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初夜(性器动起来,开始在湿滑的yindao里狂乱地cao进cao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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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界磅礴大雨,冷风灌溉,房间里暖气萦绕,床上两人皮rou相贴,汗水交融,身体如缠绵交尾的蛇扭在一起。 热汗、抚摸。陈素整个身体罩在他健硕颀长的身躯下。 前戏已让她空虚的燥痒,干涸从私处散到四肢,呼吸得窒热。 容意最后把人儿放进自己胯下,两膝压着纤嫩的大腿内侧,将她大大地打开。 握了阳物嵌进来,要入不入地顶着紫红guitou去磨蹭yin水潋滟的两片艳嫩小唇瓣。 前端的铃口慢悠悠抵着媚rou打圈,孔眼里杀气腾然地吐出股黏清腺液,垂着丝线滴落到花心滋润,去诱中间一条打开的濡湿花缝。 容意不能再等,想干她的欲望噬咬得周身骨骼血rou灼烈生疼。 额头大滴大滴的汗水流下略过睫毛,喘息粗重,连语气危险起来:“素素要怎么谢?我喝了那杯酒,这里胀得难受。” 陈素的手无措地蜷缩,微拱着细腰,身体一动便被绝对的力量压制着,只能眼睁睁地看。 “你知道为什么还喝……我只想要你也快乐。” 容意亲密凑过去衔她艳滴滴的唇,沉魅地将话语流进她耳朵里,“我会的。” 长长硬挺的yinjing怼准湿滑的xiaoxue,一瞬杵了进去。 粗硕的前端强行将甬道撑开撑薄,是要穿破她身体的荷枪实弹。 陈素大叫一声,两条弯眉远山雾黛地蹙在一起,下一刻便哭泣起来。喊声尖锐,脆弱地求,“痛!真的好痛,不要再进来了!” 更多的话说不出口。她不知道别人是不是这样,要给出最珍贵的血rou,注定要忍受一遭的痛苦。 陈素哭喊着下意识地伸手去推,指甲在他胸膛的刺青刮出几道凌乱锋利的痕迹。 可手下都是一块块壁垒分明的腹部肌rou,结实guntang,硬如磐石地屹立不倒。 陈素艰难地容纳着昂扬的性器,紫红的大jiba仿佛积蓄了无穷夯实的力道,哪怕浅尝辄止,也是朝身体的入口粗壮地冲击、cao送。 容意喘息潮涌着,他也不好受,才进了guitou一截,哪怕甬道润滑却窄紧得离谱,又实在舍不得用力,勒得那根首次进入女人身体的yinjing痉挛硬直似的抽紧,快要射。 想射进她xue里。 他捞她的手背放在唇上柔柔地吻,再放到自己的性器上让她抚摸,一边哄,“只动一下。再动一下我便停下来。素素,我停下来。” 这一动是脱离弓弦的箭,再不能控制。一层细碎过后的畅通无阻便是彻底的结合,如同人生中破碎的圆,终于在这一刻拼凑完整。 在哭声泣泣的告求中,容意腰胯疾劲下沉,由浅至深将硕圆光滑的蘑菇头推挤到yindao深处。 力量雄发,开始抽插律动,一时快一时慢,将粗长坚硬的roubang啪啪啪往xue里顶弄。 他给了她一个漫长的初潮。漫长到风雨飘摇渐歇,她喉腔破碎的音染上一层接纳欲望的苏醒。 陈素的身体比思想更快一步沉迷在容意创造的欢愉、疼痛与这强悍且霸道的入侵。 渐渐地,一双长腿开始主动地勾压住健劲紧绷的腰背上,如一株缠绕在金刚身下雪白纤柔的菟丝花,承受着骇然的jiba粗暴尽兴地往暖巢里进出。 陈素细踝坠挂的红绳银铃随着压在身上的男人起伏抽插而急促摇晃,发出空灵细微的声响。 就如她柔婉青涩的叫声,吸净容意身上所有冷敏的血rou。 在黑暗中不会偷窥黑暗,可在今夜他觑见了光明。 他就像个入教的信徒,只对陈素墨守成规。这种事,只有这个人是陈素时才会觉得美妙。 成长于暴力与权力说法的环境,金钱、地位、女人,因为太过唾手可得,容意反而失去了探索欲。族里同龄玩得花的十五六岁就开始有女人,他却不喜欢,太脏。甚至因为母亲的死,看过的每一个女人身上都漂浮着淡淡的血腥味,如同内脏肠胃剖出来,血色斑斓地曳了一地。 而陈素散发着诱惑的香气,自己只是个等待抚摸的宠物。 自卑的矜持,高处不胜寒的仰望。 没有主人的号令,无论从前还是现在只敢立在界限以外垂涎,不敢有半点越线。 直到她应允,容意,我允许你拥有我。 他自少年起自慰时的性幻想对象,那青涩稚嫩的容颜与如今浓丽娇媚的眉眼重叠。 