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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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氏…额..我是说,阁下?“ “…这是逐出伊甸,米开朗基罗创世纪的仿品,原作在梵蒂冈西斯廷教堂的天顶上,最出名的一副应该是那副创造亚当。“ 乱凪砂目不转睛地盯着画上交互缠绕着的蛇型怪物,平静地输出着自己的所知与鉴赏,末了顺着自己的话指了指这幅画旁边另一幅作品,完全没有在意自己身后的目光。 “啊啊,您真是博文广记啊在您的面前鄙人自愧不如,只不过鄙人想问的其实是晚上吃什么。” 七种茨摘下眼镜揉了揉被压得有点酸的鼻梁。好吧,可能这也会是一种别样的噩梦。 乱凪砂是一个麻烦的人,至少七种茨现在是这么认为的。来自已解散组合fine的成员乱凪砂,作为偶尔而言显然是顶级的存在,无论是容貌还是工作能力都近乎完美到无可挑剔。即便有过详尽的调查,七种茨一开始和乱凪砂生活在一起的时候也难免会产生货不对版的错觉。在毒蛇邀请这位天使降落凡间的时候,有揣测过天使大人不为人知的一,他能想象一个从小被禁锢的孩子可能私下里有着扭曲的心理,亦或者在后来的辗转中即便外表高贵到不可侵犯实际上已经打磨圆滑学会笑里藏刀,但他万万没有想到这位天使大人一如在天堂里白纸一张,直白而心无城府,将他的那些不着边际的猜想通通撕碎丢到碎纸机里。兴许是他将敌人设想的太过于可怕,也有可能这也是一种有悖他天性的轻敌。 时间总是过得快的,七种茨在名为“乱凪砂”的噩梦里没多久就靠着他顽强的毅力苏醒过来。相处总能打磨一切,包括但不限于七种茨学会了何时提醒乱凪砂注意形象何时可以无视掉他那些无伤大雅的动作,知道乱凪砂的突然消失并不是打算解除合约或者被谁绑架了,总会在一些时候带着满身的脏污回来然后把手中或是化石或是一些奇怪的宝石递到他手上说这是送给他的让他收起来。在七种茨被报表和文件充斥的生活缝隙中,填进去了一些乱凪砂。 丝丝生活的碎片积压多了,便发酵成情愫,而情愫又易给欲望的毒蛇注入灵魂。有时候生活的发展要比文艺作品还要戏剧几分,就如圣经中夏娃在毒蛇的引诱下吃下那象征着智慧的苹果,而在这间休息室里,神用爱意勾引了毒蛇。 他们相拥,心脏隔着胸膛紧紧相靠,震颤声清晰明了,他不由得目光涣散,透过凌乱的,如银丝般的白发,望向墙壁上的逐出伊甸,亚当与夏娃,神的至高造物无爱无恨的生活在乐园里,直到果实由青涩变得烂熟,蛇在耳边低吟。 那么,成为人类吧。 吻不再是浅尝辄止的轻盈,唇瓣简单碰蹭变为舌尖的交缠,唾液的交换。呼吸是短暂的中场休息,片刻的停息后又赴向下一场欢愉,缠绵的痕迹从客厅蔓延到卧室,到曾经相拥而眠的床上,直到初次的面面相觑将暧昧打断。虽然以前在军事设施中曾有过无意间窥探到成人的秘密,但七种茨本身本是对这类事务没有兴趣的,更何况从未接触过此类肮脏的乱凪砂。不过冲上头的本能教会了少年们如何去爱抚自己的恋人,指尖掠过那一寸皮肤会引起阵阵战栗。聪慧的孩子们无师自通了这些道理,校服的衬衫被随意丢在门口的沙发上,领带松松垮垮地搭在脖颈,随着动作晃来晃去,最后被无处安放的手攥在了掌心,皱成了一团。 “明天要熨领带了啊,,,衣服也要洗一下。’ 在被进入的瞬间,思维飘得很远,这些细枝末节的小事反而开始在空荡荡的大脑里蛮横地生长纠缠,把思绪的缝填满。原始的情感宣泄后是疲惫的荒芜,酸麻的快感自脊柱爬向身体的每一处神经,如同菟丝子般缠绕于神经末端,贪婪蚕食为数不多的理性。哪里都是敏感的,一碰就会颤抖,但又无法彻底让精神同rou体一般沉沦。 他的阁下并不是多话的性格,尤其是此刻,无言的情感在动作间传递,每一次触碰,每一次撞击,过长的发丝自上将他笼罩,背着光,仿若神祇降临。七种茨偏头,亲吻着被他保养得很好,散发着玫瑰清香的长发,虔诚地顺着它寻找它的主人,直到再次唇舌相接。 “…书上是这么所说的。“ “…这是爱,人类之间的爱,是我对茨的爱。“ “…我爱着你哦,茨。” 爱语如梦魇般降临,欢迎来到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