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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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炎刚一进门就感觉到气氛明显不对,敏锐地捕捉到自己老师拿着戒尺似笑非笑看向自己。 往药尘身边走的那几秒,他连自己近十年干过什么坏事都想了一遍。 自封印魂天帝以来,萧炎真正是过了一段清闲的日子,时不时拉着他家老师观赏山水,游历故地。没有生死压力的情况下,那点子不可言的心思也越发膨胀,终于忍不住被他在一处酷似魔兽山脉的地方,一把鼻涕一把泪地稍稍透露了一点自己的想法。 药尘彼时坐在清夜的月光下,笑着看他,那清澈的光让他的身体看起来有几分晶莹的感觉,仿佛时光回溯到了萧炎少年时,这位老师还是一个漂泊无依的灵魂体。 药尘说什么来着? 他微笑着说,“为师跟你一样,怀念魔兽山脉的月光。” 萧炎怔然,抬眼看他,恍若明白了什么。 “跟你一样,不由自主地情动……” 沉浸在自己回忆里的萧炎被药尘戒尺拍在桌上的声音惊醒过来,旋即露出了十分乖觉的笑容,“老师这是做什么?” “你倒是长本事,”药尘上下打量了他一遭,“和身体融合,声儿也不吭一下。” 萧炎在双帝之战中失去了躯体,也体验了一把灵魂体的生活,昨天刚刚和自己炼出的躯体融合。 “这不是想给老师一个惊喜吗?” 萧炎往前走了几步,试图贴着药尘耍耍性子,把这事儿揭过去。说来也怪,他俩互通心意后竟仍是以过去的师徒关系相处,除了上个月萧炎喝多了又缠着药尘抱了许久以外,二人日常连越线的情话都不曾多说,似乎都没有搞清楚该如何面对彼此。 药尘抓住萧炎伸来的的手腕一拉,顺势把他压在了桌上,胯部正好贴在边缘,上身微微前倾。 萧炎心里警铃大作,还没响几声,那戒尺就携着风结结实实抽在了身后。 他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虽说年龄小的时候也挨过打,但自药尘被抓去以后过了四年,救回来后萧炎已经是二十多的年纪,又在不久后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成熟稳重的性子自然也没什么好教训的。这种被打屁股的记忆已经太过久远。 “知道为什么打你?” 萧炎面上发窘,“弟子……不知。” 又两下戒尺落在身后,萧炎疼得一瑟缩,虽然经历过无数艰难,这种级别的疼痛谈不上让他觉得难以忍受,但羞耻感却是实实在在的,让痛在脑海中更加清晰。 “不知?你再同我撒谎?”药尘的声音沉了下去。 萧炎默然一会儿,终于坦白,“呃,弟子就是感觉到了新异火恰好在我融合躯体的附近诞生,好奇去看了一眼,啊!” “好奇去看了一眼,然后试图吸收,让自己的火焰几乎暴动?” 萧炎认命地闭了眼,“老师我错了。” 谁能告诉他老师怎么会知道得这么清楚?炎盟哪儿来的叛徒啊—— “别觉得自己现在是第一人了就骄傲自满,哪天摔在小沟渠了都不知道。”药尘无奈地点点他。 萧炎红着脸,“弟子一定记得老师教诲。” 戒尺又挥下来一道,打在臀峰上。萧炎品着药尘说话的语气,突然觉得师长似乎也没多少怒火,更多的是随意给他个教训,再捉弄他一下。 他这般想着,不由微微动了动腰,感到老师的手正按在那儿,身后的肿痕这会儿慢慢灼热起来,击打的痛感莫名转化成了另一种奇异的感觉,被打过的痕迹麻得发痒。