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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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昏暗,烛火摇曳。 偌大的公主府内,蜿蜒的长廊点起了长长一串灯火。 “殿下您吩咐的事,奴才们都盯紧着在。殿下神机妙算,料事如神啊!”头发花白的太监牵动着脸上的褶皱,一脸谄媚道。 “嗯。”贵妃椅上的女人懒洋洋地抬手示意他退下。 老太监神色一下黯淡很快又恢复如常,弯腰屈膝低头退了下去。 “师傅?怎么样?”见老祖宗出来了,小太监立马凑了上去。 “啪——” “哎呦!”老太监手法毒辣的一巴掌打了过去,小太监抱着头委屈地看着他不明所以。 老太监压沉了声音,恶狠狠道“闭嘴,小心吵到了里面那位咱俩脑袋都得落地。” “是。”小太监咬紧了嘴唇憋着眼泪,就连想揉头的手都要空出来扶老太监走路。 看样子师傅忙了大半宿毛好处都没捞着,小太监暗暗猜测着。 世人皆知这城北有着一个长公主府,这公主府虽比不上古书里那阿房宫赋的“鼎铛玉石,金块珠砾。”却也是寸土寸金十足十的豪奢。 当朝的天子可是给足了他这阿姐无上荣宠。 所谓是恃宠而骄,天之骄女万千荣宠于一身。先皇在世时这长公主刚出生就封了名号,豆蔻之年先皇就曾许诺她,婚嫁之事由她自行定夺。 要知道公主婚嫁可是国事,事关国运岂能儿戏?一朝老臣接连上奏反对,请奏先皇收回成命。先皇震怒!先是一个杀鸡儆猴,再是一个安抚人心,朝臣被收拾的服服帖帖,不敢再有一丝怨言。 先皇驾崩后,新登基的小皇帝年纪才就十三四岁,长公主又是他嫡亲的亲jiejie。他年幼无助,事事都与长公主商讨,现在的朝堂可谓是天子公主联手共治。 朝堂之上时常颇有微词,但奈何不了天子权威。并且这长公主也是阴郁的性子,暴癖成疾,这公主府少说有百来号人命,这么想想也是不足为惧。 那太监退下后玉阳公主阖眼假寐了一会儿。 “公主?”一旁的侍女小声提醒道。 玉阳公主双眸轻启,素手一抬,旁边的侍女立马将她扶起。 “嗯,我们走吧。”她语气里尽是兴奋,阴狠的眼神在烛火月光下不加一丝遮掩。一阵妖风狂卷,吹乱了她额间的碎发,如癫如痴犹如地底的恶魔。 她双臂展开,任着侍女们围作一团给她更衣,束发。 侍女们大气不敢出,要知道出了那档子事儿今夜必不可少的要见血腥了。现在玉阳公主看上去虽然波澜不惊,但谁能知道下一秒会怎样,没人敢在这个时候出什么乱子,无论是谁这时候撞枪口上那无疑就是自寻死路。 为公主更换好衣物后,侍女们如临大敌的神色稍稍松快了些,大家都毕恭毕敬地躬身退下。 “殿下,我们走吧。”公主的贴身女官提醒着,顺道把点好了的长烟斗双手呈了上去。 与寻常烟斗不同,它里面放的都是些清凉提神的药草,由太医院药制而成,只起着清神醒脑的作用。 夜深了,她得需要些东西来帮助她提神。 玉阳公主接过来半眯着眼吸了一口,烟管上的金玉宝石荧荧发辉,绣口吐出一缕青烟。 她挑着眉,媚眼里尽是戏谑,表面上看上去还颇为愉悦。