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车震(女上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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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素送他回去,男高中生不久前还坐在派出所忐忑慌乱地打电话给陈素喊救命,眼下已经没心没肺地开始唱起歌来。 阳阳降下一点车窗吹风,忽然又转过头八卦起陈素的情感生活。 “小姨啊,我觉得这个表姨夫不错。”他严肃起来就是一副小大人模样,煞有其事说,“看得出来他是真心爱你的。” 陈素饶是再想装黑脸,也忍不住破了功,嗤笑打量他一眼,“你几岁啊?开口闭口就是爱。就因为他帮忙摆平你这事?” “真爱不分年龄好吧?”阳阳嗤之以鼻,语气有种为赋新词强说愁的少年稚气,“我谈恋爱比你早,可比你懂得多得多得多啊。” “只要眼睛不瞎,都知道表姨夫看你的眼神跟看其他人可不一样。有首歌怎么唱来着,宁为她跌进红尘,做个有痛觉的人,为那春色般眼神,愿意比枯草敏感……” 陈素实在听不下去,一个小毛孩这样头头是道,给自己做情感分析。 “你可闭嘴吧。要把这些歪心思都用到学业上,你妈也不至于三天两头打你这么狠。你都不觉得丢人。” 闻言,大男孩打了个呵欠,把头抵在椅背上困倦地一点一点在钓鱼,垂着睫毛碎碎念应声:“知道啦!麻烦你们了哦。” 陈素送完阳阳,怎么可能安心回去。 她在通讯录里翻找,筛了几个从前父亲在世时单位好友的联系方式,以备不时之需。 容意当时坐在派出所某个办公室的黑皮椅,对面是容懋和他的几个狐朋狗友。 接到陈素的电话时,声音不自觉地放低放柔,最后笑了笑,“你来?” 陈素听他语气里的稀松平常,也知道事情办得顺利,不由得松了一口气,淡淡地“嗯”一声:“我来接你。” 这一夜奔波来奔波去,无数转折堆积起来,天色已经蒙蒙亮,白光破开灰蒙的天空好像也只是瞬息之间。 车子停在路边,早餐店已经开了,店面叫卖的蒸笼叠得高高,新鲜出炉冒着炊烟。 容意站在对面铁锈般茫茫的灰蓝色下,颀秀如山的身影把后面一片巨大磅礴的标志物都衬成了背景。 斑马线的红灯转绿,他看见凉风里的小玉兰花袅袅婷婷跑过来。敲了敲夹在指节间那半截的烟,单手就轻易把她拥入怀里。 这一搂,陈素带着清新的气息扑进来,被容意踏踏实实地扣进去,暖软温香的。 像初升的、明媚皎洁的太阳,在他眼皮子底下仰起毛茸茸的脑袋,小松鼠探寻似的踮了踮脚尖蹭他唇间的气息。 不知道容意吸的什么牌子的烟,像是特制的,尼古丁的味道很淡,反而是雪菊沁人的药香味。 “你还有点发烧,不抽了吧。” 她最后不满意地下结论,声音有些熬夜后的微哑。 容意不置可否,唇畔逸出几分笑意,垂眸相抵着咫寸的距离,钟情于她的矜然无畏,“还没把你娶进门,就管这么严啊?” 此时路上行人尚寥寥,长街只有一双男女相拥的景色。 更不会有人留意到警局入口的拐角处停驻着一辆黑色公务车,在沉沉天幕下格外冷肃低迷。 一只修长有力的手探出车窗外,车主人敲了敲指间灰白的烟烬。 陈素假装没听见,拉着容意的手两人往前方的路口漫步,走了一小段。 到了个社区医院,先把这个难管教的男人逮去挂号吊针。 容意那天乃至后来,果然很少再抽烟。两人从医院出来,再去的是从前那间小茶楼,照旧是靠窗边的雅座,看那江南搬来的烟雨景象。 陈素问起阳阳的事。 容意的目光从窗前收回,茶香轻阖中还是那副慢悠悠万事不急的神容。 “本来就没有阳阳的事。现在这样不是挺好?” “是挺好……”陈素噎了下,捧起杯盏喝茶,没再说什么。 想起阳阳先前在电话里担惊受怕的说辞,她还以为要为这事头疼上好一阵子。 回去的时候,陈素才发现车子刮花了,铮亮的车身一条几厘米的细痕。一路都在心里回想,到底是什么时候蹭到的。 之前她往派出所赶,险些就被一辆星瑞追尾,可也闪得快,躲开了。 相比之下,容意显得不那么在乎。 容意阖着双眼时,眼睑的耸拉彰示着连日来的疲惫,尽管语气惯性地温缱,神情天生自带的几分冷漠。 “不要为了这种小事堵心,本来就是给你代步的,不称手换了就是。” 容意这个人从小被浸润出来的、把物欲看得很淡。有时候不拘小节得随便,近百万的路虎在他口中像菜市场上拣的价格便宜的杂菜,烂了也就烂了。 陈素静默地泊好车,把钥匙丢还给他。抬起眼,“什么意思?” 容意的视线恰好与她对视上,平铺直叙地望进她眼睛里。 “想告诉你,其他人能给你的,我也可以。” 陈素想起了容思,但又觉得不可能。她跟容思在露台餐厅时,他又不在。 他哪儿来的缘由在乎呢。 陈素笑了笑,冷声问:“你家里人留给你的那点钱还没败光?” 