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倏诱旧瘾黑帝失仪 唇枪舌剑玖瑶惜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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颛顼喘息渐定,从小夭身上撑起身来,额间汗珠密布,他鏖战床第多年,却在心爱女人身上创下败绩。小夭有些想笑,又怕颛顼尴尬,只得把脸别到一旁。散落的发丝遮住了她大半脸庞,可颛顼还是敏锐的捕捉到那微微上扬的唇角。 颛顼背对着小夭盘腿坐起,偷偷去看她侧脸,嘴角微微抽搐,表情不可不称之为精彩。涂山璟不声不响的松开了小夭已经暖起来的手,将她岔开的双腿轻轻合拢,那被cao的绽放开的流白女花瞬间就被衣服裹的严严实实。璟看也不看颛顼一眼就高声唤道: “金萱大人,金萱?” 颛顼神色一凛,顾不得整理仪容就一把拉住他厉声道:“你喊什么?进殿之前我布下禁制,除非我亲自解除,否则外面什么也听不到。” 涂山璟这才转过身,语带疑惑道:“陛下,金萱大人所说解毒之法已经完成,小夭身上也暖起来了。此处污秽不堪,难道咱们不应该尽快离开吗?” 又拱手道:“哦对了,还要多谢陛下体贴,愿意速战速决……” 他态度还算恭敬,可眼神明显不太真诚。 小夭本来强忍着,想对璟说:“你少说两句吧!”听到“速战速决”四个字,实在憋不住,从鼻腔里发出“哧哧”声,一双秋水般的眸子也弯成了两道新月。涂山璟又挨了一记眼刀,可惜和刚才那一眼一样毫无威慑力。 颛顼并不理会涂山璟的嘲讽,只看着小夭解嘲般笑道:“太久没见你,前日还梦到了你,刚刚看着你的眼睛就受不了………” 涂山璟立刻道:“陛下不会想说,自从三年前我与小夭大婚之后,您就再也没碰过其他女人吧?” 这话实在刺耳,颛顼却没有动怒,平静答道:“碰过一次。” 涂山璟一愣,他心知颛顼不屑于在此刻撒这种拙劣的谎言,可这几年神农山并没有帝后不和的传言,五神山也一派祥和,黑帝若是……那又是怎么……稳住各宫? 小夭也开始好奇,想问颛顼:“你前日梦见了我什么?” 无奈她舌尖伤口未愈,只能拿眼睛湿漉漉的望着颛顼。 颛顼好像与她心有灵犀,抬手抚上她的眼睛,感受着小夭的睫毛如蝴蝶振翅般在手心扫过,不用她问出口就自顾自的详说起来: “我梦见陪你回玉山求王母恢复真容的那天,王母对我说:莫待无花空折枝,世事难料,命运多变,一旦错过最好的时机,我们都再也无法只属于彼此。” 颛顼刚刚雷厉风行的闯进来为她解毒,毫无迟疑扭捏,可此时的语气里却夹着一丝羞赧,眼神也开始闪烁起来: “王母的话很有道理,于是我就在玉山瑶池上那朵助你恢复真容的桃花里,对你做了刚刚做过的事。” 涂山璟本以为他主动说起梦境是为了缓解刚刚的窘态,没想到……一时心里乱跳起来,竟不知如何承接。颛顼说出了最羞人的部分,接下来的话越说越顺畅:“那时我还没有回轩辕城,身边也没有那群讨厌的女人,我们就在王母的见证下,在漫天飞舞的桃花里,完完整整地属于彼此了。” 说完这些话,颛顼自己心中都有些许诧异:我早已习惯将心事埋藏心底,可如今竟然当着涂山璟的面说出这些话来! 他放下了遮住小夭眼睛的手,望着那双清澈如水欲语还休的眼眸缓缓道:“凤凰林一别后我日夜煎熬,如今好不容易再次……不管如何我都要告诉你:梦境虽然真真假假颠三倒四,却是我内心执念所化,三年前我是利用权势得到了你,也伤害了你,可我所做的一切皆因我太害怕失去你!”” 颛顼将小夭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一颗火热的心扑通扑通跳在掌下。小夭的脸色越来越红,她几乎快要溺毙在那双满含柔情的凤眸里,竟循着他话中之意默默的想:若是当年在玉山颛顼对自己表明心迹,自己会作何反应? 这几年她努力想忘记那个荒唐的新婚夜,却又无数次拿出解忧镜想去一探究竟。无数个夜晚,她把镜子拿起又放下,自己到底在担心什么害怕什么呢?或许是因为,每个人的过去都有太多的秘密,不管是颛顼,璟,还是相柳,揭开他们的过去必会徒增现在的烦恼与纠结,而自己好不容易下定决心要抽身而退…… 颛顼的嘴唇动了动,还没等他再说什么,一声怒喝打断了两人纷烦的思绪: “荒唐!” 涂山璟几乎有些气急败坏:“陛下将梦中虚景说出来又有什么意义?什么王母所言?明明是陛下自己的妄想!梦境荒诞不经,总会与事实相悖。