②诸伏景光:不间断打种,不争气的人妻哭泣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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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番理性的思索之后,星间裕也发现自己今晚需要做的不是在短时间内找到一个合胃口的床伴,而是物色一个能够共度春宵的对象。 长期床伴不是见一面、做一次就能决定下来的,如果按照长期床伴的标准去寻找,他恐怕还得再素上几天,那样的话直接等到周末去找拆弹警察岂不更好。 所以,他今晚只需要一个简单的、合格线之上的一夜情对象。 不想花费过多心思在前戏上,不想处理做完之后的善后……单纯的性爱……这样的话…… 星间裕也有了想法,他在月色下舔了舔唇角,感受到了久违的躁动。 作为一个变态(工藤新一语),一个在灰色地带大鹏展翅的变态,星间裕也名下的产业当然不止那间咖啡厅,合法的、不合法的比比皆是,而今夜需要派上用场的是一间酒吧。 星间裕也靠在二楼的栏杆上,寻找猎物的目光逡巡在下方每一个年轻的男男女女身上。 这个太矮、这个太瘦、这个看起来没什么资本、这个看起来会早泄……星间裕也再一次挑剔又嫌弃地移开目光,内心逐渐有些动摇,其实他今晚在酒吧布置的东西,邀请那个家伙过来也很不错…… 就在星间裕也准备掏出手机的前一秒,一个不太一样的男人推开门,走进了酒吧。 那人身着黑色衬衫,外面是深绿色的休闲西装外套,走动时衣物随着肌rou群起伏而牵扯,隐约显出锻炼良好的身材。他戴着一副平平无奇的黑框眼镜,黑发微长,没什么特点,但是面部轮廓流畅利落,鼻梁高挺,薄唇轻翘。 星间裕也的目光逐渐变得满意,毫无掩饰地打量起男人。 不是那种年轻的毛头小子,大概和和工藤优作差不多大(甚至长相也有几分相似),气质却有很大差别,完全不同的、另外一种类型的成熟男人。 大约是星间裕也的视线存在感过高,黑发男人穿梭在人群里的时候,忽然抬眼往上看了一下。对视的一瞬间,星间裕也的神经立刻兴奋了起来,他闻到了微妙的气息。 有点像是同类,又不完全是。 男人的目光蜻蜓点水一般转瞬即逝,在星间裕也招手喊侍应生过来的一瞬间,消失在迷幻炫目的灯光和拥挤嘈杂的人群中。 “唔……”星间裕也指间夹着一张房卡和宣传单,交给侍应生,“你去在门口等一会儿,如果有个黑色头发,戴着黑框眼镜,穿着深绿色外套和黑色衬衣的男人经过就递给他。” 侍应生望着这位传说中的大老板,有些紧张地说:“先生,类似装扮的人有很多,万一我找错人了该怎么办?” 星间裕也思考了一下,扯开衣领,勾住一根头发缠绕在袖口,然后脱下外套递给侍应生,微微一笑:“你拿着这件外套,等一个那种装扮的男人主动走向你,然后把东西给他。” · 黑羽盗一从卫生间出来时,和一个大腹便便的男人擦身而过,他隐秘地收回手,口袋里已经多出了今晚的目标。而大肚子男性还在畏首畏尾地四处张望,却不知他等待的人今晚不会来了。 晕倒在家中,并被困在浴室里的人是没有办法赴约的。 黑羽盗一用食指指节推了推眼镜,姿态从容地绕开鬼哭狼嚎的人们,他不经意间往二楼栏杆处扫了一眼,那个漂亮的铂金色宝石已经不在那里了。 他略感可惜,步伐却没有停下,径直地往门口走去。 忽然间,他在一个侍应生臂弯上看到了熟悉的外套,袖口的纽扣上缠绕着一根铂金色的长发,颜色、弯曲程度都和之前看到的小宝石很相似。 