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还以为已经睡腻了这个病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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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彩莲陡然一笑,伸出手猛地掐住了祝解的脖颈。 “我不会下地狱的。”她垂眸略过手心下掐着的肌肤和皮rou,笑着吐气,“我会稳坐高台,谁也别想把我拉下来。” 祝解那成年男子的脖颈并不算纤细,却因病弱白得青蓝,用虎口勒住时反而堵出了些血气。 他发出轻微的、凝顿的喘息,又被卡在了喉头。 金眸惬意地半眯了起来,阴冷的眸光下,虹膜宛如炽热的浓浆在涌动。 他的眼睛带着笑、带着默许,微微扬起了下颔。不像是被掐住了脖子侮辱,反而像是蛇缠上了人的腕骨,半勾的唇让人联想到蛇吻,似有嘶鸣。 潮湿的灵气宛如蛇信,周遭的温度骤然下降,丝丝寒意刺骨间又如同细密的舔舐,粘腻且飘渺。 何采莲:“……” 她的眼神也微妙地转变了,从压迫性的警告,变成了轻飘飘的凝视。 她对望着祝解的双眼,手上的力道渐渐放松,转而弯曲指节,轻轻地抵在他凸起的喉结上。 指节上下触碰,宛如蜻蜓点水,又像是在抚摸一片花瓣,暧昧又狎昵。 她本以为自己已经睡腻了祝解,但是一想到他曾经是如何冷淡高傲,又是怎么一步步尝试着顺从和取悦她——祝解的存在是她如何爬到现在位置的印证,但她从来不介意回想曾经有过的挣扎,自然也不介意再吃一些回头草。 她将祝解的斗篷平摊在了桌面上,长长的裘皮曳地,轻扫着她的小腿。 何采莲的语气重拾温柔,她低下头,与祝解耳鬓厮磨:“我没有与你分道扬镳的意思,你知道我最记旧情了。而且,除了你,我又与谁有过真情呢?” 闻言,祝解轻笑起来。笑音缱绻轻柔。 “分道扬镳?这几年,我在想……” 他微微侧过头,浓密的乌发垂落宛如乌水丝绸,落在了何采莲的掌心里。 何采莲被发丝挠得手心发痒,连带着心尖儿也微微颤动了起来。 她说:“想什么?我知道你的,你总是会把事情想得很糟糕……” 何采莲其实根本不在乎祝解在说什么,她闻到了一种淡淡的药香。 那清浅的香味掺杂在他的发丝之间,何采莲的手向上,轻轻地托住了祝解的后颈,指腹插入了他的发丝,用唇轻蹭他冰凉的耳垂。 “我只是想找个合适的机会,我想要让自己稳稳地坐在这个位置上,让你相信我。” 她神思游离地说着不走心的情话,丝毫不在乎其中言语的逻辑缺失。 “我在想。” 祝解清瘦的手指勾着发尾上的红绳,将其扯散。他抬起眼,偏过头,维持着不温不火的似笑非笑,将红绳团成小球,递过去,抵在了何采莲的唇边。 何采莲张口咬住了绳球,舌尖扫过粗粝的红绳,触碰祝解质如丝绢、细腻柔软的手指。 祝解没有收回手。 他才被何采莲玩过嘴,这会儿耐心十足,等何采莲的注意力重新落在他身上时,才气息绵绵地轻声道:“我一个人的时候,总是会想很多。” “我想到,前几任的琅嬛掌教,曾杀夫证道。” 他将红绳压在了何采莲的舌根下,抽出手指,用指腹点着她的唇缝,微翘起的小指上套着素银棱角赤黑窄戒。 “杀夫证道啊……”祝解语似叹息,笑意盈盈,“好浪漫。” 他的指尖压着她的唇,隔着皮rou触碰她的齿,想象着那花言巧语的舌下,压着他的发。 不应该说话的。她许下过的承诺,早就被她抛掷脑后了。 某一个瞬间,祝解想要将何采莲舌下的红绳变成钢针,想知道她吞下哪些甜言蜜语的时候是否会刺烂喉咙。 