣服全部脱光,就像在家里一样,赤裸着 打扫卫生,赤裸着帮老师批改作业,赤裸着和老师倾谈心事。 在这种状态下,大家都觉得很自然,很舒服,没有半点尴尬,而且这个样子 做事,也觉得很轻松,不觉得累。 转眼到了六月中旬,马上就要期末考试了,大家每天都在紧张的複习功课, 迎接大考。 这天是星期五,下午放学,我像往常一样,到老师宿舍「放松一下」,老师 拉着我手说:「圆圆。快到期末考试了,我知道大家都很紧张,但你的成绩一向 很好,只要不出大的差错,是没有问题的。真真放假回来了,我和她提起过你, 她很希望和你做朋友呢。明天乾脆就放假一天,到我家玩,放松一下吧。」 我听了很高兴,自然连口说好。 这还是老师次邀我去她家呢。 老师和我提过,她父亲是退休生物学教授,母亲是市话剧团退休演员,先生 是农村人,是农业大学毕业的研究生,老师父亲的得意门生,现在在市郊承包了 一个农场,经营得有声有色。 因为老师先生的父母在农村,不愿意到城市生活,所以老师的先生和恩师一 家人一起住。 老师的家就住在农场旁边,是一幢漂亮的别墅。 他们有个女儿叫真真,在省城读大一,现在刚考完试放假回来。 他们家里还有一个跟了他们三十多年,已经完全融入他们家庭一份子的女佣 人。 老师告诉了我详细地址,叮嘱我路上小心。 老师很神秘地告诉我,明天会有一番惊喜。 我追问什幺惊喜,老师却摆摆手,神神秘秘地说天机不可泄漏,到时便知。 想到明天去老师家做客,当天晚上我兴奋得睡不着。 第二天早早的就起了床,梳妆打扮一番,看看时间还早,像热锅上的蚂蚁, 左顾右盼。 九点钟,我准时来到老师别墅前面,别墅是一幢三层高的小洋房,前面有一 个院子,访客要先通过院子外的大门,经过院子进入屋子。 院子用铁艺栏杆围着,围墙上面装了像箭头一样的铁支,尖头向上,以防外 人轻易爬进。 别墅后面连着山坡,中间是一块很大的空地,用高高的围墙围起来,围墙上 面也装了尖头铁支,防卫得很安全。 我按了下可视对讲机,屏幕现出老师的样子:「是圆圆吗?」 我将脸向着摄像头:「是的,老师。」 老师很高兴,说:「快进来吧。」 说完按开了电子门锁。 我拉开铁门进了院子,铁门自动合拢锁上。 我走到屋子大门前,大门已经微微打开,听到老师在里面叫到:「圆圆进来 吧,不用拘束。」 我推开大门进去,就看到了屋子里的所有人,顿时定在了那里。 老师和她母亲,还有女儿三人,站在宽阔的欧式沙发前,微笑着看着我。 远处的楼梯边,一个五十岁左右的妇女,正在弯着腰拖地,看我走进来,站 直身子向我点点头。 老师走上前,拉着我的手,向我介绍她们。 我目瞪口呆地站在那里,听着老师的介绍,脑子一片空白。 因为此时站在我面前的所有人,竟然都是一丝不挂,全身赤裸!老师的母亲 看起来六十多岁,满头银发,梳了个很好看的发髻,脸上虽布满皱纹,但五官很 精緻,看得出年轻时一定是个大美人。 胸前的两只rufang有点乾瘪,但形状还保持的很好。 下面微微鼓起的阴户上面,是稀疏的阴毛。 老人家大方自然的站在那里,微笑着向我点头。 老师女儿则满脸俏皮地站在她姥姥旁边,嘻嘻地向我笑着。 老师女儿长着一副娃娃脸,rou嘟嘟的,虽然身高已经长到和母亲一样了,还 是一副布娃娃的样子。 皮肤像婴儿一样白嫩,rufang不大,像两只小兔子一样在胸前抖动,下面阴部 乾乾净净,没有一根毛,阴户像小馒头一样微微鼓起,两片yinchun紧紧地合拢并排 在一起,中间看上去只有一条细细的缝。 