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情期/舔尾勾/骑乘/精神海相通/cao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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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情期第二天,阿努什卡被带上了止咬器,单膝跪下,仰头。 时寸瑾摸着止咬器,铁质的牢笼罩住了整个下巴,光透过铁框印下一道道阴影,这些空隙给了雌虫可趁之机——隔着手套,他触到点湿意,被舔过留下的痕迹。 手指轻轻叩击铁笼,是在警示,雌虫的金发被带着微微晃动,但金发下的异瞳仍是仰头牢牢锁定着雄虫,专注而执着,亮得要命。 时寸瑾有点无奈,拉开衣领展示锁骨上的咬痕,“阿努什卡,忍着点,不要跟第一次吃rou一样。” 他摸阿努什卡的脸颊,盖住那双发光的兽瞳,尾勾轻轻地晃。 “不要着急,不止这一次。” 其实咬痕不止这一处,这些咬痕遍布手腕,颈脖,锁骨,胸膛,腰。发情期的雌虫像是被剥夺了理智,只是靠着本能行事的野兽,但或许阿努什卡确实保存了些许理智,这些咬痕清浅,只是停留几天的盖章——独属于发情期阶段的阿努什卡。 视野被盖住,但阿努什卡仍然知道时寸瑾此刻的模样,只穿着他的军装衬衫,尾勾从衣摆后甩出,花苞似的尾端还残留着一点牙印。 喉结滚动,阿努什卡的声音闷在铁笼里,但依旧咬字清晰,“不够。” 雌虫露出翅翼,细鳞和骨膜软化,展示出精美绝伦的对称花纹,他正靠着本能去打开半遮半掩的糖罐,去吃那醉人的琼浆。 时寸瑾拉住低下头舔舐的脑袋,尾勾绽开,露出发光的精神触须,放出信息素,室内的荷尔蒙进一步升高。 又一场安抚开始了。 阿努什卡在品尝开花的尾勾,花苞似的尾端打开,露出里面发光的精神触须,他小心避开这些敏感的触须,只敢舔尾勾花瓣似的边缘——这儿覆盖雄虫最浓郁的信息素。是沾毒的美酒,醉得阿努什卡晕头转向但还是凑上前去吃。 那些精神触须逐渐延伸,扎进阿努什卡的大脑,两虫的精神海因此相连。 时寸瑾陷进雌虫湿热的巢xue,精神扎入阿努什卡广阔的精神海,yinjing也陷在生殖腔内被反复吮吸纠缠。他顶撞,回敬给他的是更加缠绵的蠕动吮吸和淋淋而出的体液,空中甜腻的雌虫求偶素淹着他的大脑,他的身体更早一步表现出虫族的兽性——掠夺侵占。 他触到阿努什卡guntang的身体,对方俯下身,讨吻。汗珠滚落,时寸瑾摸着阿努什卡的武装肌,那里鼓鼓涨涨,翅翼被收在里面,随着主人的动作一颤一抖,再往下是劲瘦的腰身,凹陷出腰窝。 最后是臀,军雌的身体素质一向过硬,肌rou能在战斗时瞬间爆发出巨大的力量将敌人一击毙命。而时寸瑾捏着的臀rou,也在发力,上下摇晃,吃着yinjing,紧实饱满,捏着却松软而韧。 精神海相连,时寸瑾一时不知他们身处何方交媾,是狭小闷热的隔离室,抑或是满天恒星的星海?他像变成了阿努什卡,将嗜血的刀插入异兽,guntang的鲜血四溅,但一回神却是将上将的生殖腔撞得汁水四溢。 阿努什卡被快/感带上了顶峰,迷乱失控,大腿肌rou尽管仍在失神地轻颤,像汽车停火后无法制止的惯性。 但更为可怕的是,情欲阻断了大脑高级中枢对身体的控制,阿努什卡因此丧失了对一部分肌rou的掌控——膀胱逼尿肌。 那些白浊的浆液涌出来后,马眼仍在怒张,一道道清浅的液体失去阀门般涓涓流出。 阿努什卡试图收缩控制,甚至慌不择路地拿手去遮,但仍是徒劳地看着那些液体落在时寸瑾身体上,如墨水沾上白纸,最后滴落氤氲床单。 阿努什卡眼白泛红,触须起立像是要立马和谁干架,整个人更像是要逃般扑走,慌乱间砸坏铁质的床框。 可他被拉住了,暴乱的军雌僵硬地收住力道,最终被时寸瑾揽着腰,他低头,时寸瑾看清了他的表情——针对本虫的懊恼和怒意。 时寸瑾手上仍然带着那副黑色手套(隔绝毒素),它插进阿努什卡金色的发根,捏着触须,顺着头顶向下抚摸安抚。 “阿努什卡,当欢愉到达顶点时,失禁是在所难免的。” 时寸瑾脱下手套,露出他那双雪白的手,外侧点着一颗红痣,想落雪中的一朵红梅。手指拂过阿努什卡的xx,像是在安抚,可动作间沾上了那些清浅的液体,像是污浊又似洗涤。 “这不妨事。”时寸瑾抬手,那些液体顺着流下去,滴在两人相接处。“阿努什卡,你不必惊慌。” 这稍稍挽回了阿努什卡惶恐又失控的情绪,翅翼乖乖收起,全身肌rou渐渐松弛下来。阿努什卡靠回时寸瑾的颈窝,抿紧的嘴唇终于张开,喉咙里咕隆滚出不甘心的话:“我下次会控制好的。” 时寸瑾亲阿努什卡的侧脸,轻飘飘的,是一个安抚,可剩下的那段话飘进阿努什卡耳里,不怎么安分。 “但对特定种族来说,尿液意味着领地标记、占领。” 呼吸扑在阿努什卡侧脸,他的语气仍然是真诚而温和的,但却令阿努什卡触须起立,兽瞳显现,整个身体开始绷紧,全身肌rou因为燥热而紧绷,恨不得马上狂揍十几只异兽泻恼。 但耳边又传来一声轻笑,含着事后的低哑,像伊甸园里诱使夏娃和亚当摘果的蛇语。 “那么,阿努什卡先生,是在标记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