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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锁】鬓云欲度香腮雪

    

    据他所说,这是个烧头发引发的悲剧。

    微信响个不停,原因是淳戈找我调班,我没搭理。多年老铁悲愤欲绝,发了一分钟长语音痛斥我见色忘友,哀怨地嘤嘤嘤个不停,又说贱妾薄柳之质,只求霸总北陆不要怜惜。我一阵恶寒,恨不得拉黑。

    不值夜班的工作日,没太阳的下午,胡少爷照例出门遛弯兼接我下班,外科在三楼,从值班室窗口望下去,能看见门口飘着那把大黑伞。细雨纷纷,他的伞总算有用武之地。湿润寒凉的天气,一身白衣裳,晴朗又素静,不遛鸟的时候整个人看起来清纯得犹如男子高中生——遛鸟的时候是北京城墙根散步大爷。

    你可别乱说话,苏家真霸总在楼下。

    小少爷腰细腿长头发靓,瞧着漂亮得很,脸蛋好看得叫人害怕,往哑舍里一坐就是全场最贵的宝贝,简而言之头牌。扶苏借尸还魂盗刷信用卡,待我推门算账时错眼一看只见一本厚刑法在哑舍里拿来垫桌角。老板正收拾细软,白长衫盖住赤龙服,洗洗干净袖子上的血,装作一切都没发生,手指捻着电话线绕圈圈,悄声细语地骗陆子冈来背锅。大公子新号烂了半张脸,垂睫毛嘬guntang茶水,水雾弥漫,秀丽鼻梁上凝着潮意,像个不谙世事小羊羔,看起来一派无辜纯良,殊不知全剧最大的黑锅正搭在他膝盖边上。

    我手心朝上,努努嘴,叫他还钱。

    谁管你三生三世桔梗戈薇袖子断了晚节不保,这几个月白刷我卡了。未料扶苏再度盗号反而变得很有骨气,说什么也不肯动死人的存折——明明自个还是僵尸。

    于是,他不知怎么想的,大约是死人器官不大好用,脑神经腐烂溶了一半,再接上过期魂魄,两套硬件不兼容,直接把CPU干碎了。薛定谔的明君一拍手心,当即决定把亲弟弟当和亲公主嫁给我抵债。

    我发誓听见陆子冈在电话那头猛地咳嗽。

    你小子不战而降割地求和丧权辱国啊。

    是的,“嫁”给我——

    太子振振有词,卡是胡亥刷的,外卖是胡亥点的,床垫是胡亥换的,他只负责吃吃睡睡,还是拿我的身体享福,扶苏北陆共用一个苏,真要算起来这债我自己也得背一半。

    说这便宜鬼话时他人已润去首尔大学门口,电话那头夹杂着韩国人推销泡菜卷的西巴西巴,扶苏开了视频,笑得阳光灿烂,面对宰客黄牛一个劲耶斯耶斯点头,头戴墨镜手拿卡片机,指缝里攥着旅游导航和星巴克打折优惠卷。看着完全是一副冤大头游客的样子。余光瞥见我那明知兔子有毒还乐见其成看我沦为同性恋的挚友,从织金镂花的荷包里不断往外掏美钞,cao一口韩国话,预约植皮整容。

    而我被霸总五花大绑丢到床上,摔了个七荤八素,新换的席梦思弹力十足,脑子震了震半晌没回过神,脸朝下闷在枕巾里,全身能动的只剩眼珠,眼见屏幕那头扶苏随地大小爹,气笑了。

    “说完了吗?”

