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身与心的沉沦(排卵表演/回忆粗鲁性事/穿着惩罚衣自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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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易抱着手臂看蓝心在那里翻箱倒柜,在每个衣袋掏了又掏,最后垂着头小碎步过来,嗫喏道:“我忘带身份证了。” 机场里人来人往,但凡这里人少些,他都要解皮带揍人了,今早不知道是哪个屁股欠抽的丫头片子说:“啊呀,你还不到三十就这么唠叨的吗,忘不了的,我带了的,”结果就是嘱咐了两遍最后还是忘带了。 小李特助摇摇头,补办身份证也来不及了,骆易轻扯她的耳朵,“这次你就别去了,规矩你都知道,敢再犯一点错,我回来一并狠狠收拾。”说完在蓝心腰臀处拍一下,转身走了,走了两步又转回来,撸起那个懊恼的小脑袋亲吻香腮,“好好吃饭!早点睡觉!” 蓝心点头如捣蒜,目送走骆易和两位特助后出了机场,冷冽的西北风吹得她一激灵,她后知后觉:骆爹爹走了呀,她自由了呀~激动的翻出通讯录一顿噼里啪啦,结果聊了一圈,一个能叫出来的人都没有……哎,大家好像一瞬间都长大了,以前一起胡混的日子一去不复返了。 蓝心一阵泄气,忽然出来一条新的朋友圈,来自耀阳仔_:我有酒你有故事吗,配图是各种漂亮的调酒以及一张侧脸照。 好土!可是……蓝心眼馋的看看那些酒,把屏幕左滑过去右滑回来,貌似能联系的人只剩他了。 她甩甩头,按下这不理智的想法,那天稀里糊涂重新加了前男友,她正犹豫要不要删掉呢,怎么还能再和他一起玩耍……还是回家吧。 嗯,转向一打,她还是去了“夜遇”,作为一个有门禁的年轻人,只能白天过来小酌一杯,在这里很多年的那位调酒师小哥哥,一般会在这个点搞点新品,不知道他还记得自己不…… 哈哈,成功搞到了还没面世的新品,粉粉嫩嫩的,是女人无法抗拒的颜色。欣赏了一会,轻啜一口,蓝心像老鼠偷到油似的美滋滋的。忽然,旁边来了位不速之客,“蓝心,你果然来了。” “……你怎么在这儿。”蓝心一阵无语,什么孽缘,本来想避开他的,怎么又遇到了。 “别装了,你肯定是看到我发的朋友圈才来的。” 她翻出手机,果然看到秦耀阳那条朋友圈下面加了夜遇的定位,她一阵懊恼,怎么就不能再多看一眼呢,骆易说的没错,自己确实丢三落四的。 “别自作多情了,”蓝心把那张企图凑近的脸挥开。 秦耀阳表示很受伤,一双狗狗眼眨巴眨巴的看着她,这是他的惯用手法,再配上那张脸,以前蓝心撑不过五秒就会和他和好。 现在再看这张脸,哪儿哪儿都不满意,鼻子不够挺,下颌线不够明显,脸上甚至还有点婴儿肥,还有个子也不够高,身材也很单薄……慢着,她为什么要把前男友和骆易比呢。 想到骆易,她又一阵酸涩,卿青订婚宴后,她试着挑起过几次话题,想问问宁微的事以及他的过去。宁微的事倒是简单,不过是她一厢情愿,骆易从未答应过结婚,但宁微确实在骆易大学时就资助了他的实验室,对他有知遇之恩。 至于他的过去,骆易只字未提。 蓝心从小到大谈过很多次恋爱,其实都和过家家差不多,她只是喜欢有人陪着她而已,所以只要长得帅、能玩到一起的,都可以当她男朋友,这些人或是被蓝珠抢走,或是要求她付出感情,或是有其他毛病,总之要不了多久就会分手,相比之下,这个秦耀阳算是谈的久的了,足足有大半年呢…… 和骆易在一起的时间不算长,但是他是第一个让自己投入感情的男人,或者他们之间的关系真的只是那放在保险箱的一纸合同,但骆易的种种表现又绝非履行合同那么肤浅… “哎……”蓝心叹口气,谈恋爱有什么好的,患得患失的。