黑羽盗一眯了眯眼睛,感觉到了一种奇妙的碰撞感,他放缓脚步,止步于侍应生身前。 “那位先生给我留了什么口信?”他问道。 侍应生露出来如释重负的神情,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房卡和一张折叠起来的宣传单,双手递给黑羽盗一,低声道:“那位先生说,看您对这个感不感兴趣。” 他将东西交给黑羽盗一之后,就拿着那件外套离开了,没有继续守在门口。 黑羽盗一检查过房卡,背对着墙打开了宣传单。 深蓝色的眼眸中略微闪动,片刻后,他重新将宣传单折叠起来放进口袋,然后穿过两个迎送的侍应生,身影消失在夜色之中。 二楼监控室里的星间裕也看到男人离开的背影,眼中闪过一抹诧异。 他有些不满地鼓起脸颊,略微散开的睡袍随着翘腿的动作泄露出更多春光,视线游移到手机上面,星间裕也的脑海之中浮现出一道银色的身影。 就在这时,紧锁的窗户从外面被叩响,星间裕也眼神一凛,拉开抽屉拿出里面的手·枪。在他警惕的目光下,窗户从外面被打开一条缝,一只纸飞机轻飘飘地飞了进来,如有导航一般落在星间裕也腿上。 下一瞬,窗户重新合上了。 星间裕也语气古怪地“哈”了一声,一手拿着手枪,一手拆开纸飞机。 纸飞机背面粘着他交代侍应生送出去的东西,纸飞机打开,白纸上写着一行字。 【鄙人将于五分钟后造访。】 星间裕也瞳孔微缩,这家伙……居然比克里斯花样还多。 他嘴唇动了动,将拆开的纸飞机和房卡宣传单放在桌面上,关上电脑,一边走一边脱衣服。 显示屏幕熄灭的前一秒,被褶皱白纸和房卡压着的宣传单隐约露出几个字。 【……壁尻……】 五分钟后,一位客人不约而至。 他没有进入之前的监控室,而是进入了房卡所属的房间。 房间里灯光昏暗,暖色的、不甚明亮的光线静悄悄地洒在柔软的长毛地毯上,干净简单的熏香味道在空气中蔓延,黑羽盗一顺着光线的指引深入,看到了一面黑色的墙。 墙上是一只雪白的屁股,这只屁股是仰面放着的,墙面锁到大腿根部,露出了色泽干净的性器、湿红的女xue和紧缩的后xue。看来是时间有限,只匆匆做完了前面的扩张工作。 这只壁尻形状相当完美。臀型如蜜桃,肌rou结实富有弹性却也不失柔软,皮肤细腻白嫩,屄xue更是敏感水润。只是放在那里都会自己收缩翕动,挤出一缕缕清透的yin液,拉着丝地往下滴落,大腿内侧沾了好几条银丝,看起来格外yin靡。 黑羽盗一一步步走进,甚至能够听到房间里另一道略微有些急促的呼吸声。 “Bravo。”他微笑着夸赞,话音未落一只手就覆在圆弧般的臀上,手指微微一抓,弹软的臀rou便溢出指间,被拉扯着往外的花唇被迫分开一条缝隙,水红xue眼半遮半掩。 星间裕也躺在特制的壁尻床上,双腿打开,膝盖几乎抵在肩上,臀部抬得很高,身下有床垫支撑,不算难受。 他从来没试过壁尻这种玩法,今天正好试一试,而且壁尻完美符合他今晚得需求——直白的、一次性的性爱。 这种视角很奇妙,他躺在只有自己的空间里,什么也看不到,光裸的下体却被一墙之隔的男人把玩着,身体被严丝合缝的墙体牢牢卡着,最多摇一摇屁股。 好刺激……星间裕也性欲高涨,觉得现在见到工藤父子都能湿得不像话。 另一边的黑羽盗一手掌移到湿乎乎的牝xue上,灵巧地抚摸过小巧玲珑的阴蒂,将圆珠揉捏得挺立,手指顺着小花唇分开往下,然后在xue眼处并拢,稍一用力便插了进去。 手指一插入就被牢牢裹吸住,层层叠叠的嫩rou包裹住手指,全方位地挤压收缩,完全可以想象更粗、更大的东西进去会是怎样一番场景。 xiaoxue已经被扩张得很到位了,黑羽盗一浅浅抽插几下便抽出手指,带出一条长长的水线,在半空中崩断,银丝闪烁着落下。 