    手机握在一只素白手掌中,胡少爷高贵冷艳地发问,十分不屑跟我大眼瞪小眼,长发娓娓垂在蕾丝上,精致小脸貌美如花。

    机质在手不敢不从,新买的苹果14pro,分24期还款,人死债还在,那可要了我老苏家的命了。

    “完了完了…”

    我的杀气拦腰打折,点头如捣蒜。

    谁能跟我解释一下这是什么情况。刚下班但就被绑架,施施然下楼却看见他一身女装袅袅婷婷从伞下抬起头时我的内心是崩溃的。胡亥冰封的小脸上没有半点情绪,见我望过来,且神色目瞪狗呆,终于后知后觉找回了点被皇兄诓骗的理智,裙摆之下膝盖漏风,羞耻心烧上耳朵尖。

    “你看什么?”

    他居高临下,半身奶白色丝绸上衣,蕾丝边的领口用淡紫色的绸带扎紧,荷叶边衔接下一对半透明的姬袖,里头手臂肌rou线条根根隆起,指尖死死掐着掌心,显然正强忍着宰了我这个死宅二刺螈的冲动。

    “没什么没什么哈哈…你今天真好看…”

    胡亥不说话了,估计是被我恶心到,不自在地踢了踢躺在地板上装死安静如鸡的鸿鸣。头纱缀在脸侧歪歪扭扭,艳丽面孔雾蒙蒙的,如月在云,羞涩神态竟看不真切。不知道扶苏预约的是婚庆公司还是洛丽塔工作室,少爷的小腰上赫然系着条纱裙,xxl加长款。我看他,他看我,我别开目光幽幽叹了口气,卿本佳人,奈何兄控,是个傻的,虽然腰很细。

    嗯,腰很细。

    大约是从前古代男人都挂空挡围长衫,他对广袖长裙的女装接受度颇高。胡亥一米八三,完全是青年男性的骨架,撑起轻飘飘的小洋装,肩膀颇有点局促,幸而领口蝴蝶结荷叶边不要钱地堆,配上他清艳的五官柔润的脸,像个平胸芭比,不知怎么戳中了我诡异的萌点 。

    报一思啊政哥我二刺螈,自小性癖是美少女那挂的。虽然我仍搞不清楚状况,依旧不可免俗的瞥了几眼他的脸脖子手腰。

    兄控竟然能做到这个地步,当真恐怖如斯。我毫不怀疑就算扶苏让他把裙子里头那条长裤当场脱了穿丝袜,这家伙也会乖乖照办。

    想到这忽然胸闷,心里好像憋着一股没由来的邪火似的,不知道是被兄控还是丝袜恶心了,死死盯着屏幕那头劫后余生小人得志的坏蛋,恨不得咬他一口。

    “你对我有恩,如今我连本带利一并还你。”

    我两只手腕捆在腰后,在床上挣扎犹如低配蛄蛹者,心说他都能把胡亥忽悠上户口了,为什么不能忽悠他再倒卖两古董还钱给我。当面ntr什么意思,你跟老板私奔了所以要还一个男人给我?投桃报李的桃难道是断袖分桃的桃,且不论我一岁时还是老板给换的尿布,对我的母爱甚于代餐,只问你为什么一定要一报还一报,扶苏你混蛋,你拿了一个妈塞了一个祖宗,你这是报复我。

    “哥哥造孽弟弟还,这是棠棣之情。”

    扶苏高深莫测地摇了摇头,一脚跨上出租,手里攥着猪rou泡菜米饭紫菜卷,芥末沙拉黑椒番茄酱满溢犹如他半张脸上的脓——真是医学奇迹连尸体也有了生活反应。

    太子悄咪咪凑过来:我们亏心事干太多已经给叔叔们盯上啦,不合法的事我们不能干,你最近也少出点门,走夜路的时候注意身后。

    我去,你丫出手明器不会实名制挂闲鱼吧?

    “你这是包办婚姻,是封建糟粕!!”

    或许是我的声音太过凄惨,惹得他身旁的老古董也看了过来,屏幕里那双熟悉的红眼睛涌动缱绻柔情,是一种爱来自大秦的调调。

    “哪里是包办,你们两情相悦不是吗?我看见你私藏他好多画像。”

    扶苏说出这句不负责任的叼话时我清楚地看见胡亥的指尖颤了颤,玉白耳廓染成胭脂红色。

    感情太子殿下你盗号接收记忆还分硬盘的,D盘学习资料你是一点不看啊?