对了,趁着骆易不在,她正好去翻翻文件资料,一个人的过去总会有东西留下吧,她实在太好奇了。 秦耀阳从蓝心脸上看到了对他的嫌弃,亏自己还想着和人家再续前缘呢,他一脸落寞,“蓝心,你喜欢过我没有?” 蓝心正在想事情,听了这句一口酒差点喷他脸上,“兄弟,咱们分手都一年多了,你问这个有意义吗。” “你不要这么绝情呀,骆易那样的男人你根本把握不住……你还记得咱们以前吗,整天多开心啊,你就一点都不怀念?” 她确实把握不住,但……“以前那叫傻乐好吗,耀阳仔,你也二十二了,该长大了,别整天想着玩,做点正事,实在不行回家陪陪你妈也行。”她起身穿上衣服朝他挥挥手,“我走了。” “哎,哎,你别走啊,你还没说呢,你喜欢过我没有!” …… 叫了代驾回到家,蓝心把别墅翻了个底朝天,什么也没找到,她一阵泄气,也是,骆易不想让她知道的事情,她怎么可能找得到答案。一个人在家好无聊,她甚至真的好好学习了一阵。在空荡荡的别墅游来荡去几遍后,她又拿起了酒杯。 “喂,骆易,你下飞机了吗?” “心心,现在那边是半夜三点,你不睡觉打什么电话!” “我想你了嘛……” “不要以为可以萌混过关。” “骆易~papa~人家想你想得睡不着~” “……你叫我什么?” “papa~papa~papa~” 封闭的车内即使没开外放,声音多少也能传出来些。大小李特助恨不得耳朵聋掉,但是老板却没有一点被别人听到私话的窘迫,骆易边查她定位边问到:“心心,你喝了多少?” “没有喝……嗝!”“一点点,嘿嘿,papa不要打人家的屁屁。” 还好丫头片子没有乱跑,但是在家也不能喝这么多酒!可骆易现在山高皇帝远,拿她没有办法,只好放柔了声音哄,“乖,不可以再喝了,会难受的,现在挂掉电话去睡,我很快就回去了。” 低沉磁性的声音撩拨着蓝心的耳朵,她脖颈、锁骨一阵酥麻,并有向下蔓延的趋势,理智告诉她现在骆易应该不是独自一人,不是phone sex的好时候,她似乎有些渴,舔舔嘴唇,意犹未尽地又挑逗几句挂了电话。 蓝心抿一口酒,手滑过自己guntang的脸、锁骨,顺着红色真丝睡裙往下流连激凸的鸽乳、平坦的小腹以及腿间那个最需要安慰的地方。 想了想,又摇摇晃晃起来,挖出衣柜最深处的那套纯白衣服换上——将将盖住腰的短背心,以及到膝盖的开裆裤,屁股的位置还有骆易逼迫她用金线绣上去的,歪歪扭扭的“心心”两个字。 蓝心的脸愈发的红,不好意思去照镜子,关掉灯,她躺在大床上,把房顶调成透明状态,看着墨蓝澄净的天空片片白雪落下,是那么纯洁,她的脑子里却满是不纯洁的画面。 “嗯……骆易”,蓝心把脸埋在男人的睡衣里,让他的味道淹没自己。眼前一片漆黑,脑海中想象的画面却清晰而生动。 首先想到的是骆易的手,手掌宽大,充满力量,手指修长又灵活,可以轻抚自己的唇珠,也可以重掴自己的屁股,可以轻拢慢捻自己的花瓣,也可以深深插进花xue让自己高潮迭起。 然后是柔软的唇,灵活的舌头,可以很温柔的亲吻,也可以激吻到自己喘不过来气,还可以……还可以舔她的花唇,舌尖拨弄xue口,品尝她的yin液,吸吮胀大的阴蒂。 不喜欢骆易的眼睛,总是太过锐利,每次把她扒光后总喜欢审视她的身体,她的一切在他眼中无所遁形。 “嗯~”夹腿已经不能给她更多快感,蓝心把手指伸向开档裤露出的xiaoxue,抚慰一下麻痒的花唇,在xue口沾了点渗出来yin液,沿着鲜红的缝隙一路往上,轻轻搓揉那颗能给她带来快乐的rou珠。 她急喘两声,脑中不由自主回想起卿青订婚宴那天回家后的场景。 加了前男友微信的蓝心还是有些心虚的,竟然提前十分钟就到家了,骆易亲亲乖宝,吩咐道:“去换衣服,卧室床上的那套。” “哎呀,先给我把跳蛋拿……” 话没说完,骆易忽然像提溜小猫一样掐住她的后脖颈,盯着她严肃又冷漠地说道:“按我说的做。” 