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FZ/BlackKing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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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事情，即使是忘记了，但是身体的本能却还记得。失去了记忆也被抹掉了相关情感的工藤铃姬就在幼小的绿发女孩面前——乌黑的长发，白皙的肌肤，鲜红的眸，还有那自信洋溢目视前方的王者气质…… 不敢奢求太多的绿发女孩有着比一般的小学生还要来的柔弱的身体，乖巧的窝在铃姬的怀里，仿佛那个拥抱就代替了全世界。 “乖~，告诉jiejie你家在哪？送你回家啦~” 黑发少女的那双红眸没有一丁点的不耐，这个脾气暴躁性格傲娇的王总是在孩童面前显得格外包容率真，任凭她撒娇沉默不愿开口，黑色的王依旧耐心的注视着她、 是了，现在的她不再是工藤铃姬的挚友，她和她再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她在铃姬的面前不过是一个被吓坏了的小孩子而已。 【铃酱】早就不在了……奥里尤的铃姬是被石盘和命运杀死的，而慕谙的铃酱则是被她自己狠心杀死的。 “呐，告诉jiejie你叫什么？jiejie叫铃姬哦~” 十足的哄小孩的语气，却让绿发幼女的内心再度泛起无边的苦涩。 ——也许……是平行世界里的铃姬，也说不定…… 幼小的女孩抬起头，浅绿色的眸让铃姬稍微愣神了一下。 但也只是一下。 光是要克制住自己内心激动不已的心情就费尽了全部力气的女孩哪里能够注意得到这么一点小小的愣神。 “千鹤。” 绿发的女孩听见自己软软的声音状似平淡的说。 “我的名字，是吉田千鹤。” 解决了沟通问题后，打着送千鹤回家的借口，铃姬灵体化后带着雁夜和樱一起去了吉田的家里考察，看到被送回来的安全无恙的小女儿，吉田家对间桐雁夜的好感达到了顶点。在得知因为身体原因而即将不久于世的间桐雁夜无法抚养女儿间桐樱之后，这户好心的人家则是在商量了一番后，决心帮助雁夜收养这个可怜的女孩。 “樱，要不要把姓氏改成这家人的姓氏？” 面对雁夜的话，这个沉默寡言的女孩摇了摇头，说出了这段时间以来最长的一段话。 “我，喜欢雁夜叔叔……讨厌间桐家，但是，喜欢雁夜叔叔……所以，想要和雁夜叔叔一起……一家人的姓氏。” “……樱！” 那边抱着小姑娘一副蠢爸爸标准模式的间桐雁夜顿时被樱感动得要死，那块散发出温润光泽的青绿色玉佩在樱的脖子上牢牢地挂着——间桐家的魔术刻印被铃姬强行扒了下来，用牢固的容器加以封印保存后留给了樱。无论是要自己使用还是交给别人……哪怕是卖掉都交由樱来决定，因为那个时候无论是雁夜还是铃姬都不会在她的身边。 既然找到了合适的人家，铃姬当机立断拉着雁夜开始为樱做一系列的准备，以防万一在冬木市远郊购置的土地和房产还算不错，一块小小的灵脉潜伏在哪里；还有动用了黑之王来自未来的科技优势与绝佳的头脑智慧（说白了就是黑客）为她留存了一些足以一生无忧的金钱。 那个可怜的女孩日后必定会再次失去这个为了她奋斗至今的雁夜叔叔，即使是现在被吉田家收养，也不能担保日后就可以一生顺遂无忧。 