    那是胡亥吗?胡亥穿裙子吗?我柜子里头那堆银发红瞳穿蕾丝边大裙子的美少女挂画是水银灯!

    “那现在他穿没穿裙子?”

    扶苏发现了盲点。

    “你个伪宅!水银灯不穿白裙子!”

    我一顿乱喷,让胡亥把电话挂了。

    “…现在全说完了?”

    少爷按掉手机,手很自然地搭上我的膝盖,目的很明确了,要跟我行夫妻之实,作了一处,等到扶苏回来想退货也不成了。

    “胡亥…你干嘛呢…冷…冷静点!”

    少年你年纪轻轻仪表堂堂大有可为不要搞基啊,我顿时惨叫一声,条件反射地并腿,力道收不住,恰好把他的手掌拽到那个尴尬的位置上。

    “……”

    胡亥抬眼瞥了我一眼,素白小脸跟清风明月似的,估计是嫌我吵,手也好人也好,洁净得不染尘埃,多看两眼都是亵渎的意思。少爷纡尊降贵地坐在床边,抚了抚脖子上乱翘的荷叶边,把我的头捞起来搭在肩上。我拿不定这丫什么尿性,小红鸟还在地上躺着做非礼勿视状,因而十分害怕被他发疯劈开脑壳,紧张地在颈窝里一个劲地喘,身体抖如糠筛。我想这时候我的脸肯定是红透了,背上出了汗,衬衫粘在皮肤上黏连不开,像条死鱼。

    少爷大约是觉得我这样装鹌鹑的样子好乖,于是偏过脸亲了亲我的耳垂。

    救命啊——

    被他凉凉一吻,如碎冰淬在混沌意识中,立时清醒不少,而他的欲望似冰雪般融化了,沁入身体里。我的呼吸紊了,眼角很快湿润,皮肤在手掌下隐秘地颤栗着。按道理我应该像个被非礼的良家妇女一样撒泼打滚踹开他。不知怎么,却提不起力气,就好像习惯了这样的触摸,他伸手去摸我的大腿,手背隆起的骨相形状太美,隔着衣服,一瞬间能硬的地方都硬了,生物的本能被错误的肌rou记忆逐一覆盖,我最先反应的,竟然是对他张开腿。

    完蛋了。

    正是夏天,没有研讨会的日子用不着穿正装,上班只穿了浅棕色的休闲裤,膝盖骨骼的轮廓顶得很清晰。下身裹着一层薄薄棉布被捉在手里,胡亥用了点力,像摩挲刀柄似的玩起我来,动情的痕迹无所遁形。

    “你…你…你这是非礼…呢…”

    耻意上涌,我说话都有些结巴。被别人帮着自慰,这还是第一次,胡亥少爷脾气,估计从前也是被伺候的角色,玩弄的技术没有多好,上下摸了摸,指节微曲,在柱身上来回滑动——这动作像是刮小狗的鼻尖,羞耻意味更浓,rou体的反应按下不论,更多是视觉上的刺激。

    “…痛?”

    看多少次都不由得感慨他实在太好看了,眉毛细而锋利,一双凤眼落在下边,更托起了这份艳丽,鼻梁秀挺,长发逶迤,嘴唇是一个抿住的菱形。感觉到我的抗拒,他仿佛有点生气,唇rou咬破了些,血渍晕在唇心,湿红柔媚,很薄情。胡亥死的时候太年轻,少年人的面孔未长开,犹带着阴柔的女性美,牢牢长在我的性癖上。他微微颔首,嘴唇险些贴上我的,四目相对,我一时怔住。银白睫毛簌动,小公子的神情那么温顺那么美,像眼睫压着雪粒的小鹿或者羔羊。

