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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传言》(谢x李x祁)

      江湖传言,祁进同李忘生有染。

    江湖人听了,也不过笑一声,道谁人有这般奇思妙想。可偏偏这传言穿到谢云流耳中,他深信不疑。

    或许这流言本就是传给他听的。

    后果便是他绑了祁进,给他灌下李重茂所给的“吐真剂”,逼问他如何同李忘生苟且。

    只这药性大概烈得很,祁进尚未如何吐真,却热得浑身是汗,撕扯起衣物来。谢云流冷眼看着他从咬牙狂骂他,到痛苦喘息着将自己脱得一干二净。直至瞧见祁进勃起的下体,他微微皱眉。

    “怎么,听我骂李忘生还能把你听硬了?你莫不是有什么特殊癖好?”

    “你——谢云流!你、唔——”祁进欲骂他,却被他拔出剑,锐利的剑尖挑起那粉润硬物,寒芒激得他浑身一凛。

    “可别乱动,否则,我可不保证你是否还是个男人……你此处这般小,当真能满足李忘生那荡妇?”

    “不许你侮辱我师兄!”祁进咬牙切齿。

    他那处并不小,在男子中亦称得上傲人。可谢云流自己尺寸远非常人,只觉得他小而娘气,李忘生便是喜欢这种小性器?

    李忘生赶来之时,瞧见的便是这般场景,便是大气也不敢出,生怕谢云流剑锋一抖,祁进便血溅当场。

    “师兄,你先把剑放下,我如何都依你……”他心急如焚,甚至不敢运功,生怕谢云流冲动行事。谢云流扬了扬下巴,道:“把那吐真剂喝了。”

    李忘生顺着他的方向瞧见两个小瓷瓶,一个已经空了,义无反顾拿起另一个喝了下去。

    “师兄不可!唔……”祁进早被药效折磨得浑身燥热,又被谢云流剑尖抵着,不敢动作,难受得紧:“什么吐真剂,分明是下九流妓馆拿来的腌臜药物!”

    谢云流只当他满口胡言,道:“哦?这是妓馆的药,那吃了药的你是什么?妓女?”

    那边李忘生将瓷瓶倒扣,显示自己早已喝完,道:“师兄可否放过祁师弟?”

    “这般担心你的小jian夫?”谢云流越发生气,眼里只见得俩人相互维护,好不恩爱,顿时怒火中烧,理智均被焚烧殆尽。

    “我和师弟并非——”

    “够了!”谢云流剑尖稍移,却极快地将祁进定在原地,对李忘生道:“过来。”

    他剑尖在祁进身上巡回,瞧着他一身细白皮rou,粉嫩红缨,嗤笑一声,道:“李忘生,他这样的男人能cao得你爽?”

    李忘生怕他伤了祁进,乖乖过去,又怕激怒谢云流,只轻声解释:“师兄要如何都可以,只不要伤了师弟性命。我同师弟清清白白……”

    “如何都可以?”谢云流不听他如何辩解,只冲着他解开裤带:“为他吃我尘根也可以?”

    李忘生心下悲凉。

    他可以为师兄做任何事情。可师兄不愿听他半句真言。

    没有用的。他不是没听过。他不愿听罢了。

    他伏在谢云流胯下,将那软垂阳物纳入口中。此物即便软着,亦是狰狞得很。李忘生浅浅含着头部,不经意抬眸,只看见谢云流讥讽的眼神。

    他闭上眼。

    “把脸埋进去。”谢云流道,只想羞辱他。他瞧着祁进不见耻毛的阳根,只觉得他娘们极了,不似自己,能将李忘生的脸狠狠按进在他的耻毛性器上——羞辱性极强。

    这小jian夫真会骂人。谢云流不甚在意地想,将祁进的破口大骂全然当做是伴奏。他也会在床上骂李忘生吗?骂他荡妇,sao货,贱人……

    谢云流越想越气,又狠狠把李忘生的脸往自己胯下扣。李忘生被他半勃的性器捅到喉口,难受极了,噬着泪吐出来,又怕引谢云流生气,只得向下亲吻他的囊袋。那狰狞的半勃阳物便顺着李忘生的鼻梁抵在他额上。谢云流瞧着他闭着的眼,眉间的阴鱼,素白的额,只觉得太干净了。李忘生这般浪荡,偏偏长了张纯情至极的脸——

