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性难移搅风云 凤鸣长空故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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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夕阳未落,圆月已出,天湾卸了溢彩流光的妆容,唯剩眼尾一抹余红。余红镀在火红的凤凰花上,落英缤纷,如同撒了金粉一般。一位白衣素纱的女子身影在夕阳下被拉成一道修长的剪影,衣袂翩翩,如墨青丝在花海中轻轻飞舞。 “小夭!”风尘仆仆的颛顼跳下坐骑,现出真容,一时竟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一颗心如初次约见心上人的毛头小子一般“扑通扑通”跳个不休…… 自从大婚之夜后,颛顼日思夜想,总想着等鄞确认了小夭的神识稳定下来后就去接小夭回轩辕山。谁知北方大旱,大战后杳无音讯的共工居然也露出踪迹。他一如既往的履行着帝王的职责,只能把刻骨爱意酿成了最烈的苦酒,在无人知晓处让自己酩酊大醉。 神农山的凤凰林已经落花漫天,如同他无望的思念,堆成秋叶的山。女子转过身来,素净的脸上只轻轻扫了峨眉,点了口脂,一双黑葡萄般的眼睛格外清澈。见惯了浓妆艳抹的颛顼只觉眼前一亮,心中爱极,情难自禁的把朝思暮想的心上人揽进怀里,想亲口告诉她,多年爱而不得,一朝美梦成真,她的影子在心头挥之不去,可他无法时时刻刻陪在她身边!等真的见到她,千言万语涌上心头,却只有一句:“我想你了。” 颛顼端详着小夭的脸色,略带讨好的笑了一笑,“你……一点都不想我吗?” 小夭一阵心酸,她很少看到颛顼露出这种表情,可她无法回答他的问题。清醒之后,她回忆起往昔,很多疑团搅的她心乱如麻,什么时候颛顼有了这种心思?为什么他看着自己嫁给别人,还亲手奉上嫁妆,一次不够还来两次!璟之前知道吗?娘亲知道吗?为什么在桃林,娘亲明明看到璟,却依旧要问为什么选他?小夭挣开他的怀抱,背过身叹道:“颛顼,我们这是不对的!” “我思念你,如同世间最普通的男子思念妻子,这有什么错!”一见到小夭,那夜柔情缱绻的画面浮现在脑中,点燃了他尘封的欲望,也给了他表达爱意的勇气。他不自觉的想靠近她,可她依然在拒绝自己!颛顼莫名有些委屈,他拽过小夭的手,从心脏处一路往下,让她隔着衣料感受自己对她的渴望。“你感受到了吗,感受到我有多想你了吗!那夜…你都记得吧?你真的一点都不想我吗?”小夭如同被烈焰烫到一样,却被紧紧攥着手不放,“你疯了!她无助的喊道:“我到底该怎么办!我到底该拿你怎么办!” 颛顼任她推搡捶打,心中竟泛起一丝丝甜蜜,直到小夭喊累了打累了,他才一言不发的打横抱起她,走向凤凰林深处。小夭抗拒着,哭叫着,可她哪里能撼动他分毫!颛顼看也不看她,脚下没有受一点影响走的又稳又快。行至树林深处,不远处就是悬崖峭壁,颛顼把她稳稳地放在崖边的一棵大树边,伸手接住一朵落花,放进小夭嘴里,还是熟悉的芬芳香甜。小夭回想起跟着哥哥一起在凤凰花林里玩耍的时光,她不由自主的依靠在哥哥怀里,闭上眼,孩童时期无忧无虑的笑声仿佛回荡在耳边。 颛顼指着身后的大树道:“这里的每棵树都是你走的那些年我亲手所种。你现在看他们都长得差不多,只有我知道这棵树是我种下的第一棵。”小夭伸手摩挲着粗糙的树干,想起了解忧镜里看到的小小的树苗,应该就是这一棵吧。