    跟扶苏真是同类不同种,傻白甜和黑心棉怎么能是一个窝生出来的。我在幻境中见过扶苏没死的脸,温润如玉的君子风致,笑起来一点棱角都没有。若说扶苏是满月,是丹陛上一捧微凉白月光,那胡亥就是新月,是枝杈中央朱红的月牙。他是不全的,暗性的,生于盛世王朝残疾的那一面。

    如果我真的在失忆之前见过他,一定会好爱他。

    他松了绸带,领口微分,轻易窥见霜雪rou身,小公子生就冰肌玉肤,天成白雪琉璃之色。我轻咳一声,眼珠乱转,不争气地红了脸,眼观鼻鼻观心,色皆是空,空即是色。

    意思是胡亥洋装里头是空的还真有点色。

    他的裙子没做口袋,于是径直探手去摸我裤子侧边的拉链,里面装着回家路上新买的润滑液,小小一包粉红色,草莓香精混牛奶,少爷连挑东西的品味也那么稚气。他刚从我裤裆上抽回手,指缝里黏糊糊的,拧着眉毛拆了几次始终不得要领,脸上有点恼了,遂递过来叫我咬。

    要被人强jian了还得帮着带套,真是奇耻大辱,我摇头如拨浪鼓,誓死不从。

    他冷笑道:“那直接进去?”

    胡亥用一种责怪的语气,显得好像是我在发疯。

    “那个…书桌右手边第二个柜子有剪刀…”

    苏北陆,冷静点,跟神经病置气被砍一刀不值得。我忍辱负重,朝那个方向努了努嘴,面容之扭曲,犹如做复健表情cao。

    少爷冷哼了一声,抄起桌膛里的手术剪咔咔两刀剪断裤子的松紧带,一把扯下碎布条,只剩一条可怜内裤挂在我的右脚踝上,两腿之间粉红发烫,被他弄得湿漉漉的,泛着暧昧水光,看着好不yin荡。

    他快手快脚地把我扒了个赤条,事到临头才开始觉得不自在,背过身去解胸前的钉珠钮扣,皮肤白皙薄透,藏不住羞,脱一件丝绸小衣,耳朵根红到肩胛骨,我忍不住拿膝盖戳了戳他的后腰。

    “……做什么!”

    胡亥猛地回头,眼睛又润又大,显得年纪更小,给人无穷罪恶感,像惊到了一头小鹿。

    他咬着嘴唇,手心掬满一汪清液,却忘了自己没多少体温,故而淋上来也是凉的,我骤然被激了一下,小腹不可控制地颤抖,犹如逼良为娼。他却不觉得自己冒犯,很自然地把膝盖顶进来,脱力的两腿顺势分得更开,冰白指节探下去,抵着瑟缩入口一圈圈地揉,待到肌rou微微松弛,试探地含了一点指尖。

    “呜…!”

    我无法适应异物入侵的感觉,兼之挣扎不动,眼见贞cao不保,索性闭上眼睛视死如归,不去想这家伙为什么指jian这么熟练,就当被狗咬了。

    “忍一忍。”

    他低头在我脊背上轻嗅,头发滑溜溜地坠了满背,像幼小的蛇在游动,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肌rou绷紧,床上驱蚊水的味道混着酒精,是熟悉的气味,这是我最熟悉的地方,而胡亥身上的脂粉香味,我好久才分辨出来,竟不觉得违和,仿佛已经纠缠到成了一种习惯。真是很好的香味,叫人飘飘然乎,如同忘了一切,甚是催情。

    “唔——!”