    “师兄!师兄!谢云流——”祁进目眦欲裂,却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一汪黄尿自李忘生额上淋下。那液体极为guntang,哗啦啦浇透李忘生的鬓发,淋湿他的眉梢,向下滑过细长的颈,透入层层叠叠整齐的道袍里。

    李忘生顿了顿,未睁眼,只继续舔吻饱满的囊袋。谢云流早已辟谷,尿液并不如何腥臭,只带着些许麝香,将李忘生从头至尾淋湿了,浇透了。

    就好像将李忘生整个人打上他的标记一般。谢云流快意地想。

    他动了动腿,却发现李忘生硬了。

    他不知那药当真是下九流的下作药物,只当李忘生被他尿硬了,浪得很,握住性器根部抽了李忘生的脸一下:“李忘生,你怎么sao成这样。”

    李忘生不答,亦不看他。

    谢云流心头烧起一股无名怒火,又以性器拍了他另一侧脸:“李忘生!”

    他性器上还沾着李忘生的唾液,同他自己泌出来的清液,拍在李忘生脸上的尿液上,竟拉出了一条长丝。谢云流只觉得色情得很,又以性器抵住李忘生的唇上下磨蹭,道:“睁眼。”

    李忘生听话地睁眼,眼中空洞茫茫。

    谢云流心下一痛。他却不知为何这般,只得将其归于恨,道:“你就这般喜欢祁进?!给我口侍便这般不情不愿,怎么,舔祁进的更爽?”

    “我与师弟清清白白。”

    “好,好一个清清白白。”谢云流怒极反笑。他当李忘生是下位,自然也认为他同祁进亦是下位。而羞辱祁进最好的办法,便是让他被下位贱yin——

    “那你便cao了你那好师弟,向我证明你们并无苟且,如何?”

    他只说气话,不曾想祁进冷笑一声,竟不知何时挣脱了定身——只药效仍在,手脚无力罢了。

    他伸手软着手脚将那李忘生从谢云流胯下拉开,一面给他擦去脸上的尿液,一面道:“他既坚信如此,我们便坐实了这罪名,才不堕他剑魔威信——”

    他讥讽地看了谢云流一眼,口中却道:“师兄,cao我。”

    李忘生当真将衣物褪了去。那道袍浸透了尿,湿而重,桎梏褪去了,反倒轻了起来。李重茂给的药药性烈得很,他同祁进早已如坠火窟,不过强忍着罢了。眼下破罐子破摔,他同祁进肌肤相贴,倒是缓了几分烈热。

    李忘生的性器亦是可观,却同祁进一般白净。两柄白玉性器抵在一起,引得两人均泄出几分低吟。祁进早年有过经验,于此道竟称得上精通。他后头亦是潮湿,只草草扩了扩,便握着李忘生引到xue口。

    “师兄……师兄……里头难受……”他抵着李忘生的肩头,同方入门时夜里被魇住一样,同李忘生小声寻求帮助。李忘生亦轻声哄着他,身下却被他引着缓缓插入,只轻柔拍着他,道:“痛了便同师兄说。”

    祁进的xue却满足得很。他此处经历过最为激烈的性事,却早已空置多年,此时被李忘生cao入,便若久旱逢甘霖,紧紧绞住那处,引得李忘生闷哼一声。祁进抬头寻李忘生的唇,同那色泽浅淡的唇吻在一起。那唇上舌尖还余着谢云流的麝香,可这是师兄的唇,那便可以忍受了。祁进熟练地同李忘生生涩的唇舌勾缠,身下已迫不及待挺腰,欲勾李忘生狠狠cao弄他——

    李忘生却一下趴在他身上,浑身卸了力,痛得轻颤。祁进恨恨瞪着将性器头部顶进李忘生臀内的谢云流:“谢云流!师兄方是初次,你是要杀了他吗?!”

    谢云流茫然看着身下如何也cao不进去的xue——当真太紧了。此时听祁进骂他,却心头忽而泛起喜悦:“你们当真未曾……”

    “现在有了。”祁进冷笑一声,紧紧抱住身上的李忘生,夹紧xue内半软的性器,生怕被谢云流夺走。

    谢云流却只觉得天光大亮。李忘生并未同祁进有私情,李忘生定是心里还有他。李忘生——

    李忘生定是还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