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争吵(angry se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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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素噤口不语。 本意是担心自己的男友。 但感觉他那正宫凛然的气场,辟百邪,好像也不用自己那么担心。 “你……没跟他起冲突吧?” “你希望我跟他起冲突?” 这怨气太重了,陈素当无事发生都不行。 撇了撇嘴,乖乖跟着他走出夜总会。 走到金碧辉煌的大堂,陈素忽然反应过来,怎么自己窝囊得就这么像瞒着家长偷偷出去,却被抓现行的学生呢? 可区别是,自己是成人,已经不是学生了。 在车上时两人都没说话。 容意降下一半车窗,一段十分钟的路程,他烟点了一根又一根,浓烟缭绕,模糊了那隐在明灭光影下的侧脸。 陈素几欲忍不住,想说,你支气管不好,不要抽烟了罢。 直到车子入了地下停车库,他目光里的幽色终于平和了些许,淡唇轻启,“你跟容思什么关系?” “没有什么关系,我都不认识他。”陈素随口说,他不急着下车,她就连安全带都没解,只是低头漫不经心抠着自己的指甲玩。 说完,咽了咽口水,过量的酒精让她喉咙发干得厉害。 短暂的沉默中,一瓶矿泉水拧开了盖子,贴心地递到她眼前。 陈素愣了愣,默然地接过,握在手中冰凉,大大喝了几口。 容意的手指轻柔抹掉她唇角的一点水渍。 “不认识。”他重复一遍,“你是觉得我大半夜看见你跟一个陌生男人对吹会很高兴?” 陈素的眼睫轻轻一动,这句话让她觉得窒息,犹如被辜负。 她不是没感受过容意那极其霸道的占有欲,却无法知晓他这极端的缺乏安全感是因为什么。 在一段感情中,她只知道那是扭曲的,病态的,根本不利于这段关系的健康与长期稳定。往日或许会屈服于他眼底深处的脆弱与敏怯,继续纵容。 可这一瞬,也许酒精上头,陈素选择什么也没说,赌气般不动声色,径自打开车门,头也不回。 身后的奔驰忽然传来一声猛砸方向盘的声音,空旷安静的停车场里,如同急促刺耳的警报。 陈素进电梯的脚步停了一瞬,目光落到幽暗灯光处,灯下那黑色的铁厢子如同囚徒的困境,越沉越深。 陈素越看头越痛,狠了把心按下电梯的楼层。 指纹锁开了房门,灯光大敞的一瞬仿佛也刺破了陈素的伪装。她冲到浴室冷水洗了把脸,却无法洗去心中浓重的阴霾。 陈素走出来时,与刚走进玄关处的容意四目相对。 诡异的冷场下,只有肥橘喵喵地兴奋叫着,毛绒绒的尾巴在两人之间绕来绕去,亲昵地欢迎许久不见的主人。 陈素原地踟躇了几步,好像必须要找些事做,可情绪还是很糟糕,差点绊倒肥橘。余光瞥见桌边不知道放了多久的茶糕,顺手就扔进垃圾桶。 猫的性格,一种是如肥橘,只要有吃的就跟着你来;而另一种。 下巴尖儿高高的抬起,粉颈楚楚,伶牙俐嘴的模样倔犟得很。 “跟谁喝酒,我的社交圈子怎么样的,都是我自己的事情。你凭什么质疑我?” “你确定我们要把这个话题继续进行下去吗?” 容意的目光,即使竭力按耐下去的克制,仍有种寒气的森然。 他永远这样,好坏永远彬彬有礼,倒显得无理取闹的是自己。 陈素被激到,跟容意较起劲来,却不曾意识到两人竟然吵了起来。 “有什么不可以?你又怎么从刚才就一直这副不阴不阳的态度?你是我爹吗?” 容意在餐桌前要倒水,紧握的指节险些把琉璃杯捏碎。 他将杯子搁下,慢慢地勾起了唇,如同梗着软刺在喉间,不上不下压得一口血腥味,失笑道:“那我是相信你说跟他不认识,是晚上挨在一起合照,半夜单独出去喝酒的那种不认识吗?陈素,你敢应吗?你敢应,我就敢信。