小樱她……应该有一个普通女孩该有的生活，资质再好，学习魔术也依旧是她自己的决定。 ——没有谁可以擅自决定谁的命运。 “雁夜叔，今天晚上我会去爱因兹贝伦家的城堡赴宴，必要时……我会联络你。” 身材娇小的黑色王者穿着常服，那张可爱的娃娃脸上依旧带着灿烂单纯的笑靥。 “今天晚上是王者的宴会，即使是万一有危险我也有应付的自信，所以雁夜叔就留在这里吧~” 雁夜手背上的令咒是三条狰狞的扭曲线条所组成的漩涡，现在则只剩下可怜巴巴的一条。 之前为了修复小樱饱受折磨的身体，两个人牺牲了一条咒印的魔力来温养女孩的身体，因为都是半吊子的魔术手段所以平白浪费了不少魔力，还有一条则是用来稍微挽回一点间桐雁夜那残破的身躯——当然，也不失为验证理论的临床案例。虽然不能有效地利用全部魔力，但是用于修补人类的身体却还是足够的。 三条令咒，一条给了雁夜一条给了樱，唯一剩下的那条令咒自然是铃姬的。 ——必要时，由雁夜发动令咒。 那会给予铃姬足够的魔力去全力一战。 然后，失去了全部令咒的雁夜自动视为放弃圣杯战争（*）。 灵体化消失的漆黑少女，是Berserker。 虽然是非常奇怪的英灵，但却是帮助雁夜给予了小樱光明未来的人。 没有足够流传于世的传说，却有着举世无双的强大力量；没有王者该有的不可一世，却有着普通少女的单纯天真。 虽然不知道少女心中的愿望，但是，雁夜却不由自主的觉得，若是圣杯真的可以实现一切愿望，那么就请让那个可爱的少女实现她的愿望吧。 ——因为，有着那么温暖眼神的少女，她的愿望，想必也一定是非常温暖可爱的愿望吧！ 漆黑而静谧的夜晚，凉薄的空气侵入人的肺部，带去一阵不可抵挡的寒冷。 铃姬对着手心呵了口气，似乎那样会为她带来点温暖。 被破坏的乱七八糟的树林被娇小的少女远远地甩在身后，跨过像是被城管冲撞了一番的大门，穿过布满了碎石尘土和建筑物残骸的城堡大厅，走过雕琢着繁复花纹的长廊，黑色的王权者来到了爱因兹贝伦城堡的花园里。 城堡中庭的花坛旁，穿着印有大战略字样和世界地图的白色T恤以及一条蓝色牛仔裤的红发壮汉拿着木质的取酒器，酒特有的味道在庭院里四下逸散。穿着蓝色裙甲的金发少女姿态凛冽，浑身上下都透露出高洁正直的气质，她此刻的脸上浮现出非常明显的怒意，显得这位骑士王更加的高不可攀。 似乎是察觉到了黑之王的到来，红发的壮汉挥挥手，恍若老友一般不拘小节。 “唷！你终于来了啊，黑之王，你要的那个什么热巧克力余可是给你买来了哦！” “是我是我啦！Rider你哪里来的钱啊？！到最后还不是我掏腰包！！” 大约是之前的气氛有些凝重，韦伯不自觉的紧张起来，下意识的对着Rider抱怨。虽然是主从，不过如今看来反倒是征服王占据了领导地位，魔术师学子倒也不在乎，两个人亲亲热热随便放闪光的行为简直要闪瞎所有看见他们的人的眼睛。 相对于其它英灵，本该是最难以沟通的狂之座Berserker如今却是最正常最容易和普通人混在一起的英灵，黑之王工藤铃姬先是照例给爱因兹贝伦城堡的主人爱丽丝菲尔打了招呼——“抱歉，不请自来真是打扰了。”“哪里，Berserker酱的话我可是大欢迎哦~”诸如此类的见面客套话，在前辈面前嚣张却长辈面前向来很有礼貌的铃姬还拿出了一盒蛋糕送给爱丽丝菲尔作礼物。 在别人家做客惯有的一套礼节做完后，黑之王这才翻着三白眼一脸不爽的开嘴炮—— “宴会什么的也未免太寒酸了吧？