颛顼的声音很平静:“我杀了所有在梅林伤害过你的人,一个都没放过,哪怕会有麻烦,我也没有妥协。那三十七年我连你在哪里都不知道,只有这样的复仇才能让我平静下来。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回来,相柳说也许几年,也许几十年。实在熬不下去时,我就来这里种树,我想象着你流落在外的日子,你肯定比我还要苦,你肯定也是记着朝云峰的亲人们熬过来的,现在我是你唯一的依靠了,我一定不能倒下!我反反复复想你,小时候的你,清水镇的你,玉山的你,反复的想啊想,直到神农山上种满了凤凰树,你终于回来了。” 也许是颛顼已经很多年没有流露出这样脆弱的一面,上一次见他这样,还是小夭知晓他在攻打高辛的时候,两人狠狠吵了一架,颛顼被砸破了脑袋,在小夭的房间外枯坐了一夜。明明他的神情很平静,小夭却感受到了悲伤,她任由他环抱着,不再挣扎抗拒。 颛顼握住她的手贴上自己的脸颊,声音里带着劫后余生般的庆幸,“还好你回来了……我知道你要什么样的男人,我早就没资格了。这话那夜你睡着的时候我跟你说过,现在我再跟你说一遍,我不求你一心一意,哪怕你心里想着别人,只要可以……就像现在这样,就足够了。” 夕阳的余晖下,小夭的眼底泛起金色的涟漪:“哥哥,你明知道……为什么要做到这个地步……” 颛顼从小夭的脸一直摸到脖子,再从她的腰摸到腿,小夭惊异的看着他跪在地上,只好也跟着坐下来,颛顼慢慢把她圈在怀里,“多少次在梦里,我就是这样把你抱在怀里,摸遍你的身体,每一寸肌肤每一块骨头我都要刻在脑海里。潇潇把你从梅林带回来,你浑身上下包裹的像个蚕茧,我就这么从你的脸摸到脚,我不知道你身上有多少伤,那时我只有一个念头:我一定要治好你,不管用什么方法!只要你能好,我愿意折损寿元灵体消散,我愿意逆天而行承受最恶毒的诅咒,只要你能好,让我怎样都可以!” 渐渐的,小夭开始看不清颛顼脸上的表情,她的脸颊上一片潮湿,却不知是谁的泪,她眼前浮现了很多画面,也不知道自己是在为当年那个无助的王子哭泣,还是在哭两人之间已经错过的,回不去时光…… 颛顼布了一个简单的木灵阵法,无数落叶落花组成了一个天然的屏障,将两人隔绝在内。他起身将外袍脱下,垫在一片柔软的落花之上,小夭惊慌的问:“你……你干嘛?”颛顼头也不抬的开始脱小夭的鞋袜,动作自然又熟练。小夭惊呆了,一时竟忘了反抗。脱下粉色的绣鞋,露出丝萝制的小袜和线条优美的足踝,解下罗裙,不一会儿,一双纤细美腿在一袭素纱的掩映下,竟比洞房花烛夜所见更加莹白如玉,小夭这才大梦初醒一般,向后退了几步,失声叫道:“哥哥不要…” 颛顼见了这般美景,哪里肯放过!索性狠了心肠,猛力掰开两条美腿,只见一片稀疏柔软的芳草掩映下,隐藏着紧紧闭合的一道rou缝,微微露出嫣红贝rou的尖尖。一颗圆润玉珠点缀在rou缝顶端,宛若粉色的珍珠般惹人爱怜。 小夭见他猛盯着自己最羞人之处,漆黑的双眸深沉的如一泓不见底的清潭,顿时又急又气。颛顼半跪在地,一手压制着她不断踢打的双腿,大掌覆上,将整个私密处罩于掌下,左手中指小心的探入那尚未湿润的花道,轻轻抽动起来,语气却是无波无澜:“就算被全天下唾骂又怎样,我做了一个帝王该做的事,我没有辜负爷爷和姑姑的托付。那些女人只是黑帝的后妃,只有你才是轩辕颛顼的妻子。从前,我是你的哥哥,我们是彼此最亲的人,现在,我们做夫妻,依然是最亲的人,只是换了一种方式,你愿意吗?” 颛顼抽出手指,指间水淋粘腻,闪烁着yin靡的光泽。颛顼盯着小夭的眼睛,将那根手指吮入口中,小夭急忙捂脸躲开他炙热的眼神,颛顼却固执的扳过她的脸,“很甜,跟花蜜一样甜…你来尝尝……” 混着腥甜yin水的津液随着唇齿纠缠被渡入口中,是从未体验过的滋味。