此时的他已经不再是心思单纯的少年,被老师这么亲密地责罚,难免…… 萧炎意识到自己硬了的一瞬间悲愤地觉得自己真该被雷劈了,被自己的老师打到有生理反应,不知廉耻四个字浮现在脑海里。他往前站了站,试图用桌沿挡住裆部鼓起来的包,只恨今天穿的衣服太过贴身。 药尘自然注意到了他的小动作,青年人意欲遮掩的地方在他的视角看一目了然。 “往后退,站好。” 萧炎沉默了一会儿,仍然是前倾贴着桌子的姿势。 “怎么?炎帝大人现在出息了,为师说话没有用?” “老师!”萧炎咬咬牙,满脸尴尬之色地站了起来,那异常灼热的地方这下是再也遮掩不成了,“您明明知道……做什么说这些来刺我。” 此前二人早已隐隐透过心意,此时此刻萧炎倒也不算是难堪,只是丢了面子的尴尬。 药尘似笑非笑地看他,拇指摩挲着那柄戒尺,萧炎不敢抬头,那如有实质的目光烧得他全身发烫,他突然怀疑自己的身体反应在师长看来或许并不是什么好笑的事儿,而是一种冒犯。他脸上表情从尴尬慢慢变成了惶恐,心里空洞似的。 “老师……”他小心翼翼地唤。 药尘哪儿会不知道他心里想什么,看着这小子难得乖顺的样子,心里又好气又好笑。 戒尺突然隔着裤子贴上那硬得厉害的物什,萧炎被刺激地一抖,师长脸上仍然是看不透的表情,让他几乎以为下一戒尺就要落在自己的yinjing上。 “这里不乖,是不是也该罚?”红色的眼睛平淡地注视着已经难受得有些站不住的青年,年长者的游刃有余显现得淋漓尽致,萧炎现在几乎肯定老师是在故意折腾他,却无计可施,任由他拿捏,此时此刻药尘在安静气氛中的浅浅呼吸都令他把控不住,更别说这种藏着无尽控制欲的调情了。 “该……该老师罚。” 药尘轻笑,力度不大的一下就拍在根部,萧炎只觉得神经猛跳,全身的血都往下涌。 “挨了打还这么兴奋。”他拿着戒尺拨弄着裤子几乎撑不住的yinjing,“喜欢这样?” “老师……” “还想要吗?” “老师,我……” “嘘——没让你求饶。问你,还想要吗?” 萧炎被情欲烧得神志不清的脑子一瞬间有些懵然,他的眼睛盯着那把戒尺,老师骨节分明的手正执着它,贴在他燥热不堪的地方,似乎蓄势待发,马上就要赐予新的情热与欢愉。 “想要,”他说,声音好像渴得厉害,“老师,多给我一点。” 又是一下轻拍落下,换来青年含糊不清的呻吟。 “看看你的样子,”药尘说话的声音依旧跟平时一样温柔里带了些慵懒的味道,话的内容却格外尖锐,“这么舒服?再打几下都要射了吧?” “受师长戒训受成这样?嗯?尊师重道?” 这几句刺激得萧炎直接站不住,他喘息着跪下,忍不住把脑袋往药尘的手里送。 药尘用戒尺挑起萧炎的下巴,微微前倾,白色的长发垂下来,掠过萧炎的脸侧。 “老师亲亲我……”那双灿若朗星的眼睛此刻微微发红,不知是委屈还是被情欲染得。 “你厚脸皮的功力倒是一点没变,这就要为师亲了。” “老师亲我。”萧炎颇为执拗地看着他,一股子不亲就不罢休的样子。 戒尺被放在桌案,发出啪嗒一声,有手托着他的脸抬起,慢慢承受着绵长轻柔的亲吻,细细舔舐他的口腔。 白色的头发撩得萧炎发痒,他睁大眼睛看着眼前的红色眼眸,眨都不眨。 药尘被他看得实在受不了,无奈地抬起头,“谁教你接吻的时候这么看着别人的?” “没人教过我……这是我第一次……”萧炎说了两句,又似乎觉得有些丢人,闭上了嘴,只眼巴巴地看着药尘。 “那老师教你,好不好?”药尘轻轻抚摸着弟子的下巴,就像逗弄一只粘人的小狗。 “接吻要闭上眼睛。” 萧炎听话地闭上眼睛。 柔软的唇瓣又贴了上来,轻轻吸吮着他,湿润的舌尖一点点探开,带着他学会如何在接吻中迎合对方。 被包裹在对方的气息中,萧炎恍惚间想起了这人教自己炼药时的样子,同样是清风朗月一袭白衣,浓重的药香充斥在二人之间,药尘忽的遥遥看向自己,笑得那样好看,只一刹那,所有心绪就随着天地陷进去。 