等钢针从她的喉间戳穿,皮rou之间涌出鲜血,他会替她舔去那些伤痛。 做错了事情,惩罚过就好了,不是么? “我没有想过与你分开的。”祝解说,“真情,只有在和死……对么?” 何采莲默了一下,无奈地含糊道:“……你说说,这有我说话的份么。” 祝解出声轻笑,掺了点细微的咳嗽。 何采莲握住了他的小拇指,将他的手牵开,搂着他的腰,吻上了祝解的唇。 第二次的交缠之吻,较之初次的欲望泛滥,更添了几分缠绵与悱恻。这吻如同春雨细腻而深情,绵绵不绝。祝解的双眼紧闭,顺着小指再次抓紧了何采莲的手。 没了斗篷的遮蔽,他瘦弱的身躯在她怀里轻微地颤抖着。 他用舌尖在何采莲的嘴里摸索,撬起她的舌头,将红绳的绳头舔出来,勾进了嘴里。 祝解咬着红绳,再慢慢与她分开,两人的唇瓣之间便被红绳牵起了一旖旎的线,浓密纤长的鸦睫半掀,泄出一片金灿灿的眸色。 感受着舌下的红绳一点点被抽离,何采莲手上的力道无意识地加重,视线几乎全部聚焦在了祝解的脸上。 进攻性的意味被她全部用状似含情脉脉的眼包容,她的语气好似撒娇,又像是格外宠溺的评价:“真情几许,祝掌印试试便知道啦。” 她将手塞入了他的腰下,将人拦腰抱起,放在了桌面上。 祝解毕竟是成年男子的身量,虽然病骨嶙峋瘦,却依然有着宽长的骨架,被何采莲抱起来的时候,又格外得轻,像是抱起了一只缅因猫。 他压在了丝绒内里的斗篷上,重色玄黑的衣袂似含波光粼粼,修长的手白如透骨,斗篷上蓬松的丝绒裹着掌根,指上多个琳琅戒反射着金属的光泽。 湿哒哒的红绳从他的唇角挂落。 祝解抹开红绳,笑吟吟地望着何采莲,呢喃般地唤:“我的真情轻么?我的真情也病了么?阿莲、阿莲……” 何采莲只觉得他真是风韵犹存,伸手就开始解他的衣结,刚从侧缝里摸到他细腻冰凉的大腿,他便轻描淡写地合拢了腿根,身子微微前倾,笑道:“这里好冷。” 何采莲知道他向来矫情,戴上项圈学狗爬也必须要屏退所有人,在房间内铺满乌山羊皮的地毯,烧满雪山青松百年的脂膏,俯在她的膝盖上,要她只看他。 于是,她说:“仙府里没有炭盆,你忍忍。” 祝解:“忍了好几年,我还是好冷。” 何采莲确实有些急色了,但哪有这样一直送在嘴边就是不让吃的? 祝解便是笑,笑着捧起了她的脸:“红色是暖的,火也是暖的。我要红色的房子,红色满墙的贴纸,你和我穿着红色的衣裳,用红色的烛火烧啊烧……” 何采莲一时无言,盯着他,似乎要将他看破为止。 半晌后,她说:“不行。” 祝解的笑意骤然变冷,赤金瞳孔收缩。 何采莲揉了揉太阳xue:“哪有上门就是逼婚的,嗯?我一点准备都没有做好,你要我怎么样?让全天下知道我和仙尊合籍了之后还娶了祝掌印?拜托……全天下都知道我和你不清白,你要别人怎么看我?而且,你这样,和当妾有什么区别?” 祝解:“我冷。” 何采莲将他的手合在掌心里,一边叹气一边搓揉:“你先安心住下,我今夜会陪你的。你想要婚礼,我去找个边陲小镇,我们顶替那对凡人夫妻,偷偷办凡人的一场婚,热热闹闹的,可以么?” 祝解不置可否,何采莲却知道他这样是松口了,于是对他笑起来,凑过去亲他的脸:“小祝jiejie。” 她知道祝解喜欢这样。 他困在回忆里,早已不愿意再出来了。 ——至于地点嘛。 何采莲笑意真诚:就选逢昭在的那个地方。 她可不信唐川禁宗会莫名其妙派人到那儿。 正好看看祝解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总不可能,只有春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