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琴酒/被隐形巨人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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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是热醒的。 有什么包裹着他,稍用力限制他的动作。他猛地一挣,手臂穿过空气,打在床上。 对方的手还在他身上移动,触碰嘴唇,顺着下颌线条滑落,勾动发丝。看不见的手抓住yinjing,在顶端揉动。 他快速检查房间,一切正常,这是他自己的卧室,几乎不可能有人越过他的布置,在他沉睡时贴近他。然而有些事就是不讲道理,比如他用力挣动,却只听到自己越发急促的呼吸。 他在和一个没有实体的东西较量。那东西在单方面施加“触觉”,但他碰不到它。 在他的感觉里,那像一个巨人。它的手可以完全托住他后腰,每根手指都有常人的四五倍大,指尖正顺着他腰侧移动。他像个被抓住的手办,对方碰到他大腿内侧,有节奏地按揉肌肤,用指腹托起yinjing,指甲刮到根部,“唔……” 他没感觉到杀意。 这个简直是超自然力量的东西并未将他视为敌人。 不是警方的东西就好……不,也不好。他咬紧牙,yinjing顶端忽然被擦过,接着又是一下,“呃……” 对方发现好地方般快速摩擦顶端,蹭到前端吐出透明液体,用它当润滑,狠狠玩弄头部和下侧敏感的系带。 琴酒的腿在发抖。他抓紧床单,眉头死死皱着,瞳孔放大。单纯的、近乎疼痛的愉悦打在他小腹和腰间,剧烈的快乐激得他大脑晕沉。这算什么……神秘生物半夜找人榨精……? 琴酒摇头,把思绪甩出脑海。无法反抗、暂时没有危害——暂时应当忍耐。 他用变得模糊的绿瞳注视自己小腹,硬起的yinjing顶端被狠狠擦着,每次换角度摩擦都带来神经里蔓延的愉悦,他无意识挺腰,银发在床上滑动。 很…… 他喘息着射出来,那只手明显知道他的状态,指尖继续向下,在他会阴移动。他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一时没反应过来,有点傻地感受它的动作。 它碰到后xue,在那里轻轻按压,随即用力突入—— 实际上没有任何东西入内,那里是紧闭着的。只有触感蔓延向内部,仿佛真的被插开。两种截然不同的感受一起涌入脑海,琴酒向后挣,但毫无作用。那只巨手将指节硬生生挤入,没有受伤,但剧痛依旧让他僵硬。 老练的杀手睁大眼,挣扎着试图抗争,但动作更像在扭腰。他被看不见的事物死死压住,尾椎发麻,疼痛割开xue道,但没有真的受伤,于是痛楚很快淡化,变成越发清晰的拉扯感。他的内部被人扯着,而且,那个人在向前。 他痛苦地咬紧牙,感受巨大的指尖逐渐深入。身体里有个地方被碰到时他惊喘出声,感觉很怪……不对劲…… 那根yinjing般的手指敏锐地停在那。 “呃……”他皱紧眉头,“你……” 这时候问“做什么”真的会很傻。他打住无意义的话头,艰难道:“一定要……这样吗……?” 没有任何回应。那东西也许是无法交流的,只会按住那个地方,用力一顶—— 琴酒猛地后仰,脑袋差点撞到床头。他的身体向后弯折,肩膀抖得厉害,膝盖不停战栗。对方在单方面探索他,那手指压下时好像直接穿透血rou按到腺体,压得他会阴都在抽搐,“啊……” 这是什么。他听说过……但是,这种程度…… 身体没有任何负担。很怪,但他是完全没有被插入的情况下感受愉悦。痛楚已经完全消散,他的身体战栗着收缩,但没有任何能绞紧的东西。对方还在摸他——向着更里面。 这只手绝不会有长度不够的困扰。 他无意识屏息,下一刻,对方按住他的结肠口,在那里快速抽插起来。 “呃——啊,啊——咳呃……”他猛地蜷缩,又被cao开,手指在从xue口到结肠的整段通道里狠狠摩擦,激烈的感受让他干呕,“呃……啊、啊……” 此时若是有人看过去,会发现银发的男人独自在床上挣扎,明明没有任何异样,却挺着腰,仿佛身体里有东西在狠狠折磨他。他神情恍惚,无意识发出呻吟,带泪的眼睛无力地眨着,眉头紧皱,却显得并非痛苦。 而琴酒没有丝毫自知。他只知道自己被捅穿了,爆开的快感压过骨头,在他的大脑里肆意翻搅,小腹几乎立刻脱力,想挣扎也只能扭动翻滚,“啊……”还在动。他甩不掉那只手,它在试探,甚至慢慢插入第二根手指。 不行…… 他妄图寻找它的手腕,得到的是又一记深顶,“呃——”jingye被挤得漏出,他大口喘气,眨去眼里的泪水,但更多泪水让视线模糊,“啊……不,停……呃……” 直到这时,他的语气还带着点命令。对方显然不是个听话的人,手上忽然用力,拼命向前侧压他的腺体,两根手指一起压迫,琴酒瞳孔都向上翻,内部骤然痉挛,“呃——啊,咳啊……唔……” 高潮得……喘不过气…… 从未体会的快乐吞噬他的思维,让他大脑发白。 手指在高潮的xue道里搅动,大开大合地转圈,他跟着落泪,甚至意识不到自己在哭。 好舒服……不行……脑袋乱糟糟的…… “啊……去、去了……已经……停……” 唾液漏出嘴角,床单上的水渍又多了一块。 