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话:杂将闯妓院战埋伏;御奴离魔窟获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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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了?!郡守可派人去找了?!”左公义气得牙关打颤! “找了!暗追到柳红花院门前就不见了!”黄高捷狠狠抽了自己一个大嘴巴,那悔恨的模样完全看不出真假。 “柳红花院在哪条街?” “往西!过了陈桥再往南看,是个挂灯笼的大妓院!” 左公义二话不说冲出府门就往西跑去。 娘娘绝不能丢,因为左公义的爹和当年的将军还被皇帝囚着。 十五年前天下还叫大梁时,左公义本是山间匪、绿林贼,是偶然得了将军赏识才入军做了副将。 后皓顺皇帝与北族联合,起兵造反,五年打下天下,五年铲除异己;如左公义这些前朝忠臣他却一个没杀,而是用尽手段威胁、牵制、侮辱。 护送香荷就是左公义不得不做之事。可如若闯祸,自己掉脑袋事小,害死老爹那就完了! 待左公义离开,三龙从后屋来到厅堂,低声向黄高捷禀报:“柳红花院里安排了三十刀斧手假作宾客,都是城外野匪。等不多会儿杀了杂将,咱就能多扣娘娘些日子了。” “你的宫缩药配的如何?”黄高捷问。 “还在调配。那肖大士本事太大,方才不论如何刺激,宫内那物却纹丝不动。我估摸着,或许不只是塞着这么简单。” 黄高捷冷冷地看他一眼,“把事做好,我不能把娘娘一直扣留着。时间久了皇帝定会起疑,要是来算账,那咱们谁也顶不住那罪名。” 说完,黄高捷往后堂走去,“三日,三日内取不出神丹就派人护娘娘出城,然后再杀鸡取卵,到时一并推到野匪身上。” “是。”三龙答道。 左公义拎着剑来到妓院门前,刚要往里冲却被拦下来了。 “哟哟哟,将军,您拿着宝剑可不能进~”一美艳老妓挤进了左公义的怀里,“里头都是寻欢的客,都是没见过世面的妓。您这样气势汹汹还提着剑,非得把他们活活吓死不可!” “方才可有一陌生女子来过?长得娇小白皙,美艳无双。” 老妓笑道:“瞧您说的,咱柳红花院里都是美艳无双的白嫩姑娘,将军相中哪一个告诉我花名就好,我给你找~” “都是废话。”左公义推开她想往里闯,但眼见着三个糙汉堵住了大门。 “我不想闹事儿,想活的就让。”左公义攥紧了剑柄。 老妓赶忙插在左公义和打手中间,“将军说着不想闹事,偏偏拿着剑往里冲。咱不是不会做生意,您把剑放下,咱们拥着您进去。” 左公义稍稍冷静了一些,也觉得自己有些无理取闹了。他本就穿着一身锈铁铠甲,还拿着剑往别人生意场子里冲,换谁似乎都得拦着。 “行。”左公义妥协了,“剑给你,出来时别找不到了。” 刚要迈步往里走,老妓又说话了,“老奴罪该万死了。还请将军把铠甲脱下。咱们准备了绸子的大衫,您穿着保准气派。” “别得寸进尺了。”左公义丢下长剑大步往里走,“再啰嗦一句,别怪我回头捡起来。” 他两眼一瞪,老妓着实害怕了,连忙招呼打手们分两侧让开,放这个火急火燎的男人进去了。 进了妓院酒堂,左公义一桌一桌看过去,并没有瞧见香荷的踪影,却发现每张桌子边都坐着一两个看上去不那么像宾客的人。 有的五大三粗穿着麻布衫;有的独眼秃头一脸jian相,还有一个甚至少了条腿,左公义越看越觉得怪。 来到凤楼长梯下,看着二楼的长廊,耳畔隐隐传来男女叫唤的声音。可再一听,身后酒堂里的声音却渐渐小了下来。 如此一来,他总算明白了。 这股本就是山匪出生,那些气味儿再熟悉不过了。 他抱起一把椅子摔碎,捡了两根尖木腿攥在手里,朗声道:“老子打了那么多仗,也吃过不少埋伏。但不得不说,你们这回算是最次的一回。” 