你怎么可能在玉山就与小夭……哪怕时光倒流,你也不会这样做!若是没有神农氏和赤水氏的助力,你这至尊之路还会走的如此顺畅吗?就算是那时,小夭已经允诺了我十五年之约,她也不会愿意的!” 涂山璟眼看着小夭的眼神从一开始的震惊逐渐变得缱绻难言……他实在不想再听颛顼说下去,蓦地站起身来冷冷道:“我去唤金萱进来看看小夭的状况。还请陛下注意仪容。” 他走了几步,又不放心的回头提醒道:“高辛王宫里也有好医师,涂山氏的医师也在城中待命。高辛王后应该也找到城外了,不一定非要搬远水来救近火!” 璟将散乱的鬓发随意拢了拢,理好衣襟大步行至殿门口,看到识神小狐正被五花大绑着可怜兮兮的看着自己。璟一边施法解绑一边下意识的瞥向颛顼所在的方向,这一看可不得了,只见自己的青色外袍被丢在一边,小夭身上的小衣都被解开,圆润的臂膀和俏生生的rufang都暴露在昏暗的烛火里,而更让他大惊失色的一幕并非那随着高高昂起的脖颈而更加醒目的暗红血痂……刚刚垂头丧气的黑帝陛下正如饥似渴的将脸埋进了小夭雪白的胸前,正将那殷红的蓓蕾含弄的滋滋作响……… 涂山璟飞身跃回,一把掰过颛顼的肩膀将他强行从小夭身上拉起来,怒不可遏道:“你这又是做什么!她已经受过两股阳精……可以解毒了!” 被他强行拽开的男人仿佛一只被无端打断进食的的野兽,眼神里满是危险的怒意,一张俊俏的玉面上泛起不自然的潮红。涂山璟不禁暗自心惊,刚要伸手去扶小夭就被一股灵力波动掀翻在地。 原来颛顼见他要来抢夺小夭,一怒之下用了十分的力道一掌劈来,璟灵力受损加之反应不及,一下子招架不住。他见颛顼举止与刚才判若两人,眼神也不复清明,转头又将小夭压在身下轻薄起来,不由得心中大骇。璟踉跄着扑过去抓起小夭的针囊,努力回忆着在清水镇时玟小六教过自己的xue位图,顾不得细看,顺手抽出一根就扎进了颛顼头顶的百会xue…… 情急之下也不知道有没有扎错位置用错力道,万一扎出什么毛病,那也是黑帝陛下时运不济!涂山璟悻悻的想。所幸他当年在回春堂时所学的医理还算扎实,一针下去,颛顼眼神逐渐清明起来,只是yuhuo难消,伏身大喘不止。涂山璟将小夭护在怀中,准备再扎几针,颛顼有力无气的摆摆手:“不必了,我好多了。” 颛顼的异状小夭早已察觉,此刻她毒性稍缓,身上稍稍可以动弹,忙挣扎着撑起身来抓过颛顼的手腕把脉,涂山璟见她大有好转,也是又惊又喜,这才顾得上问一句: “他到底怎么了?” 小夭把完脉略作思索,在璟的手心写下三个字:逍遥丸。 涂山璟一脸不解,小夭这才想起来,当初刚来神农山时她陪颛顼闭关多日只为戒逍遥丸的毒瘾,那段时间与璟几乎断了联系。待颛顼康复之后再与璟相见,因此事过于隐秘,自己并未细说。看来眼下各种状况频出,自己也跟着昏了头了! 她只得又在璟的手心写道:旧病复发了。原来颛顼与她行云步雨之时,以手指探入花道把玩她肿胀的内里娇蕊,又将指上沾染的琼浆玉液尽数吞食,醉春风的药性随之吸入体内。此酒里有一味药与当年那害人不浅的逍遥丸配方一样,一下子诱发了颛顼体内潜藏几十年的旧瘾…… 小夭见璟还不明白,只得烧红着脸咬牙切齿的继续写道:“我体内的毒,他吃进去了。” 不久前还盛气凌人的黑帝此刻头发乱糟糟的不像样,棱角分明的嘴角还粘着几丝不明水痕,显得狼狈又颓靡。璟恍然大悟,看向颛顼的眼神多了几分喜闻乐见的意味: “金萱不是说醉春风于男子只有助兴之用吗?既如此,随陛下前来的人中可有近身伺候过的宫人?唤她们来为陛下疏解。若没有,陛下所中的毒应当不算太严重,先用灵力压制,肯定可以撑到回神农山。” 小夭心中说不出什么感受,只觉得有什么东西压在胸口,闷闷的喘不上气。涂山璟见她眉心微蹙,既不点头也不在自己手心写字,心里没来由的开始焦躁难安,嘲弄的目光变成了七分探究三分祈求,轻声询问:“小夭?” 此时殿内幽香扑鼻,小夭体内的醉春风本该解除,可惜殿内两个男人和殿外的金萱都不知道她在被丢来娘娘庙之前就被熏香吊了半天,之后又服下了自制的急救丹药,双管齐下催发了药性。这两场不痛不痒的欢爱只能算得上是隔靴搔痒的抚慰,刚刚颛顼一番毫无章法的摆弄又将她撩拨的不上不下。小夭皱眉忍受着体内卷土重来的层层热浪,在璟的手心慢慢写了个“走”。 涂山璟将颛顼的斗篷丢过去,又捡起自己的青衣裹好小夭,这才打横抱起她向殿外走去,颛顼眼睁睁看着他的背影,忽然锥心泣血的叫了一声: “小夭,别把我丢给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