朝着身侧的女官问道:“怀芷,你说今天晚上会是个什么样的大戏呢?” “属下不知。”方怀芷不敢直视她,匆匆低下头。 “无妨,孤就带你去看看。”说着她甩起衣袖,大步流星地走出殿室。 随行的侍女奴才们赶忙跟上。长廊里的掌灯女见状立马站直了身子垂头看着脚尖,不敢懈怠半分。 “聚鹤院”这里住着的都是些被公主看上的青年学士,有的出身寒门被逼就范,有的则是样貌清秀自行引荐。 但无论如何,这院里的男人进了公主府那就是公主的人了。他们不仅仅是公主的府上幕僚更是公主的暖床侍宠。 可总有些人不听话,分不清时局。不但不感恩,还不识好歹非要弄出来这么大的动静。这下可好惊动了长公主,他小命不保咯。 他们一众人乌压压的站在房门口,听着屋里传来的死动静。 “啊~轻点~不行了,临潼~太大了……啊啊啊” “哼~啊,好烫……你快出来~夫君,我要……啊~,用力!” “你小声点,别给人听见了你这鬼样……死贱货。” 屋内啪啪作响,时不时还有水渍黏哒哒的声音。 …… 这么个动静,就是那些未经人事的侍女们听了都的面红耳赤。 屋外落针可闻,大家都偷摸着去瞟站在门口的长公主。 她神色晦暗,隔着青烟更叫人琢磨不透。她站的越久越是令人胆战心惊。 屋里那俩断袖越发放浪形骸,什么污言秽语都不着脑子的往外吐。 真是不要命了!他们竟然这时候还提长公主。 “嗯~哈……shuangsi了” “嗯——哈~夫君,你说~啊,我和长公主谁……” 怀芷怒不可遏,不等公主下令,就破门而入。 “不要脸的东西!jian夫yin夫!长公主也是你们能相与比较的!” “啊啊啊!!!”吓得屋里爽的翻白眼的书童惊叫连连。 床上的两人丝毫没有羞耻之心,两人的连接处还不断喷射着。 屋里乱做一团,玉阳招招手,身后一群侍卫太监鱼贯而入。她冷冷地看着屋内的一团yin乱,空气里的热浪混着腥味迎面扑来。 真令人作呕,玉阳鄙夷地想着。 她抬手扇了扇鼻尖的秽浊之气,缓缓吐出含在嘴里的青烟。看着被押置在床上的两个人安分了才抬腿进去。 看着床上赤条条的两个人,江临潼被跪压在床尾,书童跪趴着被压在床头,他屁股蛋子上净是掌痕血迹,下面洞口处还在不停扇合往外咕涌着黏液。 玉阳公主气急而笑,她先是来到床前,上下打量着他。 书童被看的如芒背刺,一个没控制住,淅淅沥沥的黄汤浸湿了大片被褥。 通红的脸蛋吓得发白,浑身止不住地颤抖,哭着喊着“公主饶命!” “宝元,去把他舌头割了!吵的孤头痛。” “公主饶命!公主饶命啊!”他被几个太监压制的老老实实,根本无法动弹。 那个叫宝元的男人,一身黑衣。从腰间掏出一把小匕首不容他放肆,拽出舌头划拉两下舌头就被割断了。 “啊啊啊——啊!!!”他叫的撕心裂肺。巨大的痛苦让他几近晕厥,嘴下意识的张着,鲜红色的血液止不住的淌着。 压制江临潼的太监看着此景一不留神让这厮挣扎出来。 他害怕极了,跪在床上不停地磕头,身体止不住的哆嗦。 “公主饶命!公主饶命啊……都是他!……对!都是他勾引我的,还望公主明鉴!” “嘘!”玉阳竖着食指让他安静。 他立马闭上嘴,垂着头蔫了一般。 玉阳她在屋里转了一圈,拿着烟斗的手背在身后。屋里除了书童痛苦的呻吟,大家都垂着头保持安静,生怕公主的怒火迁怒到自己。 “临潼啊。”玉阳喊道。 “是!”