萧炎不受控制地加重呼吸,怎么会这么喜欢一个人?只需要一个眼神,只需要一个触碰,就足够他永远沦陷。 药尘慢慢离开他,抚摸他的脸颊,轻叹,“傻孩子……” “老师,我好喜欢你。” 萧炎就跪着,把头深深埋入师长的怀中,让熟悉的药香紧紧围绕着自己。 自己看大的孩子如此信任和依赖的姿态怎么让药尘不动情,他眼中是从未有过的温柔,轻轻抚摸着年轻人的墨发,“愿意跟我……更进一步吗?” 埋在怀里的头一下子扬起来,眼睛闪着漂亮的光,手紧紧抓着白色的衣袍,“老师,我愿意的。” “萧炎,想好了再答应,有些事做了,可就再没有后悔的余地了。” 萧炎没有变化一丝神情,他依旧深深看着药尘。 “弟子此生不悔。” 药尘低头,吻上他的眼睛,往下从侧脸到耳朵落下一连串的浅吻,亲得萧炎感觉身体里的火烧得冒烟。 他都不知道,老师这样有技巧…… “起来,去榻上。”药尘的声音也开始由于情欲低沉下去。 白色与黑色的衣袍跌在一处,纠缠不清,微凉的抚摸却在他身上点起火热的触觉。 “老师……”他喃喃。 “你这么一声一声老师叫得,倒让我有些不忍心下手了。”药尘的声音里带着笑,调侃着他,手上却是一点没停下。 漂亮的手顺着肌rou往下走,最终抵达双腿之间,萧炎的喘息声猛然大了一个层次,不自然地就想躲。 药尘勾勾嘴角,掰着他的腿翻身,让萧炎躺在自己的身上,被死死卡着腿根,像小孩被把尿似的,那根硬得发疼的家伙直挺挺地摆在自己眼前,萧炎脸唰地发红起来。 “老师……老师,别。”他小幅度挣扎,嘴上小声地告饶。 “安生点。”一巴掌落在大腿根的嫩rou上,浮现出浅红色的指痕。 萧炎抖了一下,yinjing也跟着颤,竟忍不住黏黏糊糊地流起水来。 “果真是喜欢被打。”调笑声在耳边响起,酥酥麻麻。 萧炎想反驳,却再说不出话来,老师的手已经轻轻握上了他的柱身,拇指抚弄着guitou。 因为姿势的原因,他只能那样毫无遮掩地看着那只手如何玩弄自己最敏感的地方,上下的taonong让深红色的头部出没在老师的虎口,白皙的皮肤和自己因情欲而狰狞的yinjing看起来对比强烈。 这是他最敬爱的、最仰慕的老师的手,此刻为他做着这样的事,把顶端溢出的液体涂满整根。 只不过taonong了十几下,药尘就感觉靠在怀里的青年浑身收紧,闷哼着射了出来。 “比为师想得还快。” 萧炎咬着牙,整张脸爆红,那热度几乎跟正软下去的yinjing一般,他老师这张嘴素来喜欢捉弄人,到了床上更是…… “舒服?” “……舒服。”萧炎承认。 “你知道龙阳交欢,应该怎么做吗?”药尘随意地把手搭在萧炎的腿根,上面还有些许刚才沾染上的jingye。 萧炎刚射过的脑子一下子没明白药尘所传达的意思,迟了几秒才回应,“略知一二。” “略知一二?那你来讲讲。”药尘说话还带着笑,有一搭没一搭地撩拨着他。 “……老师心里肯定清楚,”萧炎试图往下爬,摆脱现在羞耻的姿势,“做什么来捉弄我?” “让你讲。” 药尘只需要略略把玩笑的意味收起来,话语就自然而然带了师长地位的压力。 “就是,”萧炎有些恼怒地坐起来,回头想瞪他,却被药尘带了严肃的目光看得xiele劲儿,“就是用后面进去……” 药尘看着他,“既然你清楚,那你想好了?愿意雌伏于我?” 萧炎依旧没想明白为什么气氛被搞得格外认真,他点点头,“当然。” 药尘直视着他的神情,竟没有一点动摇和纠结,也没被雌伏二字刺到,眼中依旧盛着一片赤子之心。 “好孩子,”药尘抚摸着他的腰,“怕你太年轻,一时因为情欲和好奇做出日后难以接受的决定。” 