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被发现灰色运动裤下的长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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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擦带起阻力,他越往外拔,她夹缠得越紧。以至于guitou拉扯着洞口的薄膜刚退出一毫米,就被强大的吸力给吞了回去。 沉嘉言急得脑门冒汗,用力抓着她的臀瓣想往两侧拉开。 这点轻微的口子根本无法将自己的粗壮从狭窄的通道里拉出。 远处已经有人硬踩着灯光往这处走,背着光他也分不清是谁,收拢着她领口的毯子微微拉开点距离。 架子高度合适,看不出来二人下体缠绕到无法分离。 路曼突然拉过身边的折迭椅往他身后一放,rou根猛的受到重吸,感觉在她体内被绞成了一团。 腿肚一酸,顺势坐倒在椅面。 女人分岔双腿往下坐,毫不在意二人之间那层吸满了汁水的薄内裤。 “帮我把头发重新绾,有点散了。” 路曼扯下后脑勺的发簪,头也没回,就那么摆在肩膀边。 沉嘉言呆愣愣地接过,刚撩起她的长发,就听到同宿舍寝室长的问话。 “rou烤好了吗?我们这边火锅都开了。” 路曼将烤好的rou摆在烤盘上递给他,“牛rou要慢一点,五花rou都差不多了,还有点鸡腿鸡翅和素菜,你们先吃。” “行。”他接过烤盘往烤架后望了一眼,“行啊,老沉,离不开你女朋友了,搁这躲清闲。” 沉嘉言尴尬到握着发束的手都在抖,他哪会绾发,也不是没看她弄过,只是真到自己手上了,怎么都觉得别扭。 尤其是他规矩并拢的双腿被盖在薄毯下,若非她双手从下抬起点距离,明眼人谁都能看出来二人屁股粘着屁股。 此刻这朦胧的视线,造成的错觉更像是路曼并拢着双腿,而他坐在她身后给她扎头发。 他表现的不自然,但吃着他滴水roubang的女人可没有半分sao乱。 寝室长自讨无趣,端着不锈钢盘子回了营地,路曼抬起屁股放松臀部肌rou,借着蠕动的走势一下将他吐了出去。 重见阳光的日子让他身心重重舒了口气,可这还没完,女人转了个身,捞开内裤就往下坐。 二人面对面刺了个满怀,紧致感迫切到他眉头紧皱,扶着她腰身在做无声拒绝。 路曼拉了拉毛毯,有些鄙夷地扫了他两眼,“你这么大我都习惯了,怎么你还跟第一次似的。” 这方面他比不过她也说不过她,他能做的就是适应窄道,再捅到她喊不出声。 舒服的享受了几下男人的较劲,她软着腿根倚在他肩上夹紧了他,“该吃饭了。” 通道一点点拔出,他能感觉到紧致越变越窄,越退越紧,到最后的紧要关头,rou冠变幻出百种形态才安然退出狭窄的洞口。 “多吃点,吃完,该轮到我了。” 路曼舔着他的耳垂轻声诱惑,指间用力点在他肩头,烤好的rou串冒着油泡摆放在烤盘里。 她将盘子递给他,催促他和朋友们先去吃饭。 沉嘉言和提线木偶没什么区别,湿了一片的裤裆深浅不一,rou根斜斜的塞在左侧裤腿内。 全程都是路曼在整理,他压根没有注意自己的仪表,一门心思盯着她的唇一开一合。 脑海里只有将她按倒在地这一个想法。 离她越远,想法越深,以至于到了营地坐下时,被同宿舍眼尖的小胖子一眼看到了湿漉漉的裆部。 他发育晚,没冒情根,还贱兮兮地调侃沉哥尿了裤子。 周雪羽高中就谈了男友,对这种事门儿清,尤其是看到他大腿上鼓起的长长一条,眼珠子差点没秃露出来。 心中不禁暗暗感慨,她姐们儿吃的真好,这粗度不得有她脚踝的围度了么。 一想到路曼瘦瘦的两条腿,她就不得不摇头,她怎么能吃进这么大一根的。 盛安离得近,听到小胖子的话还觉得是在开玩笑,毕竟沉嘉言都多大了,怎么可能会尿裤子。 可刚顺着大家的视线看向他裤裆,就见他忙里忙慌的扯着小胖子外套盖住双腿,再一抬头,耳垂上红红一道痕,顺着耳背越来越淡。 她再傻,也能看出那是口红印。 联想到他慌张的动作,耳根子发热,低着头闷闷喝起了啤酒。 他们谈恋爱也不是一天两天了,都是成年人,会做点成年人之间该有的事再正常不过。 她没有资格去酸,去难受。 只是手里的啤酒,怎么会越喝越少。 等路曼端着后面烤好的食材过来时,小胖子被沉嘉言推到了一旁,盛安就在小胖子旁边喝得眼都有些红。 路曼接过沉嘉言夹了满满一盘的rou,关心地看向她,“盛安你没事吧,怎么喝了这么多?” 盛安一脸迷茫的看向自己手里的啤酒瓶,不多啊,这明明还满满一瓶。 她夺过她手里的瓶子朝一旁男生责怪道:“你也真是的,都是高中同学,不能看着点儿,喝多了你负责?” 她看到他的目光终于轮到了自己的身上,那一刻月光好像在他头顶感应了一般加大了光环,他耀眼到照亮了周围所有暗淡的星星。 可他只想照亮的,从始至终都只有路曼这一颗。 盛安红着眼抢回瓶子,语气也有几分委屈,“不用他负责。” “那可不成。”路曼笑着拿起沉嘉言喝过的酒瓶和她碰了下杯,“你是我喊来的,他得负责。” 她边仰头喝酒边偷摸往他外套下摸,拧着半软的rou根边娇媚道:“是不是?” 沉嘉言没答,反而贴近她耳边求饶,“别摸了,刚都被他们看到了。” 路曼噗嗤一声,咬着他的耳垂回,“那他们得羡慕我,男朋友又高又帅,下面还大。” 他真是说不过她,只能低头咬在她唇上以作惩罚,至于她刚刚说了一大段关于别人的什么,完全是左耳进右耳出。 盛安自嘲的勾着唇,她刚还奢望他会说些什么,不过是自己的痴心妄想罢了,他从头到脚都已经属于了别人,自己还在奢求什么? 他是高高在上的明月,而她连井底之蛙都不是,更别提窥探他的资格。 她仰头闷着啤酒,心里五味杂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