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哥哥过去的时光,meimei给哥哥口,见血后精神混乱崩溃自辱
书迷正在阅读:鸳鸯被里成五夜、贪花风雨中、漂亮的太监、平安京风流物语 (1-217)(NP)、平安京风流物语 (1-210)(NP)、平安京风流物语 (1-197)(NP)、代号鸢同人文、末日生存日記、摇光录:乱世公主(HHH)
林眠礼在办公室门口站定,敲响了木质的大门。 “进来” 坐在办公桌前的是一个年长的女性,她的坐姿端正,透露着一股军人的干练,脸上面无表情,像是一座被压抑的火山。 “来了?”安琳朝林眠礼点点头,林眠礼行了个军礼。 她的顶头上司安琳曾担任过帝国军校的教官,林鹤知和林眠礼都在她手里练过,自然对他俩多了几分关心,知道林鹤知是从拍卖场被找回来的,腺体还被人挖了,安琳气的拍案大骂,从“那帮狗娘养的畜生”到“帝国的那帮人都是吃干饭的”骂的越来越离谱,林眠礼心惊胆战的拦着,免得老上司因为嘴上没个把门的骂了些不该骂的被人逮进去。 安琳是真的惜才,林鹤知在她手下呆了没两年就凭自己的本事晋升少将,其中的艰辛和酸涩她看的一清二楚,每走一步都带着血。她毫不怀疑,假以时日林鹤知能成为帝国最亮眼的一颗明星,他本该站在帝国的最前端,与光和荣耀同行,这是她无比骄傲的学生。 结果呢? 结果帝国的雄鹰被剪去了双翼,被人开膛剖腹踏进泥里,而他们连当年战役的罪魁祸首都找不出来,或者说是不敢找出来。 毕竟,除了帝国最尊贵的那一支血脉,还有谁敢把林少将当狗一样磋磨呢?只是没人敢说,也没人敢查罢了。 那些因权利斗争而枉死的军人,就像林鹤知被搅烂无数次的精神一样,埋在了黑暗的最深处。 林眠礼从办公室出来的时候还能感受到安琳那低沉的怒火,她缓缓的吐出一口气,有点想回去找哥哥了。 林鹤知的身体她来军团之前陆晓有和她聊过,他的身体里被植入了大量的强效催情药,腺体处也残有多个alpha标记过得情况,调教林鹤知的人是真想让他死,alpha无法被标记,强行注入信息素只会引起他的身体紊乱,他现在对alpha的信息素有一种病态的渴求,只要闻到就会快速进入发情,而alpha本能的排斥反应又会让他痛苦不堪,相当无解。 精神方面更加糟糕,林鹤知已经基本丧失正常的交流能力,只对特定的词语或场景有反应,他的记忆模块已经被搅碎,重新植入的是变为rou便器的记忆,他从内心认定自己只是一个供人泄欲的性奴,随时随地都会发情。 陆晓身为军医其实看过的阴暗面也不少,对林鹤知的变化接受度很高,检查林鹤知后xue的时候他大概就了解林眠礼做了什么了,但他也没张口,医生的角度有的时候会更加客观些。林鹤知现在这幅身子还离不开人的插入,不光要满足林鹤知的性瘾还要按医嘱循序渐进改善他的身体,没有谁比林眠礼更合适了。 至于兄妹luanlun,陆晓出身贵族,帝国贵族里那些腌臜事他从小见识的多了,虽然他有点纠结林鹤知清醒以后会不会自尽谢罪,但是现在想这些还太早了,一切都以林鹤知的身体为主。 不过即使陆晓指责他俩兄妹luanlun,林眠礼也不会听的,她对失而复得的哥哥有点应激创伤了,只想将哥哥藏在自己怀里,根本没法想象有人再碰林鹤知一下的场景,她可能会控制不住自己,即使是现在,才短短一个上午没有看见哥哥,她就有点心慌,想要赶紧回去看看他。 她一边走神一边往楼外走,路却被一个人拦住了。 “今天怎么大忙人有空来基地了?”拦住林眠礼的是一个穿着军服的男性alpha,张口就有些阴阳怪气。 林眠礼为了找林鹤知加入了执行部队,作为一线执行,她确实忙的脚不沾地天天飞在外面,很少回来一趟基地,没想到一回来就遇见个晦气东西,她的眉微不可查的皱了皱。 “高源,你有事找我?” “这话说的,没事就不能和老同学叙叙旧?还是你又忙着飞到哪颗附属星上去找林少将?可我记得林少将不是找回来了吗?