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喉口侍/倒刺假阳/拳交/小狗吃猎犬的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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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一深吸一口气打开了影七的传信,能传消息出来就不会太糟,至少没有断胳膊断腿或丢了性命。 前几日影七奉命刺杀左相,可惜只堪堪刺穿了他的肩部,未能伤到心脉,惹怒左相的后果就是弹劾主子的奏折如雪花一般。主子斗不过左相,为求和私下里将她送到左相府邸给他泄愤。 到底是一起长大的情同兄妹,他实在是不忍看影七被左相折磨致死,好在今天终于收到了她传来的消息。 看着传信中暗语的内容,影一面色凝重,左相竟把影七当作禁脔玩弄,影七尚且不通情爱之事,初通人事就是这般羞辱。 他紧紧握着拳头,泄愤般砸在了墙壁上,他一定要救影七出来。 入夜,他悄悄潜进了相府,他虽武功一般,但是隐匿功夫却是上乘,这才得以躲过府中高手的查探。 他悄悄掀开一块瓦片,看见有个男人浑身赤裸跪在影七身前,他上身裹着纱布,肩部渗出一抹红色,隐隐约约能看到臀部高高肿起,红肿得像个熟透的桃子,身上遍布红红紫紫的掐痕和红肿破皮的鞭痕,很是凄惨。 这个侍奴身姿欣长,肤色嫩白,从房顶望去也能看出他腰身纤细,臀部挺翘,一眼就能勾起人凌虐征服的欲望,他倒是没想到影七还有这种艳福。 侍奴笨拙但努力地吞吐着嘴里的阳具,影七按住他的头,用力顶了一下,男人被顶得呜咽一声,顺从地将头冠含进喉咙,直直吞到底,如利剑入鞘般把全部的rou刃都包裹在口腔的软rou里。 喉咙被强行顶开,本能收缩着想要将异物挤出去,影七被夹得舒服地眯起了眼睛,抓着身前人的头发大力顶弄来回驰骋,每下都顶到喉咙深处,侍奴温顺讨好地舔弄着进出的柱身,影一看了许久,她才释放在温暖紧致的喉腔中。 男人伏在地上咳得撕心裂肺,脸上因为咳嗽浮起一点红晕,缓了一会,他伏下身把溅到地上的白浆舔掉。 他尽力压制着咳嗽,凑到影七软下的roubang前,伸出舌头想要舔去roubang上的血迹,那是磨破他喉咙之后带出来的。 影七却推开了男人的脸,“脏。” 男人脸被拍开的瞬间影一看到了他的样貌,这个神情委屈嘴角破碎的男人竟是权倾朝野的左相。 影一无语…… 这就是她说的左相给她下了让身体很热的毒,把她绑起来骑在她身上,还用了一些奇怪的器具,他怎么看都像是左相在讨好她,yin具也是用在左相身上了。 她还嫌左相脏,她出任务时沾了土的干粮都照吃不误,怎么没见她嫌脏,依他来看影七就是捏准了左相的心思,故意作践他罢了。 影一叹了一口气,今晚白走这一遭,影七不但不需要他救,恐怕已经乐不思蜀了。 此时左相转过身来抬起臀部,他才看清那人rouxue里塞着一个儿臂粗的阳具,露在外面的一点也能看出假阳的硕大狰狞。 他讨好地摇了摇屁股,羞涩地说:“我今日含着它上朝了,阿七,你喜欢吗?” 影七难得笑出声:“当然喜欢,那我奖励你拿出来怎么样?” 他干脆应了好,又别别扭扭地问:“阿七帮我取出来好不好?” 影七答应了,他调整了一下姿势,乖乖跪伏下去,把红肿发烫的屁股送到影七顺手的位置。 他的眼睛亮亮的,仿佛不知道自己应承的是怎样的酷刑,身子却已经悄悄绷紧准备承受痛苦。 影七抓着阳具的末端一寸寸拔出,手下男人剧烈的颤抖和浑身的冷汗也没有让她减缓一丝的力度。 这时候影一才发现这阳具上居然布满倒刺,随着阳具的退出,倒刺狠狠凌虐着无辜嫩rou,有如凌迟。因着倒刺,拔出时有着细微的阻力,倒像是嫩rou在挽留着残忍的刑具。 假阳具拔出来的瞬间,有一个更粗更长的东西猛然从尚未合上的洞口撞了进去,娇嫩的甬道中倒刺划出的细长伤口又被更粗的东西强硬撑开,他喉咙里发出一声模糊的闷哼。 一时间身下剧痛,难以辨别到底塞进来什么东西,直到体内的刑具缓缓张开,他才认出这是阿七的手臂。 