话都挑明了,那些人也就不再装了,纷纷从桌下摸出刀斧,聚了起来。 “谁派你们来的?何事要围杀我?”左公义高声问。 为首的络腮胡大汉掂量掂量手里的大斧,“何人安排的咱不知道,只知道剁了你的脑袋能拿赏钱。” 左公义轻笑,“可是黄太守派你们来的?” 那匪首突然听见“黄太守”三字忍不住一怔,但全被左公义瞧在了眼里。 “明白了,太守要取我命。”左公义拿两根尖木腿互相一敲,“既然要杀我那一定是为了夺香荷。那不用想了,香荷一定不在这里。” “哪儿那么多废话!”匪首恼羞成怒,“给我剁他!” 怒吼声中,三十刀斧手从四面八方包了过来;左公义丝毫不慌,扫视一眼众人方位就往楼上冲。 “都来二楼剁我!” 左公义在战场上拼了十几年的命,可谓经验丰富。他想着二楼的门廊也就三人宽,要是往里一站,刀斧手人再多也只能二对一的打。 上了二楼左公义回身站定,此时一个刀斧手正踏着楼梯往上来。 他扬起大刀准备砍,左公义甩手就把尖木腿镖了出去,那木茬子尖头整插进他眼窝,刀斧手疼得栽倒在楼梯上,左公义顺手就夺了他的刀。 “来啊,你们太慢了!” 左公义喊完,一刀劈开那人天灵盖,抬脚就把尸首踹了下去。 就这么堵着砍着,且战且退,左公义不知不觉已经斩杀了七八个刀斧手,但自己身上也被蹭了几个刀口。 …… 此时太守府,刚刚那老妓喘着粗气跑进了院子。 “黄大人!那杂将砍了五六个了!”老妓站在院儿里扯着嗓子喊,终于把黄高捷从后屋喊了过来。 “三十个都杀不掉他?”黄高捷吓得满头汗。 老妓拍了拍奶子,终于喘顺了气,“他可没带武器进去!凭着两根木头就夺了一把大刀!这会儿堵着楼梯口大开大合地砍呢!” “坏了!”黄高捷急得来回踱步,“我们都低估他了!” “大人你派守军去吧!” “不可!”黄高捷断然否决,“要是派了守军就等于挑明了造反!皇上的人我怎么能派兵明杀!” “那怎么办啊?!” “得去救!”黄高捷顿时有了主意,“我即刻派人去杀了那些刀斧手!今晚就把他们护送出城去!” “那娘娘呢?” “放了放了!让三龙滚蛋,让我的人都散了!”黄高捷现在急于撇清关系,什么都顾不上了。 “去吧去吧,我即刻就到!” …… 妓院,二楼。 此时左公义满身是血守在一间房门口,身后床上的妓女吓得鬼喊鬼叫、奶子直抖,嫖客更是直接从窗户蹦了下去。 此时门外只剩下四个刀斧手了,而且各个带伤气喘吁吁。 就在这时,门口突然有人大喊“守城军到!特来营救左公义将军!” 左公义冷笑一声,明白了黄高捷的意图。如果这场戏不这么演,他一会儿就得拎着大刀去砍太守府了。 对面四个刀斧手慌了,他们明明就是太守派来伏杀左公义的,可这会儿太守怎么又派人来救左公义了?!只可惜他们永远也想不明白了。 一队枪兵冲上来直接在他们身上插了十几个对穿的窟窿,随手把尸体扔到隔壁屋里。接着黄高捷赶到,哭喊着进门就拜! “大将军啊!小官听老鸨子来报,说将军在妓院糟了伏击!”他爬来拽着左公义的裤腿,“都怪小官来迟一步,差点就让将军横遭了祸患!” 左公义不禁在心中冷笑:呵,这家伙能坐上太守位不是没有道理的。 “哦对了!娘娘找到了!娘娘就躺在后院客房里休息!是老鸨子收留的,我这就把娘娘带来和将军见面!” 话音还没落,老鸨子已经把香荷搀过来了。 这会儿她就像是失了魂魄,两腿发软被老鸨子架着,那双眼睛迷离涣散,扫到左公义脸上时才稍稍恢复了一些神采。 “将军、将军可是来接香荷的……?” 左公义看在眼里疼在心头,忙上去接过手来,“末将来迟,娘娘恕罪。” “将军迟了好些时辰……”香荷脑袋一歪,靠在了左公义胸膛,“香荷一直撑着,一直撑着。若将军再不来,香荷就不行了……” 左公义强忍着杀人的冲动,冲黄高捷笑道:“想必郡守大人已经验完身了。小将皇命在身,便不再西关城耽搁了,我这就和娘娘启程回京。” “好!”