把人请来结果连地点都不好好的说明，门口那一大堆防御阵势是在闹哪样啊！早知道我还不如直接带你去吃自助呢……事先声明，蛋糕是给爱丽jiejie带的礼物，征服王你休想偷吃！！” 高级点心的香味混合着酒的香气飘散开来，因为放置的时间有些长而变得温温的热巧克力被韦伯小心翼翼的递给了满脸不爽的铃姬。 “请、请用……QAQ” “哦，谢谢。” 虽然韦伯长了一张很好欺负的脸，不过看在热巧克力的份上，铃姬还是忍下了之前的不满。而且，就算她是这种既中二又傲娇的个性也不至于连一点最基本的礼貌都不懂吧，至于露出那种【那个Berserker居然对我道谢了嘤嘤嘤】的表情吗？！ 法制社会下生长起来的（自认）遵纪守法的黑之王默默扭头，红眸里写满了郁闷。 “de~金闪闪还没来吗？记得他也受到邀请了啊……迟到了吗？”铃姬喝着热巧克力四处张望着。 面对黑之王的疑问，征服王恶作剧般的笑着，像是自言自语地开口说道。 “唔！对对，这里还有一个自称是【王】的人哪！” “——玩笑到此为止吧，杂种。” 似乎是响应着征服王和黑之王的话语，炫目的金光在中庭闪现，灿烂的金粉内身着闪耀光辉的黄金盔甲，傲慢的英雄王带着兴味的表情走了出来。 在看见这位金光闪闪的英灵后，高洁的骑士王一下子就跳了起来，碧青色的眸里燃着愤怒。一身蓝色裙甲的阿尔托莉雅立刻言辞犀利的质问道： “Archer！你在做什么？！！” 不怪乎她如此紧张，因为就连黑之王也一下子站了起来，鲜红的眸死死盯着英雄王的右手。 吉尔伽美什的手里，拎着一个幼小的女孩——浅绿色的头发和温顺的眉眼，仅仅是注视着就会让人不自觉放松下来的可爱的女孩。 是之前被铃姬救下后，并帮忙收养了樱的吉田家的那个女孩。 “……千鹤？！” 黑之王和骑士王的反应都很有趣，吉尔伽美什抬起手晃了晃弱小的绿发女孩，说：“哦~至于露出那种气势汹汹的表情吗？Saber和Berserker唷~，你们以为本王是那种会无聊到对这种幼崽随意出手的杂碎吗？！” “你……！！！” 相较于英雄王扬起下巴露出的不屑，骑士王涨红了脸死死瞪着英雄王，忿忿不平的表情很大的娱乐了这位恶趣味的金色王者。 对这两个人之间那种八字不合的气场完全没兴趣，幼崽控发作的黑之王大喇喇的走过去从英雄王手里抢过那个被吉尔伽美什像是拎着动物一样对待的幼女，在确认了女孩并没有受到什么实质性的损伤后，铃姬暴起一脚毫不客气的对着英雄王的膝盖恶狠狠地踹了下去。 “不要这么对千鹤！小孩子是很脆弱的啊！！！” 理所当然的落了空。吉尔伽美什是何许人也，就算是行为略有不当之处，面对铃姬这样的不满又怎么可能乖乖站在原地让她踹到。 “哼，本王好心带这个小家伙过来找你，你却如此无礼的对待本王……可知这是大罪？！” 金色的涟漪在英雄王的身后sao动，见状，铃姬也不甘示弱的凝聚起了魔力，黑色的阳炎在一阵波动后浮现出来。 眼看着两个英灵就要在这里打起来，引起这场争端的绿发幼女急忙劝阻道： “那个……是我自己跟过来的，路上刚好碰见了金色的大哥哥，顺路把我一起带过来了……” 被铃姬抱在怀里的绿发女孩扯了扯铃姬的衣袖，浅绿色的眼睛里回荡着温温柔柔的笑意。 “是我不好，对不起……” 不仅如此，征服王也出言劝阻。 “嘛！今日前来可是为了参加这场王者的盛宴啊，这般不识相的开始打斗起来……未免有失王者的风范啊！” 