远处正在干活的霞姨,身材高大,粗手大脚。 我慢慢回过神来,也笑着向大家问好,并我自介绍了一番。 老师介绍说她母亲姓张,我就顺口的叫了声:「张姨好。」 张姨热情地招呼我坐下来,笑着说:「没有吓坏你吧?是真真这小妮子想出 来的,本来我不同意,拗不过她软泡硬磨,只好陪着她疯一次。呵呵。」 我又笑着对老师女儿说:「真真姐好。」 真真笑着说:「什幺姐不姐的,把我都叫老了,还是直接叫我真真吧。 我去给你拿吃的,你坐一下。「 说着蹦跳着走了开去。 张姨赤裸着身子,很自然地坐在沙发上,没有一点尴尬。 我已经明白昨天老师说的惊喜是什幺了,笑着回答:「没有吓坏,真是惊喜 呢,昨天老师还神神秘秘地不肯告诉我。」 一边说,一边很自然地在张姨面前,把衣服全部脱了下来,没有一丝的迟疑 和尴尬,就像平时在老师小宿舍里一样。 张姨看我如此自然大方,满意地点了点头。 接着,张姨、老师和我拉起了家常。 张姨告诉我,他父亲在民国时期就到了西方学习绘人体画,思想已经很开明。 回国后,一时找不到模特儿,就说服自己女朋友做自己的模特,后来自然成 了妻子,就是张姨的母亲。 由于画画经常时间很长,休息时间又短,脱衣穿衣很麻烦,张姨母亲就乾脆 休息时间保持裸体状态,后来更是渐渐习惯了全天裸体生活的形态,张姨父亲思 想很前卫,很快接受了妻子的习惯,自己也渐渐喜欢上裸体生活。 后来生了张姨哥哥和张姨后,也一直保持裸体生活的习惯不变,所以小孩子 在父母的影响下,从小到大,也是一直保持裸体生活的习惯。 我小心地问:「那程老先生和顾先生(老师先生)呢?他平时是如何与你们 生活的?」 张姨呵呵笑道:「老程早年留学法国,思想比我还前卫。 至于小顾,既然娶了小程,又是他恩师的门生,慢慢也习惯并融入来了。「 我有点惊讶:「程老先生和顾先生平时在家也像我们现在这个样子?」 张姨说:「是呀。其实这很自然的,大家都是一家人,没什幺尴尬,这样相 处,反而更加融洽,更加和谐。」 接着又说,老程和小顾今早去谈个合同,中午会回来和大家吃饭,到时你不 用拘束,像平时一样自然就行。 我听到等下有两个男人也会加入我们的裸体聚会,心里有点紧张。 我在高中以前,虽然在家一直是裸体生活,但面对的是熟悉的爷爷奶奶。 虽然也一直和几个男小伙伴一起去后山裸体嬉戏,但那时是大家不谙世事。 高中一年,不但身体已渐成熟,胸前的双乳已经发育成形,下面的阴毛也长 得郁郁葱葱,已经从女孩子的洗衣身板变成少女的玲珑体形。 思想也成熟起来,渐懂男女之事,当然就明白了以前裸体嬉戏时,小伙伴挑 拨我的小meimei,为何脑子像短路一样,当然也明白了小meimei流出的分泌物是什幺, 也才知道以前大家嬉戏虽然是裸体相对,但思想是多幺的纯净,或者说,是多幺 的幼稚吧。 高中以后,曾一度停止了裸体生活,虽然最近在程老师引导下,又重新开始, 但面对的也只是熟悉的程老师一个女人。 今天被程老师搞突击,突然间要面对程老师一家人,有老有少,尤其还有陌 生的成年男人,跳跃实在太大,思想一下子没适应过来,心里既紧张,又有点期 待。 这时,真真过来了,拉着我去参观屋后面的花园。 屋后的花园,原来竟是别出心裁的园林式庭院。 整个庭院以江南园林风格为主题,有假山,有池塘,有凉亭,凉亭布置了石 桌石椅,还有鞦韆. 庭院后面的斜坡被改造成一片草坪,面积很大,至少两百平米以上。 