黄高捷命人让开一条道,又冲楼下随行的官员大喊:“即刻回去准备马车干粮,轿厢里放五百两银子;让三龙速速到府给将军治伤,再命城卫夹道护送娘娘和将军出城十五里!” “是!” …… 左公义架着马车已行至半夜,香荷在轿厢里睡得正熟。 把马车停在河滩边,左公义下来洗手擦脸。洗漱后打开轿门,香荷正四仰八叉躺在轿榻上响着轻鼾。 左公义缓缓掀开香荷裙子,借着月光看向那嫩xue,忍不住拧起了眉头。 两片yinchun又红又肿,上端yinhe已然破了皮;再抬腿看向后庭,那小洞此时还微微张着不能完全合拢。看来这小丫头真受了不小的罪…… “贪色!”左公义给了自己一个嘴巴,“乱喝茶水着了道!害香荷受了这么多苦。她还一直盼着你呢!” 左公义又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拿出了包袱里的药瓶。这是刚刚临走前从太守府里顺出来的,是治擦伤的药膏。 左公义抹了些在手指上,轻轻涂抹香荷的阴户。 “啊……”香荷受了刺激,缓缓睁开眼睛,“将军要用香荷喉咙吗?” 左公义笑得宠溺,摸摸她头顶,“不用不用,你睡吧。” “香荷看见将军就不累了。”她咬着牙坐了起来,“那将军要用香荷的屄xue吗?后庭xue也行。” “你懂得不少啊?” “本不懂的。”香荷一本正经地说:“验身时听多了就懂了。那医官用roucao了香荷好久的后庭xue。我才知道那个洞以后也可以给将军用了。” 左公义两眼一瞪,“那三龙cao你屁眼了?!” “cao了好久,香荷后庭xue里都灌满了医官rou里的白浆子。” “他可cao你屄了?” “那倒没有。”香荷仰头想了想,“我晕晕乎乎听他们说,香荷的zigong里有什么东西,他们都想要。cao屁眼就是为了把那个东西拿出来。” “说没说什么东西?” “不知,香荷晕过去就没听见了。” 这事左公义才稍稍意识到,这趟旅途果然没有这么简单。 “原来那老猪派菱角儿下药迷翻我是为了争取时间把这东西拿出来,那土地庙里伏击我们的野匪也是他的人了。”左公义越想越通透,“难怪我们一进城他就迎来了,合着那老猪一直盯着我们呢!” “将军。”香荷打断了左公义思绪,“菱角儿是谁?听上去是个女名。” “哦,菱角儿是黄高捷派来勾引我的女人,为了给我下药。” “什么是勾引?” “就是用女人身体诱惑我,希望我cao她。” “将军cao了?” “呃……”左公义看着香荷严肃的小脸,试探着反问:“cao了如何?没cao又当如何啊?” “将军既有香荷为什么还要cao别的女人?”香荷跪正了身体,“是不是香荷在土地庙里做的不好?将军可是打了香荷屁股,也cao了香荷喉咙。” “等下等下!你到底懂不懂cao人是什么意思啊?” “香荷不知什么意思。” “那你这么在乎我cao没cao菱角儿干什么?” “香荷不知……”说到这儿,香荷的表情黯淡了下来,“香荷什么都不懂,肖大士什么也不教。香荷活这么久只知道说话、看人;但话里有什么,人脸上搂着什么,香荷一点也看不明白。香荷果真什么用也没有……” “我答应你。”左公义牵起香荷的小手,“香荷,不管你懂不懂,但我以后只cao你一个人。行不行?” “行。”香荷笑了,“将军在答应我一件事。” “你好像有点得寸进尺了。” “肖大士没教的东西,将军教香荷好不好?” “你想学什么?” “将军在土地庙里打香荷屁股是好是坏,是喜欢是厌恶,香荷是疼好还是舒服好。” 一串连珠炮打了过来,左公义深吸一口气,捏了一下香荷小脸,“太长了,以后看心情教。” “捏香荷脸是好还是坏呢?” “你给我睡觉。”左公义出了轿厢关上门,驾马车就往前走,“你再多问一句我马上就过去抽你屁股。” “所以香荷才想知道,抽屁股到底是好还是坏?” “闭嘴!你娘的贱狗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