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洞房强暴(唐二x平阳 高h 重口)
珠帘绣幕蔼祥烟,合卺嘉盟缔百年,屋内被喜烛映得柔情迷离,大红绸子上绣着两只交颈缠绵的鸳鸯; 唐二走入洞房,冷眼看着雕花床上自己的新婚妻子;女人身形纤细,从大红喜袍广袖中露出来的一截皓腕如凝了白霜,纤细得让他觉得自己稍稍用力便可折断;几根细白的手指有些紧张的捏着帕子,倒是一副正派的官家女儿模样,贤良淑德,应当是家主满意的儿媳妇模样; 不过仍然是比不上方才那人,男人想着便更是压抑不住心中yuhuo,朝着房中女人走了过去; 此刻的平阳郡主内心煎熬倍至,一方面想起外人对唐家二少的评价,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浪荡子,她害怕至极;另一方面又暗自有些期待,毕竟是自己的夫君,出嫁从夫乃是女子应当恪守的礼德,万一夫君本是个良善的男子,不过是外界谣传罢了;少女心思婉转,不过片刻便说服自己不管唐二是怎样的人自己都要当好唐门二少夫人的角色,切不可丢了礼节让外人耻笑;教养嬷嬷的话语又在她耳边想起,娴静贞德,她牢记着; 女子被红盖头遮盖的面容泛起一丝轻松与羞涩,眼底盈着欢喜,她已准备好今日的洞房花烛夜了,就是……夫君怎么还不揭开盖头呢? 唐二走近了身着凤冠霞帔的女人,面上神色寡淡,猩红的唇向下撇着; “听说你是陆家门下左将使的嫡女?”男子深沉嘶哑的声音响起,冷不丁问了一句; “……是。”女子有些轻柔得应了一声,顿了两秒,又加上一句夫君,嗓音甜软; 可还没等平阳压住心头的羞涩与窃喜准备唤夫君掀起盖头两人共饮合卺酒,然后再亲密交谈,男人便伸出大掌掐住了她的脖子; 女人被突然的窒息感席卷全身,慌忙中向后逃离,大红的盖头滑落至床榻,露出了被掐得面色青紫的女人的面孔,她眼睛不受控制得翻着白眼,嘴角流出的涎液模糊了涂好的鲜红口脂; “不要!……不要!……”平阳手脚并用,拼命拍打男人的手臂,祈求逃脱男人的掌心;可养在深闺的女子那里是男人的对手,她只能在自己前一秒还暗自欢喜的新婚丈夫手中逐渐窒息;男人的手指逐渐收紧,在女人白嫩的脖颈上留下深红的指印,手臂上鼓起青筋停下了继续的收紧不过还是将女人紧紧束缚住; 唐二的手背被女人细长的指甲划破,鲜血喷涌而出,更加刺激了男人的施虐心; “桀桀桀,倒是个新鲜的处女。”男人埋入女子散乱的衣襟中深深吸了一口,舌尖舔过女人脖颈,留下湿润的痕迹; 指尖划过女人面庞,“嘶,这身皮子倒是娇嫩就不知道你的sao逼是不是也如这张脸一般……”大手朝着女人身下探去; “唔——”平阳胸腔呼吸的幅度大的吓人,拼命挣扎却还是挽救不了自己的亵裤在男人手下被撕裂的下场; “啊——!!!”随着女子一声尖锐的惨叫,唐二整只手埋入女人的xue内,男人宽大的手掌粗鲁的捅破了她的处女膜,划破了她的花xue内壁,鲜血顺着男人的指缝流出; 唐二满意地看着身下女人因为痛苦蜷曲的身体,女子阴户粉嫩是未经人事的模样,只不过此刻被他的动作惹得泛起了娇红,颤颤巍巍的阴蒂露出一角,模样小巧可爱;他感受指尖传来的紧致滑嫩的触感,眼眸微眯,一扫方才的郁色,神情有些变态的盯着平阳的腿间; 真没想到这京城女子滋味如此好,倒比他好生豢养的女奴还要惊艳上两分,不过还是比不过方才席间遇到的阎神医身边药童;他便飘飘然想着,手下动作大开大合突破女子柔软的xuerou,原本干涸紧致的yindao被鲜血润滑此刻有了几分湿润; cao,好想要把她cao死在自己身下;唐二眼中逐渐泛起野兽般的森冷的精光,惨白凌厉的脸充斥着性欲,他太想要燕宁了,他幻想着此刻身下的女人就是燕宁,乖乖躺在床上任凭自己亵玩;越想着男人的呼吸越是急促,他松开的掐着女人脖颈的手,一把扯开大红肚兜,露出女子圆润娇俏的rufang,张嘴啃咬上去; 男人扇了正在挣扎的女人两巴掌,“sao逼夹紧,别动!” “真没想到郡主竟然长着这么sao的逼,瞅瞅你里面多湿啊,怕不是成亲之前就是被人cao过烂货了吧!”