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1、我真的只看看,什么也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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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嘉言是个很聪明的人,但这些方面很迟钝,更多靠的是身体本能,就比如现在他克制不住拱起的裤裆,早在路曼摸索腹肌的那刻就已经察觉。 他自己不知道,还只当身体有些热。 路曼挪开脸,男生的眼里有些混沌,显然已经被亲晕乎,她勾着他耳垂软绵绵地问道:“上衣脱了吧,我就看看,什么也不做。” 这句话定是有些耳熟,他不知道在哪里听过,怔愣愣的顺着她的话点头,极其体贴的抬手配合她脱掉上衣。 精壮的胸膛一览无余,他没有璨哥那么壮,但肌rou线条不输常人,上宽狭窄的细腰,加长了腿部引人的曲线。 路曼右手食指摩擦在他肩胛肌上,真的如她话里说的那样,只是看看,什么也不…… 他内心的白话还没说完,胸口就传来一下刺痛,女人正好奇的揪着急剧缩起的乳点,“为什么这么小?” 他吃痛地想揉,却被她一掌压在身侧,有些憋屈地反问:“不是都很小吗?” 这话明显带着不服气,路曼勾了勾唇,慢慢附着在他身上,将他压倒在沙发,“想看吗?” 他的头正枕在沙发边扶手上,低眉的视角能看到她方领宽松上衣因下弯露出的饱满乳儿,很圆很大,比刚刚看到的内衣弧度还要大。 他胡乱撤开视线,摆明了口是心非硬撑道:“不、不想。” “好。”她点点头,岔开双腿往他裆上一坐,这下坐的有些重,压得他倒吸一口凉气,即使再不懂性爱知识,自己的命根他还是懂几分的。 短裙遮盖住二人关键部位,尤其是裙摆边缘遮住了他的裤腰,看起来像极了二人已经嵌合,两侧延伸开的腿白皙细腻,皮肤泛着雪绒般的光泽。 没等他多想,手掌已经被她捉着往身上探,他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手钻入她的衣服下,隔着薄薄的内衣压在她的浑圆之上。 软,超乎想象的软,和菜市场买到的五花rou不是一种级别的触感,像捏着充气的裹满羽毛的气球,又像发酵好的面团子。 耳垂连着脖线往下渡着红晕,他甚至都没发现在这短短的几秒钟内,自己屏住了呼吸,甚至连眼神都锁定在鼓起的那一侧。 起先是她带着他的手在胸口上轻捏,慢慢的变成了他自主的揉搓,等反应过来之时,另只手也逼近了她的衣摆下缘。 “我、我我我回去了。” 他紧忙缩回手,蹭的一下坐直身体,厚硬的牛仔裤摩擦着她软薄的腿心处,她有些痛苦的哼了一声。 沉嘉言着实慌了,伸着手却不知该扶哪,手心向上就好像里面还托着那个软弹的奶玩。 “什么东西这么硌人?”她不由分说就摸向他裆处,不等他的阻拦,轻车熟路的扒开了他的外裤,某个不知羞的冒着腾腾热气顶起略潮的裤袋,在二人眼下撑起一个不小的帐篷。 此刻的沉嘉言脑袋里同时炸响了十几个闷雷,眼前一阵花白的星星点点。 他硬了,他硬了! 他不止硬了还就这么在她眼皮子底下露了出来。 心底像是有个小人在呐喊,手脚尴尬到一同蜷起,无法止住的呼吸带着下腹在起伏,连同那个不争气也在动。 她越看,它颤动的频率越欢。 啊啊啊,他要疯了,他想出门狂奔八百米,这到底算是怎么一回事。 表白第一天接吻,摸胸,露下体! 他想死,他想就地挖坑把自己埋了。 眼看女生充满好奇,扯着他最后一层遮羞布往下退,吓得他手舞足蹈捉住那只撕破他脸皮的手腕,“别……” 路曼抬起头,圆睁无辜的眼水汪汪的盯着他,他的心头像被射了一箭,完全失去了自主思考的能力。 “我就看看,不成我看别人的也行。” 不是,这个课题是非研究不可吗? 在他的臆想中,二人应该是甜甜蜜蜜的约会个几次,再在月色弥漫的校园里牵手散步,在送她回家的小区门口给她额上来个深情一吻。 接着二人渐渐火热,可能发展到拥抱和亲吻,最后时间长了,朝夕相伴,有些事情水到渠成,然后他和她求婚,结婚,生子。 这不是应该有的步骤和人生规划吗? 怎么就突然上演到第一天就要脱衣窥探全身的局面了。 “沉嘉言。”她放软了声音凑上他脸颊亲了一口,手指在他胸口轻轻画着圆,“我真的只看看,什么也不做,你不信我吗?” 紧握手腕的手指略有松动,他试探性地询问:“真的只看?” “嗯。”她真诚地点了下脑袋,后脑勺上的马尾晃晃悠悠的,心里的防线再次松弛。 最后一层遮羞布顺利被拉开,他紧张到闭眼不敢看这一幕,在心中默念着数字,给她观赏的时间定了时。 还没数到三,火热的下体被握住,惊得他立即睁开眼,“不是说只看吗?” “啊?”她张张嘴,手指似有意似无意的上下摩擦了两下,“摸摸构造,我不做其他的。” “你……”沉嘉言彻底哑然了,身体的变化只有他自己清楚,燥热从下腹一直挪到她掌心附着的地方,他能直观的感受到那处在她手里膨胀。 rou眼可见的膨胀,原本还能握环的手指,到后面已经包不住他的圈围。 一时分不清是她手太小,还是他的那个太大。 看也看了,摸也摸了,算了。 毕竟他也摸了她的胸,总不能让她吃亏,毕竟她是女孩子。 沉嘉言不停在心中给对方的动作找着借口,粗重的喘息在她隐晦的摩擦中逐渐传出,意识模糊间还在保持着只能摸摸的原则,不停在心里克制自己,生怕自己做出什么虎狼之势。 舒展开的紫红皮肤被拉裹住冠缘,他有些痛苦的闷哼出声。 等路曼抬头看,他早已面色绯红,裸露的上半身和喝了酒一样红到吓人,微鼓的胸肌处氤氲了点汗珠,而被她双手握住的roubang更是肿胀到难以想象的地步。 “这是最大的状态了吗?” “什么?” 嘶哑的嗓子艰难发出声响回应着她,摩擦处热度的手掌突然离开,他本能挺动身体去寻找慰藉,却被突然砸上面部的两团糊住紧促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