小夭顿时心头狂跳,一股热流涌上下腹。颛顼吸的她舌尖发麻,像是要被拆吃入腹般,将粉红的唇瓣和每一颗牙齿都舔了个遍,小夭几乎快喘不过气来,双腿扭动着夹住他重新探入的大手,却还是本能的推拒着:“哥哥,别……” “想要吗?”看着她妩媚的小脸,颛顼胯间胀痛,他俯身握住她的肩膀问:“想不想要我?” 小夭身子软绵绵的,浑身都被点燃的欲望折磨着,听到颛顼的问话,一股爱液无法控制的流出来。 “不…”她摇着头,用仅存的理智对抗着体内越来越汹涌的浪潮。“这是不对的,我已经嫁人了,你也……” “嘘……”颛顼低头吻住她不断抗拒的小嘴,低沉的嗓音好似世间最蛊惑人心的咒语:“都交给我,哥哥会处理…相信我!明明你也想要我,小夭!你不用担心对不起璟,那夜他也在场,而你并非对我完全无情!我能感受到你的心,你也如现在这样,因为我而情动,因为我而……” “不要说了…”小夭羞耻的哭出声来,她的抗拒越来越绵软无力,花蜜已经流了颛顼满手,自己的身体已经在欲望下低头。 “看着我!” 颛顼狭长的双眸紧紧盯着她,右手解开下衣,男根高高鼓起,像只狰狞的巨蟒。 小夭虽经过了几次情事,但还是第一次在清醒的时候看到骇人的男根,吓得别开头去,心底涌上恐惧,可身体却起了相反的反应。颛顼奇道:“你也做过几百年男人,怎么还这么害羞?”小夭心说那能一样吗!正羞愤不已,颛顼已经将guntang的roubang抵在她的花道口,花蕊翕动着,将他的顶端吸住。颛顼在入口周围不断擦动,故意用硕大的guitou捻弄她的花蒂,小珍珠迅速变硬勃起。 小夭上身不断抬起来,大腿也摇摆着企图并拢。她好难受,欲望之潮不断向她袭卷。颛顼抽出手指,换上唇舌,仍用力捻着她的小核,它就像一颗坚硬的珍珠在他的guntang的舌尖下滚动。 “嗯…不要啊…嗯…”小夭难受地弓起身子,又迅速落下去。水润的花道一张一合的小口吐出一兜蜜水,黑衣青年不停的厮磨着潮湿的嫩xue,把那珍珠似的yinhe逗弄的殷红充实,却不肯插入,非要逼着她亲口说出对自己的渴望。 “要不要我?嗯?” 低沉魅惑的男声不断的诱惑着,将小夭残存的理智焚烧殆尽,艳美的酡红色爬满了脸,羞的不敢抬头看他,却没有更进一步的阻止,显然已准备要承受接下来发生的一切。颛顼的额上滴下汗来,为了让小夭心甘情愿,他早已忍耐多时,深吸一口气,“小夭!”他将长龙狠狠地刺入不断收缩的花蕊里。 “啊…”久未承欢的蜜xue早就恢复了处子般的紧致,哪怕经过手指的开拓,内里依然没有打开,一阵被撕开的疼痛袭来,竟不比初次接纳璟时轻松多少。颛顼实在是太粗大了,她努力张开着将巨龙容纳,可他在她体内仍在变硬变粗,紧致水润的内壁让他爆发出想要狠狠cao干的冲动。 “不要,痛…”小夭尖叫着推拒,新婚初夜的疼痛记忆浮现在脑海里,“小夭,对不起…”颛顼口里在道歉,却并没有停下,“哥…为什么…”她实在不明白这些男人为什么一个两个都说着爱自己,却又在情事上让她如此痛苦。小夭根本不知道,此刻她痛苦皱起的小脸让身上的男人更加欲罢不能,颛顼察觉到这并不是什么正常的冲动,因为在内心阴暗角落里,自己一直在为没能得到她的第一次耿耿于怀。他将新婚夜听见涂山璟让她呼痛时的愤怒抛之脑后,将小夭的双腿紧紧并拢,整个花源完全隐藏,夹得他有点痛,他的双手紧紧压着她的腿,开始在她体内狂猛地抽送。 这样的姿势让她的阴户收缩到最小,而铁杵般的男根不断撑开她连根没入,让她承受着从未有过的撞击。紫红色的阳具不断在她水润柔软的xue口进出,粘满半透明的膣汁。