唐二扒开女人的腿将xue口对着自己的脸; 猩红的大嘴张开将女人的xue口含住,使劲一吸; “啊~”平阳感受花xue传来的吮吸,腰身一软连反抗的力气都没了;花xue深处被刺激得喷出一股清流,尽数流入男人嘴中; 唐二被女人的逼水喷了一嘴,伸出肥厚的舌头舔去鼻尖滑腻的yin水,满意地用食指挑出女人半藏半露的阴蒂,用指甲一掐,原本小巧的阴蒂瞬间肿大的一圈,完全暴露在男人眼前; 女人娇喘一声,rouxue里流出更多的yin液将男人的手掌浸润;平阳感受到自己花xue中流出来的液体,心下一慌,难堪地闭上了眼;脖颈上传来阵阵的痛意时刻告诉她这不是一场真正的洞房花烛,不过是男人对她单方的凌辱而已,她不像男人的妻子,更像他的泄欲工具; 她如同一颗浮萍,无依无靠的飘零在男人强加的cao弄中,无法逃离; 唐二大口嚼着女人红肿的的阴蒂,掰开她的肥厚的yinchun将舌头放了进去,模拟出性交的动作出入女人的rouxue;舌头被rouxue缴紧,柔软细腻的xuerou层层叠叠刺激着他的感官,男人越弄面色越红,身下暴涨却无法泻出的欲望让他觉得还不过瘾,他将女人身子一掀如同母狗一般趴在床上,拿起桌上原本用来掀盖头的秤杆,用更粗的一遍插入女人的xue内,将女人的rouxue搅得合不拢,逼口都翻出红rou; 若问为何唐二不用身下的roubangcao了女人; 原来最是风流,祸害了不少女子的唐家二少竟然是个天阉!空长了个jiba却无法勃起射精,哪怕yuhuo中烧却只能用木棍来cao女人的xue; 难怪跟他鬼混的旁支子弟都没见过二少真枪实弹的cao过女人,都是用手和旁物;唐二早就知道自己不能人道,不过显赫的家世让他并不担心无法玩弄女人,所以他平日里动作均是为了掩盖自己无法勃起的事实,让人根本想不到这样色迷心窍只会玩女人的唐门二少竟然是个太监; 唐二眼中迸发出难掩的痴迷,男人呼吸急促,眼睛一瞬不瞬盯着收缩的xuerou,他用棍子捅着女人的xue,一只手摸上自己的瘫软下体,虎口处搓着yinjing的马眼企图唤醒自己的家伙; 可不论如何刺激自己的roubang,唐二身下的roubang就是萎靡的垂着,软软地吐出一点稀疏的精水; 被强迫压在床上的平阳忍受着下体传来的撕裂感,口中大声痛呼起来:“啊——啊——!” “sao货我让你喊!” 唐二哑着嗓子,恶意满满地怒骂女人;他将木制的秤杆折成两截,横截面锋利尖锐的木刺被推入rouxue,挤压着另一根木棍将女人的xue口戳弄得血rou模糊; “sao女人给我吸!再吸!”施虐凶残的将断裂一半的木棍连着血rou插入女人xue中,硬是要把她全部毁掉; “啊!!啊!!!啊!” 平阳痛到接近窒息,原本养的纤长的指甲扣入雕花木床的栏杆,入木三分硬生生掰断了一片指甲;她此时也不知道到底是手疼还是下体更疼了,只觉得自己似乎要死掉了,可是又有点不甘心,她恨啊,明明自己是男人明媒正娶的夫人为何却被如此对待; 她恨这世道太不公,为什么男人就能对女子施暴虐待,女子却得含辛茹苦地侍奉夫君; 她恨自己命运太苦,为什么会遇到这样的遭遇,原本应该嫁给京城更好人家的公子的; 她恨无人回应自己的呼救,要是……要是有人能来帮她从这恶人手下解脱就好了…… 被凌虐的女人躺在原本新婚喜乐的床上,寓意早生贵子、百年好合的各种果仁花瓣硌得她rou生疼,xue中传来的难以言喻的痛楚以及刺入深处的木棒还在不停搅动,平阳此刻面如死灰,惨白的脸被自己的红盖头掩盖,唐二因为向来不喜女人的脸便遮上了; “碰——”原本正在兴头的男人突然停下了动作,头上被突然击打之处鲜血淋漓,痛呼地摔倒地上; “何人竟敢袭击于我!”唐二怒骂,他曲起手臂捂住头颅,在地上疼的打滚,自出生起从未有人敢如此对他,他定要将此人碎尸万断,撕下他的人皮放在日光下曝晒三天三夜! 