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流言(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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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流言(微H) 第二天清早,吕涛的兄弟们纷纷发来消息。 “涛哥真牛,涛嫂名不虚传!” “感谢涛哥提供的素材,大恩不言谢。” 吕涛酒醒后看着自己老婆一身的淤青红肿,心疼不已却又有些兴奋,知道自己昨晚恐怕是做过头了,虽然只记得零星片段,想想也是酣畅淋漓。可是这群兄弟是怎么知道的? 他疑惑的往上翻了翻群里的聊天记录,看到一条录音,一听才知道昨天晚上做的时候被人在外面偷录了下来。听着隐隐约约熟悉而陌生的叫声,吕小涛不争气的又给予了回应。 明明是很气愤的,但是吕涛也不是不理解兄弟们的行为。 毕竟是昨晚声音太大了,房子隔音又差,人没走远,他就开始做上了,怪不了别人。而且不过就是听一听,都已经听完了,何必闹得不愉快,显得自己小气,况且其他人也不是没分享过自己女朋友的音频、视频…… 吕涛这边照常工作上班,而陈澄却要请假了。她确实浑身酸痛难受死了,平时十几分钟一次还好,喝完酒时长居然会变成三倍!需要考虑让他戒酒了。 陈澄躺了一天,差点忘了和萍萍的约会,现在店里是去不了了,要吃麻辣拌,只能点外卖了。发了信息简单说了一下情况,陈澄睡了过去。 下午5点半,萍萍带着两份麻辣拌还有一袋药上门了。 “大美女,您的麻辣拌外卖到了。不要海带、多放粉,多麻多辣不加糖不加醋。”听到萍萍元气十足的声音,陈澄的心情也好了许多。开了门,两个女孩子坐在客厅里吃了起来。 “萍萍,你的麻辣拌里怎么还是只有土豆和粉啊?你就不想吃点别的?”陈澄吃到好吃的东西,心情好了很多,跟闺蜜开起了玩笑。 “哎呀,我就喜欢吃这个嘛!想尝别的吃你的就好了呀!” “你确定吗?你不是只爱吃酸甜口的?“陈澄抿着嘴开始笑。 Z城的麻辣拌算是最知名的特色美食,机缘巧合诞生的食物,如今成了z城的代名词。原本是根据S省的知名小吃麻辣烫改良产生的,如今看来却没太多相似之处了。 麻辣烫的麻是指味觉上的麻,而麻辣拌的麻却是指芝麻酱。虽然是同一个字,意义却完全不同。就算是相同的食物,口味上也未必一致,可能这就是每个人理解和喜好的偏差,亦如陈澄和吕涛。 麻辣拌现在已经在很多城市都能吃到,无论外地还是本土,比较受欢迎的都是酸甜口,各个学校附近都能找到六七家店,每家的味道有所差异,加了糖醋区别也没那么大,而像陈澄这样偏爱咸辣口的人,则是极少数。 萍萍夹了一个陈澄碗里的红丸子,一边嚼一边说:“真是不知道你为什么不爱吃甜的,你又不胖。” 陈澄翻了个白眼,“你以为世界上有几个人是真的干吃不胖啊。” “好啦好啦,我们大美女说的都对,一会吃完我给你上药。” “上……上什么药,我又没受伤。”陈澄有点语塞,虽然她下面确实很疼,但也不是不能忍的程度,特意买药实在有些夸张。 “哎,你就听我的吧。就你家那……不提也罢,反正他肯定想不起来。”二人相识多年,萍萍自然知道陈澄的性格,说服是绝不可能的。 “对了,你昨天听到他说什么了?”陈澄这边已经吃完了,托着脸问萍萍。一看她涨红了脸,忽然觉得有趣起来,毕竟这小丫头可是很少有不好意思的时候。 “就是,我昨天去那个串店吃饭嘛,就看到他们了,但本来也不熟我就没去打招呼。那群老爷们一喝多了满嘴跑火车,然后你家那个就开始吹他一夜几次如何如何牛叉。” “这也没什么嘛~” “主要,主要,他说你sao。可气死我了!怎么说话呢,还指名道姓的,这要传到认识人耳朵里,得怎么想你啊!”萍萍说着气的站了起来,不住跺脚。 陈澄听了也不高兴,但看闺蜜被气的像个河豚,心里也顾不上难受了,赶紧劝她:“你又不是没处过男朋友,男人喝完酒什么样你还不清楚?吕涛这人就那么个毛病,好争那些面子,而且话都说出去了,能怎么办呢?”萍萍想想,也是,能怎么办呢?因为这种事情离婚?真的没必要,只能说说也就算了。 两个人又说了一会话,萍萍催陈澄去洗澡,一会把药上好她就该走了。陈澄想自己涂就好了,可惜又是拗不过,又不是没坦诚相见过,都是女孩子也不必太矫情,就去洗了澡,乖乖躺好等着上药。 萍萍看着陈澄布满红痕的身体,不禁心疼,挤出药膏先帮她涂了脖子上的齿痕,轻轻的按摩了一下,希望淤血能够快点散去。然后又用指腹细致的将胸口伤处一一涂抹,揉捏着帮她进行按摩。陈澄本就已经不痛了,只是皮肤上的痕迹没办法退的那么快,感受到闺蜜温柔细致的安抚,心里很是温暖。 可对萍萍来说这种景象却过于惨烈了。已经红肿的下体微微喘着粗气,原本茜色的软rou较从前深了不少,无力的垂下盖不住那已经被撑大的洞口,甚至隐约可以窥见洞内密布的凸起。看到这番惨状,萍萍的眼泪都要流出来了,骂道“靠,吕涛他没有心啊,这都肿了!不行,今天我不走了,你跟我睡,他再动你,老娘扒了他的皮!” 萍萍一边嘴里不住咒骂一边将食指裹满了药膏,深入了那片有些破败的巢xue中。感受到对方在做什么,体内药膏的清凉感阵阵袭来,使得那巢xue里变得湿润起来。陈澄一时间羞涩了,说她自己可以上药。 “你自己又看不到,还是我来吧”萍萍坏笑着将手指送入了更深处,她旋转角度,轻柔的触碰着每一寸内壁,确保药膏的涂抹均匀,然后将手指拔了出来。又加了些药膏,涂在巢xue的四周,抚摸着外露的软rou,连一个褶皱都没有放过。 药膏的清凉抚慰着受损的巢xue,不一会还没被完全吸收的药膏就混着陈澄的蜜汁淌了出来。萍萍想的是:看来吕涛可能说的不全是假话。陈澄想的是:萍萍不会再给我上一次药吧…… 显然,闺蜜是最了解自己的人。萍萍第二次给陈澄上药难度是增加了很多,巢xue内滑腻不堪,药膏送进去也会流出来不少。 萍萍举着自己的手指给陈澄看,还揶揄着说:“看来女人真是水做的。”羞的陈澄爬起来追着她打:“都说了我自己来。” 让陈澄不敢说出口的是,刚才萍萍帮她涂药时里面痒的厉害,体会到了和吕涛在一起时并没有出现过,那种传说中被称为的快感的东西。虽然稍纵即逝,可那瞬间的沉溺令她害怕,想不通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为什么会在闺蜜帮她上药时觉得舒服,只能装作无事发生,以免破坏如今称得上幸福的夫妻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