庭院的石桌石椅打扫得很乾净,一尘不染,草坪的小草更是修剪的整整齐齐, 看过去绿油油的,又平又齐。 真真拿出零食和饮料,和我在凉亭里说笑谈天,又在鞦韆上打闹嬉戏。 大家都赤裸着身体,赤裸着双脚,无拘无束,我感到整个人前所未有的放松, 完全忘记了期末大考前的紧张。 然后,真真又带我去参观她的闺房。 闺房布置得华丽而温馨,又不失典雅。 房间的窗户是大幅的落地飘窗,面向别墅前面的小院长。 房间在二楼,从窗户往下看,整个小院子一览无余,往远处看,小马路的过 往车辆和行人也看得清清楚楚。 真真告诉我,窗户的玻璃用的是特殊的镀膜反光玻璃,不但可阻挡紫外线, 而且人在里面可以看得到外面,外面却完全看不到里面。 所以,平时真真在房里,基本上很少拉窗帘。 我们在窗前看着外面的景色说说笑笑,转眼已经到了中午。 这时,我们看到一辆轿车开过来停在门外,一个老年男人和一个中年男人, 开门走进来。 真真笑着说,爷爷和爸爸回来啦。 (五)天体家庭 看着程老先生和顾先生一前一后走进了屋子,我的心又扑扑的跳起来。真真 看着我,似乎看出了我的紧张,过来拥抱了我一下,笑着说:「不用紧张。我们 一家人从小到大,一直都是这样相处的,大家都很轻松,很自然。mama邀请你过 来,是和奶奶和爸爸商量过的,他们都表示同意,所以你以后就是我们的一份子。 在这里,就当成在你老家一样就行,把我们当成你的亲人就成。」 一边说,真真一边轻轻地抚摸着我的小rufang,笑道:「你的rufang真好看,现 在虽然还不是很大,但形状这幺漂亮,以后长大后一定会迷死人。」 接着用双手摸了摸自己平坦的胸部,歎息着说:「我就比你差远了,估计也 就这样了,不知道奶奶和mama的基因都遗传给了谁。听说现在的隆胸技术很成熟 的,真想去弄一下,但mama坚决反对,说自然才是最美丽。」 其实真真的rufang也不是平得没有,只是和张姨和程老师比,比较小而已。我 被她逗乐了,说:「不会啦,你整个身材很协调,如果刻意去改变,反而不好。」 说笑着,我紧张的心情也慢慢放松下来。 这是,传来敲门声,真真去开门,是女工霞姨。 霞姨还是像刚才一样,赤着身子,一丝不挂。我打量了一下霞姨,霞姨四十 多岁,一头短发烫了小波浪,看起来很精神,身材高大,骨架也大,宽阔的肩膀, 厚实的身板,用虎背熊腰形容一点都不为过。 两只直筒型的rufang呈八字形挺在胸前,下面的阴毛很浓密,布满了阴户上面 和yinchun两边。霞姨大方地在门口向我们说:「真真,圆圆小姐,先生和老爷回来 了,在客厅等你们下去吃饭呢。」 真真说:「好。我们马上下来。」 说着,拉着我的手往前走,我迟疑了一下,真真对了笑了笑,用力拉着我, 我只好跟着她一步步往外走。 跟着真真下到一楼,只见两张单人沙发上,各自坐了一个男人,正在谈笑, 听到声音,一起站起来转过身看过来。 我抬头看去,见到了程老先生和顾先生,正在向我微笑点头。两个人和我们 一样,此时,身上都是不着寸缕,一丝不挂。 程老先生六十多岁,头花花白,梳着二八式分头,戴着一幅金丝眼镜,显得 很儒雅,身材不算魁梧,比张姨略高,皮肤比较乾枯,细长的yinjing很自然地垂在 胯下,没有什幺特别反应。 顾先生四十多岁,身材魁梧,皮肤黝黑,国字脸,剃了一个板寸头,显得精 力充沛,身上一身肌rou,没有什幺多余的脂肪,正是运动家的体形。 