既然有人给了台阶，铃姬自然是迅速收敛起了自己的魔力，而吉尔伽美什也悻悻的将金色的涟漪收了起来。 “来！Berserker说自己还未到法律规定的饮酒年龄所以不喝酒，Archer你应该不会拒绝这美酒的吧？” 征服王举起酒器，而英雄王勾起嘴角瞥了一眼黑之王后，接过酒器喝了一口。 “——这是什么劣酒啊，居然用这种酒来进行英雄间的战斗？” 被各种美酒养刁了胃口的英雄玩自然是无法接受这种市场上的廉价酒液，金色的英灵一脸嫌弃的丢下酒器，充满厌恶的皱着眉头。面对Archer那直白的嫌弃，Rider则歪着头疑惑的说道： “是吗？我从这儿的市场买来的，是很不错的酒啊！” “会这么想是因为你根本不懂酒，你这杂种。” 毫不客气的贬低着Rider带来的美酒，Archer打开王之财宝，拿出镶嵌着炫目宝石的一系列酒具，沉重的黄金瓶中盛满了无色清澄的液体。 “看看吧，这才是【王之酒】！” 趁着那边三个英灵相互之间交流美酒的空隙，铃姬抱着绿发的小女孩走到了爱丽丝菲尔的面前。 “不好意思，爱丽jiejie可以暂时帮我照料一下这孩子吗？今天晚上应该是不会有战斗的，不过小孩子掺和进来不太好……结束以后我会带着她离开的。” “完全没有问题的哦~这个孩子请尽管交给我来照顾，Berserker酱就毫无顾虑的去参加王者的宴会吧~” 体贴温柔的人造人女子拉着幼小的人类孩童，一大一小两个都是十分温婉体贴的类型，放在一起简直就是契合的无与伦比的美丽画作。 铃姬蹲下来摸了摸绿发女孩的头颅，笑眯眯的说： “千鹤就先和这个jiejie一起呆着，铃姬jiejie还有事情，等一会儿就带你回去哦~” “……嗯。” 小小的脸上泛着红晕，像苹果一样可爱的脸颊，宛若幼鹿般明亮的绿眸目送着黑发的少女起身离去，小小的手指蜷缩着在空气里一点一点变冷。 ——于情于理，她都已经再也不能和那个张扬自信的女孩一起了。 ——你的世界里不再有我，而你也不是属于我的世界里的人。 指尖还残留着的温度飞快的消失，背负着重重记忆的绿发女孩看着那个逐渐远去的背影，几近疯狂的想要扑过去抱住她，询问哥哥和景吾的近况……但她不能。 ——因为，她已经连靠近铃姬的资格都没有了。 “Berserker哟~，你来的正好，快来告诉本王吧……” 金色的英灵用那双宛若蛇一般的竖瞳盯着安顿好女孩后走过来的黑之王，黑发红眸的少女身上的那股桀骜不驯的信念实在是对足了英雄王吉尔伽美什的胃口，那种宛若看见过去的自己的感觉让这个目中无人的王者忍不住对铃姬另眼相待。 “你的【王道】，是什么！” 胸怀着征服世界野心的Rider，愚蠢到妄图改变历史的Saber。 前者可敬，后者可笑。 正因如此，最古老的王才会如此的期待着这个新生的黑色王者，期待着这个与过去自己是那么相似的王会有着怎样的【王道】。 长长的黑发是连黑夜也不及其幽深的漆黑墨色，白瓷般细腻光洁的娃娃脸上点缀着是连鲜血也不及其鲜红的夕霞色双眸。绯红的色调透了出来，某种强烈的光辉落入黑之王火焰色泽的瞳孔里，将那双清澈的瞳孔渲染得几近发亮。 那光在少女的艳红瞳孔之中一掠而过，宛如年轻黑之王的瞳孔深处燃起了一层浮光的火焰，仿佛在一刹那，让瞳孔的鲜红之色达到了极限。 没有概念武装包覆的身躯透过衣服的曲线折射出某种少年人特有的鲜活，即使同为英灵，少女却依旧比周围这些赫赫有名的英雄们要多出一分活力。