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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回归现世

    周围皆是昏暗,我这才觉得身子极其昏沉倦怠,像是大病了一场元气尚未恢复,只得躺回床上歇息了一会儿,这才细细地看清四下。

    我正在一处清雅的卧房内,而被我拽住腕子的人,不是梦中记忆里的莫溦,而是现世的沧?,我上界顶头上司。

    “先生可是发梦了?”

    面前温雅的清隽少年定定地看着我,似乎想从我神情中瞧出什么来。

    “……这是何处?”

    我不大想理会他的话,见自己身上的衣裳早已经更换了,只着了轻薄的中衣,浑然一副久卧在榻的模样。

    “先生在秋日宴上醉酒后又受了风寒,高热两日不醒。大夫说先生需要静养,此处是藏羽外置别院,最是适合静养,故而自作主张,将先生安顿至此。”

    我倒是觉着这些不打紧,只是我自个儿怎会莫名受了风寒,还发了这些梦?

    心中虽是困惑,但身子实在沉乏得紧,脑海里那些记忆一遍一遍冲击着,令我不愿多思。

    不多时,沧?叫侍从端来了饭食,为我添饭布菜,既殷勤又恭敬,面上含着温润细柔的笑,连那稳健举止之间都透着风雅,瞧着贤良灵惠极了。

    那如玉容颜在灯火下显得格外温情,朗月星河般的双眸流转,不由得令我心头一跳。

    我连忙撤开目光,平息心头的颤动,只觉得那双美目与梦中的相重合,一动念便令人心悸。

    好不容易用了膳,我与被沧?掺着在院子里漫步,恍惚间便忆起梦里中了魔印时我身子疲软与莫溦亦是这般。

    一边混乱地想着,一边借着庭院内的石灯与半明的月光。我打量着这处小院,院中一株罗汉松,松下有一休憩的摇椅,一旁便是石桌,再过去些便是一缠了枯黄葡萄藤的果藤架,而果藤架周遭种了些兰花,整个院子清简而不失雅趣,就犹如蒲云峰的小院一般……

    “先生可还喜欢?”

    我看着那树下摇椅,似如梦初醒,回首瞧他那霁月清风、满含期待的模样,好似瞧见了另一人,心头蓦地微微一窒,竟开始微微酸涩、泛起疼意来。

    脑海里猛地想起莫溦那不论何时都在试探自己是否喜欢而小声问话的千万种模样,像是要刻在识海内一般,一遍比一遍清晰。

    我踉跄几步,被他快步上前扶住,嗅着他身上的墨香,堪堪回神,这才发觉自己已是泪流满面。

    “……先生哭什么?”

    微哑轻柔的声音近在咫尺,温热带着墨香的指尖抚上眼角时,我便忍不住贪恋地敛目侧首靠上他掌心,想借此缓一缓心头的酸涩痛楚。

    “……先生莫要伤心了。”

    他见我这般似乎有些无措,手指不断为我拭去眼泪,最后没有法子,拈起袖子替我擦。

    举止笨拙却又满含疼惜,倒是可爱。

    我止住倾泻而出的情绪,直直对上他略显担忧的眸子,心头触动不已,不由得扣住他后脖颈,倾身吻住那绵软的唇。

    他似乎没预料我会如此,呆怔着任由我作为,直至被我吮着舌戏弄,这才略显生涩的回应着,大着胆子将我拥进怀里,开始热切地唇舌交缠着。

    周围极其安静,也不知何时沧?秉退了他人,只剩唇舌交缠的吸吮声,格外清晰,令人更是情动。

    纠缠酿跄间,便到了那株大罗汉松下的摇椅旁。

    他所着的月白衣裳被我扯得凌乱,腰封半散,再退一步便拥着我跌进了摇椅里。

    衣襟半开,漏出一片细白的胸膛。

    “先、先生……嗯呃……”