    胡亥把那玩意儿插进来的时候我险些呕出来,咽喉深处一阵阵反酸,口水湿淋淋地涂满下颌,眼青上翻,五脏六腑都颤了颤。为其粗鲁而震惊,为其沉重而恐惧。

    ——好一个美少女,胡亥还穿着裙子,掏出来老大一根。他一面缓缓动着腰,一边伸进我的衬衣底下乱摸,手掌又凉又滑,软玉似的。扪住胸口,我被冷意猝然一激,腰软腿软,刚爬出去就被他抄着肩膀拖回来,挺腰进得更深。

    “少爷,少爷,别听你哥瞎扯,不仅是大秦就连大清也亡了,包办婚姻不可取!”

    我试图挣扎一下,声音哑得不像话,连连求饶,努力把手挡在胸前,活像被变态猥亵的可怜路人甲。两只rutou被他捏在指上,搓得红肿不堪,小小一点rou藏着丰富的知觉,被茧子磋磨得生出点点刺痛感。我咬着牙根直哆嗦,还没被怎么cao呢,整片胸口都给人玩到guntang发麻,小腿一个劲儿地抖,阳物滑溜溜地抵在他云朵纱裙里,红涨勃立,滋滋往外冒水,根本受不住。

    “不许说皇兄不好。”

    是我的错,对兄控僵尸讲新青年新思想太扯淡了,都是一窝子的秦朝余孽,多的是半封建半糟粕的坏文明。

    身上的绳索捆得乱七八糟,松了但没完全松,好不容易能稍微动弹下手臂,却始终扯不下来,也不知道又是他从哪里刨来的明器。胡亥轻松拽着另一头,把身子压了上来,银白发丝垂到脸上,凉丝丝的,仿佛楚人美或者别的什么女鬼,貌美如花,半死不活。

    “你不亲我?”

    就这样惊悚地盯着我看了半晌,冒出来一句莫名其妙的诘问。

    少爷骑在我身上,面色不虞,语气冷冷的,仿佛遭人始乱终弃。不免开始疑心自己的魅力大打折扣,便再度折起我的腰来,如同上一部结尾小公子肆意把弄兔子玩偶。

    “疼疼疼…轻点…”

    真怪异,我们之间有太亲密的感觉,吐息喷洒在赤裸胸口,我听见他的心跳和呼吸异常清晰,来往折返犹如情欲回流的声音,僵硬手指不知怎么地竟胆大包天揪着他柔顺发梢乱扯一气,胡亥微微吃痛,瞪了我一眼,傲气十足,却没有不给摸,如此天经地义,好像他是我随便可以玩弄的东西。迪士尼公主的外表下竟是个霹雳娇娃。

    亲什么亲?我们很熟吗?

    镜片早被取下了,眼睛湿红刺痛,不知道是汗还是泪,光影婆娑,如梦似幻,破碎的记忆深处有人对我说不要走。胡亥望着我,目光复杂微痛,居然称得上盈盈眼波,一双红眼珠像两轮红月牙儿一样闪烁,我大口喘着气,胸口剧烈起伏,浑身都出了层薄汗,光着屁股在他两臂当中战栗,无可奈何地被凶器干出满腿的水渍,咬着那条淡紫色的丝绸领结眨巴眨巴挤眼泪,简直像条狗。

    胡亥明明顶着高中生的脸,cao我却过于熟练,凶器碾着最软的那块rou磨,连名带姓地叫人放松。北陆这两个字从他舌尖吐出来,黏糊糊的,像是暗自嚼过几百遍,好色情。

    太暧昧了,我搂着他呜咽不止,这下都不像强jian了。

    “呜…呃啊…唔…嗯…!慢…慢点!”

    我几乎被jian成了一个戳破的水囊,进气多出气少,三十好几险些被他干死,四肢痉挛发凉,好像下一秒就要马上风厥过去。见我不给亲,少爷便生了大气,yin遍全身,铁了心把我当烂抹布使。滑腻的水声刺激着听觉,下身流个不停,皮rou玩得完全熟透了,汁水淋漓的,好狼狈。他把我推倒,拉高双腿,拇指分开臀rou,一边yin弄一边看那团湿乎乎合不拢的红rou,我被迫大开门户吮着他那玩意,羞耻得泪水涟涟,哪有这样的大男主,吞吐别人的东西,还这么深,两腿发抖,三番四次地潮吹。

    “呜…!你别乱摸…啊啊!”