腰软得不像样。 从琴酒开始训练起,就没这样无力过。他的身体像被碾过一轮,而始作俑者没有分毫怜惜。 手指从体内抽出,紧随其后的是更加粗壮的东西。琴酒没碰过别人的那玩意,但这时候,还不知道才是傻。 他不傻。 他喘了口气,略为艰难地调整姿势,低声道:“都到这步了……至少报上名字。” 沟通又一次失败,回应只有顶入的一瞬间,通道被扩张到极限,腹部被顶起的可怕感受。比常人巨大四五倍的yinjing若是真实存在,他大概不可能活着吞下,但此时,在已经习惯摩擦的神经里涌上的只有愉悦。 被占据、被填满的虚幻愉悦。 他抽搐着后仰,jingye被挤得一股股漏出。 巨大的东西在他肚子里。移动、摩擦、拉扯、弹跳,每一点动作都带得他疯狂喘息,声音低哑地呻吟,“呃……啊、啊……” 身体已然因刚才的指jian习惯快乐,这样的尖锐感受在神经里扩散,变成纯粹的愉悦,烧得他指尖发麻。他完全扩张的瞳孔一片模糊,根本没被抚慰的乳尖硬得发疼。 好……好舒服…… 肚子里,又顶到了……这么一直摩擦的话…… 他分不清自己被折磨的是哪,yinjing、xue口、腺体、结肠,所有能感受的地方都在被那只手玩弄,对方只用一只手,就让他高潮得只能呜咽呻吟。他觉得自己的小腹一定被干到凸起,那手指深入到最里面,往上提—— “啊……啊,呜……” 他无法控制地悲鸣,下体已然失控,那个看不见的东西榨取他的jingye,又开始挤压膀胱,“不……啊,啊——” 漏出来了…… 控制不住。肌rou因为过度的快感松弛,尿液弄脏了一大片。他像块不停漏水的海绵,正被人压榨。那人终于伸出另一只手,抚弄他的乳尖,还在高潮的身体顿时痉挛得更厉害。 “呃……”够了吧。真的…… 甚至没精力羞耻的男人垂着眼,眼泪掉个不停。然而这只是折磨的开始——那只手一刻不停地折磨他,足足四个小时,他简直以为自己会死掉。 四小时后,他已经只能发出沙哑的呜咽,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的。 即使是琴酒,也无法承受这样漫长恐怖的侵犯。身体里的人没有片刻松懈,深深插入,再寸寸拔出,带得他崩溃般哭泣后,又一次插入。它射在他里面,换手指,再换回性器,没多久,肚子里的jingye就积累到发涨,他能感觉到液体从xue口涌出,即使那液体也不存在于现实。 现实里的他独自瘫软,神志不清地对着空气求饶。 “不……又去,啊……不行,啊……呜……” 两侧的乳尖都被掐得发肿,一碰就伴随着更尖锐的快乐。琴酒狼狈地仰身,仿佛在将红肿的rutou往侵犯者那边送。他的体力没差到昏迷,但也没强到应对自如,只能半是无力半是迎合,被欲望随意玩弄。 男人用力闭了闭眼,再睁开,绿瞳依旧一片模糊。 “不要……啊,咳……还不够吗……” 没有回应。这反而让琴酒放松,就像他只是被一种不可抗拒的自然现象压迫,而非受制于人。 对方的指尖在他体内搅动,jingye被搅得作响。 “啊……”他只能发出沙哑的低喃,xue道又一次被检查,腺体和深处被狠狠压过,对方撑开他,jingye从xue口涌出,如同失禁。 他颤抖着,泪水打湿了睫毛。 好疼。爽到最后就是开始疼,高潮到腹部不停痉挛,后背和肩膀都僵硬到脱力,小腹里还在涌动,潮水般拍打内壁,无尽的愉悦变成一种折磨,他喘着气,在床单上摩擦自己,用现实的擦痛对抗,但很快,疼痛和愉悦混在一起,让他的动作变成yin靡的自慰。 “呃、呃……” 他不知道该做什么。他不能求饶,也无从求救。对方只会用力扯开他,一次次填满到最深处,直到他开始干呕。 “呃……啊、啊……” 已经不知道在发生什么了。体力到极限,眼前开始发黑。手指依旧在爱抚他,肌肤被仔细照顾,带来新的颤栗。 不行……要死了…… 他的手在床单上滑动,脱力的手指甚至抓不紧布料。 如果这是一场逼问或酷刑,那也许还会好一点,他至少可以假装顺服,或者给出伪证。但此时,无论他询问、恳求或是怒骂,那个巨人并不在意,只是继续干到他深处,搅得jingye作响。 他干呕着,被迫流泪到眼眶被灼痛。 过去多久了……天还没亮吗…… 那双手一上一下,托起他的后背和腰部,让他的肩膀悬空,脑袋无力地后仰。 “呃……”又干进来了。他好像一个被抓住的飞机杯,正被迫前后移动。他微弱地呻吟,垂落的双腿摇晃着。 里面好涨…… 又射进来了吗…… 杉深浅面无表情地放下对方。 琴酒没那么好对付,就算干到这个程度,也就是昏过去,至于什么屈服度,那真是照着个位数涨——七点,可怜的七点,在上限一百的进度条里嘲笑他的努力。 看起来不是那种会屈服于暴力的人。 杉深浅开始焦虑。他当然可以放长线钓大鱼,但暂时,他急需一个能帮他弄点食物和水的、好对付的家伙。 他睁开眼,从cao作中退出,开始下一轮抽卡。是的,这系统的碎片集换也是要抽的。非常随机,非常不人性化,因为设计时,考虑的最糟糕情况也得是一群工作人员一起疯狂抽卡,而不是一个人日遍图鉴。 但他有什么办法呢。 自己通过的项目,自己担着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