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噬魂蛊毒
“《雨霖铃》么?”燕宁低声沉吟了一遍; 真切感到一阵萧索悲凄涌上心头,想来玄契明皇对楚湘玉感情不假;只是这帝王之爱,寻常人终究是承担不下; 楚湘玉惨死,玄契明皇长悲; “伯钧你在父皇身上诊出了蛊毒究竟是何种蛊毒,知道如何解开此毒吗?” 燕宁暂且放下这让她有些云里雾里的诗句,想起这次找来二人的最初目的是为了商讨燕明帝身上的蛊毒究竟是他人阴谋诡计还是说就是宁馨儿下的,为了报复皇帝将她囚禁; 阎伯钧思索了片刻,将记忆中的脉象和医术中曾记载的内容重合; “陛下身上的蛊毒要解开并不难,只不过此蛊颇为诡异,分为母蛊和子蛊两类,施蛊之人将母蛊种到自己身上便可囚禁被施蛊之人一魂一魄,封于容器之中成为自己的傀儡,故此蛊毒被称为噬魂蛊毒,也叫梦魂引,能慑人魂魄。” “傀儡?!!!” 燕宁和裴文阶听到这两个字又是心下一惊,今晚他们已经发现了太多不可告人的秘密了,这一时竟然感到有些恍惚; “殿下你还记得今早微臣前去马车寻你向跟你说明那日宫内密室之事,不过被……耽搁了才未说出口。” 裴文阶说到今早的时候双眸微眯,像贪吃的狐狸一般狡黠的瞥了燕宁一眼,眼波流转,不言而喻; “咳咳咳,吾知道。” 燕宁倒是突然冒个大红脸,也不知平日里想来脸皮厚的少女怎就害羞了; 阎伯钧目光在二人身上流转,仿佛知道了什么;不过仍是一副清风朗月的样子,不动声色; “你继续说。” 燕宁感觉自己脸上多出来的两束目光越来越锐利,有些挂不住面子,赶忙让裴文阶继续; “臣当时记下了密室布局,并绘制了下来,您看——” 只见他拿出一张简易的草图,上边寥寥几笔就将当日诡异的密室人偶画得栩栩如生,就连水墨中都透出一股阴森之气; “我拿着这张图反复思索,想要从中发现些线索;苦求不得,却在今日偶然发现了些东西。” 裴文阶适当的卖了一个关子,引得身前的二人将画纸都快抠破了却还是没发现什么特殊之处; 燕宁撇了撇嘴,拿走那人的羽扇自己玩了起来; “好哥哥,你就直说吧——” 那人听见燕宁唤他哥哥,得意的勾了下唇,心中欢喜得不行; “殿下记得今日你的装扮么?” “记得啊,就是一身月白色骑装搭上红色的汗巾。” 燕宁回想了一下今日的装扮,并未发觉有什么奇怪之处; 不过红色汗巾,系在脖子上…… 红色,系脖…… !!! “你是说我的茜香罗汉巾和那个密室人偶脖中系着的红绸缎模样相似!”燕宁反应过来,一锤定音; “没错,就是这处。”裴文阶满意地点点头,拿回羽扇的时候还趁机偷摸了一把燕宁的柔荑,一副放荡模样; 燕宁一双含情目瞪着这人,她感觉自己不干净了; 想她堂堂神女,床上绝对的上位者竟然被睡过的男人给调戏了?!她下次一定不会在对这sao狐狸心软,一定将他艹得汁水横流,rouxue开花! “sao狐狸——”燕宁向裴文阶比着嘴型,得到的是那人不可置否的得意轻哼,他乐意看到少女吃瘪; 一旁的阎伯钧是一贯的正经神色,他在想方才在皇帝寝宫中见到的燕宁的装束: “殿下系汗巾不过是为了在射猎途中擦去汗水,而汗巾的作用也不过是装饰,试汗,一些军中男儿倒是也会用粗布料子掩盖脖子上的伤痕,以避免伤风;” “没错,就是为了掩盖。”裴文阶用羽扇轻敲下巴,这是他欣喜之时惯使的动作; “这些密室偶人颈间都有一条裂缝,边缘割裂齐整,应当是制偶师刻意留下的,这背后定是有什么秘密。” “再结合阎神医方才所言,我猜测这偶人应当就是噬魂蛊宿主被囚禁的魂魄的傀儡,而喉中裂缝……微臣暂且不得而知,只能断定跟这蛊有关。” 