容意仿佛周身的坚硬与冰冷都如城墙崩塌般碎了一地,紧紧去交融身下这片柔软。 他等这一日多少年。 “舒服吗?要不要力气再重些?我再插深一点……” 陈素双手攀绕着宽阔的肩头,满脸潮红地回应堵下来的唇吻。 在剧烈的上下耸动中无意识地溢出娇声,她浑身过电地颤抖,jiba尺寸异常的粗长,插得她很胀,抵在最深处,胀得解痒又痛爽。 yinhe被cao得肿大冒出来,摩擦着嫩rou生疼,粗物却还有一截露在体外。 陈素闷声哼着:“嗯啊…已经、很深了,很舒服。你慢着点来……” 他们就如初次进行一场陌生的实验,忍不住彼此靠近地交流探讨。 容意没有多余的动作,干净利落地把狰狞的roubang在媚xue绞缠中抽出来再狠狠插进去。 交媾处两物性器在用力撞击下激烈结合。 慢下来,力道深到把耻骨撞得发红。又是狠狠一撞,狭隘处凿得阔然开朗。 雄根如抵达了另处桃源,宫口随着硬物进出地一开一阖,像张等待滋润的小嘴。 陈素连绵地惊叫,被插得酸软的小肚子又迎来一阵紧绷。甬道的嫩rou蠕动着抽搐,饥渴又紧密地吸着紫红的长jiba。 容意兴奋得如同打了一场胜仗。摆动腰臀,震荡中阳具加速地cao进去顶插那柔软的腔壁,冲关而过,带出的体液溅得汁水纷飞。 “嗯嗯啊…别、我不要了…” 陈素紧咬红唇,难以承受炸顶的愉悦,汗湿的发丝凌乱地缠绕着弹跳晃动的雪白乳峰,在高潮的晕厥中又xiele一回。 容意稍稍停下,硬邦邦的jiba杵在xue里青筋鼓噪地欲求不满,却忍耐着给她时间适应激情后的余韵。 没有继续cao。 他低头亲了下劳累不已的小女孩。探出薄软的舌去舔她颈侧冒出晶莹密密的汗珠 吃着吮着,一路下来含住了吻痕斑斑的奶子,叼着硬立的乳尖,啧啧吸出了嘬奶声。 容意手下忍不住地爱惜抚摸交合处那片脆弱的花蕊。 要停是不可能的,却十分礼貌地询问:“要不要先喝点水?” 陈素郁结于胸口,虚弱地睨他一眼,恨不得咬下这人一块血rou,奈何连打他的力气都没有。 自己死三回,他才射一回。什么壮阳药效果这么离谱。左不过是自己上当受骗了。 下一瞬,容意狭长的眼睛蓦地欲色转深,哑声道:“那我们不歇了。嗯?” 性器动起来,开始在湿滑的yindao里狂乱地cao进cao出。 容意筋骨分明的一双手掐着汪掌控力,握紧两瓣浑圆的rou臀,狠狠往自己胯下撞进来。 rou体飞速地随着交媾撞击,溢出的液体沿着臀缝沟壑往下,横流地落入宽大的掌心。 陈素几欲喘不过气来,“嗯…啊…骗子,轻、轻点!……” “素素,轻了进不去的。”他轻轻地笑,像个风流的浪子,眼眸幽黑。 肩上背上鼓起的肌rou在贲张流动中滚下一颗颗淋漓的汗珠,滴到她潮湿的胴体交融成一道水痕。 泥泞不堪的xiaoxue被粗长roubang越捅越开,他越进越深,打桩似地千锤万凿,重新彻底破开甬道尽头,如巨蟒般噬着咬着宫腔rou壁。 她受不住这疯狂的刺激,乌发随着身体颠荡地摇曳上下,腰肢一绷,埋在容意胸膛里。 容意干脆将陈素拦腰抱起,坐到自己身上。无法无天地用粗直昂扬的利刃继续朝上顶到底。 顶得她整个身子上蹿,插在jiba上起起落落如个弹跳的陶瓷娃娃。 陈素紧紧扯着手下的床单,阳物杵在体内,又是酸胀又是痛麻,错觉肚子会被戳破。 皱着清泪横流的绯红小脸,游丝地威胁:“你再这么坏,我就一脚把你踢下去……” “嗯。我信的。” 容意挺着jiba往上顶,却坏心眼把她的身体往下按压。狠狠地cao,这次是整根埋入,挤得xue口薄薄的一层。 没一会儿被性器cao得失去知觉的xue道,噗嗤地又滑出一团水液。 容意皱了眉,激得后脑勺一阵爽麻,稍稍抽出低头去看,声音是沉魅的质感。 “我还不够。素素丢了几颗药?” “你、你杀了我吧,混蛋。呜呜……” “怎么可以。我第一次自慰就想到素素小姐了。”他黯声。一边抓了她的腿高高勾在肩膀上,如同对折,将rouxue的宅缝潮湿地拉得更开。 沉甸甸一双巨大的yinnang晃荡着疯狂拍打在yin水淋漓的xue口,拍得她发热发痒。 陈素已经彻底没了声气,如汪瘫软的春水任由摆布。 柱身粗涨壮硕,爬满凹凸狰狞的青筋沟壑,激烈磨挤着疲软的yindao,九深一浅,几十下地猛捣。 陈素被颠得不行,只靠本能搂紧他的脖子,全身抖缩着,却被迫委屈呜咽地接受他俯唇勾上来的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