萧炎语塞,心头说不清的复杂,顿时竟有些生气,“……我都说了此生不悔,老师竟一点都不相信我。” “我们是师徒,若是你以后后悔,免不了又受困于关系,到时候怕是连师徒都……” 还没说完的话被萧炎直接用手堵住了,他眼睛发红,格外认真,一字一句地说,“我此生只心悦老师一人,若有半分悔意,魂飞魄散。” “萧炎!”药尘抓住他的手,当即斥声,“这种誓能随便立吗?” “已经说完了,老师责骂我也没用。”萧炎坐在一旁,已经褪去旖旎之色,偏过头,面上是少有的忤逆。 两人都不说话,沉默压在萧炎心里越坠越疼,他有些后悔这样说话,却无论如何开不了口低头,正想抓起衣服先逃离这种气氛,就被药尘叫住。 “别走,过来。” 萧炎没动,依旧坐在那儿。 药尘叹了口气,这孩子倔起来总是这样,“还要为师求你吗?对不……” 还没说完的话这回是被青年生涩的吻堵住了,没有章法的啃咬在唇上留下微痛的感觉。他伸手把人更深地抱住,慢慢抚摸着后背,一点点安抚那不安的情绪。 “老师别道歉,是我犯浑了,老师,我是想,想让你知道我真的很喜欢你,特别特别喜欢,别怀疑我,别让我离开。对不起,对不起,老师。”萧炎把下巴搁在他肩头,紧紧抱着他,话说得语无伦次。 “我知道,我知道。”药尘没想到他敏感成这样,竟是这般决绝地要把全部都塞给自己,只能缓声安慰着。 光裸的皮肤相触,慢慢带了些情色的温度,两个人紧紧相拥,胸膛也不时触碰。年轻的躯体体验了一回极乐,忍不住又渐渐立了起来。 萧炎抱着老师,只觉得自己这根东西实在丢人,一时都有些不好意思抬头,只微微抬起身子,不让它碰到药尘的身体。 药尘清楚地察觉到他所有动作,无奈地说:“这会儿还躲什么?摸都摸过了。” “我们继续吗?老师。”萧炎眼巴巴地看着他。 “真是怕了你了。”药尘半笑半气,把人拽过来躺着,再也不征求什么意愿,“躺好了,把腿分开。” 萧炎立刻顺从,还有几分迫不及待的意思。 药尘从纳戒里拿出了一罐药膏,挖出来小半,轻轻涂在他xue口,用食指抵着准备进去。 这种隐私的部位无论做多少心理准备,第一次被触碰时都难免难堪,萧炎咬着牙,尽量让自己显得不那么忐忑。 “放松,不用害怕,疼了便说。”药尘看着他的表情,慢慢推入指尖,立刻感受到rou壁的压力将他往外推。 异物侵入的感觉并不至于疼痛,却十分怪异,他瞟过老师胯下的硬物,既有些为药尘有欲望而隐秘地高兴,又不解那东西最后得怎么塞进去。 一根手指还算十分容易,第二根便让萧炎开始感觉到明显的不适了,肛口隐隐作痛,绞着那两根手指,吸吮着上面的药膏。 药尘并不急,只不断倒出药膏往里送,慢慢按压着肠壁,让它变得柔软。 等萧炎突然感觉后面竟泛开了一丝痒,才明白那膏体竟有催情的功效。 “呃……老师你……配的什么药?好难受。” “嗯,我平时研究些稀奇古怪的药方也很正常吧。”药尘挑眉看他,挤入第三根手指,开始加快抽插。 从不适到品出了那丁点舒爽用了五六分钟的时间,快感燃成烈火却只需几下在敏感处的狠顶,齿间溢出的喘息开始压抑不住,萧炎扭动着身体,不知是想应和还是躲避。 药尘颇有闲趣地仔细瞧他被折腾得迷乱的样子,用了力去按他发硬的腺体,又快速地滑过,肠rou已经发软,裹着他的手指,随着抽插变化形状。手指的动作夹杂着黏糊不清的水声,捣出的汁液泛起泡沫,又被下一秒的进入带回甬道。 “老师,可以了,进来吧。”萧炎咬着牙,深感自己又快被逼上高潮,手抓住药尘那只探向身下的手。 手指被抽出来,有灼热的欲望顶上他发红的xue口,温度高得让萧炎想咽口水。 “要来真的了,”药尘笑着,仍是那副闲情的样子,如同那硬得发烫的yinjing不属于他,“准备好了?” “准备好……唔……老师。”