    气息不稳地低声唤着,分明是个清俊稳健的少年郎,偏生呈现一副孱弱好欺的模样。

    面若桃李,娇唇皓齿,那盈盈双眸既青涩又勾人。

    我吻上那双眸,又吻过他的鼻尖,下颌,最后落在他颈间,亲亲舔舐着,听他灼热难耐地低喘轻吟着。

    重重一吮他不停上下滚动的喉结,就被他顶胯贴合了下身,只觉那处一阵烫人,于是我顺着他的动作,晃着腰身贴紧私处,去蹭他,惹得他低呼不已,收紧了搭在我腰间的手。

    “哈啊……先生、先生……莫要啊嗯……”

    身下的摇椅也随着动作轻微晃荡起来,我趁机解了他腰封,扒开他的衣襟,接着昏暗的灯光与月光,就瞧见他那两粒茱萸硬立,惹人采摘。

    顺着心意我便伸手揉捏起来,吃了一嘴少年香。

    “啊不……先生、我……嗯啊……”

    “不什么?”

    我一边含弄那弹软硬立的奶头,一边模糊不清的问着,看他咽了喉间低吟,垂首微微咬唇瞧我,眼底满是情愫爱慕。

    “受不住了?”

    我吮含住另一侧,空闲下来的手揉弄过他微薄的乳rou便朝下去抚摸他精瘦的腰身,紧致细嫩,手感颇好,尤其是掩在衣裳下的臀,挺翘多rou。

    他被我揉得腰身时软时硬,一头情丝随着他难耐的晃动散开来,落在被我吻了数次印下梅红的肩头,更舔了一丝柔媚。

    我心思一动,解了束发的发带,束上了他双眸,细细看了一会儿,发现这样的沧?别有一番滋味。

    “想要、想要先生……唔、嗯……”

    他一把将我揽在怀里,抬首欺上我的唇,伸了娇软的舌来勾引我,我一一受了,随他脱了我的衣裳,与他肌肤相亲,紧紧相拥。

    秋夜里还是有些许凉意,但他的身子着实火热,私处相贴着磨根时,即便是有风吹来,也吹不醒被欲望冲刷着的混沌意识。

    我让他握着那两根勃起得几近相当的rou棍,引着他如何撸揉刮弄。

    起初他是不大自在,不愿这般手yin,于是我一边亲他一边哄着。

    “好藏羽,替我弄一弄罢,嗯?好郎君,好心肝儿嗯呃~”

    拉过他的手尽数包住根身不住的撸动,一股快意直顺着脊背直冲脑海,通体淋畅。

    “哈啊、再快些,对,嗯啊、再摸一摸顶头啊……”

    “呃嗯、哈……”

    我垂首瞧着那两根贴合着的rou根,皆是顶端吐水被他手指拂去,尽数滑遍了根身,发出一阵又一阵暧昧的水渍声。

    我并没有刻意的忍,浑身的精力便像是随着射出的阳精一同流失了。

    我靠在他肩头,亲了亲他泛热的颈侧,见他还未泄身,便接管了他的手,一边吮着他的锁骨一边不断刺激他的阳根。

    阳根随我接手后,他便揽着我的腰,手像是摸索一般在我身上四处抚弄,学着我去揉弄我胸口。

    “藏羽当真是……傲视群雄,还格外烫手得很……就连这处亦是非常人所能比的,可谓极品。”

    我揉了揉底下囊鼓鼓的精囊,发现他快活得低吟的声音都高亢了几分,摸了一会儿又转去taonong肿大的菇头,惹得他摆腰欲避却迎,更是粗喘哽咽。

    “这菇头肥圆粗大,若是入了女子阴xue,想必定能入个通透,快活极了。”

    “藏羽真真是个妙人。”

    许是我说荤话羞着他了,浑身发着颤,身子格外烫人,连着阳根上的青筋都开始不住地鼓动起来。

    “啊哈啊、先生莫、莫要戏弄藏羽了呃啊、受不住了啊……唔先生、先生!”

    他想要伸手阻止被我捉住他的手按在一侧,而我手指快速揉弄着阳根顶端不住吐水的铃口,他瞬时瘫倒在摇椅上,似啜泣一般低叫几声,掩在发带下的眼角激爽得流下泪来,紧致的腰身一阵一阵地抖动着。

    “啊!哈啊!”