顺着被血液模糊的视线男人不真切地看到一人的身影,没想到竟然是那名药童! 突然闯入房间的燕宁看到床上女人痛苦的模样再看看地上蜷缩的唐二,眼中怒火中烧,似是不解气地拿着铁棍朝男人弯曲的腰间狠狠打下;她力气不小,如此几下竟将在地板上的唐二打得翻滚求饶,直至呼喊的声音都没了; 少女清亮的眼眸中充斥着怒火,白净的脸庞被气得有些红润,双颊鼓起,她咬紧牙关拼命压下想将这人弄死的想法; 这人是唐门二公子,不能死在她的手中;她扔下手中的铁棍,发出“铛啷”一声沉重的声响;燕宁无暇顾及被唐二死死抓住的衣角,直接脱下原本伪装成唐门小厮的袍子朝着床上几近晕厥的女人跑去; 少女有些毛茸茸的脑袋蹭着床上无力瘫倒的女人,有几分娇憨,侧首轻柔地对着女人的耳畔呼喊:“姑娘,吾来晚了。”有些心疼的将床褥掀开,露出女人身上惊心动魄的伤疤; 几乎晕厥的平阳看不清来人是谁,只能模糊的看到一身青色的衣袍晃动,那人身姿挺拔,宛若仙人;将她翻过身,动作之温柔让她眷恋;当这人掀开被褥时她感受到这人突然身形一震,似是惊讶还是嫌弃地停下了动作; 平阳无所谓一笑,笑得惨淡,想着这人应该会逃跑吧,一定会的;毕竟谁愿意接受一个下体都已经血rou模糊的女人;她感觉心中突然有一种痛楚,是比方才唐二凌虐她时的痛还痛; 正想着,平阳突然感受到有人靠近她的脸庞,没想到这人非但没有逃走,反而有些怜惜地摸了摸她的脸,那语气饱含痛苦仿佛自己也遭受了同样的疮疤: “你一定很痛吧,对不起啊,吾来晚了。”像只猫儿一般蹭了蹭她的掌心,给她勇气; 温热的指尖落在她的脸颊,带着惊心动魄的温柔;她眼睁睁看着这人从一片泥泞的血rou中小心翼翼的取出被插得极深的木刺,边抽边呼气,生怕弄疼了她; 可是公子啊,小女已经成了这个样子还怕这么一点痛吗; 平阳偏激地想着,自暴自弃,她太恨这被唐二玷污的身子了,想要放弃活下去的希望,可那人偏偏将她接住,给予她光和热,跟她道歉说自己来晚了;她觉得自己的心从未跳动地如此激烈,想要抑制住心动偏偏藏不住; 燕宁打起十二分精神,如履薄冰般控制住自己手上的动作害怕给这位姑娘的伤势造成二次伤害,她想着平日里神医大人处理伤口的样子,向来无所顾忌的少女抿紧了唇,脸上是严肃的神情; 却见手下的身躯突然颤抖的厉害,她以为是自己下手重了,弄疼了这位姑娘便顿时停了动作,抬头望向那人眼中满是关切与担忧,捏了捏她的掌心; 她是在关心我吗?平阳有些无力地想着,突然想哭,几乎用尽全身力气动了动手指,回应着燕宁; 看着气若游丝的女人竟然能够回复自己,燕宁给自己鼓了鼓气,细长的眉头拧着,鼻尖渗出一丝汗水,继续帮女人清理伤口,将女人体内所有的木屑拔出,喂给几乎晕倒的女人自己随身带着的丹药到她口中,然后在身下的伤口敷上特制的膏药,这是宫内秘药,能够最快限度恢复伤口,因而也名贵至极,燕宁自己也没多少却全给这位遭受了强暴的姑娘用上了,心中暗自为她祈祷; 燕宁见这位姑娘面色在服用了丹药之后稍微红润了些,至少不再是方才那般死白,松懈地呼了一口气;还好还好,燕宁看着这人凄惨的身体,心有不忍却也为她能够继续活下去而感慨;少女接过女人晕厥的身子将其怀抱躺在床上,从床边找了个更轻薄的深色丝绸覆盖身躯,既防止收到厚重被褥的摩擦导致伤口疼痛又保证了姑娘的清白; 既然这位姑娘已经没事,那现在便轮到唐二了。燕宁转过身,用脚踢了踢地下那人瘫软的身躯,将桌上早已放凉的茶水泼到那人头上; 少女的动作间尽是轻佻与不屑,泼完茶水便找了个圆凳坐下,斜斜地用手支着脑袋,一缕不听话的发丝缠着唇瓣又被勾到耳后,浑不吝的模样和方才照顾那位姑娘的样子大相径庭;她吹了吹自己的指尖,唇边勾起一抹要搞事情的哂笑; 喜欢玩弄女人是吧,那我倒要看看堂堂二少被自己的手段玩起来是怎样的形状了。 燕宁凤眸轻眺,看着地上悠悠转醒的唐二,心下尽是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