他忙不迭地应道。 “临潼,这男人是怎么玩弄的啊?孤来和你讨教一下。”她笑吟吟的像是索命的鬼差,她皓齿朱唇一脸渴求就像是在和夫子询问问题一样。 “公主这……”男人支支吾吾。 她将guntang的烟头放在书童腰背上,迫使他把腰瘫了下去。紧接着她一脚踩了上去,用力摩搓了几下,肠壁腹腔里的污秽之物又沿着干固的痕迹淌了出来。 “啊!你不说,我也能找到。”她jian笑着,媚眼里流露着杀意。 她拿着已经燃尽还有余热的烟斗在手里转了一圈,盯着两坨丘峰间的洞xue。 转手间又看着自己手里的烟斗。“牙首铜锅,赤于常火。可以疗疾,可以作戈。” “依孤来看你这是得了缺阳之症,正好孤略通一二,今夜孤就屈尊为你医治一番。” 说着,将guntang的烟头塞入洞xue之中。红棕色的铜片“滋啦滋啦”的蒸发着洞口的积液,皮rou被烫的鲜红冒血。 他被割了舌头,再怎么疼痛也只能扭动着躯体,通过喉间的呜咽来表达。 “这烟斗还是孤托人老远从西域带来的尖货,便宜你了!赠予你治病吧。” 她掏出巾帕擦了擦手上不存在的灰尘。 抬手,侍女接过帕子,又递上了一只带着倒刺的皮鞭。 落手,一群太监们将床上奄奄一息的书童抬了出去。 “忙完他了,到你啦。”玉阳朝他展颜一笑。 江临潼剧烈颤抖起来。 黄色的液体散发着sao味从他的细壶上溅了出来,绵绵长长好大一泡,滋的前面都成了个水坑。 “呵!又吓尿了一个。”她拿着皮鞭的手柄挑起他的头。 “孤还记得,当初看上的就是你这张脸。一个破秀才自诩清高,文章诗词写的一通狗屁,只会自顾自怜的哀叹生不逢时。” “啪”一个巴掌甩去。白皙的皮肤上立马浮现一个掌印。 “你好好看清楚!要不是孤收了你,还不知道你现在在哪里苟活呢!吃里扒外的东西。” “把他嘴包住,拿个绳子给我捆结实了,其余人给我退下!” 他立马慌了,苦苦哀求道:“玉阳,玉阳!我求你了!唔……我下,次不敢了……” “啪——”一只长鞭落下,尖锐的倒刺割破了他的皮肤,鲜血全都渗透出来。 不知过了多久,玉阳她也累了,江临潼也血rou模糊看不出人样。 “呼~”玉阳把皮鞭一甩,往后一退,有人贴心地推过来了座椅。 她往上面一坐,揉搓着手腕。太久没锻炼了,就这么一会儿就累了,看来要加点训练量了。 “殿下,这两个怎么处理?”宝元凑上前去问道。 玉阳斜靠在椅子上,用着侍女呈上的清水正在净手。她甩了甩手上的水滴接过干燥的帕子擦了擦,又抬手由着侍女跪捧着她的双手擦膏脂。 擦好了,她抬手闻了闻。清淡的茉莉花味冲淡了她鼻尖萦绕了许久的血味腥味。 旁边的宝元默不作声的看了许久,突然玉阳转头把手凑过去,笑盈盈的问他:“好闻吗?” 宝元微微一愣,猝不及防。下一秒这个冷血无情,杀人不眨眼的恶魔红着耳朵,点点头道:“好闻的。” 得到了满意的答案,玉阳她自己又嗅了嗅肯定的点了点头。 她把剩下的半盒香膏往前一抛。“不错,这就赏你了。” “至于他怎么处理……我想就交给你吧,你不会让我失望的吧?”玉阳媚眼如丝,尽是蛊惑,扬起的眼角勾人心魄。 “属下幸不辱命!” 月影烛光,殊不知那铁石心肠的杀手竟然着了道,迷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