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oubang直捣xue心,cao得她上下流水(h)
江焕今日出奇的狠。 楚棠棠多次被顶到敏感的点,圈着他的胳膊哆嗦求饶时,也不见他停缓。 霸道且强硬,变了一个人似的。 她不是没有察觉到江焕平日刻意压制的控制欲,可因为他面对她时,把控制欲收敛得好好的,给了楚棠棠跃跃欲试想感受底线的胆量。 但真当汹涌的占有到来的那一刹,她猛然惊觉自己还没做好完全的准备。 一阵炫白在她眼前闪过,她偶尔低泣的呻吟也变成了助兴的一份子。 花xue彻底失去了主动权,被粗硬丑陋的roubang塞得满满的,堪堪为roubang榨出yin乱的粘液。 这还不是最糟的。 敏感的rou壁在反复辗磨下,几乎要夺取少女的一切意识。 她鸦黑的眼睫打湿了,可怜的垂颤着,耳尖到侧颈都染上了糜丽的绯色,殷红娇嫩的唇被努力咬着,把喘息藏着掖着。 惹人怜爱又让暗欲蓬勃。 “别咬了,”江焕毫无造成她狼狈的自觉,按下她,让她趴在自己身上,温柔的语气同下身凶狠的冲撞截然相反,耐心的哄着她,“叫出来吧,我喜欢听。” “啊……江焕、江焕,”泪水糊住了视野,一滴一滴,她不住的喊他的名字。 “我在,”他确实很喜欢听她用迷蒙软糯的嗓音,密密麻麻的啄吻落在她的额头,颊畔以及侧颈上。 roubang长驱直入,倏然捣进柔软窄小的xue心,楚棠棠的声音一滞,微微睁大了眼睛,漂亮乌黑的眼睛涂上了茫然。 下一刻,她哭了出来。 sao心被捣得发涨、发酸还发软,她难得激烈的挣扎了下,似乎预知到可怕的事会发生。 “不要了呜……” 退缩来的太晚,至少现在的江焕听不到。 他咬着圆滑的肩头,齿印和红色的吻痕错乱的交迭,腹下的yinjing以破竹之势插进腔口。 坚硬的胯骨撞在不住痉挛的腿根,带给她更深一层的颤栗。 “哈啊……江焕,”楚棠棠崩溃的弃甲曳兵,急喘着,涌出热流浇灌在roubang上。 大脑仿佛已经接收不到除了快感外的任何信号。 脆弱又糜丽的一面,只有他看得见。 江焕重喘一口气,垂下睫,占有欲奇异的被满足。 有那么一个瞬间,私欲要冲出牢笼,想和她从这段浅薄的关系再进一步。 再进一步就好。 可又在最后的关头,他敛起眼,低头啄吻少女的肌肤,翻滚的念头一次次压下。 …… 楚棠棠迎来第二次高潮的时候,江焕也终于抽出了yinjing,抵在花唇上,迸射出了腥白的jingye。 她哆嗦着,腰仿佛爬了十万里山路那般酸乏,眼皮沉得厉害,浑身湿透,犹如从水里边刚捞出来。 葱白的手指扣着男生火热的肌理,可翻下去的动作只进行了一半,手底下的腰腹一紧,眼前天旋地转,她被压在床上。 “江……” 男生低下头,吻了上来,她看见了江焕俯下身时被欲望染墨的眼睛。 他亲得很温柔,不见前面不断磨顶xue心的粗暴,轻柔地摩挲她的唇瓣,舌头细细的舔着唇、齿和舌。 绵密酥软,耳畔仿佛有海浪冲卷沙砾那般的错觉。 可很快,乳尖的麻痛让她醒过神。 男生修长的指尖夹着嫩红的rutou,捏、压、搓、拉,把它弄得挺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