粗大的rou棍不等他说完就缓慢地往里面顶,已经被药液湿润过的xue倒没有什么干涩的阻力,只是肠rou仍紧紧绞着,却被一点点破开,guntang的温度钉入他脆弱的部位。 药尘知道这样会疼,也看见萧炎顿时有些咬得发白的唇色,但仍坚定地往里进,他知道萧炎想要这样。 这样刻进骨子里的占有,这样能让人清楚地感知到的陪伴。 直到进到最深处,顿住动作,药尘轻声问他,“还好吗?” “老师,就这样cao我,求你。”萧炎呼吸急促得厉害,不知道是疼得还是爽得,他只觉得整个人都晕乎乎地飘在云端,快要死过去,想一下都觉得冒昧的情景如今这样真实地发生,让他怀疑这一切都是梦境,直白的荤话顺着心意抛出去。 药尘怜惜地又摸了摸他的脸,扶着萧炎的腰,慢慢挺动着,药膏的润滑让抽送十分顺利,紧致的xue咬得他一阵阵舒爽。他刻意地去顶硬起来的敏感点,听萧炎难耐的喘息。 药尊者的药自然是极有效的,此时此刻都有些有效得过了头——只一会儿,那肠道便又开始发痒,对着碾过的yinjing又吸又咬,快感源源不断地传来,萧炎第一次被这么对待,竟已经沉迷于其中乐趣。 “老师、老师……” “嗯?” “好舒服。” 药尘闷笑了一声,越发觉得这弟子可爱,看他已然适应,便加快了速度,附着青筋的rou刃捣弄着刚经人事的xue,捣出一片淋漓的药液,粉色的肠rou被cao出来又带进去,yin靡不堪。快感让身下人的臀部一阵阵地缩紧,让柱身更紧密地擦过被磨红了的软rou。 萧炎的声音立刻拔高了,急促的喘息里夹带着压抑的哼叫,像是被师长的动作从喉咙里榨出来的。 “怎么不大声点叫?”药尘去捏他胸前的软rou,“不好意思给为师听?” “哈……老师,老师,啊。”萧炎松开嘴唇,直接溢出了一连串呻吟,手不自知地去握着药尘的手腕,胸前的乳珠早就硬了起来,被捏一下就又麻又痒,恨不得让老师用牙齿咬几下才好。 “你小子平时一堆话,到了床上就只会叫老师了。”药尘照着他的胸rou拍了一掌,轻轻拧着硬起来的那点,激得萧炎发抖。 “嗯……怕老师听了觉得我冒犯。” “你说来我听听。” 萧炎顿时想起了前世各种各样的黄文和av,虽然他穿越时不算大,但也看过不少那种女子在身下刻意yin叫献媚的东西。想想自己跟老师说这种话,违和感一下子把他逗笑了。 药尘看着萧炎忽然出神又笑出声的样子,又捏了一把那手感很好的胸部,“这么走神,是入得轻了?” 萧炎眨眨眼,老师平日里素净温和得像个仙人一样,做这种事倒是意外地强势。 于是仙人老师看着徒弟状似无辜地眨眨眼,然后认真地张嘴,“老师的roubang好大好厉害,把弟子的xue都要cao烂了。” 药尘没想到他来这么一出,怔了一下,萧炎看见自家老师明显被惊住的表情,更是笑得不行。 “哈哈,老师好长,要把我捅穿了,老师再caocao小狗,主人,唔……”话越说越露骨,萧炎忽然感觉下面夹着的东西又硬了几分,青筋突突地跳,才忽觉不妙,正想闭嘴把屁股抬起来,就被一把抓住,扭过了身子。 “小狗?那要趴着挨cao。”药尘的声音低哑得厉害,难得多了几分攻击性,里面浓重的欲望让人生出畏惧来。 “老师,我开玩笑,啊——”狠狠的贯穿一下子让萧炎叫出了声,身后的人发了狠地顶他,入得又深又急,囊袋都打在身上啪啪地响,敏感点被用力碾过,灭顶的快感攀附上脊柱,让他一下子弓起身子,像条濒死的鱼一样扭动。 “跪趴,腿撑高。”巴掌落在臀部,却不是什么调情的轻拍,带了惩罚性质的击打顿时让那饱满的臀rou又浮起了肿痕,交叠在刚才戒尺留下的痕迹上。 “老师,老师轻点。”萧炎被强烈的刺激搞得腿都发抖,受不住地连连告饶。 “轻点怎么cao烂你?”药尘轻飘飘地把话还了回去,竟让萧炎自己脸红起来。 