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装(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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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宿安下午去了公司,呆坐一小时,毫无灵感,索性直接翘了班。 他的设计稿在精不在多,既然无法沉静下来那便不强求了。 而卑微的打工人谁又敢说这位祖宗,这公司都是宁家的。 宁宿安坐在车上拿着小镜子细细地端详着自己的脸,下巴轻扬,眼里流露出些不满。 这脸生得不够那女Omega明媚大气,阿纥还会喜欢吗。镜中的人眉目染上些许忧虑,要不哪天去整一下吧。 不会去试图改变云纥,但会努力改变自己迎合她的改变,云纥是永远不会错的。宁宿安始终秉持着这样一个歪曲的三观。 “啪嗒。”宁宿安合上镜子,靠在座椅上假寐,思索着什么。 ———— 今日已是周五,云纥心情不错。原因质朴无华,要双休了。 谁会不喜欢放假呢。 云纥高效率地忙完了工作,恰好这时电话响了起来。 “喂?” “阿纥阿纥,我…嗯啊~我可以射吗?”电话那端传来急促难耐的喘息,似乎到达顶峰仅差一步。 云纥看了看时间,才差不多四点半。她才刚忙完工作,精神有点疲惫。宁宿安那个浪货大白天的就在那意yin她自慰?他的工作可真是轻松。 心理有点不平衡的云纥冷声道:“不可以。” 另一边的宁宿安毫不迟疑地狠狠掐了一把那还在兴奋地吐水的玩意。宁宿安脸色白了白,不禁发出一声痛吟。 虽然云纥不在面前,但宁宿安还是下意识地露出了一个讨乖的笑,语调轻颤地问:“阿纥,你今晚来疼我好不好?” “sao货。”这是同意了的意思。 “我是阿纥一个人的sao货浪货,阿纥今晚就来cao烂你的浪货。”宁宿安说得坦然,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欲壑难填。 准备来说是对云纥的欲望,Beta本身的性欲其实并没有那么强,但他急需一场性爱证明自己还属于她。 上一次的痕迹已经淡得快要看不见了,这让他感到不安惶恐。 云纥的体质原因,她的吻痕消得更快。一想到云纥身上没有丝毫属于他的印记,宁宿安简直快要发疯。 …… 高挑的长发美人被一只清瘦的手圈在怀里,摩挲着劲瘦的腰肢,动作亲昵缱绻,另一只手却狠狠地掐着那修长的天鹅颈。 后入的姿势cao到了更深的敏感点,云纥还坏心地抵着那个点不停地用力cao弄。源源不断的快感从身后传来,叠加着濒临窒息的快感,宁宿安爽得又哭又喘。 呼吸的热气喷洒在双眼失神的青年耳畔,传来一道促狭的笑声,透出着身后人的愉悦,“对面好像有人看着你呢。” 尽管知道这是一面单面镜,但在这句话的暗示下,宁宿安似乎真的感觉到对面有一道视线。 羞耻感伴随着灭顶的快感,湿软的xuerou痉挛着缠紧了坚硬的性器,xue内一股花液和前端的jingye同时喷射出来。 掐着脖颈的手也倏得放松,改为轻柔的抚摸。 乳白色的jingye有些还溅到了环在青年腰间的手。 云纥将沾到了jingye的手举到宁宿安的唇角边,还沉浸在高潮余韵的青年大脑有些宕机,呆滞了几秒便反应了过来。 但云纥却又改变了主意,将手在他身上的裙子上随手擦了几下。 转过头的人儿用有些懵的眼神看着她,似乎在问:不用舔干净吗? 云纥懒懒地回道:“我等会还要亲你。” 怀里的人在动来动去,欲望还没疏解的云纥蹙眉,伸手在雪白的臀瓣打了一掌。 “别乱动。”云纥不满地命令道。 臀上火辣辣的感觉让宁宿安身子一僵,有些别扭地说:“我想看着你cao我。” 