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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秋家小姐锤李复》(囚禁play)

    “秋姑娘已性命无忧,只是七情不宁,恐怕……于神思有碍。”

    万花医者的话语尚在耳畔,李复看向檐下的女子。她仰起头接过落下的红叶,鲜艳的红衬得她面色苍白,俨然一副大病初愈的脆弱。他心下隐痛,抬步向她走去,俯身拾起阶下红叶,“你……”却在触及对方视线的时候一怔。

    待他醒过来,已经换了一处地方。

    他身处之处应是一间密室,被呈大字型束缚在木架上,他心道糟糕,悄悄运起内力。

    经脉中空空荡荡,无一息尚存。

    他尚未来得及沉下心思索当下的局面,忽而看见一抹翠绿衣角,心下一惊,话语先一步脱口而出:“秋姑娘快走,此处危险!”

    “秋姑娘?”那人自阴影中款款走出,正是秋叶青。“事到如今,你还称我秋姑娘?”她走至李复面前,目光扫过缚住他手脚的粗绳,问道“你怎么不让我救你?”

    “你是谁?”李复的目光冷下来,“她的模样,岂是你配仿的?”

    “怎么,这人的容貌可仿,步音,姿态,气息,还能仿去不成?”面前的女子摘下面纱,确是别无二致的脸。

    李复的脑子飞速运转,忆及方才她走过来的脚步声,举手投足的弧度,一举一动皆无破绽。他略有些迷惑,“你当真是……秋姑娘?”

    “复哥此时还这般称呼我,可叫人家好生难过。”秋叶青指尖勾绕着一束青丝,踮起脚凑近李复的脸,鼻息交缠在一起,“还是复哥不愿相信,我会将复哥关起来?”

    过近的距离让李复看清了秋叶青耳上鬓角的一颗小痣,那小痣平日掩盖在头发之下,旁人不可能仿到如此细节。

    “说起来,还得多谢复哥的板蓝根。”秋叶青的手在他身上游移,指缝间闪过点点寒芒。

    李复心中一痛,此事是他轻信他人,酿成大祸。

    害了秋叶青。

    思及那句“于神思有碍”,他正想开口劝秋叶青再去万花看看,却觉得胸口一凉——

    秋叶青手上的刀片划开了他的衣服。

    李复如何也想不通,事情如何会变成这样子。

    他被秋叶青以大字型缚在木架上,内力不知是被封住还是被化去,他手脚无力,似乎是中了某种毒物或药物。

    他的衣衫被划得七零八落,胸膛整片暴露在微冷的空气中,乳……乳首被抹上了蜜。他的胸膛上爬着几只蚂蚁,循着甜味,寻到了暗红的凸起。

    那处本身便是敏感之处,何曾经受过这般刺激,被蚂蚁噬咬的细微刺痛让他又痛又痒,只想伸手将那作乱的蚂蚁拂去,再好好抓一抓被咬的地方。那暗红的乳首坚硬若小小的石头,肿大几圈,竟有些接近寻常女子大小。

    秋叶青端着一碗牛乳,揣着一只幼猫进来了。

    她将牛乳和猫儿放在桌上,拿起一条手帕为他拭去乳尖上的蚂蚁与蜜。粗糙的布料蹭过坚挺而敏感的暗果,使得李复闷哼一声。

    秋叶青拿起牛乳,略微倾斜碗口,那纯白的液体便飞流而下。冰凉的液体浇在他凸起的rutou上,一股异样的快感升起。他尚不明白,就见秋叶青温柔捧起那猫儿道,“复哥可愿发发善心,喂一喂这肚饿的小生灵?”

    “不可!”明白她要做什么的李复刷地白了脸,“这,这,且不说这是只畜生,何况……何况在下身为男子,怎可……怎可行那哺育之事……”

    “复哥不愿,那秋妹只好自己来了。”秋叶青作遗憾状,竟伸手毫不犹豫地扯开前襟,一个绵软浑圆的乳儿便暴露在李复眼前。他尚未来得及震惊,便见她将那嫣红小巧的乳尖沾了碗中的奶水,就要往那猫嘴里送去——

    “秋妹不可!”

    秋叶青停下动作,问道:“有何不可?”

    “怎可让这畜生——”他只觉得不可让那走兽脏了那姑娘的身,目光忽而触及那只白皙浑圆的乳,烫着一般移开去,“你快,快将衣服穿好,怎可在外人面前……”

    “复哥不是外人!”娇俏的嗓音响起,如同平日里逐着他那般不服输,“复哥是本小姐的心上人!”