隐姓埋名的魔术师将手指举到眼前,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湿漉漉的,两指分开还能扯出一道小小的水膜。 “水量很多呢。”他自言自语道,另一只手已经解开了拉链,昂扬勃发的性器粗度、长度都十分可观。黑羽盗一看到了一旁摆放的润滑液和避孕套,眼睛弯了一下,抽出一个符合尺寸的避孕套戴上。 他一手扶着性器,一手掰开红腻唇rou,缓慢而坚定地一寸寸进入。 优秀的视力让黑羽盗一在昏暗的环境中也注意到了这只壁尻一瞬间的紧绷,腿根的线条脆弱又色情,牝xue紧紧夹着寸寸深入的茎身,色彩的强烈冲击令人浑身发热。 黑羽盗一有些遗憾于不能看到小宝石的表情,不过如果不是这种形式,他倒真不一定赴约。 xue里的水真的很多,黑羽盗一没动几下就听到了“咕叽咕叽”的声音,他轻笑一声,动作逐渐变得迅速而用力,在花阜上拍出一朵朵小水花。 什么也看不到的星间裕也今晚敏感得过分。他咬着手指,感受到一根火热粗硕的东西在他身体里凶猛进出,每一次都紧紧地抵住rou环,一次比一次进入得更深,看样子没多久就能cao进zigong里去。 ……呼、好舒服……偶尔玩一次这种花样……也、也还不错……下次、要不要和黑泽那家伙……嗯啊、试试…… 克里斯就、就不要了……他会玩得……呼、收不住的…… 啊啊啊、cao进zigong了……唔、不行……好会cao……还有萩原……有机会、也试试……这家伙、不要一直磨…… 星间裕也实在有些压不住声音,小声地呜呜咽咽:“唔唔!呜啊!” 他再也顾不得自己那三个床伴了,愈发强烈的快感从花xue荡开,席卷全身,星间裕也眼睛都湿了,反手抓紧了身下床垫。 即使壁尻墙严严实实地卡着他的身体,男人猛烈cao干的动作也撞得壁尻墙都有些晃动,更别提星间裕也柔嫩无比的腿心了,被拍打得一片嫣红,又痒又麻。 “唔,快要潮吹了吗?” 黑羽盗一从xue腔不规律的绞吸之中发现了端倪,他猛地抽出性器,手指插进尚未合拢的xue眼中,指腹摸着xuerou上的凸起,手腕以rou眼几乎看不清的速度快速抖动。 一个魔术师的手速可是相当恐怖的,更别提,他是黑羽盗一。 星间裕也往后仰头,身体不受控制地弹动挣扎,哑着嗓子尖叫一声,大脑被刺激到令人崩溃的快感淹没,眼前一阵发白,全身不停地痉挛抽搐。被手指飞速jianyin的xiaoxue发热发胀,大股大股的清液从交合处溅出来,大面积地洒落一地。 黑羽盗一的动作仍未停止,他一边用不可思议的速度指jian女xue,一边低下头,张嘴含住凸起的阴蒂,重重地吮吸含裹。 温热的口腔包裹住凸出包皮的rou蒂,口腔吸力足以让小小的圆珠变形,牙齿时不时地轻咬,舌头来回拨弄。 墙壁上的雪白屁股剧烈地颤抖起来,另一侧的声音挡也挡不住,可怜又可爱,在黑羽盗一手下痛痛快快地接连潮吹了两次,地上的毛毯一踩都能踩出来水花。 最后连尿眼都张开了,喷出了一条透明的水柱,尖喘的声音都扭曲颤抖了,黑羽盗一这才一把抽出手指,没有东西可以绞吸的屄口咬了几口空气,隐约可见深处的媚红rou环,他摸了摸肿胀的阴蒂,屄口抽搐几下,泄出一团yin汁。 星间裕也躺在壁尻床上,哭得满脸泪痕,抽噎不住,胸前一片粉红。 这是他第一次连zigong都没被cao进来,却高潮得这么激烈,感觉整个人在刚才都小死过去几回,下体破了口子一样淌水。 可怕、疯狂又令人食髓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