云纥将人拦腰抱起,放在全身镜前,“可以了吗?” 宁宿安看着镜中的自己,一袭丝绒黑色长裙及至脚踝,细看那款式似乎与夏听雁的丝绒红裙是同一个款式。 顺滑的浓黑色长卷发有些汗湿了,几缕发丝黏在修长的脖颈上。黑色的长裙长发与冷白的肤色形成极致的反差,美得蛊人。 蓝色砖石的耳环点缀在耳垂上,手腕上原来带的表换成了一串珍珠细链。 妆容也与夏听雁相似。从头到脚都在模仿却不甘心与那人完全相同。 宁宿安看着镜中的云纥在身后将他的裙子拉起来堆在腰间,高昂的性器插进温热的腔xue,一边cao着一边拉开背后的拉链,细密的吻落在后背。 阿纥就这么喜欢她吗,连这身裙子都不舍得脱了。宁宿安有些悲哀地想。 看着镜中的云纥平日里清润的眉眼沾染上情欲而散失了的疏离感。宁宿安痴痴地笑了,这样就很好,这样就很好了,宁宿安对自己说。 cao浅了都能发呆了,真成sao货了?云纥有些不可置信。 云纥一记深顶唤回宁宿安有些发散的神志。zuoai的时候发呆是对Alpha的能力的质疑。 掐着宁宿安的下巴强迫他转过头来,对上他那透出死寂的眼神,还是把话咽了下去,而是吻了下去。充满占有欲的吻让宁宿安得到莫大的安全感。 云纥退出来后还不舍地想追上去求吻。 但云纥接下来狂风骤雨的抽插根本让宁宿安无法再顾暇其他。 “太快了太快了,快要,啊啊慢…慢点,受不住了唔。” 云纥大合大开地cao着他,整根抽出又整跟没入。cao得又深又急。 “太深了,阿纥,要cao烂了呜呜。”说是这么说着,但湿软的xuerou还是谄媚地吸附挽留着进进出出的性器,抬高屁股迎合着身后的动作。抬手隔着衣服摸了摸肚皮,cao太深了导致能摸到yinjing的轮廓。 “啊哈~我是阿纥的jiba套子,阿纥把我cao烂。” 在宁宿安又去了两轮后,云纥终于射了出来。 浓稠的jingye尽数射在了里面,宁宿安努力地缩合着xue口,想留住这些jingye。 云纥把玩着宁宿安的头发,随口问道:“这头发去接的?” “嗯,阿纥喜欢吗?” 宁宿安是锋利的美貌。这头长卷发倒是柔化了他的攻击性。云纥更喜欢他像刀刃般锋利的美,这样的他乖顺下来很可爱。 但这一头黑长发汗湿黏附在白皙清瘦的后背的样子,实在是色情得很。 “你今天很美,不过把头发拉直了吧怎么样?”长直发应该也很适合他。 “好,都听你的。”对于云纥,宁宿安向来没什么主见。 这裙子穿着终究是不太方便,云纥将宁宿安这身裙子脱下,开始宠幸今天还没碰过的奶子。 极具技巧性地揉捏着绵软的乳rou,淡粉的奶头被挑弄得硬挺起来,变得嫣红。 “含一下,阿纥,含一下浪货的sao奶头。” 云纥低下头如他所愿地含住了他的rutou,啃咬着白嫩的乳rou,留下几个牙印。含糊地说:“不喜欢穿裙子就别穿了,你今天身子都没以前软了。” “阿纥,你会厌倦我吗?”宁宿安小心地试探着。 啃咬的动作停了下来,云纥直起身子,附上他的耳畔。 “暂时还没腻。”嗓音寡淡而清晰。 已经够了,只要确定她还沦陷于他的身体。 宁宿安跪了下来,张口主动含住再次勃发的性器。熟练地做着深喉,仔仔细细地收着牙齿,他的喉眼又深又窄,cao起来别有风味。宁宿安口活好,但含得腮帮子发酸了才伺候得云纥射了出来。 将jingye都咽了下去,宁宿安抬头望着云纥,等待着例行奖励。一个轻轻的吻落在额间。 “安安很棒呢。” 宁宿安笑得眉眼弯弯,更加勾人了。 事后的清理向来是云纥做的,给宁宿安清理完后xue后,云纥开始给他卸妆。 轻柔地给他抹着卸妆膏,不疾不徐道:“这个妆有些难卸,下次化别的吧。” 宁宿安一怔,抬起手牵住一点衣角,笑得甜蜜,“我今天也很爱阿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