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章见色起意还是一见钟情
书迷正在阅读:鸳鸯被里成五夜、贪花风雨中、漂亮的太监、平安京风流物语 (1-217)(NP)、平安京风流物语 (1-210)(NP)、平安京风流物语 (1-197)(NP)、平安京风流物语 (1-194)(NP)、平安京风流物语 (1-185)(NP)、平安京风流物语 (1-173)(NP)、恋爱是个什么鬼
「发愁的人会吸烟,那为什么我吸了还是愁呢?」舒漾喃喃问道。 厉桑想过舒漾看到他的反应,或生气,或愤怒,或者恨不得给他一巴掌,可从来没想过她可以这么平静的对话,仿佛他们是旧友一般。 「因为恢复记忆的事情?」厉桑问道。 舒漾又吸了一口烟,靠近他,吐出烟圈,打在厉桑的脸上,轻笑道:「温盏还真是什么都告诉你啊。」 厉桑不置可否,「毕竟我们是合作伙伴。」 「合作伙伴?温氏现在还有什么值得你合作的?」舒漾讥笑道:「说吧,绑我过来是为了什么?总不至于只是想靠近我吧?」 「如果我说是呢?」 舒漾垂眸,学着他的样子将烟夹在指缝中,「厉总会有这么痴情?」 「你不是我,又怎么会知道我不痴情?」 「仅仅是因为温盏生日那夜的一面?」她问道。 厉桑点点头,「就那一面就够了。」 看着舒漾迷茫的神色,他再次开口:「听说过吗?一见钟情只需要零点三秒的时间。」 「心理学上说,大多数的一见钟情不过是见色起意,在见面某人时,荷尔蒙刺激肾上腺素,心跳过快的反应不过是荷尔蒙的刺激。事实上,你都不一定真的彻底看到这人,就误以为是爱情。」舒漾说道。 厉桑疑惑的看着她,「所以,你觉得我就是见色起意?」 「不然呢?」 「我从h国来,见过太多的美女,什么样的风格我都见过,可从未有过那样强烈的感觉。你是心理学者,当然明白心理学重来不是百分百的准确。零点三秒的一见钟情,却在一刻心里燃起了火花,甚至来不及靠近看清楚长相。只靠感觉就爱上,在那模糊的印象中,足以让我把你和所有的美好形容词联系在一起。这样还是见色起意吗?」厉桑目光灼灼,仿佛要将舒漾的脸盯出一个洞来。 舒漾摇摇头,「我说是只是大部分,当然也有少部分不是那种情况,那么看来,厉先生是第二种情况了?」 「对。」厉桑确信的点点头。 舒漾脸色再次凝重,「所以,你想干嘛?」 厉桑让自己的声音尽量保持温柔,「留下来,陪着我,舒家你回不去了,容煜更不值得依靠。」 舒漾将烟丢在地上狠狠碾碎,嘲讽的说道:「你的意思是你值得依靠?」 厉桑一愣,却信心满满,「舒漾,起码你在我这里,不会有人打扰你。而且我也会尊重你的决定,我们前期可以就当朋友相处。」 「我以为按照你的性格,或许是强硬一些。」舒漾意外的说道。 「对待真心喜欢的人,我总是格外的温柔。更何况,霸王硬上弓是没有品格的男人才会做出的事情,而我恰好喜欢用真心。」厉桑笑道。 舒漾脸色再次变化,她紧盯着厉桑:「你刚才说舒家我回不去了,你怎么知道?伯母是你安排的?」 厉桑但笑不语,不过从他的表情中也能猜出个大概。 「我知道,伯母从很早之前就应该和你们有联系了吧?」 舒漾说的是「你们」,厉桑低语:「你觉得除了我还有谁?」 「你为什么会问这种问题,很明显,你和温盏,我想知道还有其他人吗?」舒漾探究的看着他。 「如果我说有呢?」厉桑玩味的看着她。 他的睫毛轻颤,指尖摩擦着衣角,舒漾很确定的说道:「不会是傅家的人吧?」 厉桑眼神轻佻,「为什么这么说?」 「整个南城想置我于死地的人除了那几个,也不会有别人吧?厉桑,现在的我 你还有什么好防备的呢?你看不出来,如今的我已经没了任何精气神,我不想和你们斗,只想自己一个人发发呆,想想事情。」 她越是这样冷淡的语气,厉桑就越是想要激怒她,想要看到另一面。 「想什么事情?」 「想一想三年前的车祸,想一想这次我的车祸,或者再想一想林鹿溪的事情。我想,全部都是你和温盏的手笔吧?」舒漾抬起的眼眸带着些许的恶意。 厉桑没有想要瞒着她,薄唇轻启:「三年前的事情我不知道,但林鹿溪我的确知道。要怪只能怪他那个小男友不懂规矩,不懂得收敛,一定要让我烦心,给他个教训也就算了,他们都没死,我这算是行善积德吗?」 舒漾满眼都是冷意,「你是h国人,通晓中国文化,那你知不知道因果报应这四个字?」 「你不会想说我一定会遭到报应吧?这种话我听过很多次,不在乎多两次。」厉桑满不在乎的说道。 「我知道你不在乎,做多了坏事是要下地狱的,生前的人自然不会担心死后的事,我虽然学的科学,但也不妨迷信一次,就祝你下地狱,怎么样?」舒漾笑道。 「不怎么样,事实上就算你诅咒我,我也可以好好地活着,死后的事情就留给死后的***心好了。」厉桑沉声道。 舒漾盯紧了他,恶狠狠的说道:「我们一定会抓到酒吧里的那些人,一个都不会放过,不管是被派出来玷污的人,还是幕后cao控的人。」 厉桑淡笑一声:「好啊,我随时等着,你说的人不会是舒勉和容煜吧?」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不过我想容煜很快就要完蛋了,整个容家都会是我的。」 「狂妄,自大。」 「等到时候你就知道,我到底是自大还是自信了,舒漾,你不应该恨他吗?又为什么这么相信他不会被我搞垮?」厉桑不解的问道。 舒漾正色道:「我是恨他,可我更讨厌你。」. 「舒家固然难缠,但不如容家,你真以为我会怕你表哥?那些人就算抓到了也问不出什么的。」他自信的说道。 舒漾但笑不语,只有死了的人才什么都不会说,而活着的人想不开口至少还要考虑其他活着的人。 只要表哥真的能抓到那些人,就有办法让他们开口。 「你不怕就不怕,我相信我表哥一定会打开他们的嘴。厉桑,只要做过就会留下痕迹。」舒漾冷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