男女交合处,小小的xue口紧紧箍着粗壮的圆柱体,rou壁的褶皱完全撑开,变得薄而透明,呈现一种即将被撕裂状态。这种极致的包裹感带给颛顼宛若开苞处子的错觉,小夭的呼痛声,眼中盈盈泪光都成了最好的催情药,将他焚烧的理智全无,“姑姑,父亲,母亲,你们看见了吗,我将meimei变成了妻子……就算有错,也是我一个人的错…”小夭在他的温柔低语和剧烈动作中感受到了一种奇异的快感,虽然身体依旧痛涨酸麻,心却像初融的冰雪,一点点汇成爱意的溪流…… “啊…啊…”随着越来越猛烈的动作,小夭实在难以矜持,失声浪叫起来,小夭急忙掩嘴,这样的叫声刺激了男人体内膨涨的兽欲,他更加狂肆地在她体内律动着。 “叫出来,小夭,叫给我听,我爱听…”颛顼粗喘着哄她:“小夭,你还记得吗?那天晚上我就是这样,我在你的身体里,记得吗?你怪我,恨我,哪怕当着涂山璟的面,我依然要这样做,你心里是有我的,对吗!” 小夭不敢回应,怕自己一开口就叫出声来,她紧紧咬着嘴唇,感到腹内一阵酸胀,受过旧伤的地方隐隐作痛。然而颛顼已经无法自控,一阵狂猛的抽插后,他刺入她的花道深处,将火热的种子撒在她的体内。他将自己拔出来,仍旧挺立的粗硕上粘满她的体液,而随着他的拔出,小夭被极度撑裂开的rou壁收缩着,却无法恢复原来的紧闭,张开的小洞漫出一股白浆,像一张极具诱惑不见底的小嘴儿,仍然缓缓收合着。 小夭瘫软在草地上,绵软奶白的身体上点缀着片片火红的凤凰花瓣,颛顼抱起她坐在自己身上,她的黑发汗湿地贴在颊边,星眸微合,妩媚yin冶。两颗随着cao弄从胸衣里颠簸出来的圆润饱满浑圆,顶端的红樱因方才的放纵高高地挺立着。 她坐在他的胯间,两人私密处相触,她知道颛顼的欲望再度勃起了,硬梆梆的巨兽紧紧抵住湿漉漉的花源入口,像巨蟒般蜿蜒着在她的私处蠕动,不一会儿顶端便慢慢滑进。有了刚才的开拓,第二次显得顺滑了许多,他一点点浸入她的体内。“嗯…“她弓起上身,雪白的乳峰在月光下盎然挺立,妖娆的不像话。 颛顼捏住她抖颤的红樱,随着抽送的速度揉搓着。“大婚那天,第一次看到你的身体,它还没这么硬,这么大,那晚你那样小那样紧…” 小夭扭开头,不想听他再说,颛顼惩罚地低头咬住贲张的乳尖,带给她一股轻微的疼痛,他用力一顶,耻骨与她的大腿根部紧紧贴合,埋在她体内的阳具一下子推进深处。 “嗯…”她的rufang贴上他的胸膛,轻轻哼出声。 颛顼唇角轻勾,带着一丝邪气的笑意在小夭耳畔低语,“那天夜里我见你这般娇小紧窒,很难想象你要怎么容纳我,我亲了你很久,想让你多敞开一点……可是后来,我发现越是狠狠地弄你,你就吸得越紧……你好像水做的一样,不论我怎样弄,你都能牢牢的包裹着我,不仅一直夹缠着我,还主动抱住我,跟我一起……我多么庆幸那晚终于做了我一直想做又不敢做的事,哪怕被世人唾弃我也不会后悔!你让我尝到了世间极乐,这辈子我都不可能再放手。” 小夭虽然做了几百年男人,玟小六也曾跟麻子串子面不红心不跳的诨话连篇,可压根想象不出颛顼会说出这样的话!颛顼的眼眸依旧如黑曜石般澄亮耀眼,面庞端庄英气,小夭不知道他周旋于别的女人中间时是什么模样,她不自觉的想起他平日在人前的样子,巨大的反差感让她怀疑自己是不是从来不认识真正的他… 颛顼望着她红潮满布的小脸,低低地笑,小夭气急败坏的去捂他的嘴:”不要说了,我不想听…”颛顼的嗓音低沉魅惑:“你不想听,我偏要说,你的身体是最诚实的,一开始你闭的紧紧的,就像刚才那样,然后慢慢的被我…记住了我的形状……”颛顼抓着她的两只手腕按在头顶,腰部轻轻地向前顶入,吻上她的耳垂,舌头像小虫一样钻进去:“就像现在这样。” 小夭只觉喉头干燥,私处塞的满满涨涨又麻又酸,又听到男人在她耳边诱哄:“现在我在做什么,回答我,小夭!” 