    阳精一股股地自不断收缩的铃口处激射出来,落满了我手上与他胸腰之间。

    我拥住了他,低头与他亲吻,继续撸动他阳根延长射精快意。

    射了之后的他格外缠人,欲望也格外浓烈……毕竟是尚未弱冠的少年人,身子骨壮朗强健,方才xiele身,不过亲亲抱抱一会儿阳根便又起来了。

    若不是我身子实在沉乏,多欢好几次倒也无妨。

    “唔、藏唔、藏羽……”

    我想要避开他的吻,但奈何他的舌一直要来缠我亲了好一会儿,被我推开却还想贴过来,

    “今日实在乏了,改日再战罢。”

    他像是才清醒过来,害羞地咬了咬那水润红肿的唇,解了束眼的发带,看着我的目光炙热缱绻,像是要将我溺毙在那眼神间。

    这极致的爱欲令我有些承受不住,我轻咳一声,欲起身离开,却被他拥住,然后起身将我抱着去了偏房浴室。

    室内竟然有一浴池,瞧着应当能容纳四五人,池子里早已备好热水,看来是早就吩咐过的。

    “藏羽伺候先生汤浴。”

    看他有些羞意又满是认真的脸,我笑着仰首亲了亲他的唇,故意逗他:

    “除却汤浴,可还伺候别的?”

    他羞恼地捏了捏我腰身,伺候着褪干净衣裳后,抱着我一步步踏进浴池内,热水渐渐漫过我二人身子。

    他坐在池边打好的石凳上,让我坐在他腿上,为我清洗身子。

    我舒坦地直喟叹,这一池热汤解了一身沉乏。

    不多时便洗好了,他任我在池子里泡着,自己在一旁处理一身狼狈。

    他那窄臀细腰的,格外好看勾人,尤其是那一身细嫩的皮rou遍布吻痕,像是我的所有物一般令人满足。

    他将长发用发带绑住任意地搭在左肩,少年的身子一览无遗。

    我搭靠在池岸边细看美人沐浴,一时间真想手边有一壶好酒供我慢品。

    也不知是这水温恰好,还是纵欲后暂时忘却前事的惬意舒松,我便渐渐困了过去,倒是一夜无梦。

    在这修养了两日,我整理了思绪后便正式归了朝堂,许多同僚前来过问我病况如何,我皆一一道谢后,还被曹皇后召去了,又陪她与她侄女阮姝慈周旋一番,这才趁着曹皇后的嫡子来时掐着点告退。

    出宫门后,顾塬岷正坐自己马车内在宫门前等着我。

    我命车夫与顾塬岷马车同行,掀帘去看,他打量我一番,许是见我气色不错便神色放松了些,隔着车窗朝我轻轻颔首。

    “倒是休养得不错,不似大病初愈。”

    “有劳挂心了。这病来得凶急,也是多亏了藏羽悉心照看了。”

    我正诚恳地说着,便见顾塬岷面上神色难喻,瞧着我欲言又止。

    “……怎了?”

    “你与后生亲近是好事,但与相府亲近……且不说这几日你病了是在桓学正的别院里静养着,只是桓学正不让任何人前去叨扰,即便是我亦拦在了门外。”他顿了顿,颇为晦涩地瞧着我道,“京中流传你与桓学正实在亲近,关系非同小可……桓相听闻了亦是准备叫人去苏府提亲,这几日桓夫人应是叫人去合了八字的。”

    我沉思一会儿,最后只得轻轻一叹,心知该来的还是来了。

    “罢了,既是如此,我也该是时候成婚了。”

    顾塬岷听罢,怔了怔:“你便是成婚,又要与何人成婚?”

    “自然是,千里寻夫的娇妻了。”

    顾塬岷模样古怪,碎念道:“又是那个馊主意,你便不能寻个知情知心的么?”

    我笑了笑不言语,许是他寻到了个知情知心的,便也希望我同他一样。

    只是我本该有的,却阴差阳错的错失了。

    与顾塬岷又闲谈两句便归府了,回府时半路上冲出来个“程咬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