那场拍卖会的后续收尾还是我做的呢。” “你知道那些贵族在被审问的时候是怎么骂林少将的吗?啧啧,真是令人痛心啊,帝国之鹰沦落到这般地步,别担心,我已经帮你好好的收拾了那帮人,只可惜再怎么收拾他们,林少将也回不去从前的样子了。” 林眠礼抬头扫了他一眼,那一眼冰冷凌厉,如刀片一般锋利强悍的信息素冲的高源心口猛的一窒,还未出口的话咽了回去。 “滚开,别挡道。”林眠礼的声音很轻,却像利刃般劈开高源的脑子在他耳边炸响,高源不受控制的退后一步,反应过来以后,脸色难看的想被人打了一巴掌。 林眠礼那张面无表情的脸在高源眼里和林鹤知的脸重合起来,一样的白皙俊俏,一样的目中无人,一样的...看不起他。 高源永远忘不了在军校的宴会上,他多喝了几杯酒将长相柔美的林眠礼当成omega上前调戏,手还未碰到她的衣角,便被林鹤知的信息素压的动弹不得。 林鹤知一只手抓住他的头发带着他的脑袋就往地上砸,S级的精神力所释放的信息素震慑的他手脚僵硬,全场静到只能听见他一下一下撞地的闷响,耳边传来的是林鹤知漫不经心的声音 “你的脏手刚才想要摸哪里?嗯?” 直到他被砸的头破血流无法出声林鹤知才直起身,他脱下染上血的白手套随意的扔在地上,连个眼神都没有分给他便转身拉着林眠礼走了,他眼睛里只有那只染血的白手套和林鹤知漫不经心的脸。 这事本就是高源的过错,林鹤知又是军界的红人,此事便不了了之了,但是高源一直记着,他身为alpha的自尊心被林鹤知按在地上狠狠的碾碎,他穷尽一生都无法追赶上的帝国之鹰现在落入尘埃了,那张漂亮的脸蛋再也摆不出藐视一切的神情了,高源感到畅快,可是凭什么,凭什么他的meimei,那个长得像个omega,身体脆弱的和纸一样的林眠礼也能压他一头!! 她明明就是精神力强一点罢了,离开了林鹤知就什么都不是!! 高源的脸色涨得通红,信息素狂飙与林眠礼抗衡,却被她牢牢压制的喘不过气。 “你他妈不过就是精神力高一点的废物罢了,离开了林鹤知什么都不是!还有林鹤知!他他妈活该,听说他腺体被人挖出来了?这不正好!你们兄妹长出这张脸就该分配成个omega伺候人!” 话音未落,林眠礼的信息素飚到了一个恐怖地步,高源的信息素一触即溃,仿佛被无形的手扼住了喉咙一般,高源腿一软差点跪在了地上,来自alpha的本能让他克制不住自己的恐惧与臣服。 “既然你这么大意见,不如我们去训练室练练?” * 训练室内,林眠礼将护腕戴好,军团不准私斗,能够正大光明见血的地方只有训练室,林眠礼站了起来,她看着高源,圆润温和的眼睛里只剩一片冰冷。 高源没有见过林眠礼训练时的样子,她常常出差,每次回来就被送到帝国军医院里泡修复仓,林眠礼的身体弱在第一军团已经算不得秘密,身为一个身体素质为A的alpha,高源并不怎么害怕,甚至想狠狠的教训一下林眠礼。 他朝林眠礼冲了过去,拳头直逼她面门,林眠礼侧身一闪,身形成一个诡异的姿势攀上高源肩膀,双膝紧紧扣住他的脖颈,高源寒毛肃立,连忙就地一滚,滚脱林眠礼的制衡,还未等他爬起来,风声呼啸,林眠礼抬腿朝他面门跺了上去,高源伸出双臂护在脸前,嘎啦一声,他被击中的臂骨发出不堪重负的断裂声,高源惨叫出声,脖子被林眠礼的膝盖顶住,她用劲极大还在不断往下施压,高源感觉自己的脖子要被林眠礼压断了,窒息感笼罩了大脑。 高源的话惹怒了林眠礼,她没有留情招招都下了狠手,直到场上的机器人来阻止,她才将膝盖从高源脖子上挪开,高源已经晕过去了,她抬起头,激烈的运动让她血液沸腾,脆弱的鼻子又开始流血,机器人给她递了止血凝胶,她用了用还是没能止住,只好先拿纸堵一下,开车回到了研究所。 陆晓有点事不在研究所里,他发来个通讯让林眠礼直接去病房,修复仓已经配好在林鹤知旁边,她回来了进去泡就行。 林眠礼站在病房前简单将自己收拾了一下,推开了房门。 林鹤知已经醒了,他赤身裸体的坐在修复仓里眼神空洞不知道在看哪里,左手固定在板子上输着液,听到推门声他转过头来。 “主人...