他听到阿七问他疼吗,但他不敢开口,生怕一开口惨叫会从嘴里泄出去坏了她的兴致。他强忍撕裂的疼痛,用尽最后的力气,收缩后xue的嫩rou,吸了一下影七的手臂。 他在发抖,兴奋得发抖,心爱之人的手臂埋到他的身体内,太近了,仿佛她一伸手就能触摸到他的内脏,摸到他肮脏但真挚的心,这种把自己的一切都呈到阿七眼前,任她宰割的认知让他亢奋到极点。 她第一次在手臂上感受到这种奇异的感觉,正欲再捣,却突然听到头顶有响声。 影一本就看得屁股隐隐作痛,被左相的惨状吓得一抖,脚下的瓦片发出“咯吱”一声,他暗道不好。 “谁!” 影一飞身欲逃,却马上被隐匿在周围的相府影卫压制着跪在地上。 他缩着身子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希望不要因为撞破了左相狼狈的样子被灭口。 左相随手披了件外袍走出房门,披散着头发丝毫不掩其锋芒,松松垮垮的衣衫根本遮不住满身的凌虐痕迹。 影一莫名觉得他好像根本不怕其他人看到,他像炫耀宠爱的侍妾,巴不得全天下人都看到影七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 “求大人放了他。”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影七突然跪了下来。 左相听到这声音很是心疼,连忙把影七拉了起来,让她坐在下人刚刚搬上来的太师椅上,他单膝跪在地上轻轻揉着影七的膝盖。 “不是说了以后不要跪了吗?”好似没有听到刚刚影七的话。 “求大人放了他,影七愿意替他受罚。” 他手上动作慢了下来,脸上笑容有点勉强,“你喜欢他?” 影七毫不犹豫地点头,他们从小一同长大如家人一般,她确实很喜欢影一。 影七看不明白这个人眼里的情绪,只是感觉他像一只淋了雨的小狗,尾巴恹恹地垂了下来。 影一嘴里发苦,只感觉自己要一命呜呼交代在这,这祖宗平时呆呆的就算了,关键时刻害他性命。 左相垂着眼沉默了一会,猛然抬起头咬着牙,声音艰涩地说:“放了他。” 他有一对极为漂亮的眼睛,此时一错不错地盯着她看,眼里没有了往日的锐利,只有无尽的眷恋和深埋在深处的委屈。 他无名无分,连嫉妒都不敢表露半分。 影七莫名想摸摸他,把手放到他的头上说:“他是我兄长,所以我很喜欢他。” 左相脸上浮起红晕,羞涩地蹭蹭影七的手心,她愿意和他解释,那是不是意味着她也对他有一丝在乎。 “大人我有没有说过你很像阿勇,对了影一你帮我照顾好阿勇,我不在它一定难过地吃不下饭……” “还不快滚!”脸色骤然沉下来的左相怒气冲冲打断了影七的唠叨,不敢对她发火,只能把怒气发泄在影一身上。 他听着这明显是男子的名字和影七喋喋不休的关心和嘱咐,忍不住赶影一走,他不愿意听到她对其他男子的关心。 他狠狠咬着嘴唇,唇瓣被他咬穿流出了鲜血,眼眶通红,毫无平日的威严,反倒如丧家之犬一般。 而影七并未再出声,他才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好像冲动了,他讨好地看着影七,伸出手想要牵着她的裙角。看到她冷漠的神情,恐慌像蛇一样紧紧缠绕着心脏,他的手轻轻颤抖了一下,慢慢蜷缩起来,平日一向坚韧挺拔的脊背也因为绝望弯曲下来。 身下还在叫嚣着疼痛,但是刚刚那一刻的紧贴仿佛已经成了幻觉,眼里只余下影七的冷淡不满。 他这一生从未有什么害怕之事,他不怕死不怕痛,为了权势一心往上爬,但是心里有了软肋,就开始瞻前顾后。 他怕心爱之人生气,怕她因为他不开心,怕她再不理他……他怕的事情太多了,所以他最终还是小心翼翼缩回了手,抬手唤了重鞭来让她出气。 影一果断跑了。 狂奔到再也看不到相府,影一才停下松了一口气,他一副劫后余生的表情大口喘着气。 细细回想刚才的情景总感觉有些不对劲,左相该不会不知道阿勇是主子养的猎狗吧,这狗一直由影七照料,其他人一靠近它就对着人呲牙,但是影七招招手就屁颠屁颠跑过去。 影一第一次赞同影七说的话,左相确实和阿勇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