小夭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摆动着,此时颛顼的动作轻缓温柔,不像方才那样狂放暴烈,小夭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居然真的做了梦中之事,还是在颛顼亲手种下的凤凰林里!在他温柔的爱抚下,她慢慢地尝到了男女之事的快乐,刚才的痛楚已不翼而飞,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飘飘欲仙的快感,配合着他诱惑的低语,带来rou体与精神的双重刺激,足令人无法自拔! 小夭含含糊糊的呢喃:“嗯…嗯…你在…在……”颛顼突然挺腰加快动作“用民间的话说,我在cao你,我在狠狠的jian你,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明白吗?”露骨的yin语就如一剂春药,“啊…好涨啊…太深了,慢点…”小夭失魂落魄的娇声呻吟起来…… “叫出来,对,就像这样,把你的感受说给我听!”颛顼在她的体内又是一阵狂猛的冲刺,小夭觉得自己就像风中狂舞的花瓣,不知道下一刻要飘的多高多远。 许是已经做过一次,颛顼第二次竟是前所未有的持久。小半个时辰后又让小夭弯着腰,双臂撑着树干,自己蹲下身来对着那被jian成小圆洞的艳红女xue嘬吸不止,混着两人气息的蜜汁被吸出来,勾的阳具更加坚硬如铁。待小夭受不住求饶之时,颛顼站起身来捉着腰际从身后狠狠的cao入,少了爱液润滑,层层媚rou被碾过时两人都觉得摩擦感更加强烈,花心深处像是着了火一般,颛顼又感受到了那让他无法自拨的阻力和挤压感,他陶醉其中,摆臀顶在初放的花心子上百般蹂躏,还不时吐出yin浪之语,竟是毫无疲态。小夭承受着身后的强抽猛送,只觉深处酥麻难耐,后入的姿势几乎次次都能擦过那最敏感的一点,没几下就达到顶峰,阴精泄出,双臂发软就要倒下,颛顼赶忙把她抱起来,将一双玉臂环绕在肩上,让她后背抵着树干,抬起两条美腿从正面刺了进去…… 夕阳的余晖早已散尽,银色的月光铺满树林,颛顼将小夭又一次抵在他亲手所种的凤凰树下,从后面开始最后的冲刺,他的眼底尽是狂热的爱欲,力道强劲的连树干都随之抖动,越来越多凤凰花随着颛顼的动作飘落。 “小夭,那夜我就在窗外看着涂山璟这样对你,我嫉妒的快要疯掉!小夭,你也让我……”颛顼已然忘情到竟连内心深处的秘密都不经意间宣之于口。 小夭虚弱的趴在树干上,下身像过了水一样,她早已泄过身,此时连蜜液都稀薄了不少,阴xue亦不复刚开始的紧致。 颛顼不禁怀念起那宛若处子般的极致包裹,男子本能的征服欲在咆哮着,叫嚣着,逼迫他去索求更多!精囊重重的拍打在红肿的贝rou上,狰狞的guitou不知不觉挺进了更加狭窄的内里,最后一刻竟突破了紧闭的zigong口,宫口的rou环箍着前端凹陷处的棱沟,舒爽的他连连吸气。颛顼如愿以偿的在那无人造访过的娇嫩zigong里深凿狂送,脑中闪过一片白光,口中喃喃道,“小夭,小夭,我要来了…”在小夭的尖叫声里,火热的精元喷洒在zigong内壁上,一连射了好几股,颛顼眷恋着那前所未有的快感,直到阳具完全软化才恋恋不舍的拔出……小夭瘫软在他怀里,只觉得身体深处被撬开了,腿间女花火辣辣的刺痛着,承了两次阳液灌溉的小腹充实无比,有什么东西从身体里汩汩流出,她累的连坐起来看一眼的力气都无,眼皮也沉重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