巴掌一下接一下地落下来,打得屁股上都是交错的红痕,明显地肿了一片。每挨一下,萧炎就不受控制地收缩着,压得二人都是一阵舒爽。 “多大了还被老师打屁股,真丢人。”药尘左手掐着萧炎的腰,用力地顶撞着,不让他因为太强烈的快感胡乱扭动,后入的姿势让萧炎这会儿看起来真像一只发了情的小狗,“这么愿意当狗,该给你喂点兽化的丹药,看看你挨cao的时候是怎么摇尾巴的。” 每顶一会儿药尘就停下来再往xue里添点药膏,白色的药片刻就被高温化开,虽然肠道里已然有淋漓的汁水作润滑,但他乐得看小徒弟被药性催发情欲摆着腰迎合的样子。 “怎么又不说话了?” “……不敢……不敢说了,真的要被老师捅穿了。” 药尘心情颇好地哼了声,摁着萧炎的腰抽插,他本没有多想发泄情欲,只是萧炎想要,他也愿意照顾着他玩玩,可这小子不知死活的sao话倒是一下子让他忍不住了。 用力地握住臀瓣上的rou往外掰,那正承欢的xue口就一览无余了,稀疏的体毛上全是液体,一圈rou都被cao成了深红色,努力地吃着粗大的rou刃。 萧炎倒也不躲那承受不住的快感,一味照单全收,爽得全身发麻几乎跪不住还要往后吸着不放,惹得他老师更用力地往里顶。 做了一会儿,萧炎就被几下深顶推向高潮,后庭死死箍紧,全身颤抖着射了出来,一股股地喷在床上。 安慰性的抚摸落在后颈,萧炎心里一下子软成一片,只感觉被温柔包裹住了。 “还没摸前面就射了,没用。” ……老师你就不能维持一下氛围吗? 萧炎趴倒在床上,一副自暴自弃的样子,也不说话。药尘好笑地揉了揉他,慢慢抽了出来,堵住的液体往外流,湿成一片。 “今天就这样,休息吧。” “啊?”萧炎回头看他,“为什么?您不是还没……” 药尘把他拉起来抱在怀里轻轻啄吻,“都出血丝了,第一次不做太过。” 萧炎心里暖洋洋的,闭着眼睛感受落在脸颊上的吻,搂着对方的脖子,心里又痒了起来。他撑起身子退出这个怀抱,跪在了榻下。 药尘立刻意识到他要做什么,眼神不由得晦暗了几分,身下的rou刃更是怒涨。 “老师,我给你舔。” 他看着萧炎用手握住他的rou根,试探性地taonong两下,伸出舌尖轻轻舔舐了一下发红的guitou,吸吮上面的液体,然后细致地舔过小孔和冠状沟,顺着青筋往下一点点半吻半舔,留下水渍,直到高耸的鼻梁隐没在下面,萧炎舔弄着坠下来的囊袋,片刻,才把头抬起,邀功似的看药尘的反应。 “做得很好,”他声音有些不稳定,被萧炎敏锐地察觉到了,“含着。” 萧炎笑笑,低头把yinjing含了进去,味道有些腥咸,却让他觉得喜欢得要命。他把自己的头往下压,让顶端挤进紧缩的喉口,被那里的收缩刺激出更多的水液,舌头上顶,摩擦着柱身。津液止不住地分泌,让这张嘴更是湿热。 药尘一声喟叹,忽然把手放在了萧炎的后脑勺,抓着他凌乱的黑发,把这张嘴当成rouxue抽插起来,那湿热的口腔太舒服,萧炎看着他的眼神太亮,挤压出来的干呕声也令人那么兴奋,他几乎不受控地往里挤,顶了二十几下,便射了跪着的人一嘴。 喷射出来的液体差点让萧炎呛到,他有点艰难地把嘴里的jingye咽下去,然后把师长有些疲软了的yinjing舔了干净,才又抬头看他。 药尘低着头,额上是亮晶晶的薄汗,拉他起来也躺回榻上,笑着叹了口气,“该拿这只小狗怎么办?” “老师睡了我,可得对我负责,一辈子都甩不掉我了。”萧炎又拿出了少年时耍无赖的语气。 药尘无奈地摇摇头,轻轻吻了他的耳侧,气息贴近,也说出了那四个字。 令萧炎在未来无数岁月,甚至许多生死险境中都常常回想起的四个字: “此生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