生于现代社会却依旧被命运选中的王者，生活顺遂却还是不断遭受着悲哀的伤痛，稚龄之姿的少女有着无论如何也不会被打垮的□□脊梁，铭刻在骨血与灵魂中的高傲让她挺胸抬头目视前方。哪怕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少女的身上依旧有着浓烈而又暴虐的自信。 “我是王，因为我有着王的力量王的眼睛王的意志……可我又不是王，因为我不是凭着自己的意愿成为王的！” 和孩子一样讨厌喝酒喜欢甜味食物的少女，此刻绽放出了无与伦比的光辉，从内而外散发出的光芒远比传说加身的光辉要素还要来的光彩动人。 “既然命运安排我成为王，那就要做好遭受王者报复的准备！” 纤细修长一看就是养尊处优的女孩子的手指捏住了英雄王的酒杯，一饮而下。酒流入喉中时，只觉得脑中充满了强烈的膨胀感——性烈而清净，芳醇而爽快，浓烈的香味充斥着鼻腔，整个人都有种飘忽感……即使是不喜喝酒的黑之王也不得不称赞这美酒的味道。 “很好喝！Archer的品味果然还算是看得过去！” Archer露出了自豪的微笑，红色的竖瞳因为得到了Berserker的称赞而显得十分得意。 “当然，无论是酒还是剑，我的宝物库里都只存最好的东西——这才是王的品味。” “………………金闪闪你很啰嗦啊，真是烦死本王了呢！” 铃姬放下酒杯，可爱的脸庞上流露出了不输给征战沙场之人的豪爽。似乎是因为喝了酒的关系，脸颊泛起了非常明显的红晕，不过原本别扭傲娇的话语似乎也变得……直白了许多→_→ “【王道】什么的无所谓啦~我只要有巧克力吃就很满足了！” “……你这家伙居然这么没出息？！！” 呈现出醉酒状态的黑之王红着脸笑眯眯的模样在吉尔伽美什的眼里显得分外刺眼，金光闪闪的英灵危险的眯起眼睛，杀气混合着怒气不要钱的外放。 与之相对的，则是醉酒状态限定中的黑之王继续毫无自觉的打开了拉仇恨模式—— “土豪很了不起喔？青王和你都最讨厌了！抓住把柄就一个劲儿的利用，本王爱吃巧克力干你毛事啊……可恶，每次都是在惹火我的时候才请我吃东西真的当本王看不出来么！！你们这些愚蠢的富二代！！本王总有一天要拿巧克力砸死你们啊岂可修！！！” “哈？你……噗！嘭咚！” 随脚踹中了金闪闪的膝盖让英雄王猝不及防之下摔了个大马趴，黄金的盔甲在地上摔出了清脆的声音。黑之王脚步略显虚浮、整个人都有些摇晃的站在征服王的面前，因为身高的关系，即使征服王是坐在地上而铃姬是站着……想要抓住征服王的肩膀还是要稍微抬起手臂。 “放闪光秀恩爱很了不起么？！飒酱也是哲酱也是拓海哥也是……本王看中的人一个两个全都被拐去搅基简直不能忍！！！诚哥都被安藤崇那个可恶狡猾的家伙带去同居了啊！！！！！虽然揍了他们会惹氏族生气……但是，果然本王还是超级不甘心好想狠狠地用【王之拳头】揍下去一人一个【王之巴掌】【王之过肩摔】啊QAQ” “Berserker你似乎是醉……唔哦哦哦哦哦！！！！！” 面露疑色的三大职阶的Rider大帝仅仅来得及发出一声悲鸣，铃姬一个角度完美姿势标准的过肩摔将体型巨大的征服王大帝给丢了出去，而黑之王面色酡红一脸无辜迷茫的表情顿时让想要上前阻止的骑士王不知所措。 ——不！一边露出可怜巴巴的QAQ表情一边暴揍别人的黑之王你看起来才是最危险的那个啊！！！不会喝酒就别喝啊！！！！！ Saber的表情都要裂了，爱丽丝菲尔也有点反应不能，韦伯早就被一连串凶残到极点的反应给吓哭了，Archer到现在都还没从大马趴的状态里起来，Rider则整个人都嵌在墙壁里掉都掉不下来…… 绿发的幼小女孩默默捂脸，这种糟糕到极点的醉酒反应……铃姬你是要做银魂里的月咏第二吗？！ “……我啊，最讨厌的就是被人肆意插手掌控住的感觉了……不需要力量也不需要王座，会束缚住我的负累、不是我要的东西就算再珍贵本王都不稀罕……” 黑发的少女王者端起酒杯，玩弄着镶满了宝石的黄金酒杯。眼里燃烧着美丽火焰的黑之王用着最标准的跪坐姿态放下了身体，瞳孔里的鲜红色调明亮的让人移不开视线——那种极致的色调简直就像是鲜红的花瓣艳丽到了一生中最为芳华的时刻、美丽到不可思议的暖红色几乎要照亮整个世界。 “我的意志才是最优先的，其它无谓的阻碍都不需要！我要走什么道路由我自己来判断来选择，就算万劫不复那又怎样？！命运那种无聊的东西……我会破坏殆尽！” “我是……不会被命运掌控住的……” 有着美丽红眸的黑发少女，胸中切实的燃烧着名为【自由】的火焰。 那一刻，骂骂咧咧从地上爬起来的英雄王和好不容易才在韦伯的帮助下从墙上被抠下来的征服王，还有自始至终都被远远丢在后面的骑士王。 都意识到了—— 那个担负着【黑之王】名号的少女，是自由的。 即使发生过悲伤与苦难，依旧挺直了脊背的少女，拥有可以自由翱翔于天际的隐形的翅膀。 征服王的王道，是【征服】。 英雄王的王道，是【绝对】。 骑士王的王道，是【正确】。 黑之王的王道，是【自由】。 依照本心行动，内心单纯率直的幼小的王者，已经给出了她的答案。 ——不屈服任何人，不向任何人低头，无论发生什么都会依照自己的本心来行动，会遵守一定的律法但是不会盲从，内心正直但行事乖张，我行我素却不会无视周遭…… ——阻碍她认定的‘自由’，即使是命运也会被毫不留情的破坏。 “好啊！好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本王果然没有看错人啊——Berserker啊，工藤铃姬，你真是最棒的家伙！！！！” 吉尔伽美什笑得前仰后合，是了！是了！！那正是他一直以来追求的！当年恩奇都为何会死？还不是因为那漫天的神明——高高在上俯视众生，视万物为蝼蚁的那些神明玩弄着他们的命运，将他与他的挚友分离！！！ “破坏命运，杀死神明……工藤铃姬，本王果然没有看错你！！！！” 狂笑了一番的英雄王一直以来郁结于心的那份不满烟消云散，对啊，王是不可阻挡的。既然那命运要我与我那挚友恩奇都分离、既然那漫天神明要拆散本王与本王的半身，那就杀！就破坏！阻碍本王的统统破坏，直到前路再没有任何阻碍，那么，就能够依照本心行动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了！！！到那一天，想必自己与挚友再次重逢的日子定不会远！！！ 再次喝完了一杯王之宝库里的美酒，铃姬肆意张狂的对着天空举起手里空荡荡的酒杯，然后顺手丢中了金闪闪的头……下边的盔甲。 “有朝一日，本王一定会毁掉加诸于我身上的锁链……石盘那种麻烦的东西绝对要烧成灰烬，命运那种虚无缥缈的玩意儿也休想阻止我……绝对会全部……毁掉…………ZZZzzzz……” 大约是醉过了头，黑发的少女就那么保持着跪坐的姿势缓缓阖上了双眼，睡着了。（=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