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龙骨狱（大奶）

    玱玹将受伤的玟小六和叶十七关到了龙骨狱。

    狱卒们对玟小六非常不客气，明知道他腿上有伤，还故意去踢他的腿，对昏迷不醒的叶十七却不敢折辱，轻拿轻放地抬进了牢房。

    狱卒重重关上了牢门，玟小六用双臂爬到叶十七身旁，不满地打了他几下，偎在他身旁。

    地牢里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见。

    玟小六闭上了眼睛，腿上的疼痛一波一波袭来，可渐渐地，也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叶十七醒的时候，眼前一片漆黑，他并未惊慌，只当被玱玹关了起来，然后就感觉到有人靠着他，才知道小六还是没能逃掉。

    以灵力点起几朵莲花灯，影影绰绰间，他细细的看过昏睡的小六，换了个姿势让小六靠的更舒服一些。

    小六醒来的时候，就感觉自己的手被握着，他轻轻动了下，听到十七叫：“小六，你醒了？”

    两人说了几句话互通了现在的情况，叶十七用灵力给小六疗伤。

    涂山的迷障之术可以惑人五感，对于缓解疼痛再好不过。

    叶十七因一人对抗两大神族高手，本身就有伤，小六虽然不让十七用灵力给他疗伤，但仍忍不住唇角噙着笑意，估计所有人都会因为被人紧张而觉得开心。

    小六心中既有些开心，又觉得十七只是因为恩情才对他那么好的。

    虽然十七对他的好，甚至做的那些事情，早已超出恩情的范畴，他却还是会忍不住这样想，也这般问了。

    一个世家大族的贵公子，却日日跟着一个小医师，即便是好男色的，也该找个更俊俏的才是。

    “你是女子。”

    “你怎么那么确信我是女子？连相柳都不敢确定，是因为我干的那些事？我就不能是好男色吗？”小六其实心里也早就感觉到十七应该知道她是女子，就比如给他上药的时候会选择用纱布，想给他擦汗的时候会很注意分寸，把帕子给他让他自己擦，平时也很注意只拉他的衣服很少拉他的手，就连在床上，都尽量少的碰他……但他还是不想承认。

    十七轻声地笑起来：“因为他没见过你……”他突然闭了嘴。

    叶十七向来顺着小六，这是他第一次固执地坚持。

    怎么不确定呢，即便小六总是嘴花花，有时还故意耍赖扮傻，和他做那种事时也好像很坦然的样子，但一个人下意识的反应是骗不了人的。

    他烧红的脸颊，害羞时耳垂也会染红，嘴上说的再凶，很快也会不好意思，每次看着他的身体，眼神都会闪躲，做那种事时总是很矛盾的一边欺负他一边羞的不知道怎么好，蒙上他的眼睛才会亲吻他的身体……

    小六捶他的胸膛，低声嘟囔：“你个jian猾的！我一直以为你最老实！我被骗了！”

    “我从未喜欢过谁，小六，只有你，不论你是男子，还是女子，我愿意等，等到你愿意时，哪怕等一辈子，只要你别消失，纵使这样过一辈子，也是好的。”

    得了小六的承诺的十七轻声地笑，他的笑声就如他的人，温柔、平和、纯粹。

    小六依偎在十七怀里，两人小声说着话，也许是摸习惯了，小六的手不自觉的就摸到了十七的身上。

    叶十七察觉了，放任了。

    甚至还自己把衣衫拉开，让小六的手能摸到里面。

    他这样一动作，原本还没意识到自己在乱摸的小六就反应过来了。

    他悄悄的缩回手，人也离十七远了一点。

    明明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都做过了，但是他还是会觉得不好意思。

    然而他还没挪动开，就被叶十七一把拉了回来：“当心腿。”

    这种时候，十七从来不会调侃小六，他只是默默的将周围亮着的花灯熄灭到只剩一盏，隐隐约约能看见个人影。

    看不见，小六就不会那么尴尬了。

    这座龙骨地牢因为建在山底，没有任何光源，也没有一丝声音，好似整个世界都死亡了。小六偎靠在十七怀里，听着他的心跳声。

    黑暗给了人厚脸皮，小六靠了一会，手没忍住又摸了上去。

    做回涂山璟的叶十七很明显有好好调理，身体比之前强健许多，摸着也比之前有rou了。

    “长rou了。”玟小六嘟囔一句，手感也更柔韧了。

    叶十七闻言一僵，小六嫌他胖了……

    “你不喜欢，那我再瘦一点。”他低低的说，有些难过。

    玟小六并没有觉得他胖，反而觉得他可以吃的再胖一点才好，不过他一贯是喜欢欺负叶十七，所以他故意说：“怎么，你还能想胖就胖，想瘦就瘦？”