    胡亥大约是在杭州待久了,绑什么都像螃蟹,可绳艺不精,我的两只钳子半松不松血液已流通,身上的衬衫却被缠死了脱不下来,汗水浸透了布料,湿漉漉如一张玻璃糖纸。胸口满是指痕,细绳陷进乳晕里磨成深粉,rutou肿烫不堪,羞耻地顶出两只尖尖,我从不知道被玩这里也会有感觉,眼青上翻爽得牙齿打颤,可看上去他似乎比我还熟悉这具身体。

    老天,你们不会近亲繁殖吧。

    我心里打了个激灵,狠咬舌尖,顿时生出一阵恶寒。但很快冷静下来,以扶苏的性子做不出这种阴间事,虽然他目无法度,却不至于道德沦丧,仁义礼智信,天地君亲师,堂堂太子怎会有如此yin乱之事。倒是我关心则乱,胡乱猜忌,表情十分难看。

    不对,我关心谁呢。

    绳子勒着肋下,衣服要脱不脱的,工牌还挂在脖子上,胡亥二指撬开牙关,扯着可怜的舌尖玩弄,腻味了,又叫我咬着那张晃来晃去的塑料片片,由他在胸前吮一吮。真是强人所难,我这会儿可哪里咬得住,双唇含抿,口水吞咽不及,把相片里青涩面孔模糊了,无论哪个北陆都狼狈不堪。

    “北陆…”

    他摸着我的头发,力道不轻不重,爱抚的动作很熟稔,忽而莞尔一笑,一瞬间冰消雪融,眼神那么温柔、欲说还休,美如初开的红山茶,叫人目眩神迷。

    胡亥小声地说了句什么,仰头抿住我的鬓发,又很深地cao进来。

    “呜…闭嘴…!”

    我丢人地哭了,手臂挡在脸前,闭着眼睛,呜呜咽咽地射了他一裙子。

    好羞耻,都怪他喊我苏医生,还用那么正经的语气。

    “北陆,张嘴。”

    “不给亲!”

    路过,被睡了,好无助。

    我坚守底线绝不放行,他更加恼怒,傲娇少爷从未被人狠下过面子,脑内强制爱剧本上线,执意来寻我的嘴唇。少爷人死了嘴巴还没死,牙尖口利,还会伸舌头,真是了不起!我不甘示弱,不忘秉持了六本书的人设,快乐小狗永不认输,嗷嗷乱咬,咬得他连连败退,双唇红肿,失却淡薄颜色,红得不像话。

    “嘶……!苏北陆!你是狗吗?”

    胡亥抬手捂住下唇,血色沁在洁白齿缝,鼻息很乱,眼神有点委屈且很湿,灯下看美人,华丽当中带着许多媚态。轻飘飘的女装褪到腰上,裸出来的肌肤微微粉红,眉眼间流露出介于两性之间的艳丽感,颠倒色情,俨然十分动情的模样,叫我一愣,yin心顿起,颇为动容。

    “胡少爷,你别拿那种眼神看我,有点惊悚说真的。”

    都怪他爸爸把他生得太好,好看得叫人害怕。

    “……”

    他目光一黯,果真低下眼去,似有不甘,轻声问道:“以前的事情…你都不记得了?”

    头纱早不知落到哪里了,头发一尽散开,丝丝缕缕披在身上如水流又像绸缎,唯有长鬓锋利如刀,斩切的痕迹刮在皮肤上犹如一道细微伤口。割断情丝到rou里,要长合了才觉得疼。

    “展开说说。”

    我本已瘫软成一团死狗,闻此一言,立刻直挺挺地起了尸。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