裴文阶七窍玲珑心,没一会儿便将这前因后果全部剖析透彻,一一讲述给燕宁听; “微臣还有留有疑问想要阎神医告知。” 他转向阎伯钧放下,羽扇轻扇,神情微妙; “敢问陛下身中的是噬魂蛊母蛊还是子蛊?” “据我所知,应当是母蛊。” 此言一出,三人都一副了然的神色; “唯有身中噬魂蛊母蛊之人才会显示革脉,脉象轻浮但是对按脉的指腹又有搏击的力度,表现出中间空两边硬,类似一面鼓。” “而身中子蛊之人则显示散脉:散漫轻浮,好像无根的浮萍,脉力显得力度不均匀。” “但是陛下的母蛊似乎并不适应他的身体,故而此次遇刺才会如此虚弱;倒像是被突然强行放入身体一般,并不似寻常母蛊之人如此熟悉蛊毒存在。”阎伯钧继续补充道; 燕宁琥珀色的眸子在莹莹火光中流转,折射出诱人的光泽,顾盼生辉令人心醉; “看来你那次的预言不错,大人易政,主去其宫,如今倒是应验了。” 燕宁不禁侧目,双眸划过裴文阶清俊的面庞,这人确实是多智而近妖;若非心悦于她,恐日后成为她的心腹大患啊; “神女谬赞。”那人推辞; 随即又想到那次影依告诉他影玖所观星象及其预言“朏未成明,魄始成魄”,这一切恐怕都没这么简单…… 打更人敲响了长钟,快到子时了; “不早了,你二人就先回去吧。”燕宁发出逐客令; “神女大人刚得知了事情原委就让我二人离去,这是用完就扔啊——” 裴文阶感慨出声,一副受伤模样; 那个sao狐狸又在强词夺理了,燕宁发现这人自从今日被她狠艹了一顿过后就越发的轻佻了,在外人跟前都这般挑衅她,真是恼怒; 裴文阶要是知道了燕宁的想法定会哂笑她,再不屑地朝她翻个白眼; 还外人,真当他不知道她与阎伯钧那些事么,宫中都传遍了,说什么神女殿下和阎神医是天作之合,郎才女貌;还有她身上披着的银狐大氅,他打眼一看就知道是那人解开披到她身上的; 虽然少女那次情事青涩,但是并不像初尝情欲的模样,想来是有人捷足先登了……他当时想到这一点就气得差点呕血,想着他如此紧迫的回到少女身边都还是让旁人窃取了他的珍宝,日后凭燕宁令人折服的气魄和不俗的容貌,还不知会引来多少花花草草,他裴文阶定是要守住燕宁对他的情谊,在神女心中留下一个难以磨灭的位置! “无事,我和裴大人先回吧。”阎伯钧开始和稀泥,他向来温文尔雅也不愿看到少女跟旁人怄气; 却不料一旁的少女突然变了心思,拉住了他; “伯钧不必走了,正好裴探花不想走,便一齐留下吧,” 燕宁勾唇轻笑,面上尽是妩媚之色,她拉住那人衣袖,在他耳边轻呵一口气,吐气如兰,沁骨幽香;两人便一同上了床榻,独留裴文阶一人仍在桌边兀自独立,神情萧索; 燕宁靠在床沿,褪去身上裹好的狐裘披风,露出一身冰肌玉骨; 披风下掩盖的是一个曼妙的躯体,鹅黄的肚兜轻裹住微微鼓起的胸脯,露出纤细的腰肢和一片白皙的肚皮;美人侧首,脖子一侧显出一条胸锁,与锁骨相连,轮廓清晰,线条光滑;再解开身下的亵裤,露出还未完全勃起却已经可以称得上是庞然大物的yinjing,guitou微翘,让经历过少女猛烈的情事的两人都微微红了脸颊; 二人均想到承欢那日这巨物在他们xue道中猛艹,用力碾着sao点,浑身上下都是jingye的模样,后xue就不自觉分泌出湿滑的液体; 喉结滚动,男人感到口干舌燥,被眼前的美色蛊惑; “那便先吃了伯钧吧。” 少女粉唇张合,圣洁又极具魅惑; 她凤眸微眯,端看着神医清绝出尘的面庞和微微发颤的唇瓣;近乎诱骗般将这个不染尘嚣的男子压在身下,拆骨入腹; 桌旁站着的裴文阶轻摇羽扇想要装作漫不经心,只可惜垂在身侧青筋必现手掌出卖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