    叶十七并不能想胖就胖，想瘦就瘦，但是他擅长幻术：“我可以先变，变成你喜欢的样子。”

    涂山的变幻之术，玟小六是亲身领教过的，之前叶十七就曾幻化成女子勾搭他，那何止是以假乱真，简直毫无破绽。

    想起曾经种种，玟小六心里也甜丝丝的，但是他好面子，不想承认：“哼，你当时还变成女子来勾引我呢，你说，你是不是早就在打我的主意了？”

    叶十七也想到那时的事，细细想来，他也说不清是何时动的这种念头。

    也许是小六看着他洗澡脸红的时候，也许是小六将手伸向他后面的时候，也许是小六按揉他那处时，也许是小六日夜细心照顾他的时候……

    叶十七也不禁有些脸红，他什么也没有，只能靠这副满是伤痕的身体，希望得到他的垂帘。

    玟小六美滋滋的乱摸一通，小声的跟叶十七说：“你能不能，再变成那样啊？”

    叶十七虽然不解，但还是乖乖听话，变作了女子模样。

    地牢黑暗，玟小六并不能看清十七的样子，他便伸手去摸，从额头摸到眼睛，从眼睛摸到鼻子，再摸到嘴巴，与记忆中的样子一一对应。

    “你堂堂青丘公子，却变作女子，还跟我做那种事，你……”

    世间男子，肯臣服于男子身下的都是少数，更别提是臣服于女子身下，堂堂青丘公子，涂山氏未来的族长，却肯躺在他身下由着他捉弄，甚至还变作女子让他玩耍……

    叶十七拉过小六的手，紧紧的握着，顺势将人揽在怀中：“小六，我的一切都是你的，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事，我甘之如饴。只要你还肯看我一眼，其他人我都不在乎。”

    若说心中没有触动是不可能的，玟小六忍不住嘴角也翘了起来。

    他看不见，只能靠触摸感受十七的变化，那里软绵绵的，可见饱满，而且还不曾下垂。

    小六偏头咬了一口，口感柔软，像吃到了云朵。

    因为他和十七是靠坐在一起的，十七比他高一些，他想趴十七怀里还是要弯一下腰。

    十七怕他碰着腿，忙拦了他：“你别动，当心腿，我来。”

    十七半抱半扶着小六，让他靠在一块略平整些的大石头上，然后跪在他身旁，凑近了，托着那变幻出来的酥胸凑近他。

    自己托着胸让人吃，即便那个人是小六，叶十七也觉得羞涩极了。还好刚刚将莲花灯熄灭的差不多了，不然灯影绰绰，他还真不一定能干的出来这事。

    黑暗给了小六厚脸皮，也滋生了十七的欲望。

    十七将胸托到小六嘴边，让他一偏头就能咬到。

    滑腻的乳rou带着一股淡淡的草药香，小六最开始只是咬着乳珠吸吮，将顶端变大，变硬，后来扩散到整个胸膛，将整个酥胸啃咬一遍，绵软的乳rou被他吃的不住颤抖。

    叶十七急促的喘息着，胸膛起伏带着胸前乱颤，便是如此，他也未移动一分，任由小六啃咬。他一手撑着小六靠着的石头稳住身形，一手放在小六额头后面防止他撞到头。

    黑暗中，玟小六看不分明，他将脸贴在十七胸前，感受被挤压的柔软。

    “你是不是出奶了？我怎么闻着有奶味。”闻的时间长了，除了他带着的香囊沾染上的草药香外，好像真的有奶香味。

    叶十七虽然变幻做了女子，但变幻之术能厉害到这等程度吗？而且寻常女子未曾生育，也不会出奶。

    “你想……吃奶吗？”叶十七轻声问道。

    玟小六也知道十七不会有奶水的，他刚才一问，也知道是自己吃的时间久了产生幻觉了。但是叶十七这样问，就让小六颇为惊奇，毕竟叶十七从不会说他做不到的事情：“怎么，你还真能出奶啊？”