进这扇门之前我就是这么告诉自己。你如果现在还不清醒,就先醒醒酒,我们再谈。” 他这样说着,极其冷静。 手机握在手中快速划了几下,把亮起的屏幕丢到桌面上让陈素看得清清楚楚。 她跟容思的合照。 酒店包房里的暖气足,陈素吃完饭,一张脸红扑扑的,坐在旁边的沙发,和容思挨在一起。 年轻男女,映在灯火间,本身就是一副琴瑟和谐的春画。 那真的是算得上两人的初次接触吧,确实连认识都说不上。 至于陈素,她对谁都习惯温和地笑,连比出剪刀手的姿势都含蓄柔敛。 其实当时她不止跟容思合照,还跟群里的其他人,还有群体照。 容思也是自然。 可容思,在ins上po私人动态时只单独发了跟陈素的合影,配的一行字: ——今天终于见到我的‘上官婉儿’ 这欲言未尽的字语,是个傻子也能读懂里面来自异性的、暗藏日久的暧昧。 陈素打排位时很干净利落,配合队友从不废话,结束就下线,很少水群参与话题。 她深思苦索,也找不到因为什么会得那位富家弟弟的青睐,只感到茫然。 归根到底,也许别人只是在万花丛中忽然发现了一件带点新意的物件,于是慢下目光来,起了观赏的兴趣。 她一时说不出话,可还是止不住伤心。 “你看到别人发的照片,大老远跑回来,就为了审判我是吗?” 容意却似笑非笑,他问一声陈素,“现在想好要用一个怎么样的、不那么荒谬的说法来敷衍我没有?” 陈素深深吸一口气,也无法驱散积郁在胸腔,快要发疯的憋屈。 “我戴上这个戒指,并不代表你可以随时随地掌控我。我是独立而且自由的,不是你的宠物,只可以乖乖地呆在你的领地里等待抚摸和宠爱。” “你要理由,我现在就告诉你。我认识他的时间比认识你还要久,满意了吗?我今天会跟他,明天也会跟其他人出去。我从未那样管束过你,你也不应该剥夺我任何正常的社交关系。” 陈素心中忿然,脑子被酒劲的热量冲得昏沉,没有等容意的回答,拿起沙发上的挎包就走。 他却狠狠扣住她的手腕,目光像深渊,蕴着一束偏执的暗流,晦涩难明。 “放开。”陈素甩开了容意的手,冷笑着反而平静下来。 再纠缠,只会把局面弄成一团乱线。 可这团乱线,容意却不允许她先行剪断。 容意拽住她,将人倾压着野蛮地抬上餐桌。 陈素再挣扎,下一瞬,也只如茶具噼里啪啦全被扫落震碎,一地残垣。 他干脆抽出皮带束住反抗的双腕,把她身上绒料的连衣裙剥了下来。 陈素光裸的皮肤被这冰凉激起一层鸡皮疙瘩,如同光天化日之下,把她的尊严和骄傲也剥了下来。 陈素唇色止不住地发抖颤白,说:“你又发什么疯——” 容意一言不发,冰冷分明的手游蛇般撕破裙下光滑的丝袜,抬高她的细盈腰身,强硬贯穿进去。 陈素尖锐地痛哼出声,在一片混沌中搐成只僵直的蛹。 容意却没有因此心软,深重的喘息洒在她肩头,喑哑着无数压抑,“我是疯了。” 不清醒的,又何止是她一个。 性器在熟悉的紧致中,半抽出来,又狠狠插进去。 每一次律动,顽固地,将彼此的血rou摩擦媾合。 她的甬道比平常要高温挤压一些,没几下,就插得嫩红的花xue肿烂。 容意垂眸审视着她闭眼侧对的脸颊,口唇咬出血印仍不哼一声。 灼热的气息也熨得那双嶙峋的蝴蝶骨如振翅的翼,而陈素埋在翼下,伶仃蜷曲着。 在沉黯中灰败。 她的身体是湿的。容意只有通过这一片潮水才像感知到一丝微薄的依赖与拥有。 这片潮水,也落在陈素眼角间,蔓延出来,硌到容意的眼眸,成了沙砾。 她哭了。 巩膜深处被一阵又一阵的沉默撕扯出如蛛网纵横的血丝,直至心际。 容意再摸到那双被皮带的革质捆出积淤血痕的手腕,如同勒住的也是他的脏器。 他松开对她的束缚,终究做不下去。 容意跌坐在靠椅上,双手深深埋住疲惫的面容,只是不明白。 “我从来不曾把目光停留在别人身上过。为什么你不能同样的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