男人突然的变脸让蓝心的小心脏砰砰直跳,酒精更让血液加速沸腾,她立刻切换到小M人格,乖乖换上那套比全裸还羞耻的“惩罚衣”下来。蓝心本来还想撒娇抱怨下跳蛋害得她没法好好跳舞,但一见骆易的装扮就立刻拜倒在他的西装裤下。 客厅墨色长毛毯上,跪坐着一个皮肤奶白,身材玲珑有致的姑娘,从开裆裤露出来的屁股底下放着一个盘子,脚蹬长筒军靴,手执马鞭的英挺男人边品红酒边欣赏小丫头的“排卵”表演,不知道是太羞耻还是菊xue不够努力,一次次的绽放也只是让跳蛋露了头。 “砰”一声,酒杯放下,马鞭伸进股间,顶端的长方形皮革紧贴着无毛rouxue向上用力示意她抬起屁股,等到屁股到了最高点,男人啪啪两下抽在偷懒的菊xue上,打开跳蛋的震动,命令道:“不准乱动!再给你一分钟,还排不出来,就要狠狠抽屁眼了!” 因为在车里咬人、被罚戴口球的蓝心只能发出像小猫叫一样的泣音求饶。耳边忽然响起“五十九、五十八……”的倒计时声音,她不敢再拖延,粉褐色的褶皱又一次绽放,跳蛋的嗡嗡声变大,蓝心忍受着酥麻,终于在“三、二……”的声音中,跳蛋咚地一声落入盘中。 她无力的瘫坐着,后xue瑟缩不止,屁股上挨了不轻不重的两下,“做得好,现在要检查心心的小逼了,该摆什么姿势?” xiaoxue现在肯定是黏腻一片,蓝心慢吞吞躺下,犹犹豫豫抱着腿分开些,“啪!”阴阜重重挨了一下,她的尖叫被堵了回去,呜咽一声紧紧捂着伤处,“还想再挨?”冷漠的威胁在耳边响起。 乖顺的姑娘朝着暴君露出自己的脆弱美好的私处,男人却还不满意,“再分开些!”直到韧带都崩的有些痛了,这姿势才算摆好了。 冰冷的皮革在蓝心泛红的阴阜、胀大的花唇游走,最后挤进鲜红的缝隙,沾上yin液。她的腿已经微微颤抖,但丝毫不敢乱动,鞭子或轻或重的抽在花唇、xue口、腿根、屁股,发出响亮的声音,每抽三下,就要去xue口重新沾水,羞耻和压制感更是让爱液源源不断流出。 “检查屁眼。” 等到腿心鲜红一片,男人终于换了指令,蓝心跪趴起来,双手伸到后边分开屁股,害怕再挨鞭子,她的姿势无比标准,腰伏低,腿大开,因为手太用力后xue甚至被扯得微微露了条缝。 两根长指强势地插了进来,含了几个小时跳蛋的甬道完全吃得下,略微搅弄一番就毫不怜惜地开始横冲直撞,一下下重重地jian着后xue。 粗鲁的对待让小M更加兴奋,发出似痛又似爽的声音。终于,男人粗大的性器埋入了她久久得不到抚慰的花xue,还不等她适应就开始狠狠顶弄。 今晚的骆易是那么强势和粗鲁,掐着蓝心的胯不许她逃离,整根拔出,整根没入,撞得她的屁股rou浪阵阵。可怜蓝心被口球堵着只能呜呜咽咽,生理性泪水流出,娇嫩的脸蛋在地毯上磨得通红,而身后的男人衣着整齐、高高在上。 xiaoxue不知羞耻地腻出一层层yin液方便狰狞性器的进出,骆易捞起已经香汗淋漓的小丫头,让她靠在自己身上,一只手轻轻掐着她脆弱的脖颈,另一只手准确找到阴蒂揉弄, 而边回味着这场粗鲁性事边自慰的蓝心,用骆易的睡衣遮脸制造窒息感,手指也更加粗鲁地搓揉豆豆。 终于,回忆中的骆易加大力气掐住蓝心的脖子,另外一只手重重掌掴已经颤抖的花xue,性器更是用力研磨,仿佛要把卵蛋都塞进xue口,蓝心全身绷紧,紧接着发出一声沙哑的小兽嘶鸣般的声音后开始颤栗不止。 而现实中的蓝心也迎来了高潮,她手捂着自己guntang的花xue,腿紧紧夹着,酥麻的感觉让她浑身绵软无力,她一把掀开睡衣,大口呼吸新鲜空气。 等到一切风平浪静,蓝心睁开眼睛,迷茫又有点委屈,不像那晚的自己,被骆易抱着清理、洗漱,甚至牙都是骆易给她刷的,现在她正自己拖着酸软的身体做这一切,话说老男人什么时候回来啊,她真的想他了。 和那天一样,蓝心的心沉醉在骆易的温柔,身体臣服于骆易的强制,两个人的关系产生的那丝裂痕,再次消匿于无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