    这分明是他早已心知肚明的事,可不知为何,此刻被她这般直白点出,李复心中却一震,似乎什么一直在逃避的事情,就要破土而出。可此时他的脑子就好似锈住了一般,什么逻辑都理不顺了。“总之,你不可……让它碰你。”

    “可这猫儿饿得很了。”那猫适时发出细细的咪叫,哀哀的,秋叶青作势又要将乳向它口中送去——

    “我喂!”李复的脸都要烧起来,可平日里谋事论局的机辩脑子,此刻只剩下“不能让它脏了秋叶青的身体”这个念头,丝毫运转不起来。待他反应过来,乳尖传来湿润的触感,随即被一吮。

    他空白地垂首,空白地看着被吸住的乳,他堂堂七尺男儿,却在给一只幼猫喂奶。

    以男子之身,在,喂奶。

    有什么东西,碎掉了。

    他听话地张开嘴套住被塞进口的金球,那球两端还系着两根带子,被秋叶青绕到脑后系住。

    也便这样了。他自暴自弃地想。还能如何。

    他以为秋叶青是要击碎他男子的自尊,他认,他原本便有愧于她。

    可他还是太过天真。九天鬼谋,其心何等玲珑诡谲,善天下大势,其断上通于天,却独独没有人教他风月之事。

    他的裤子亦被划破,可那锐利的刀片并未停下,冰凉的触感贴在腹下三寸,他顿时有些慌。

    该不会……还要阉了他?!

    他的口被塞住,无法言语,只能呜呜出声,可秋叶青压根没理他,自顾自拿着刀片动作,不稍片刻,那处耻毛已被剃除一空。

    清浅的呼吸喷在他的阳物上,竟叫它微微抬了头。

    秋叶青握住那抬头的rou根,这人平日里似一番风流做派,此处却颜色浅淡,使用次数有待商。

    她上下作弄一番,不出所料看见手上物件膨大一圈,马眼翕张,怒指着她。她上下taonong着,待手心五指被吐出的粘液弄湿,手心感受着一突一突的搏动,在他即将喷涌而出时,取下了头上的簪子。

    李复忽而瞪大了眼睛,剧烈挣扎起来。

    可他分明没有一丝力气,说是挣扎,不过软绵绵的挣动,任凭那冰凉的簪子一寸寸破开脆弱的尿道,旋进深处。

    火辣中夹杂着一丝奇异的快感,李复的阳根非但没有软下去,反而越发硬挺。粘液不断地被吐出来,顺着簪子滑下,拉出一条细细的长线。他咬紧了口中的球,不知如何抵御这份十分奇特的感觉。

    秋叶青的手滑倒了下方的囊袋,揉了揉,却意不在此。细白的手指划过会阴,向后方幽密之处探去。

    李复已不知改作何表情,或者能作何表情。惊惧本应使他白了脸色,情欲又让他漫上潮红,他只能皱紧眉闭上眼,可黑暗又使触感分外鲜明。

    女子细长而柔软的手抵在他密处,两根手指破开他从未被进入的后庭,异物感异常强烈,前后两处均饱胀不堪。

    那手指不停在他体内按压,越进越深,似在寻找什么。可他有些受不住了,胀痛之余竟有几分舒适,被按压的地方传来阵阵麻痒,想被更大力地蹭过……

    “唔!”

    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直冲脑门,李复紧咬口中的球重重地呼吸,可秋叶青抵在那处的手指非但没有移开,反而更使了分力“复哥怎么了?”

    李复睁开眼看她,眼睛微微蒙着水雾,带了几分哀求。秋叶青要给他看化了,抽出手指转身。李复尚未松气,她又回来,将一个跳动不止的缅铃抵进了那刚刚被破开的幽xue。

    李复几乎要弹起来,可口被堵住,只能呜呜哑叫着。那小铃压在他那点上振动,教他无处可逃,抖着腰腹想脱离即将吞没他的快感。秋叶青的手抚过他的腰,又顺着往下抚上怒挺的阳根,一手上下撸动,一手拿起插在脆弱尿道中的簪子,抽插起来。