陈素解开安全带,正要下车。容意把她拉住了,她再一回头,目光胶着的一瞬,眨了眨眼睛,平静说:“回去吧。” 昏暗封闭的空间里,陈素看见容意眼底淡淡的乌青,他这些日子的心神不宁她不是不知道。 容意顿了下,去开车门的一瞬,她却心照不宣地吻上去。 容意的手扣在车门上,微一侧身,那吻便从嘴唇掠过,最后蜻蜓点水地停落在颊颌。 这恰好的一息后,陈素忽然觉得好没意思,挂在他颈上的双手松懈,慢慢直起身子离开。 容意的唇却顺势压下,陈素被一只筋骨宽阔的大手控住脑后,身体在深入的湿吻中颤栗。 容意扒了她胸前的小开衫,将人一提横跨在自己身上。吻陈素红软的口唇,一下又一下,舌头扫进口腔里亵玩,缠着香甜的粉尖掀浪作法。 陈素被吃得紧促,唇色嫣红挂着流泻的口津,身体藏不住迸发的渴望。再轻咛一声清醒过来,胸前衣物已经零散打开,绽出一片诱人的瓷白。 “你……” “给我,就在这。” 容意把陈素的裤子剥至膝盖以下,宽大的手掌落下来抓揉着她奶子,一边唇舌激烈纠缠。 粉艳的乳尖立在蓬勃雪山上,在反复的摩挲挤压下细微颤荡。 陈素满脸潮红,容意胯下阳物硬胀地顶住裸露的xue口,她不自觉地扭动身体,腿缝卡在粗物处碾磨着粉嫩的蕊心,流出的汁水很快把裤子浸湿一大片。 可越顶越让陈素那股又湿又燥的空虚和痒从骨缝毛孔里透出来,丝毫得不到抒解。 相对自己现在的糜乱半露,他却仍显衣冠齐整,风度得体。 陈素眨眨清澈潮湿的眼睫,伸手笨拙地去解他裤链,双手艰难地掏弄着将粗物释放出来。 “不公平。” 明明是他先控制不住的。 容意眸色炙热而沉郁,陈素用手指的细嫩温软摩擦抚慰着充血胀硬的jiba。 这种蚀骨的销魂,他这辈子都戒不掉。 低下头颅与之交吻,抿唇一路蜿蜒,下巴绕过她曼妙的颈肩,迷恋地舔舐到耳后。 “要怎么弄,都听你的。” 容意用指腹逡巡着陈素逐渐迷情糜丽的脸庞。 左手无名指卡着圈戒,烙得陈素后腰皮肤一阵冰凉,再往下,指骨触到她窄缝的润滑湿意,从臀缝滑到xiaoxue口,并着两根手指抵住宅门抠弄。 水xue的清液滴下来,沾湿雄发昂然的粗茎,如丝缠绕地沿着筋脉沟壑往下流。 “已经够了。”陈素说道。那艳生生的面容晕染着晨曦的霞光,是最诱人采撷的绝色。 容意掐住陈素细盈的腰肢往上一提,扶臀对准那儿深深地嵌进去。 “嗯啊——” 陈素xue道瞬间胀得酸麻的充盈,这种胀甚至聚顶成一种欲罢不能的痛感。 容意一边张唇衔住那挺翘饱满的rufang,吸奶一般舔吮。粗红的roubang灼热地破开xue口,抵到甬道最深处,撑得陈素爆炸。 这双重的刺激让陈素酥麻颤颤,止不住地仰起秀颈,湿咛碎吟出声,“唔……好深!” 容意声息哑沉:“不深点,怎么插你?” 里面紧得不像话,嫩rou艰难地绞吸包裹着粗茎,又热又软,真怕捅坏了。 “老公多久没插你?里面紧得jiba差点进不来。还是你不欢迎我?” 他惩罚性地咬上陈素的唇,霸道热情地舌吻。一边掐住陈素的腰致使她上半身往下沉,劲臀一挺,开始密集地下插上顶。 陈素从未试过这样的放浪形骸,双腿折起跪落在车座两侧,男性的guitou顶到宫颈口碾磨着深处的媚rou,没一会儿性器就把里面插弄得抽搐缩紧。 她仍攀着容意双肩,主动地上下颠荡,摆动腰臀吞吐着那根还在胀大的roubang,乌发如瀑,丰乳震着雪浪扑腾。 女上位的姿势进得很深,陈素整个上半身的重量仿佛都压着花蕊深处,迫使娇嫩的花心吞下整根粗壮骇人的硬物。 陈素连气也喘不上来,黏声啪啪中,身子虚软地慢了下来。 容意却不允许停歇,甚至变本加厉,掌心罩住她的胯骨不得动弹,继续将粗红的roubang狠狠顶送进去cao干。 纠缠的快感如车内极速上升的温度,随着性爱逐渐粗暴而疯长。 彼此沉默,匮乏的语言不足表达此时欲要燃尽的爱意。汗潮、汽车轻微的摇晃、rou体拍打、呼吸…… 两人就像憋着一股劲,用最露骨的rou欲肆意地宣泄。 交合处雄根随着律动冒出硕红水亮的一截,再狠狠插进去,不停地撑开窄xue。 “好素素,你告诉我你还有哪里不满意?”容意的手落在她后脑勺,迫使陈素跟自己对视。 她浑身雪肤泛粉,细汗微微,连痛也不喊,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陈素紧绷着脖子喘息,倾身下来,双手环住容意的颈,渴望狂乱地与之交吻。 有限的施展空间里,顶插的幅度不曾收敛。容意品尝着她的气息与血rou,加重力道,勃然挺立的roubang疾疾往上插,久久不结束。 陈素被cao得断续呻咛,忽然脆弱,脑袋埋伏在他温热激跳的脉搏,依恋地寻求拥抱和亲吻。 “我们不要再吵架。我不喜欢吵架。大志,除了我的父母和哥哥,我从来没有这么喜欢一个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