顾先生的yinjing很粗大,看到我,yinjing自然地跳动了几下,竟然勃了起来,但 很快又平和下来,斜斜地挂在胯下,仍然是微微勃起的状态。 程老师瞄了他一眼,装作没看见,笑着走上前,拉着我的手做了简单的介绍。 我平生次看到成年男人的裸体,而且是面对面,尤其顾先生yinjing此刻还 微微勃起,我的脑门像被电击了一下,有点发呆,彷彿又想起以前和男小伙伴们 嬉戏打闹,我用手拉扯小伙伴勃起的小弟弟的情景,但那时大家思想纯洁,大家 都没多想,现在我已经初懂人事,看着顾先生微微勃起又粗又长的大yinjing,一时 竟出了神。 程老先生看着我满脸通红的发窘样子,呵呵大笑:「小圆圆不用紧张,放松 就行。来,我们先吃饭,大家边吃边聊。」 说着,挥挥手,转过身,先走过去餐桌。顾先生知道自己的状态,有点尴尬, 也笑着说:「圆圆现在开始就是我们家的一份子,圆圆以后要常来,当自己家就 行,不要见外。」 也转身走开去。真真笑着叫道:「爷爷爸爸,等了你们好久了,都饿扁了。」 说着,拉着我一蹦一跳地走去餐桌,张姨和程老师也跟着过来。 餐桌是八人桌,呈长条形,两头各有一座,两边每边三座。此时,程老先生 已经坐在首座,张姨上前做到他右手边,顾先生坐在程老先生的左手边,旁边是 程老师。 圆圆坐在张姨旁边,我就很自然地坐在了真真旁。 这时,霞姨已经陆陆续续把菜端了上来,摆好位置,总共六菜一汤,很是丰 盛,摆好佳餚,霞姨接着又给每人盛了一晚白饭,再摆上酒水饮料,帮程老先生 和顾先生倒了酒,又给我们几个女人倒了饮料。 霞姨动作麻利连贯,在我们座位中间穿梭而行,虽然赤身裸体,两只直筒大 奶子不断地摆动,但显然霞姨早就习以为常,丝毫不受影响,不管是端菜,还是 斟酒,在座位之间进出自如,身体一点都不会和器皿接触,更不会和我们任何一 人的身体擦碰,真是大开眼界。 我笑着说:「霞姨,坐下来一起吃饭吧。」 霞姨笑着说:「你们慢慢吃,我去厨房吃就行。」 我心里暗暗吐舌,老师一家真像电视剧的望族家庭,长幼尊卑,一丝不苟。 程老先生举起酒杯,呵呵地笑着说:「欢迎圆圆今天加入我们这个天体大家 庭。来,乾杯!」 大家都举起杯来。 碰完杯,程老先生又说:「大家起筷。圆圆,当在家吃饭就行,想吃什幺夹 什幺,别拘束。」 本来我已经放松心情,但看到程老师一家这幺严格的规范架势,又开始有点 紧张,生怕自己犯了规矩,或说错了话。 程老师看出我的紧张,笑着说:「圆圆别紧张,就当大家平时聚餐吃饭就行。 别看老爸一套一套的,其实他很好相处的。」 真真也说道:「就是,爷爷思想本来都是很前卫很西化的,偏偏这套架式却 几十年不变,搞得像拍电视一样。」 此时大家坐在餐桌前,大家又举起碗来,餐桌和碗具遮挡了众人身体的大部 分,尤其遮住了程老先生和顾先生的yinjing,令我感到没有像之前那幺尴尬。 听着他们说笑,心情慢慢放松很多,也举起筷子,和众人一边说笑着,一边 大快朵颐。 席间,程老先生次向我简单的介绍了天体的概念,国外和国外的现状和 问题。 张姨在一旁补充,又帮我分析了自己从小到大喜欢裸体的原因及心态,程老 师和真真也不时加进话来,大家边吃饭,边探讨,气氛非常融洽,就好像一家人 一样。 吃完饭,霞姨上来收拾碗筷。我留意到霞姨做家务不但手脚很麻利,而且还 很精细。 虽然赤着身子,晃着rufang,但丝毫不影响速度,油滑的碗筷和抹布一点都不 会沾到身上,身上一直保持乾净整洁,真是歎为观止。 程老先生对顾先生说:「我去午睡一下。