    李复觉得自己要坏掉了。

    他已不知今夕几何。直到秋叶青将他解下,他软软地倒伏在对方肩头,后头的铃还卡在xue口抖动,被自己喷溅上的腹上蕈头上的白精沾污了身前翠绿的衣裳。

    李复只听得见轻悄风声,伴着沙沙的树叶作响,被竹叶的清香萦绕。他听见泉水飞花溅起,拍在枕着清流的石头上,飘飞的竹叶擦过他颊侧,本该是漱石枕流的隐逸生活。

    如若不是他此刻双目被遮,双腿折起大开,与双手一同被牢牢束缚在秋千上。

    他上身尚穿着一袭白衣,只是去了里衣,前襟大敞,将两颗硬如红豆的乳首暴露在凉风中。下身门户大开,后头吞吐着被固定在秋千上的巨大假阳。穿林而下的暖阳照在身前挺立的阳物上,伞眼吐出的水在阳光照射下映着炫目的光。

    偶尔袭来的风气力大了些,便吹得秋千晃晃荡荡,带着李复及其体内玉势动作,使他又颤上几分。他颤着声音开口,已哑了声,细听甚至带了些许哭腔“秋妹……我们回去,我都依你,都依你,别在外头……求你……别在外头……”

    秋叶青仔细一听,那哭腔又幻觉,只剩略有颤抖的声线。她推起秋千,那秋千带着李复升至半空,又重重落下。她接住她的光,又将他推向天际。翻飞的衣袂像极了初见那日,月下潇洒舞剑的剑客。那是她逐光的开端,亦是酸楚的开端。只是那光太暖,她从来不曾有悔。

    失重的无措,暴露的恐惧,与荡起的风一同搔刮着前端的阳具。惯性使玉势略有退出,又重重吞入,狠狠研磨着他早起万分敏感的肠壁。他断断续续地叫着秋妹,求她停下,却总说不完整,只吐出些不清不楚的呻吟,而后随着身后动作越来越快,在某一次被推向前放之时,紧紧绞住后头吞食的玉柱——

    一股浊白喷射而出,在半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落入了青翠山涧。

    他一时失了声。秋叶青牢牢托住了降下来的他。

    她站在秋千后面,下颌枕在李复肩头半拥着他,伸手去触那林间洒下的日光,喃喃说道:“若能一辈子和自己喜欢的人,生活在这样的地方,该有多好。”

    可那日光终究触不可及,漏下指缝,了无痕迹,她再追逐,也是徒劳。

    “怎么越是平常的东西,越是百求而不得呢。”

    她偏头吻了吻李复的耳尖,带着无限缱绻与眷恋,贴着他的耳廓轻轻吐出道别,终是转身离去。

    身后的温度离开了他,脚步声渐行渐远,巨大的恐慌笼罩了李复,他叫着秋妹,却再无人应答。没过多久,经脉渐渐涌起一股暖流,他忽而感受到了熟悉的真气流转,略一挣扎,竟挣脱了束缚的绳索。他扯下眼上的布,放下腿从秋千上站起,却一个踉跄。他急切地环绕四周,可周围除了被整整齐齐叠起来的衣物,再无它物。

    秋叶青立在水畔,她的目光逐着荧绿的微光,看着光点在芦苇见穿梭往复,萤火纷飞,相随相伴。微风拂过芦荡,那光点忽而散了,让她想起多年前的小舟,漫无目的驶入芦苇深处,惊起一捧流萤。

    温柔的光点逸散开,有一只停在她的手上。那时的她惊喜地转头,撞入一双深邃如沉沉夜色的眸子。

    只可惜。

    她终究……还是没能在那漫漫长夜中逐到她的光。

    她怔了许久,一转身,撞入了记忆中那双眼睛。

    只是夜色不再深沉,那双眸子竟微起波澜。可她终究还是看不懂。

    说好一别两宽,相逢何必再相识。她转开视线,就如不认识那人一般,要从他身侧走过——

    李复抓住了她的手腕。

    “秋妹……”却是欲言又止。

    她站定,“李公子却是唐突了。唤我秋姑娘便好。”

    可还是忍不住打量他,看他衣带宽否,又是否多添几分清瘦。这下却发现了违和的地方“你的扇子呢?”

    李复咬住了下唇。他伸手撩起前摆。

    他的裤子叫他自己剪了两个洞,前段阳物含着她的簪子,涨得通红,却可怜兮兮得被细细的红线和卵蛋缚在一起,即使勃起也无法将前摆顶出形状,叫旁人发现异样。他双腿略微岔开站着,透过涨硬的性器,她看见那柄折扇被吞在他后xue里,折扇太长,他吞不下,留了一截在外头。

    “我都听你的。”李复直直望进她的眼睛,声音有些颤抖,

    “所以你能不能……别离开我。”

    我不能失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