来caocaosao货吗?sao货的贱xue很软,可以将大jiba全部吃进去...” 他一张口就是yin语林眠礼已经都免疫了,她脱掉衣服爬进修复仓,钻进林鹤知怀里抱住了他,肌肤相贴的触感让林眠礼发出一丝叹谓,一个上午没有哥哥在身边,还遇到了高源那个晦气东西,她现在急需抱着哥哥充充电。 林鹤知被林眠礼抱住了也没什么反应,他的意识里已经做不出回抱这种动作,只是像个大玩偶一样一动不动被林眠礼抱着,林眠礼遵循医嘱跟他说话。 “哥哥上午有没有乖乖的呀?” “乖...sao货乖,求求主人奖励sao货大jiba...” “我一直在想哥哥,明明才分开了一小会我就想你想的不得了,你失踪真的吓到我了!那哥哥呢?有没有想我?” “哈...哈啊...sao逼...sao逼开始痒了,嗯...嗯...jiba....jiba塞进来....cao进sao货的saoxue...把sao货cao烂...” “我见到安琳教官了,她也想见见你,但是我拒绝了,等你再好一点了,我们在一起去见她吧,啊,哥哥你硬起来了,后面,后面也流水了,可我只是抱了抱啊!怎么...很难受吗?不行!再做起来就没完没了了....你把腿打开一点,我帮你咬一下。” 林眠礼趴在林鹤知腿间,张嘴含住了那被玩弄的伤痕累累的yinjing。 “咿啊啊啊啊——啊...啊哈...saojiba,saojiba好舒服....嗯...嗯哈....好厉害...喜欢...sao货..sao...呃哈....要去...去了咿咿咿——” 林眠礼感觉到嘴里的yinjing抽动了几下,流出了一股白浊,林鹤知整个人软了下来。她爬起来,将白浊吐掉,林眠礼第一次帮人口,嘴里jingye的味道怪怪的,但一想到是哥哥的,就不那么难接受了,她低头吐掉的时候堵鼻子的纸掉了下来,血流了她一嘴,林眠礼刚想再抽一张纸,就感觉一双手摸上了她的脸。 “血...血....流血了...”林鹤知声音含糊不清,他空洞的眼神直愣愣的盯着林眠礼脸上的血迹,伸出手去擦,鼻血染红了他的指尖。 “要...要擦掉,血...好多血....擦不干净....呜呜...不要....不要...不...”林鹤知突然就落下了泪,他伸出舌头,一点一点的舔舐起林眠礼脸上的血迹,林眠礼不确定他这是怎么了,便没有动。 林鹤知一点点细致的舔净,可是很快新的血液又流了出来,他茫然的歪了歪脑袋,像孩子一样哭了起来。 “呜呜呜呜呜,不要...好多血...不要....不要死....不....哈...sao货...sao货会舔干净的....不对...要...要捂住?要...要好好捂住...” 林鹤知伸手捂住了林眠礼的脸,她的下半张脸被林鹤知捂了个严严实实,从指缝中滑落的血液都被林鹤知舔去,他一边哭一边捂着,嘴里喃喃着不要死。 这是他第一次做出求欢外的自主行动,林眠礼不打算放过这个机会,她抓住林鹤知的手,紧盯着他涣散的瞳孔,一字一句的问道 “你在说谁不要死?” “....谁....是谁...啊...哈啊....是....我不知道....不知道....好疼........好疼...求求你们...我什么都可以做...放了她....不要动她....不要动我meimei....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林鹤知猛的捂住脑袋尖叫起来“好疼....不要....不要搅碎我的脑子...啊.....哈哈哈哈哈,嘿嘿,我是...我是rou便器,我是个只为了吃jiba而生的sao货,只要有jiba就可以了,对....什么都不要想,只要吃到jiba就会幸福了....嘿...哈哈...sao货....嘻嘻...” 他的尖叫声逐渐变弱,熟悉的痴笑笼罩了他俊秀的面庞,他的身子晃了晃,软倒在林眠礼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