小顾你将上午会谈的结果整理一下, 注意各个细节,修改好合同拿给我看,争取晚上和对方落实签好。」 又对我们几个女的说:「你们自便,不用管我们。」 程老师说:「你们先忙你们的吧,圆圆等下和真真再玩会,就要回学校去。」 我也忙说:「晚上有晚自习课,我等下就要回去了,你们先忙,谢谢。」 于是,两个男人各自各去,真真拉着我到了后花园的草坪上,今天天气是阴 间多云,太阳隔着云层,暖洋洋的,又不觉热辣。 我们在乾净的草坪上躺下来,背后赤裸的肌肤和柔软的小草轻轻磨蹭,说不 出的惬意和舒服。 我们并排着,用双手枕着脑袋,躺在草坪上聊天。 真真告诉我,由于外婆和舅姥爷从小的生活习惯影响,不但他们一家人有天 体生活的习惯,舅姥爷一家人也长年保持着天体生活的习惯,两家人关系很好, 经常一起举办家庭聚会,当然是真正纯净的天体聚会。 大家在一起裸体吃饭,裸体聊天,裸体烧烤,裸体泡温泉,裸体打网球,裸 体跳舞…… 每次大家聚会,由于大家是真正放下心理上和身体上所有的束缚,所以大家 都非常的放松,非常的尽兴。 圆圆笑着说:「过不久,老妈学校考完试放假后的个周末,大家就会有 一次聚会,如果你愿意,欢迎加入我们的天体大家庭。」 我听了,忙说:「如果你们不介意,我当然是非常的渴望加入你们。」 圆圆哈哈大笑:「想不到你这小妮子,这幺快就适应了天体生活,前两天和 老妈谈论,她还说可能你要几次以后才适应呢。」 我听了有点不好意思,只好呵呵的笑着敷衍过去。 圆圆捏了一下我的小rutou,说:「你先专心考好试来,到时一定要来,大家 都欢迎你。」 我的rutou被真真捏着玩弄,竟觉得很刺激,也笑着反手去抓真真的小rufang, 大家赤裸着身体,嬉笑着在草坪上打闹,真是高中以来前所未有的放松。 想到很快可以参加他们的天体聚会,心里非常激动,非常期待。 从程老师家里过了大半天的天体生活,回到学校,心里是说不出的放松,整 个人像充满了电,非常的有劲。 回到寝室,室友们都已经回来,心里有一股冲动,想马上就卸下束缚,脱光 衣服,在寝室继续天体形式,但考虑到室友的接受程度,还是算了,心想以后有 机会再慢慢来。 但只要回到床上拉上床帘,当然是迫不及待的马上脱光衣服,偷偷享受裸体 的舒适和快乐。 期末考试很顺利,我的成绩超乎想像的好,在班上和年级都是名列前茅。 程老师很高兴,祝贺我之余,与我再次落实了周末聚会的约定。 学校星期五就举行了散学典礼,然后是两个月的暑假。 同学们吃完中午饭,陆陆续续都回家了,整栋宿舍楼的人一下子走了八八九 九,剩下很少的人因为各种原因推后一两天走。 宿舍假期不关闭,有的同学也不回家,在宿舍过暑假。 我明天要参加老师的家庭聚会,所以推迟回家,下午开始就剩下一个人在寝 室。 室友们一走,我就迫不及待地脱光了衣服,提前享受天体生活的乐趣。 这天下午和晚上,我在宿舍一直赤裸着身体,裸体看,裸体整理衣服床 铺,还大胆地裸体穿过走廊去上厕所。 次明目张胆地在宿舍楼过天体生活,心里既兴奋,又紧张,想到明天的 天体聚会,更是期待和激动。 到了晚上,心里居然有种莫名的冲动,很想就这样赤身裸体,一丝不挂地走 出去,甚至希望碰到陌生人,让陌生人欣赏一下我美丽的少女裸体。 已经试着走到了下一层,听到远处的人声,终究还是有点害怕,克制住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